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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嘴滣一陣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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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尚以為丹姑娘遇到了什麼危險,卻是看到她一雙玉臂跟小鳥似的,張得開開的,不住拍動,軟弱可憐的目光直直朝蕭徑亭望來,全是哀求。

“快抱我起來,我怕水啊!”蕭徑亭聽到她的叫喚中,已經帶有泣聲了。

不由暗覺奇怪。丹姑娘雖然躺在船板上,但是從破窟窿湧進的河水只漫到了她嬌軀的一半,卻是一點危險也沒有啊,可看她這幅模樣又不像在耍詭計啊!

“怎麼今天白天在劃過‘曉園’的時候,又不見得她怕水了!”蕭徑亭心下驚訝,卻是記起丹姑娘確實不會游泳。

“求求你!我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徑亭!我剛才不知道你是誰才會暗算你的。”見到蕭徑亭無動於衷,丹姑娘美目一紅,猛地仰起小臉道:“你來抱我起來,我告訴你妍兒師妹的事情!”

“她怎麼又忽然看出我是誰了?”蕭徑亭一陣納悶,接着馬上恍然大悟,暗道:“是我注意看那金剛刺的眼神讓她看出來了。”

“你這小鬼,就是看着我出醜!”當丹姑娘渾身濕透被蕭徑亭抱在懷中的時候,小臉尚自發青,美目隱隱可見淚痕,嬌連連卻是彷彿心有餘悸。

見到蕭徑亭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樣,玉手猛地舉起,作勢要打,卻又忽然放下,美麗的眼珠一陣亂轉,綻開一朵花般的笑容道:“妍兒的事情我現在還是不能告訴你!”蕭徑亭眉頭一皺,嘴角一扯,手上一鬆卻是直直將丹姑娘拋回水中,徑直轉身往船上走去。

“嘩啦!”一串落水聲響起,蕭徑亭毫不理會踏上板梯,也不轉身看上一眼,但是,不但沒有聽到丹姑娘求饒,反而一點兒聲息也沒有發出,心中不由暗自奇怪。

“難道那丫頭這麼硬氣?”蕭徑亭腳下再踏上幾步,心下一嘆,足尖在板上一踢,身軀呼地飄回,在空中一個輕巧的轉身。

“你回來作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死在這裏?”丹姑娘重新躺在蕭徑亭懷抱的時候,花瓣一樣的櫻也嚇白了,雖然整個柔軟動人的嬌軀都倚在蕭徑亭懷中。

但是一張美麗的臉蛋卻是冷若冰霜,沒有一點曖昧情的意味。蕭徑亭也不理會,只是緩緩輸過一道真氣過去。

“咯咯!”那張美麗的小臉仿若拂過風般,瞬間解凍。美目中瞟來一道媚波,笑道:“還是被我猜中了,你心裏一定捨不得我,會轉身過來救我的!”

“你真是多情啊!剛剛和你一起的那個小妹妹又是誰啊?你這樣心軟終有一天會害死你的!”丹姑娘聲音頓時變得又嬌又膩,目中閃過一道異光,嘆息一口,道:“可惜啊!可惜你的多情用錯了地方,我這人沒心沒肺的,不然還真的會愛上你呢?”蕭徑亭抱着這具誘人惹火的體已有一會,軟綿綿的彷彿無骨一般,淡淡的處子幽香在鼻端飄飄蕩蕩,越來越清晰。

聽到丹姑娘的無情言語,不置與否地淡淡一笑,道:“那我倒要趁這個機會好好佔佔便宜了!”手掌卻是真的滑下蠻,在圓隆肥美的盛上大力拍了兩下,接着在柔軟的上狠狠抓了兩把。

“我師傅這次派我出來,其中有項任務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將你引去突厥!”丹姑娘硬生生將那絲紅暈止在耳下,若無其事地將蛾首靠在蕭徑亭懷中,道:“只要你去了突厥,他便將妍兒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

“哦!”蕭徑亭低應一聲,目中一片茫。

“轟!”船上一陣巨響,蕭徑亭神情一清。豎耳一聽,兵器的撞擊聲、掌風襲空聲、器物破損聲頓時清晰起來,不這些,而且還隱隱傳來船槳划水聲,卻是不遠處有船過來了。

蕭徑亭神複雜看了一眼懷中的美人,片刻間目中閃過無數神情,最後化作滿目的無奈和柔,輕嘆一口,道:“或許我真該一劍將你殺了,留着你當真有百害而無一利,但偏偏你又是妍兒的同門師姐!”蕭徑亭目中閃過一道冷芒,讓得懷中的嬌軀微微一僵,彷彿剛剛熱起的體又涼了下去,那張美麗的小臉神變了幾變後,最終換上盡是虛假的妖媚,此時船所行至的河道不寬,離岸上只有十丈,蕭徑亭抱緊懷中美人,對身後的打鬥彷彿置若罔聞。

道:“待會兒只怕有場惡戰,所以我馬上要將你送到岸上,等下你便自己一人走了,知道嗎?”説罷五指成爪,一把抓下三塊木板,遠遠投進河中。蕭徑亭抱緊懷中嬌軀,足下一點,身軀頓時輕飄飄飛出數丈,準確落在了河面上的木板上,卻是連一點搖晃也沒有。

