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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大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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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混戰“獵人?”向東這時候對着段飛狼又是踩了兩腳,可憐段飛狼,好好的一個人此刻已經被向東折磨得不像人樣,臉上青一塊黑一塊的,想必身體被向東踩了這麼多腳,應該也不會好的去哪裏。

向東站直了身體,此刻他的身上似乎沒有太大的傷勢,站起來的時候十分的氣定神閒,他望着李森,自信地笑了笑説:“李森,你也來搞這趟渾水嗎?”怎麼説剛才李森的一喊也是救了向東一名,因此向東説話的時候態度也是好的。

其實李森不知道,如果剛才他喊叫的那一刻正是向東即將被張小國以及梁天生打倒的一刻,如果那時候他叫遲半刻鐘的話,説不定第十三初中之王向東就要落下帷幕了。

李森站在那裏,眼睛一掃場中的四人以及他們身後那一些已經停下手腳的手下,笑了笑説:“不好意思,我是獵人,要來捉黃雀的,不是水泥工,這趟渾水我不會搞,不過你們幾隻黃雀,卻要給我留下來。”一聽到李森的話,不單是向東,就連張小國等三人也是發出了輕蔑的笑聲,在他們的眼裏,李森也就帶來了三十多人而已,他們現在加起來差不多二百人,加上倒下的那一些也有一百多人,試問李森有什麼囂張的本事。

“喂,李森。”張小國輕蔑地叫了一下李森,説道:“你也不看看你帶來了多少人,就憑你的那一些蝦兵蟹將就想吃了我們,你是不是發白夢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大蒜吃多了,口氣這麼大。”張小國多多少少對李森是有一定成見的,畢竟上一次他教訓李快活的時候就是李森將一切都破壞了,而現在李森又來這裏搞這趟渾水,如果不是剛才他突然叫喊以致於他們嚇了一驚而令到那一拳沒有打下去的話,説不定現在向東已經被他們打倒了。

李森笑了笑説:“張小國,我口氣是不是大,不是你説了就算的,想要説明你的話是對的,那麼就用拳頭説話吧。”其實李森對於張小國的話絲毫也不在乎,畢竟李森跟了李快活以後,多多少少也被李快活的自信以及那沉穩的染了,短短的幾天,脾氣可是好了不少,至少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衝動,如果換作平時,説不定李森早已經衝上去了。

這麼一説的話,多多少少要歸功於李快活的人格魅力吧。

“哈哈!”向東聽到了這話以後,倒是放聲一笑,這一笑倒是令到場中的人都到莫名其妙,梁天生更是直接開口罵道:“無端端的你笑什麼,不會被李森嚇傻了吧。”向東這時候笑聲一收,雙眼當中突然閃出了一陣寒光,他聲音冷冷地説:“李森,本來我還想留下你的,既然你這麼想死的話,今天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第十三初中的五股勢力統一算了。”場中四人一聽,十分齊心地説:“你臭美。”這話就連他們也到奇怪,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在向東説出這話的時候竟然會有這麼統一的答案,或許使他們長久以來對向東這個第十三初中的王的厭倦吧。

“呵。”向東笑了笑説:“就如李森剛才所説的那樣,我是不是臭美,那是用拳頭説話的。”説完,向東一握自己的拳頭,隨着向東的一握,似乎有風聲響起,實在是令到場中所有人都為之一振,向東果然有王者的氣質。

李森笑了笑,向東有王者的氣質這是他重來都沒有否認過的,只是,這王者的氣質也有分多少,如果説向東是有的話,那麼李快活就是十分的充足,這是從李快活的各方面表現體現出來的,從他的自信,從他那燦爛的笑容都能夠體現。

“這樣的話,倒是要看看我們誰才是最後倒下的了!”説完,李森轉過頭來望着病魔,病魔剛才一直沒有説話,或者剛才向東等看到病魔與李森站在一起的時候還有點兒的顧忌,不過後來看到病魔一言不發的時候就完全將他忽略了。

