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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有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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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再看着這位相多年的兄弟,續道:“向老弟,反正今年端陽節那一餐,沒有辦法與你共享,今晚你就留在這裏,跟我喝個通宵達旦。”説完拿起石桌上的酒杯,與向問天對飲起來。

端陽節的飲宴一天天的臨近,黑木崖任我行閉關的石室前,東方不敗、向問天,還有雪心與一個粉雕玉琢的可愛小女孩站在其外,準備接教主出關,隨着石門打開,任我行走了出來。

“盈盈。”任我行向走過來的小女孩,雪心也走上嗎前,任我行拉住她們的手向着場中走去。盈盈見到父親很是開心,喜聲説道:“爹爹你出關了,我好想爹爹。”任我行溺愛的輕拍着女兒的聲,同樣喜笑道:“乖,盈盈乖。”然後對着雪心笑道:“雪兒,我這段時間沒陪在你身邊,你不會怨我吧?”雪心輕笑道:“怎麼會呢?我行你有你的事情要辦,豈能因為我一女子而荒廢!”任我行呵呵一笑,輕輕抱了抱雪心之後,將目光來回看了一圈,輕“唉”了一聲,問道:“曲洋呢?”東方不敗向任我行行了一禮,沉聲説道:“稟告教主,屬下本來是想勸曲右使吃完端陽節這個飲宴才走的,但是他…”任我行不耐的打斷了東方不敗的話,道:“曲洋的個是這樣。向右使,現在曲洋走了,你就不用擔心他老是拉着你,去聽他彈奏的新曲了。”向問天道:“屬下只是擔心,從此教中少了一個有用之人。”任我行哈哈大笑了幾聲“我月神教有你和東方兄弟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向問天聽教主如此説了,心中很是着急萬分。

無奈正在這時,盈盈對着任我行道:“爹爹,你出關之後,會不會再閉關?”任我行疼惜的摸了摸女兒的小臉,柔聲道:“小孩子不准問這些大人的事,自己去玩吧。”看着女兒應聲離開的歡樂背影,任我行開心的笑了起來,東方不敗上前,道:“教主閉關多,相信一定是在練什麼蓋世神功吧?”任我行道:“是否蓋世神功,如今言之過早。對了,我閉關期間,外面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向問天不待東方不敗答話,便搶聲説道:“外面沒有,不過教裏面有。”東方不敗伸手打斷向問天的話,道:“教主剛剛出關,相信一定非常疲憊,就讓屬下命人替教主準備好一切,好讓教主沐浴更衣。再出去與其他長老飲宴。”任我行點了點頭,贊同道:“這也好,端陽節的飲宴,是我們月神教一年一度的盛事,有什麼事要等過了端陽節再説。”向問天聽任我行如此回答,心中的一肚子話只待暫時放下。黑木崖的大廳中,月神教的各部首腦正匯聚一起,參加着教中一年一度的盛大聚會。

酒過三巡,東方不敗舉杯站起,道:“各位長老,今晚我們能夠和教主共聚一堂,大家應該敬教主一杯。祝賀教主早一統江湖。”任我行哈哈大笑了起來。

耳聽着眾屬下祝賀的齊呼聲,隨着大家道:“一統江湖。哈哈…哈…來,大家幹。”任我行的話落音,座下便隨之響起“幹!”的聲音。任我行面上看着很是開心,雪心拿起筷子替女兒夾起她平時愛吃的菜餚,道:“來,盈盈…”忽然,雪心看着女兒正伸着手指在場中數着“十八、十九、二十”的數字,頓覺奇怪,問道:“你在數什麼?”任我行等人一聽雪心的話,也是轉過頭看着盈盈盈盈仰起小頭,認真的看着任我行,道:“數人啊。”

“數人?”任我行疑聲問道。盈盈道:“爹,娘,我記得最清楚,前年端陽節吃飯人最齊了。

去年呢,就少了陳長老和何長老兩個人,今年更糟糕,曲叔叔和史長老也不在了,爹,娘,為什麼人一年比一年少?”小女孩的話讓向問天心中一喜,這個教主女兒最是聰明伶俐,今出口的一番話雖是小孩子看人少了變得不如之前熱鬧的疑問,卻也道出了教中現存的實質問題。

再看另一旁坐着的東方不敗,果然對方的面是變了幾變,如此結果是向問天最願看到的。自己的話教主聽不進去,現在由他女兒説出人數一年少之一年,總該能提醒教主的防範之心了吧。

