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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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深深喜愛着的姐姐,此刻如同一面鏡子被打碎了那樣,化成了一塊又一塊拼不回去的碎片。
我也隨着那些碎片一同瓦解,不想再堅守維護那可笑的純潔情了,什麼倫理道德此刻盡數潰敗,如同決堤了一般,壓制已久的慾望終於找到宣口。
我瘋狂地洗漱盆中翻找着,拽出了那件淺綠的罩,和小內褲一樣也是繡着美的絲蕾,在罩杯的託沿上還點綴着紅的花朵,顯得格外妖冶誘惑,當它托起姐姐那裏兩個豐滿的酥時,該是多麼的誘人啊。
我伸出舌頭在兩個罩杯內側舐着,聞着上面淺淺的香,彷彿是在姐姐的頭,姐姐的頭會是什麼樣子的呢,也會有着和她一樣粉的顏嗎?含在嘴裏起來一定很好吃吧。
真的是嫉妒姐夫啊,獨自一人佔有了我那天仙般美麗的姐姐,他可以對姐姐盡情做所有我也想做的事,而我只能在夜深人靜時,獨自躲在衞生間裏,拿着姐姐的貼身衣物緩解這壓制已久、不敢揭的慾望。
我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就這樣墮落於無盡的深淵,現在我的模樣一定很猥瑣、很可憐,昨天的我一定會萬分鄙夷、唾棄今天的我吧。
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當我在一念之間敗給種種時,就註定踏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絕路。
我一手拿着姐姐的罩套在陰莖上盡情享受着,一手抓着姐姐的連衣裙放置鼻下深嗅,上面殘留着的芳香是我最悉的姐姐味道。
“姐…姐姐…姐姐…”我赤紅着雙眼,狂地低吼着,從喉間發出野獸般奇怪的聲響。
手上用罩套陰莖的動作越來越快,陰莖被有時罩上絲蕾的花紋颳得生疼也不在意,慾念使我樂在其中。
伴隨着一陣酥麻的快,我渾身一顫,一股又一股濃稠的了出來,噴灑在姐姐的罩上。
我怔怔地看着一灘剛好到了罩杯外紅的花紋上,如同一朵白蓮被一團熊熊燃燒的業火包裹着,焚燬着那無法言説的罪惡。
“哈…哈哈…”生理的慾望得到緩釋,但心中的積鬱卻是更甚,我只能像個瘋子一樣大笑着。
我不知道我是背叛了自己,還是背叛姐姐,只知道衞生間裏的燈光真的好刺眼,不然為何我笑着笑着,眼淚卻不受控制地了下來…
---墮落於無邊的幻想之中,又被無奈的現實緊緊捆綁,我只能悲哀的笑着,明確受着自我的分裂。
隨着笑聲微微弱去,我彷彿被盡了所有的氣力,癱軟靠在牆壁上然後慢慢滑坐到了濕漉的地板上。
空氣中瀰漫着的刺鼻腥臊的味道,看着手中卻仍緊握着那條被蹂躪過的罩,我知道對姐姐懷有那份情不可能變得純粹。
我掙紮着站了起來,只覺得視線裏的所有東西變得模模糊糊,走起路來也像是一個漏了氣的氣球,東碰西撞的,還差點撞在門框上。
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間,一頭紮在牀上,我能到細細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滲出,整個腦袋像是要炸開似的,裏面彷彿有一列老式的鐵皮火車在不斷的轟鳴…
當我恢復一些意識時已是第二天,糊間到有一隻柔荑般的小手不斷地摸着我的額頭,指尖那絲絲冰涼的覺讓我滾燙的腦袋很是舒服。
睜開眼睛,一道悉的身影坐在我的牀邊,美麗的臉蛋上掛着些許憔悴,一手摸着我的額頭試探體温,一手替我將被子向上拉了拉。
“阿堅,你醒了?我正要打算喊醒你去醫院看看。”見我醒來,姐姐立馬殷切的問候着,眼裏寫滿了擔憂。
“嗯…怎麼了?”我有氣無力的問着,我還不解到底怎麼了,像是酒後斷片了一般的茫。
“你發燒了知不知道,早上看你一直在睡覺,怎麼叫也沒反應,一摸額頭好燙,嚇我一大跳。”原來是發燒了,不過也難怪,昨天洗的冷水澡,後來半夜又不睡覺躲廁所偷偷自,着涼發熱也是正常。