他們又怎麼會知道,病魔只是不喜歡説話而已,其實他的地位比李森更高,甚至説如果病魔有什麼意見的話,李森還要乖乖地服從,不敢有任何的異議,為什麼,李森可不想因為不服從病魔的話而丟了命。

“病魔,等會兒你都要上,不要站在這裏裝酷了。”李森對着病魔説。

病魔的臉上依舊是揮之不去的冰冷,他點了點頭説:“好的,我知道了,我也很久沒有活動了,就看看他們有沒有資格和我打吧。”

“…”李森有點兒的無語,這實在是太過囂張了,如果他不是悉病魔的話,一定覺得病魔的話好笑。

然而,就在李森還在與病魔對話的時候,張小國與已經站了起來的段飛狼兩人相視了一眼,似乎着什麼,然後暗自點了點頭,隨即兩人突然發難,一左一右衝向了向東。

在他們的眼裏,向東依舊是最大的威脅,至於李森以及病魔,這兩個人似乎不足為患吧,畢竟沒有人見過他們出手,而李森在第十三初中也是有所聽聞,李森好打是好打,不過與向東相比,李森的分量還是小了點,所以張小國他們還是選擇在這個時候發動偷襲。

“哦,偷襲了。”李森看到張小國以及段飛狼發起偷襲,自己自然也不會怠慢,他轉過頭來對着病魔説:“病魔,我們上了。”説完,李森首先衝了上去。

剛才一直站在李森以及病魔身後的那三十多名手下看到李森衝上去了,倒也是隨着李森的步伐衝了上去,而向東、張小國他們四人的手下剛才看到自己的大哥都停手了,自然就停了手,不過現在他們又開始打了,這二百多號人馬馬上又打了起來。

“哦,又打起來了!”李快活坐在遠處的涼亭裏頭,此刻的動作有點兒的滑稽,有點兒的好笑,只見他一手拿着可樂,一手拿着一般薯片,雙眼定定地望着場中你來我往的人,不時發出一陣又一陣的讚歎。

現在場中的差不多有二百五十人在打架,第十三初中雖然是一間氓學校,不過氓歸氓,並不代表他們常常出去打架,就算是常常出去打架的,想必也沒有試過一下子二百多人的打架。

他們打架的地方實在場附近,偶然也會有一些同學經過,而這一些同學一看到了場中那個你來我往,絲毫不讓的場面,普遍的都是馬上拔腳就走了,自然偶然有人看到了正在看戲的李快活,也是發出一陣的鄙視,心裏頭疑惑地想:這個人是不是白痴的。

回到場中,李森一馬當先衝了上去,馬上便將剛剛停下來的帷幕給再次拉開,場中倒是一個熱鬧非凡的場面。

病魔看到李森二話不説衝了上去,倒是什麼也沒有説,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他走得十分的悠閒,彷彿是在散步一般,一名又一名的手下從他的身後衝上來,喊打的聲音似乎沖天而起,即將將他淹沒了。

然而,病魔依舊十分悠閒地走着,一步一步走向了場中打得熱火的五人。

場中打得熱火如同的五人,看似漫無目的,其實他們的目的十分的明確,那就是向東了,毫無疑問的是,向東的確是他們認為最大的威脅,他在第十三初中這麼久了,如果一個什麼實力都沒有的人,想必沒有人會心甘情願地為其賣命,因此打架的帷幕一再拉開以後,向東就已經成為了場中所有人的圍攻目標。

向東腳步亂動,微微將身體往後走開幾步,躲開了張小國面而來的一拳,口中惡狠狠地罵道:“你們竟然圍攻我!”

