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只要跟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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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要作回馬路殺手?還是算了,老老實實的找了輛摩托車,將推車的把手固定在車上,回家了。餐桌前,我大口的吃着自己煮的方便麪。已經是第三碗了,我靠,怎麼忘了。
那兩個死女人沒東西吃,但一樣在分我的體力啊。肚子漲的要命,可還有點疲憊的覺,算了睡覺去。
吃太多,躺在牀上怎麼都睡不着,腦子中胡亂的想着今後的打算。歐曼小玉小芸昏着,還好她們是昏的,不然我還得吃更多的東西。可老這麼也不是個辦法啊。
離開兩女已經有相當遠的距離了,兩人心靈的對話在我腦中變的很細小,不全神貫注的去分辨的話已經可以忽略了,但寂靜的城市裏,寂靜的房間中,仍在時不時的打斷我的思路,了。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看來不把兩人服帖了不行啊。我翻身下了牀,個大肚子坐在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本子不停的寫着。1、兩女是我叫醒的,依照歐曼們的例子。
她們應該對我的位置有特別的應。能應到什麼程度?除了位置能不能應到我所做的事情?2、兩女不吃不喝。
但依然按着體力均分的規則在分我的體力,她們知道麼?3、換地方造成她們的恐慌和孤獨?然後用不斷挑戰她們心理底線與心理期待的方式讓她們產生依賴?
4、我能覺到她們心裏的對話,她們能不能覺到我的心裏活動呢?還是隻有我單方面的覺?
5、她們一出來就有了互相溝通的能力,是否能延續歐曼們的規律,對我的命令無條件執行?估計有困難,不然也不會突然攻擊我,但在襲擊中我的確沒有發佈命令。
6、歐曼們的異常表現和突然的昏是不是跟她們襲擊我有關?7、那個喝了零號血的女人能不能醒來?8、那些監視我的東西到底想幹什麼?寫着寫着,我睡着了,太累了啊。
清晨,我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胡亂吃了點東西,看了看昏睡的歐曼三人,就出門了。騎在摩托車上,我努力的去分辨兩女的對話。
“小娟,你怎麼樣了,還堅持的住麼?”一號(小戀,我,我還行。可我老是想要去找那個混蛋啊。這覺很難受啊)零號有些虛弱(這個混蛋,這到底是哪裏啊。為什麼人都不會動了,為什麼我們能互相聽到心裏的聲音啊。一號有些歇斯底里(嗚,我不要這樣啊。
繩子勒的我好痛啊,我的腳好痛啊。混蛋還不來,明明覺到他越來越近啊。小戀你説他是不是來找我們的?零號也有些失控了(我不知道啦,我不管啦,我要離開這裏,我不要在這裏。哇…一號也失控了呵呵,看來她們的確有應,知道我在往她們的方向走。
我突然停下了摩托車,要做點什麼來確定她們對我的應程度呢?我四處張望,所停的位置在市裏的第五中學附近。啊!我的母校啊!自從畢業後基本上都沒來過了,我六年情燃燒的中學生活啊。心中慨着,我轉身向學校走去。狗的,望着嶄新氣派的學校大門,心中暗罵:“他媽的,不知道又吃了多少學生父母的血汗錢。!”那時坑坑窪窪的路面,破破爛爛的校門,如今實在是大變樣。曾經被我砸過的教師樓早就不見了蹤影,一溜三棟高高的電梯樓在以前學校的大池塘處拔地而起。
走在平整的水泥路上,到處是綠地,到處是鮮花,一個個年級的告示牌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初中部一二年級稀爛的危樓,成了一棟七層高樓,媽的也不怕學生爬樓爬死。
沿着高樓左邊的小斜坡緩緩抬腿而上,兩側種滿了枝葉茂盛的樹木,學生時代的回憶不斷的與新的環境重疊着。老子在這裏種過樹,老子在這裏打過人,老子在這顆樹下被人k。
老子在這塊坪裏帶着同學人唱過《征服》上了坡,學生時代上過課的初三教學樓,陳舊不堪。
這哪還有點當初最新教學樓的半點影子,一晃六、七年過去了。走近一樓的教室,個個大門緊鎖,透過窗户看進去,呵呵,還是那時用過的書桌,只不過陳舊了許多。
抬頭看看大門上的班級牌:“初中部二年九班。”我沿着教學樓右邊的籃球場緩緩的走着,心中滿是慨。不知不覺走到了高中部教學樓,老子地獄般的高中部啊!額,又是兩棟嶄新的教學樓豎立在兩側,改變真大。走到左邊一側的教學樓,抬眼看了看一樓第三間教室的班級牌:“高中部1908班。”透過走廊的窗户看去,教室裏坐滿了學生,一位年長的老師正在講台上寫着數學題。嗯,大概又在補課了。隔壁的教室裏沒有老師,但所有的學生都在埋頭看書。
