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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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似乎在努力阻止姐夫的作祟，修長的‮腿雙‬不斷夾緊、擺動，但是隨着姐夫不依不饒的，很快她就失去了力氣，嬌軀上下劇烈起伏，‮腿雙‬無力地向兩旁攤開。

而我也終於看清，姐姐那嬌的美已是波光粼粼，粉紅的口被姐夫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撐開，大量的被攪動得泛起白泡沫，出了一大灘亮晶晶在牀單上。

“快…快出去。”姐姐此刻顯得很虛弱，但她仍着急地催促着我離開，聽起來竟有幾分哀求之意。我看清了她俏臉上倔強的表情中，藏着的一份不想讓我看穿的屈辱，我愈發心疼她。

“怎麼，嫌手指太細不喜歡是嗎，那好，那老子就用雞巴餵飽你！”姐夫不知何時已經了的褲子，還不待我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趴在了姐姐‮腿雙‬之間，狠狠向下紮入。

“嗯啊…”姐姐高昂螓首，仰面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嬌，姐夫聽後明顯更加興奮，馬不停蹄的開始了下的動，而我卻覺得這更像是一聲悲鳴，如利劍般深深地紮在我心頭。

“快…快出去，求你了…”姐夫整個人壓在姐姐身上，阻斷了她和我貫通着的視線，我和姐姐看不到彼此，但我知道她這句話還是説給我聽的。

看到姐姐被如此對待，我實在於心不忍，想進去阻止，但聽到姐姐一遍又一遍的苦苦哀求後，我終是猶豫了，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今天子這麼烈！你平時不都是纏着我很想要嗎！”姐夫的聲音提高了許多，顯然姐姐的身體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快，他舒服得音調都開始有些扭曲。

我從姐夫身後看到，姐姐那兩條修長的‮腿雙‬被他扛在肩頭，如同繳獲了豐盛的戰利品那樣，盡情享用着將身為俘虜的姐姐。

姐姐兩隻纖細的小腿在姐夫肩無助地上下搖晃着，白可愛的腳丫畫出了一道又一道道嫵媚的弧線，姐夫用力動着部的同時，時常還會扭頭去啃咬姐姐的腳丫上那塗着粉指甲油的腳趾。

姐姐怕癢，尤其是腳丫，兒時打鬧時我經常會抓着她的腳丫撓，每次都逗得她嬌笑連連，但沒想到成年的某一天會看到姐姐的腳丫會成為取悦其他男人的工具。

“嗯…嗯啊…”儘管姐姐在極力忍耐，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嬌，當着弟弟的面被玩還能舒服得仙死，懸在空中的晶瑩足趾用力地緊握，似乎在宣示無邊的快意。

我沒想到姐姐的呻聲如此的銷魂蝕骨，聽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有帶着綿綿不絕的顫音，像是貓爪撓在心頭的，發起想要狠狠蹂躪她的慾望。

姐夫聽到姐姐的呻後大受鼓舞，他放下肩上的兩條美腿，然後俯身彎，用盡渾身力氣力向下快速着，部一下又一下兇猛地砸着，彷彿跟身下的姐姐有仇似的。牀板被震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還有“咕嘰咕嘰”體擠壓聲“啪…啪啪…“清脆的體碰撞聲更是連綿不絕，此起彼伏着演奏出了一曲靡的響樂。

但是，很快姐夫的息聲變得重，顯然保持這個高頻率的極為消耗體力，他動作逐漸緩慢了下來，然後解開姐姐被綁着的雙腕。

“來，我們換個姿勢！”我正以為姐夫良心發現要放了我姐，聽到他説的話才明白給姐姐鬆綁只是為了換個花樣繼續玩她。

“不…不要…”姐姐的聲音帶着微弱的哭腔，雙手掩面不想讓我看見她的臉。

“不要個，給老子翻過去，趴着！”姐夫罵罵咧咧着。姐姐試圖站起來，但是姐夫拽住了她的右手並且猛得一拽，姐姐一個趔趄，輕盈的身子便又撲倒了下來，她此刻的姿勢變成了臉朝着站門口的我，翹卻是對着牀頭板撅起。

“別看！別看，啊…”我和姐姐再一次四目相視，見到我還在，她快要奔潰了一樣，痛苦地閉上眼睛，只剩下口中不斷的喃語。

“什麼別看別看，吵死了，你身上哪個地方老子沒看過，現在裝什麼純！”姐夫説完，伸手就在姐姐那雪白的圓賞了一記光。

“啪”的一聲響很是清脆，白皙的立馬烙上了一個屈辱的巴掌印。然後他身子向姐姐的雪挪近，這一看就是準備要來個後入式，那他的身子定然也要轉過來，我豈不是要被看見？

“出去…出去…出…”姐姐甚至比我還要慌亂，想要翻個身來拖延，但姐夫伸手就按住她的柳，無法動彈。

我明明進房間的本意是來找姐夫算賬的，但不知為何，現在竟然猶豫，第一反應竟然是不能讓他看見我！

姐姐仍在苦苦哀求着:“出去…出去…出去…“我咬着牙，如同一個丟盔棄甲的敗者，最終還是退縮了，喪氣地閃出了房間，並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在房門還未完全關閉時，我透過那一條縫隙看了姐姐最後一眼，我那美麗優雅的姐姐此刻像一隻‮狗母‬趴在牀上高高的撅起翹合着身後男人的…