“沒錯。”説這話的時候,他們也是如此的齊心,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説,同時段飛狼神出鬼沒地來到了向東的身後,向着向東的後背狠狠地一腳踢過去。

向東那一刻只覺得自己的身後一陣發涼,連忙轉過頭去只見段飛狼的腳飛快地踢來,雙腳所過之處似乎劃出了道道風聲,他吃了一驚,連忙彎躲開,也幸好向東彎夠快,不然的話後背一定會被段飛狼踢中。

要知道後背乃是脊椎的所在,也是許多神經的集中地,如果脊椎被人踢中的話,後果可想而知,就算不是當場擊斃也會有短暫的眩暈。

然而,向東雖然閃開了段飛狼從背後踢來的一腳,但是段飛狼的腿還是微微擦中了向東的後背,而且段飛狼趁着這個機會,飛踢而去的腿猛然下壓,向東一下子只覺得背後壓力突然增大,他連忙雙手一撐地,然後用力一蹬腿,身體馬上往旁邊飛去。

不過向東似乎不是那麼的好運,就在他往旁邊飛去的時候,梁天生早已經站在那裏等着他了,看到向東向着自己飄身而來,他二話不説馬上抬腿往上一踢。

向東現在乃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今天他又怎麼會想到這四人竟然會聯合起來將他打到,這一點實在是他怎麼想也想不到的。沒錯他是十分的能打,然而此刻面對着的也不是什麼蝦兵蟹將,他們個個都是第十三初中的勢力大哥,出手快狠準就不用多説了,而且現在還是向東以一敵四,他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十分好運的了,更加不要説能夠戰勝他們了。

終於,向東躲避不到梁天生突然而來的天來之腿,頓時只聽得“噗”的一聲,梁天生上踢的腿準確無比地踢在了向東的肚子上。

第十三初中的五股勢力裏頭,有誰不是打架出身的,而要説到爆發力,當然要數梁天生,他的爆發力極強,瞬間出招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向東被梁天生狠狠地踢了一腳,瞬間身體就像是被煮了的大蝦,身體在那一刻蜷縮起來。

然而,向東總歸是地下社會出身的,在這個年代,就算向東只是一個小混混,終歸是經過了許多磨練才會有今天的成績的,因此梁天生的一踢雖然疼痛,甚至是劇痛無比,然而向東的身體也就只是蜷縮了一下而已,瞬間他就恢復過來,乾咳了幾聲,他猛地一站起來,身體微微一滾躲開了李森從上踢來的腿。

“嗤,走雞運了。”李森看到向東躲開了自己認為必中的一擊,不屑地説了一聲,同時又再壓了上去。

且説這邊打得熱火如同,他們的手下自然也是一般,現在他們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聯盟,誰是敵人,只要是看到不是自己的同伴就一拳揮過去,當真是拳頭在先,眼睛在後,此刻地上已經倒下了幾十人,他們全部在地上蜷縮着,口中發出痛苦的呻,而站着的那一些人自然也不會好得去哪裏,雖然他們現在站着,不過他們誰沒有捱上幾拳,所以不時可以看到他們的臉上青一塊,黑一塊的。

向東的手下也算是機警,看到向東被四人羣毆,連忙捨棄了自己的對手向着向東靠攏,當然這樣的結果就是被人追殺。

向東也是聰明人,心裏頭知道在這樣打下去的話自己將會凶多吉少,一邊打便一邊向着自己的手下靠攏。

當李森他們看到向東身後已經站滿了手下的時候,心裏頭暗道糟糕,萬萬沒有想到向東竟然這麼的狡猾,然而發覺的時候已經遲了,向東的已經來到了他的手下身邊,一下子四人都是站在了那裏,目光怨恨地望着向東,卻是誰也沒有動,他們的手下還在相互打鬥,如果這四人現在衝過去的話,不容易想象這四人被人毒打的樣子。

向東摸摸自己的肚子,手掌觸摸的地方自然一陣劇烈的痛傳來,向東不微微皺眉。

向東的一名手下看到向東眉頭一皺,連忙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問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向東的眉頭皺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這四人在今天竟然前所未有的團結,這是出乎他的意料之中的,他的眉頭皺得更深,良久以後他緩緩吐出了一個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