任我行卻出忽意料的沒有追問下去,只是淡淡一笑。雪心也是神微變,然後一句話打斷了女兒的話題“哎,小孩子別問這麼多了,來,娘給你夾菜。”堂下的眾人看任我行沒有繼續追問,便笑着附應着教主的話答道“來…吃!”向問天正無奈之時,東方不敗起身來到堂中央,道:“求教主恩准,好讓屬下辭退副教主一職。”任我行道:“東方兄弟何出此言?”東方不敗道:“屬下無德無能,致令教中屢失英才,實在愧無顏面擔當副教主一職。求教主恩准。”任我行道:“東方兄弟言重了,此事又怎麼能夠怪責於你。”東方不敗道:“教主不必安屬下,暫且不説別的事情,就以屬下沒能留下曲右使這一件事,就已經愧無面目向教主代。”向問天道:“教主,曲右使追隨教主多年,立下不少汗馬功勞,這次突然請辭,相信必有內情。”

“不錯,懇求教主頒令下去,好命曲右使重返黑木崖。”任我行道:“曲洋的個我最清楚了,他早有歸隱之心,如今他可以終撫琴為樂,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們何必強人所難。”向問天道:“但是曲右使他…”任我行打斷向問天的話,道:“向兄弟,今是端陽佳節,我們不要為這些事,而破壞大家的雅興。來,今天晚上一定不醉不歸。我們再幹。”

“幹…”***任我行閉關的石室內,他正在努力的運功化解着體內以前用星大法食的真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任我行始終是無法將真氣徹底的化解納,心中漸漸的變得急躁起來。

又是一循環過去,任我行伸指點在左肩位上收功,驚愕地自言道:“不可能的,難道真的沒辦法,化解得了這些真氣的反噬?”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向問天的聲音。

“向問天求見教主。”任我行心中略不耐,冷聲説道:“我早已吩咐過,在我閉關期間沒我命令,任何人都不準來騷擾我。”向問天道:“屬下知罪,只是事關重大,屬下非當面向教主稟告不可。”任我行道:“有什麼事你可以找東方兄弟商量,不要來煩我。”任我行對向問天冷聲的下了逐客令。誰知向問天仍是沒有離去,反而繼續喊道:“稟教主,此事正是與東方不敗有關,求教主接見。

任我行心中雖是不快,但是也是掛念着向問天所説之事,於是就用手擦拭去嘴角剛剛運功反噬時留下的血漬,再理了理略有些凌亂的頭髮,之後打開了石門。

待向問天行進室內,任我行也起身走到中央,道:“向左使,你有什麼話就快説,我還要趕着練功。”向問天道:“教主,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大小姐所説的話?”任我行道:“你是説盈盈提到端陽節飲宴人一年比一年少的事?”向問天點頭道:“是的,大小姐雖然年幼,所謂童言無忌,她的確指出了一件有關我們月神教生死存亡的事實。”任我行對於東方不敗近兩年的處事也是看在眼裏的,只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自己的真氣反噬,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發生。

對於東方不敗的常行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予干涉。這次向問天不依不撓的追跟究底,讓他的心中也是略不耐,此刻看了看向問天,冷聲道:“你到底想説什麼?別在這兒拐彎抹角。”向問天平常雖是個枝大葉之人,可是也不代表他對於教主的不耐煩表情看不出來,但是為了怕心中所擔心之事在後發生,也只是繼續説道:“這兩年教主經常閉關練功,將教中事務由東方不敗打理之後,我們月神教就出現了很多問題。”任我行道:“你所説的問題是…”向問天道:“歸到底原因只有一個,就在東方不敗一個人身上。”任我行轉目深深看了向問天一眼,道:“向左使,你似乎對東方兄弟持有很大的偏見。”向問天搖了搖頭,道:“這不是偏見,自從東方不敗掌握了實權之後,他就開始排除異己、任用親信建立自己的勢力,史長老的死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任我行伸手阻下了向問天的話,道:“你疑心未免太重了,史青龍和嵩山的左冷憚書信來往,已經觸犯我們月神教的教規,東方兄弟依法將他處死,怎麼算是排除異己!”向問天道:“教主,你有沒有發覺,最近這兩年凡是觸犯教規,被東方不敗處死的人,都是追隨教主身邊多年,對教主忠心一片的人。

教主,你的決定,屬下一向心服口服,但是這一次,將月神教大小事務給東方不敗打理,就似乎…”任我行對於向問天提到之事,以前是從未太放在心上,此刻再多一番回想,還真是有點讓人懷疑之處。只是他一向剛愎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