也許姐夫是覺得今天姐姐一直忤逆她，嫌她聒噪吧，竟然拾起那條剛綁過她手腕的內褲入了姐姐的口中！

姐姐“嗚…”含糊不清的悶哼着，嘴角有晶瑩的唾不斷的下，我從未見過姐姐如此屈辱、的模樣，向來養尊處優的她竟然甘願被如此羞辱、玩，任由男人隨意索取…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反覆叩問着自己，各種難言的滋味在脆弱的身體裏衝撞着。

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門被徹底關攏了，只留下一個被自我隔絕的懦夫，那條透着光亮的門縫消失了，但是我的心頭，那道正在淌血的裂縫又該怎麼去癒合…

---曾經以為的美好，就這麼無情的在眼前被撕毀，一同破碎的，還有我那顆脆弱的心。

我努力裝得坦然和無謂，想要以更自然一些的神態去面對眼前的姐姐，但她顯得尤為消沈，置於面前的飯菜紋絲未動，沉默束縛着彼此，姐弟間兩個人的晚餐竟變得如此尷尬。

姐夫在下午折騰完後又出門了，至於何時回來我並不關心，巴不得他回不了，只是現在家中僅剩我和姐姐二人，我有些不知該如何相處。

我舉起頭看向姐姐，腦海中又不受控制閃現出她被姐夫捆綁在牀上的畫面，那副靡的模樣讓我不敢相信這竟然是我的姐姐…

“阿堅你燒退了些沒有，中飯沒給你準備，晚上肯定餓壞了吧。”姐姐的目光閃躲了幾下，又逐漸鎮靜下來，恢復了她本該有的從容和優雅，我看到了她眼眸中的繾綣，那是一種温柔和珍惜。

此刻的她，終於從那個一直出現在我意識裏的女人變回了温柔賢淑的姐姐。

“姐姐，為什麼！為什麼當時不讓我阻止他！”我終是忍不住了，這個疑問始終在貫穿着我，情緒積壓在體內使得我整個人快要爆炸了。

姐姐沒有作聲，低下頭，又是一陣沉默…“姐，對不起…”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見姐姐有些黯然的模樣，又是一陣揪心的疼。

“那是我們夫間的事，再説，我也習慣了他的子。”什麼，我一聽就急了，就算是夫倆，他也不能這樣對待姐姐啊！

“你説習慣了？難道，那混蛋經常這樣…這樣不尊重你嗎？”我站起身來質問着。

“沒，有時喝完酒後，子來了就會魯些…”姐姐聲音越來越小，而我越來越惱火。

聽了她這句話我可算明白了，那個混蛋估計每次喝完酒就會情大變，然後找姐姐發，下午發生的事就是個很好的證明。

難怪昨晚姐姐和姐夫散步回來後，下來的內褲上有，那個王八蛋昨晚也喝酒了，他一定是強迫着姐姐發生了關係，極可能還是路邊的野戰…

我咬牙切齒，捏緊拳頭狠狠砸了幾下桌面，面目可憎的模樣可能嚇到了姐姐。

“阿堅，你沒事吧，其實下午那時候，不讓你來阻止，主要也是為了你…”姐姐頓了頓，但還是説了出來。為了我？這到底什麼意思，我面疑。

“你忘了嗎？過兩天你還得去你姐夫公司呢，就靠他照顧你了。你那時那麼衝動，如果闖進來和他大鬧，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啊，你要和他搞好關係，多學些經驗…”就因為我有求於那混蛋，為了不不讓我得罪他這個可笑的原因，姐姐她默默選擇了獨自承受了所有！

我好恨，恨自己當時都衝進房間了，為什麼又選擇了退縮，我愈發覺得自己無用，沒有成功的本事，也沒有保護她的能力。

“我是不可能和那個混蛋搞好關係的！明天，明天我就回家。”剋制住氣得顫抖的身體，我沉着聲説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為什麼？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好嗎？”姐姐拉住了我我的手。

“你問我為什麼？你覺得我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嗎？”我回過腦袋，姐姐這句質問徹底碎我心中的那些脆弱的堅持。

“姐姐，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我喜歡你啊，我從小就喜歡你啊！那個混蛋娶走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麼傷心難過嗎？我用你會幸福來安自己，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