地獄般的高中啊!看着課桌上堆的滿滿的書本,即使畢業這麼多年了,我還能在腦海中回憶起當年的緊張來。輕輕推開教室的門,所有的學生保持着呆滯前的摸樣。
前排的認真聽課,中間的有看手機的,有寫紙條的,後排的居然還有吃零食的,呵呵,看着現在的學生都他媽一樣。
想起老子當年死命讀書,結果還是考了個垃圾大學,廢了四年後回家宅了兩年。額,死老頭,在外面的時候就覺得這個老師面,他媽的不就是當年的班主任麼。
死老頭貪財好,不知道吃了我家多少錢,記得當年每次過節老爸帶我去他家送錢的時候,一副愛拿不拿的樣子,老子心裏就不。
一個叼樣,滿口道理,回頭就亂摸女同學。畢業那天跟着幾個玩的好的,趁着夜晚拿磚頭砸了他家玻璃,那個啊。
沒想到死老頭還在啊,記得同學聚會的時候不是聽説老傢伙猥褻女學生,給人家告了麼。看你就不。我一把拖過老東西,給他丟到了大路上,狠狠的吐了口濃痰。
“敗類!”回到教室中,看着呆滯的學生們,可憐的人們啊,學些今後估計永遠都用不上的東西,恭恭敬敬的叫一個垃圾:“老師”每天向這個垃圾敬禮。
走到第一排的一個長髮女生面前“你有沒有被死老頭摸過呢?”我看着面前的這個女生,青澀、純潔。
看着看着,中湧起一股熱。抬起頭看向全班,不錯,很有幾個看着舒服的女生,心中的慾望越來越強。
“呼!累死老子我了。媽的,怎麼這麼累,一定是兩個死娘們。靠!”我癱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空位上,吐着舌頭。花了我大半天的時間,終於將這間教室佈置好了。
清一的美麗女學生,凡是在校的漂亮女生都被我搬到了這間教室中,數了數整整三十四人啊。老子連初三的都他媽找來了,就差個女老師了。注意覺了下,零號一號已經哭了停,停了哭。
似乎她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但發覺我就在附近,就是不過來。呵呵,看來只能覺我的位置,這就好辦了。看了看教室“算了。
本來今天準備給你們上上生理衞生課的,可惜老師我沒力了,等老師恢復了再來給你們上課”説完我摸了把隔壁桌一個小女生的小部,走出了教室。走到校門口。
在外面的小賣部裏拿了一大包的麪包和牛。不給兩女吃東西最後倒黴的還是我啊。騎上摩托車,一邊注意兩人的心裏話,一邊思考着接下來的行動。
現在兩人已經有些期待我的到來了,可怎麼對待她們是個問題。解開她們的繩子?不行,這兩個死女人難纏的。
還有就是她們能不能聽到我的心聲呢?在大賣場門口下了車,我提着大大的袋子走上了三樓。兩女無力的掛在柱子上,聽到塑料袋碰撞大腿的聲音,抬起了頭。
一號看起來還好點,零號大概是失血的問題顯得十分蒼白。地上喝了零號鮮血的售貨員還是呆滯不動,看來真的只能是我才能喚醒人了。
(快放了我,你這個人渣,快放開我。一號大聲的在心底吼叫“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零號無力的在心底求饒。
“你媽,再叫的話我就把小娟殺了,反正她現在的樣子也他媽是個累贅。”我在心底狠狠的説着。然後死死的盯着兩人,心裏努力的營造憤怒的情緒。
“看什麼看,快放了我,你個人渣,混蛋。”一號任然怒吼着:“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把我放了吧,我的腿好痛,我想上廁所。”零號任然在求饒。
“呼!”我長長的吐了口氣,很好,她們聽不到我的心聲。
“呵呵,看來很有底氣嘛,被捆了這麼久了,還罵的這麼有力。”我看了看她們緊緊夾住的腿雙“想還是拉屎啊,就這麼嘛,反正除了我沒人看的見,我説了只有我才能叫醒人的吧。”我故意大聲的説着。
鼓動她們就地解決個人問題,時不時的説:“想就嘛,不過拉屎的話可不行哦,看你們都漂亮。
特別是有個好的份上才來看你們的,要是把自己的臭氣熏天,你們就等死吧!我這人有潔癖,誰要實在忍不住了,我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裏。”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在我心裏。
除了她們可以讓我的身體,其他的本就不值得我去關心。
“我呢,就是想看看你們痛苦掙扎的樣子。你罵,罵的再狠點。你罵的越厲害我只會覺得越有味。見過殺豬沒?殺豬的時候豬叫的那個慘啊,跟你現在一個德行。”我要讓她們知道她們的生命對我來説如同畜生一樣,媽的,一號聽了我的話反而越罵越起勁,難道方法不對?是啦,我只要跟她對上話,等於給了她一個宣口。,早就該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