“關岐軒他便是要將我送給那秀岐王子,而且我聽他口氣,好像準備送給那個狼王子的就還有‘醉香居’那個美麗妖媚的穆夫人。”蕭徑亭腳下落在第二塊木板上的時候,丹姑娘目中忽然閃過一道奇異亮爍的光芒,故意開口説出了這句駭人的言語。

蕭徑亭心下一震,真氣一滯,足下一涼,腳下卻是如水兩寸。心神一凜,真氣一提猛地將身軀拔高三尺,再次落在木板上時,絲毫不作停留,仿若蜻蜓點水般飄起飛出幾丈,再一個起落,便踏在岸上的土地。

待放下丹姑娘時候,蕭徑亭也顧及不上她那複雜的眼神,也不朝那美麗的臉上再看一眼,身子一拔,飛回河面的木板,一串跳躍回到了船上。一串話卻是從空氣中飄來。

“你真的就那麼想和我死在一起嗎?”丹姑娘聞之嬌軀一顫,玉牙一咬,徑直朝不遠處的官道走去。蕭徑亭回到船上的時候,甲板上的物事早已經被打得一塌糊塗。

劍氣縱橫間,粉碎的木屑滿天亂飛,卻是不見夢君奴的身影,看着宴孤衡出招間章法不亂,卻是一點也未落下風,蕭徑亭心下暫安,閃進船艙。

“快來幫忙!”夢君奴此時正往暈倒的眾人頭上灑水,見到蕭徑亭過來,目光也不瞧來,卻是俏聲吩咐道:“快過來幫忙,這船馬上就要沉了!”想來是關岐軒覺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卻是普通的藥,只要潑水在臉上便可醒來。

由於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夢君奴只一會兒便將滿艙的女子澆醒,卻也不過來蕭徑亭這邊幫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蕭徑亭,提着利劍步出了船艙,卻也不知道是去幫助哪位。

蕭徑亭豎耳細聽,卻是沒有聽到外面的戰局有任何變化,也沒有聽到夢君奴舞劍時候,那特有的動聽劍嘯聲。

“咦!她站在這裏作什麼?”蕭徑亭待救完眾人,吩咐他們不得出來後,走上甲板,頓覺面上一寒,卻是冷冽的劍氣颳得面上生疼。

再看夢君奴,卻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輕輕吹動着衣襟,飄飄仙仿要乘風歸去,對船頭二人的打鬥卻是仿置若罔聞般。蕭徑亭心中不捨那美麗的身影,艱難地移開目光,目光轉到關岐軒舞動的劍法,馬上由温柔脈脈變得冷峻如芒。

此時兩人已經鬥到了最後關頭,真氣損耗得厲害,兩個腦袋便如蒸籠一般,蒸蒸冒着白氣,但是劍刃劃空的呼嘯聲卻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鬥個旗鼓相當,沒有分出高下。

“沒時間耗了!”蕭徑亭劍眉一擰,長劍一,帶着一串寒芒朝關岐軒刺去。

“嘶!”蕭徑亭微微一怔,暗道:“關歧軒怎麼這麼不頂用了?”目視長劍過處,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卻是在關岐軒前劃過一道長長的血口,原來關岐軒與宴孤衡鬥得已久,早已經是強弩之末,見到蕭徑亭一劍刺來竟是連躲開的力氣也是沒有了。

“嗯!”見到關岐軒踉蹌幾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強自提着的一口真氣頓時賊去樓空,腿上一軟,也委頓在地,無奈地朝蕭徑亭望來一眼。

“關宗主啊,像我們這種能鬥個勢均力敵的,功夫一般強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雖然衰弱。

但仍是哈哈笑道。關岐軒蒼白的臉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誰説不是呢?可惜我與宴先生所在立場不同!關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變得凌厲,直直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兒子關索寒呢?你們把他怎麼了?”一張不俊不醜的臉也頓時變得猙獰起來。

蕭徑亭眼角一瞥,卻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開的那絲笑容尤其冰冷。關岐軒兩隻眼珠直直盯住蕭徑亭,便連眨也不眨一下,見到蕭徑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漸漸泛上絕望,接着那兩隻眼珠變得血紅,滿腔的怨毒彷彿要化作利劍從眼中刺出。

“啊!”關岐軒忽然一陣狂嘯,委頓在地的身軀忽然如同一條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彈,凜冽的寒芒頓時朝蕭徑亭臉上呼嘯而來。

“叮!”蕭徑亭直直砍上關岐軒刺來的長劍,一聲尖鋭的撞擊,一支斷刃飛上半空。蕭徑亭手上一顫,一陣劇痛從虎口傳上,直直湧上手臂。

“這廝竟是如此驍勇!”蕭徑亭本想大亂關岐軒心神,擊潰他的心志,讓後問他背後的那位少主,以及蕭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經力的關岐軒誤以為兒子死後,竟是將渾身的潛力隨着悲傷爆發出來,當真有不敵之勇。

“喝!”只聽關岐軒一陣怒喝,舞着斷劍朝蕭徑亭攻來,竟然招招只求同歸於盡。

“叮!叮!叮…”片刻間,蕭徑亭已經格開十數劍,震得整隻手臂發麻,口一陣憋悶,竟是連息都有些困難。

而關岐軒手上的那支斷劍早已經破損得不成樣子,握劍的右手也血模糊,卻是虎口被震碎了,關岐軒退後一步,嘴一陣顫抖,口一陣起伏。

“噗!”一團血霧飛噴而出,接着又連嘔幾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