總算知道為什麼腦袋這般疼痛,渾身上下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唯一到藉的是內心的痛苦倒是輕微了許多。
“你姐夫早上有事出門早,那時我們還不知道你發燒了,唉,我打電話讓他回來,開車一起送你去醫院。”姐姐説着站起身來,拿出手機就要撥通電話。
“姐…不,不用了…”我虛弱的回應着。昨晚在衞生間做的事還是很清晰的刻在腦子裏,以至於我現在一時間有些仿徨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
“這怎麼可以,醫院去掛個點滴,這樣退燒快。”姐姐執意要帶我去醫院。
“我現在不…不想動,家裏有藥嗎?吃…吃了睡一覺就好。”説完,我向被窩深處鑽了鑽,蒙着腦袋躲起來,隨後我聽到姐姐給姐夫打了通電話。
姐夫好像確實有公司上的急事,無法趕回來開車送我去醫院,姐姐心急得和他拌了幾句嘴,具體的隔着被子我聽得不是太真切,最後姐姐不悦的掛了電話。
“阿堅,那你把藥吃了,如果晚上還沒好轉的話,一定要去醫院,行嗎?”姐姐拍拍我的被子,柔聲中帶着歉意。
“嗯…”我從被窩挪出半個身子,剛想要將頭枕在牀頭板上,姐姐便坐在我旁邊並輕輕地扶住了我的手臂,讓我的腦袋靠着在她的肩上,然後細心地餵我吃藥。
我的臉頰枕在姐姐圓潤的玉肩上,聞着她身上淡雅芬芳的幽香,腦袋的那團火燒得更火燙了,但心中的躁動也強烈許多,不老實的全冒了出來。
舉起視線看着姐姐美麗的臉龐,她將秀髮盤在腦後,温婉嫺靜的淡雅氣質惹人憐醉,幾縷髮絲垂下剛好剮蹭到我的耳朵,我輕輕地吹了口氣。
“別亂動,吃藥。”覺到我在作怪,姐姐輕嗔,但是俏臉上卻是浮現一抹微紅,我想起了以前兒時的玩鬧,她一直都很怕癢。我老實的靠在姐姐身上,那隻纖纖素手遞來的兩顆膠囊讓我吃下後,又餵我喝了半碗粥作早飯。
“吃完藥,好好睡一覺吧。”姐姐起身讓我躺回被窩,替我蓋好了被子,看着我説道。或許真的是沒力氣了,又或許是其他原因,我沒有出聲回應她,只是戀戀不捨地看着她。
腦袋的燒熱使我變得大膽,我的視線遲遲不開挪開。而姐姐也合上我的視線,她美眸裏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目光又變得柔和起來。
姐姐早上起來後就忙着照顧我,衣服都沒換,就穿着一件白絲蕾的睡裙,裙襬下緣到小腿中部位置,遮掩住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只留下半遮半掩的誘惑。
看着那些從睡裙上鏤空的花紋圖案裏出來的白皙肌膚,和布料是兩種不同的白,猶如一杯温熱的牛澆瀉在純潔白雪上,慢慢的兩者融合成一種相得映彰的美。
那耀眼的白越來越近,不斷放大,我只覺得好像燒得更厲害,都開始出現幻覺了嗎。
隨後,我到有一團温香軟玉般的嬌軀緊緊的貼在我身上,如夢似幻般的體驗,可那凝肌般的雪膚傳來陣陣滑膩的觸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是姐姐,她竟然鑽入被窩裏抱着我。
“姐…姐姐,你…幹嘛啊?”我言語間透出內心的慌亂,姐姐這突然香豔的舉動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小時候發燒,我也是這樣抱着你的,悶出汗來,燒就退了。”
“那是以前,跟現在不…不一樣的…”我壓低了聲,連嚥口水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緩慢,因為現在的一切舉動都會顯得有些曖昧,甚至尷尬。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還是我弟,我也永遠是你姐。”説完,姐姐輕輕的笑着,同時又擁緊了我,她的身子也跟着變得更為柔軟了。她的笑聲沾在我耳旁,慢慢地沁入我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融化了此刻我和她之間的那層尷尬。
我和她面對面相擁,準確來説是她單方面擁抱着我,我如同一木樁筆直的倒在那兒,雙手貼在身旁兩側不敢隨意移動,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