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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攻守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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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將來還要必要回恆山稟告師父,令狐沖自然是無條件地答應了,而接下來,東方不敗知道了儀琳的事情之後,倒沒説什麼,畢竟這就是她授意的事情。杭州古稱臨安,南宋時建為都城,向來是個好去處。

進得城來,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處處,這一,令狐沖、向問天、東方不敗和任盈盈四人來到西湖之畔,釋放任我行,此時的雪心因為不願意見任我行,已經躲回空間了,此時,但見碧波如鏡,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令狐沖道:“常聽人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沒去過,不知端的,今親見西湖,這天堂之譽,確是不虛了。”東方不敗一笑,向問天一臉戒備地看着東方不敗,盈盈似乎破有心事,四人縱馬來到一個所在,一邊倚着小山,和外邊湖水相隔着一條長堤,更是幽靜。

四人下了馬,將坐騎系在湖邊的柳樹上,向山邊的石級上行去。東方不敗對路徑甚是悉。轉了幾個彎,遍地都是梅樹,老幹橫斜,枝葉茂密,想像初梅花盛開之,香雪如海,定然觀賞不盡。

穿過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條青石板大路,來到一座朱門白牆的大莊院外,行到近處,見大門外寫着“梅莊”兩個大字,旁邊署着“虞允文題”四字。

令狐沖知虞允文是南宋破金的大功臣,但覺這幾個字儒雅之中透着英氣。東方不敗走上前去,抓住門上擦得光雪亮的大銅環,將銅環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兩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

然後放下銅環,退在一旁。過了半晌,大門緩緩打開,並肩走出兩個家人裝束的老者。那二人一見東方不敗,登時大驚,趕忙跪下來説道:“屬下丁堅(施令威)參見教主!”

“起來吧!”東方不敗冷冷地説道“我要提見任我行,讓江南四友趕緊出來見我!”

“是是!教主請進,屬下立刻就命人請四位莊主出來!”丁堅和施令威現在怕極東方不敗,此時聲音十分顫抖。

***令狐沖四人來到大廳之後,很快的,江南四友就快速地趕了出來,令狐沖看這江南四友,登時猜出了他們各自是誰,只見黃鐘公六十來歲年紀,骨瘦如柴,臉上肌都凹了進去,直如一具骷髏,雙目卻炯炯有神。

黑白子極高極瘦,頭髮極黑而皮膚極白,果然是黑白分明。矮矮胖胖,頭頂禿得油光滑亮,一頭髮也無。丹青生則是髯長及腹,相貌倒也算可以。四人一見東方不敗,立刻跪下磕頭道:“參見東方教主!”接着,四人看向令狐沖三人,尤其是看到向問天,均是吃了一驚。東方不敗説道:“不必多禮,我也不跟你們廢話,我要見任我行,你們把鎖住他的鐐銬鑰匙帶上,跟我們一起去!”四人自然不敢不遵,趕忙起身帶路。

進入囚室的入口就在黃鐘公房間的牀上,眾人來到黃鐘公房間,令狐沖只見這間房間只一牀一幾,陳設簡單,牀上掛了紗帳,甚是陳舊,已呈黃。几上放着一張短琴,通體黝黑,似是鐵製。黃鐘公上前掀開牀上被褥,揭起牀板。

只見下面是塊鐵板,上有銅環。黃鐘公,伸手握住銅環,向上一提,一塊四尺來闊、五尺來長的鐵板應手而起,出一個長大方

這鐵板厚達半尺,甚是沉重,黃鐘公將之放在地上,命人取了火把,眾人才入,只見下面牆壁上點着一盞油燈,發出淡黃光芒。?行了約莫二丈,前面出現一道石門。黃鐘公從懷中取出一串鑰匙,入了一個匙孔,轉了幾轉,向內推動。

只聽得軋軋聲響,一扇石門緩緩開了,走進石門,穿過放置炸藥和看守人馬的密室,地道一路向下傾斜,走出數十丈後,又來到一扇門前。

黃鐘公忙用鑰匙將門打開,這一次卻是一扇鐵門。地勢不斷的向下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餘。地道轉了幾個彎,前面又出現一道門。

第三道門户卻是由四道門夾成,一道鐵門後,一道釘滿了棉絮的木門,其後又是一道鐵門,又是一道釘棉的板門,這棉花自是擔心任我行擊破鐵門,用來他掌力的。

此後接連行走十餘丈,不見再有門户,地道隔老遠才有一盞油燈,有些地方油燈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數丈,才又見到燈光。

