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膩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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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引得圓美的波一陣搖晃,索變本加厲,哭得更響。刀削般的香肩隨着泣聲抖動,帶着如雲般的青絲也隨着顫着。
“再説那畫也美得很那,我瞧我畫過的美人就沒有半個比得上。若是小姐不要的畫,方才連易奕那小妮子正向我討你的畫像呢?只是是替她二哥要的,待會兒只怕我敲詐個幾百上千兩銀子都沒有問題。”
“哼!你敢!”任夜曉一聲嬌嚷,心下一惱,手肘頓時往後面撞來,藉機停下哭泣。她聽到蕭徑亭口中甜,早已經有賠禮親切之意,便也不鬧了,轉過身來,卻是見到他便緊挨着自己站在背後幾寸處,一雙深邃的眼楮正灼灼望着自己,芳心頓如小鹿亂跳,美目只對上了一眼便躲開,垂下蛾首,細聲嗔道:“你離得我那麼近幹什麼?”説完頓覺心跳又快了幾分,嬌軀好像軟了幾分。
好像想起剛才蕭徑亭問話,面一紅,柔聲道:“任師哥昨天本已離去,卻是聽到了對爹爹不利的事情,所以今又趕了回來。遇到了我,找不着爹爹,我便帶着他去了。”
“那方劍夕明天也會在任府咯!”雖然蕭徑亭只見過方劍夕兩次。
但是對他的氣勢和手段印象卻極是深刻,他出道武林不久,明大典真是他大放異彩之時了,或許明便是他成就下一個武神的第一步吧!但是想到另一個神秘而美麗之極的小公主,方劍夕能得償所願嗎?
“明的任府正是風起雲湧啊!無數的謎團等到明也都會揭開了吧?”想及此,心淡泊的蕭徑亭心中也不由有些期待了,倒不是因為明任府的熱鬧。
而是由於那個心懷錦繡的小公主吧!任夜曉趁蕭徑亭一陣神離,趁機飛快將蕭徑亭手上的畫奪來。蕭徑亭臉上一愕,頓時浮起怪笑,道:“這本來就是給小姐,不用搶的。”任夜曉搶來卻是一眼也不敢看,捲起手在背後,只覺面上火熱,細聲道:“我只是不讓你看它,這下東西誰要了,等你走了我就將它燒了。”不敢在這話題上説上太多,忽然想起什麼,美目望上蕭徑亭柔聲道:“你來金陵為的是什麼事情,説不定我能幫上些什麼呢。”
“玄典聖譜!”蕭徑亭內心只有片刻的猶豫,便説了出來。
“啪!”任夜曉腦中一黑,嬌軀一震,手上的畫頓時掉到地上,粉淚猛地湧起,眼前的蕭徑亭也變得模糊不清,原來淚水頓時已經滿了雙眼。
“我説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來任府,你剛才為什麼會出手幫助江南武盟,為什麼會是恩於連家伯伯,原來早已經是算計好了的。”任夜曉小臉悽絕,聲音頓時變得極其的苦澀,慘聲道:“那夜你來只怕也是為玄典聖譜來的吧。
只是恰好碰上了我這笨丫頭,便處心積慮戲我,讓我忘不了你,好幫助你對付我爹爹!”任夜曉目中出一股怨恨,冷冷道:“你想得倒美,哼哼,你以為我會喜歡上你這個卑鄙可恥的惡人嗎?你以為你戲我後,我便會死心塌地被你騙嗎?我只會…”後面難聽的話卻是沒有説出。
不過從冰冷狠狠的目光,其中意思卻是不言而喻。蕭徑亭聞之一愣,目中笑意漸漸隱去,卻也懶得解釋,只是直直注視處於恨憤的任夜曉。
卻見她從地上撿起長劍,目光朝蕭徑亭來,舉起劍對向蕭徑亭,臉上神忽明忽暗,忽喜忽憂,吐的劍尖閃爍不定。
“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任夜曉目中閃過一絲軟弱,狠狠將劍甩再地上,冷道:“若是後再見到你,我便是打不過,拼了命也要一劍刺死你。讓你休想打我任府的主意,你若再來,我定讓爹爹、歸伯父、方師兄他們殺了你。”蕭徑亭嘆息一口,複雜失望望了任夜曉一眼,頭也不回,走出茫着醉人香味的小閣。任夜曉心中一空,望了蕭徑亭背影一眼,拿着畫兒的小手頓時握緊,將畫扭成一團。狠狠道:“你這個其心可誅的卑鄙惡徒!”説出來的口音卻是顫成一團,目中一抖哭將出來,望着空空的小閣,心中一痛,急忙追出。跑到門外,奇妙無比的香花陣叢中,只有朵朵花枝搖搖晃晃,哪有蕭徑亭身影。心中一悲掩面跑回房中撲到牀上“你叫人家這麼辦!我好難過啊!”***“先生,怎麼便走了?盟主今夜還又要事相商那!”蕭徑亭走出任府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從外邊進來的卜泛舟。
剛才他不是不想和任夜曉解釋,好像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説出口,心裏説不出是失望還是失落,低頭走出任府大門。走到醉香居門口的時候,蕭徑亭下意識望了那錦繡的大門一眼,終是沒有進去。