令狐沖等人只覺呼不暢,壁上和足底濕之極,心知已到了西湖之底,令狐沖心中不暗暗欽佩東方不敗才智,心想任我行給囚於湖底,自然無法自行困。

別人便要設法搭救,也是不能,倘若鑿穿牢壁,湖水便即灌入,一代梟雄不免葬身湖底。再前行數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須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彎越低。又走了數丈。

只見前面又是一扇鐵門,鐵門上有個尺許見方的孔,而此時在鐵門中的任我行也已發現有人到來,大喝道:“什麼人?是江南四友嗎?”東方不敗哈哈一笑,説道:“任我行,久違了!”東方不敗的聲音,對於任我行來説,那是在過一百年也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此時,一聽到東方不敗的聲音,任我行立刻大怒,叫道:“東方不敗,你這惡賊,居然還敢來見我!你是想要我的命了嗎?”

“爹!”盈盈聽到任我行的聲音,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大聲叫了出來“教主!”向問天也是驚叫出來,語氣當中充滿了喜悦的覺。

“向兄弟,盈盈,你們怎麼來了?!”任我行大吃一驚,叫道。

“爹,我們是來救你的!東方叔叔答應放你出去了!”盈盈着眼淚説道。

“什麼?!”任我行很是吃驚“東方狗賊,你要放老夫出去?你會有這麼好心?!”東方不敗聽了,沉默一下,對令狐沖説道:“衝弟,該怎麼辦,你自己看着辦!”説着,將鑰匙遞給令狐沖。

江南四友在旁邊聽到説東方不敗要放任我行出去,均是大驚失,但是也都不敢説什麼。令狐沖接過鑰匙,説道:“任教主,晚輩令狐沖,是我提出要放你出去的!

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任我行一聽,説道:“你説來聽聽!”令狐沖微笑道:“那就是我放你出來,你在這梅莊和東方不敗打一架,你可以讓盈盈和向左使幫你,如果你贏了,我可以讓東方把教主之位還給你,但如果你輸了。

嘿嘿,那你就要把命留下,你看如何?!”

“什麼?!”在場眾人吃了一驚,東方不敗沒料到令狐沖居然提出這麼個條件來,當下不有些錯愕。

任我行哈哈一笑,説道:“你叫令狐沖是吧?你提出這個條件到底有什麼目的?!”令狐沖説道:“沒有任何的目的,就問你,是幹,還是不幹?!”任我行哈哈大笑,説道:“老夫平生從來都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老夫如今在這裏做活死人也呆膩了,如今既然有機會出去,何樂而又不為?我答應!”

“好!”令狐沖微笑着點頭,然後低聲對東方不敗説道:“一會兒動手,任我行和向問天只要不殺死就行,盈盈必須保證她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尤其是臉蛋兒,不能傷了!”東方不敗白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打開鐵門,令狐沖等人走進去,只見那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牆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長鬚垂至前,鬍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面容,頭髮鬚眉盡為深黑,全無斑白,想來,就是任我行了!

***此時,梅莊練武廳中,大戰正酣。任我行、向問天、盈盈正與一道白衣人影纏鬥作一團。

令狐沖和江南四友等人則在一旁觀戰。任我行、向問天武功走的都是剛猛霸道的路數,一拳一腳都如長槍大戟,大開大闔,威風八面。盈盈持了兩柄削鐵如泥的短劍,卻如鬼魅一般攸進攸退,繞着那白衣人團團打轉。

任我行以前便功力高深,在西湖底下呆了十二年,內功逾加湛。他的星大法原本有些缺陷,早年發現這些隱患後便已不再取別人內力。這十多年來,他在牢中潛心摸索,自信已化解了那個隱患。

這一起手來,渾身的真氣浩蕩澎湃,好象用之不竭,每每全力出掌,每一記掌力都剛猛無儔,任我行放下心來,武功施展得也更加得心應手,此時四人已鬥了半晌,任我行和向問天雙掌齊揮,如同四隻鐵錘,似已封住了東方不敗所有的退路。

可是打了這麼久,東方不敗卻仍象是四隻鐵錘打擊下的一隻羽,鐵錘未至,微風先至,只是那一縷微風,羽便已隨風舞起。

雖然滿場盡見的是那呼嘯起落的鐵錘,卻休想傷了那羽一絲一毫。東方不敗輕飄飄的在數股氣盪澎湃的攻擊下飛快地轉,手中那柄風寶劍,卻如閻王判官手中的拘魂令牌,充滿了危險。

盈盈越打越是心寒,這東方不敗出手之快,實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電光火石的一剎那間,他身形已避過向問天的一拳一掌,反手刺了任我行三劍,左手也不知拍出幾掌,自以為已神乎其神的極快身法,已險險被他拍中,攻守之勢,似乎全在東方不敗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