又抬頭望了一眼對面的小閣,心頭又浮起那雙讓他心動的眼楮,暗道:“那唐綽兮明是不是會出現呢?就算她不去,那辛憶是鐵定去的。那個可愛的小丫頭!”想起清純美好的辛憶,蕭徑亭嘴角不由扯開一絲動人的笑容。
“小丫頭!”蕭徑亭唸叨着走過兩條街道。
“郎君言道坐船兒搖搖晃晃、飄飄蕩蕩,我倆依着挨着,你儂我儂,舒舒坦坦,但奴家怎覺得心兒慌慌,怎及得上草原馬兒蹦蹦跳跳。心兒越慌心兒越蕩,原來不是船兒飄,卻是郎君在使壞!”一陣嬌糯誘人的聲音飄飄渺渺從楊柳間傳來,蕭徑亭聽得心頭一動,接着一酸,牽動着眼眶一熱,目中頓時濕潤。抬頭望去,只見兩邊柳煙茂密,卻也不知是那間屋子的女子在唱曲。
“郎君郎君着人兒惱,奴兒家在草原上,想着馬兒想爹孃…”蕭徑亭口中接下唱道,眼楮變得模糊,心頭也變得惘。彷佛見到美麗的妍兒躺在懷裏,望着天上的圓月,膩聲唱着,美麗的小臉可憐嬌人。
這首《心兒飄》正是反應異族女子愛上中原郎君後,雖是念着家鄉,但是為了愛郎,卻也呆在異地他鄉,反應胡人女子的多情和痴心。
在與妍兒隱居在山中的時候,每次月圓之時,妍兒總是躺在蕭徑亭懷中唱着這首曲子,此刻聽在蕭徑亭耳中,竟讓整顆心都要醉了一般,待目中再清晰的時候,眼前真的有一個美麗的影子,微藍眸子、凝脂肌膚、彎巧小嘴、豐腴嬌軀。
卻是絕美的外族可人尉遲宵雪。蕭徑亭心頭一熱,頓時要上前去。念頭一轉:“我現在作蕭先生打扮,過去豈不是要被識破了身份。”但是尉遲宵雪一雙泛着海藍的美目卻是痴痴望來,動着歡快羞澀的光芒,堅聳的酥也因為動不住起伏,豐碩的玉峯彷佛要把衣裳給漲破了似的,直將路人看得意亂神。未待蕭徑亭想好主意,美人已經歡快跑來。
在蕭徑亭面前兩尺處停下,小臉通紅地在蕭徑亭面上掃視了幾眼,俏聲道:“我知道是你,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我已經在這裏等了好一會兒啦!”蕭徑亭聽得一驚,眼光望向眼前這張美麗羞澀中透着歡喜,心中頗有些驚訝。問道:“我這副模樣你怎麼也認得出來?莫非你回去後天天念着我…”
“沒有,沒有。”尉遲宵雪連忙失聲否認,上前幾步,走到蕭徑亭下首,秀眸怯怯抬起,細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看到你,就知道是你了。”蕭徑亭問道:“你姐姐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你這小丫頭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你找我有事嗎?為什麼不叫你姐姐來。”小丫頭聽到蕭徑亭口氣疼愛,抬起絕美的小臉,道:“姐姐沒有來,這次是我們公主叫我來的,有事情找你。
她為什麼不叫姐姐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你待我好。”蕭徑亭見小美人仰起的小臉,晶瑩剔透潔白無暇,水汪汪的美目中雖然羞怯,但是仍是勇敢望向自己。
由於站的很近,鼻段總有一股幽幽的罪人香味盪漾,聽她説得温柔,心頭喜愛,伸手親暱地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謔笑道:“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想我跑來找我呢?原來是給你們公主跑腿啊!”小雪本來被蕭徑亭的親暱動作羞得滿臉通紅,聽他調侃,急忙道:“沒有,我…也是想來見你的。”目中忽然閃過一絲羞意,怯怯抬頭,微藍的眸子視向蕭徑亭,蚊般道:“我回去後,也是天天都想着你的…”蕭徑亭心裏一訝,他本是調笑之意,卻不料這小丫頭卻是壯着小膽説出情意綿綿的話來,心頭一細想,這丫頭小臉薄的很,莫非是那位公主對她有什麼承諾。
不由問道:“是不是你這笨丫頭回去讓你們公主看出什麼來啦,還是你姐姐告訴了小公主我的事情。”邊説着邊邁腿向剛才轉來唱曲的方向走去。尉遲宵雪轉過身子,和蕭徑亭並肩,好像耐不住心裏的羞意,偷偷嗔了蕭徑亭以眼,嚶聲道:“還…還不是都是怪你。”小美人微微側過小臉,輕輕了幾口氣,聲道:“我回去後,天天總是發呆。公主看到後,就問了我,我,我便説出來了,她聽後,便讓我來找你商量事情,還説若是你心裏喜歡我,就…就讓我和你好。”尉遲宵雪説到後面,嬌好聽的聲音都微微有些發顫,忍不住趕上一步,讓嬌軀靠得蕭徑亭近些,小手探來羞赧而又大膽握住蕭徑亭的手,道:“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半天多啦!卻總是見不到你,剛才只覺眼中一亮,我便知道是你來了。”美目痴痴望向蕭徑亭,嬌豔滴的小嘴微微張了張,海水頓時如同霧一般的繚繞,膩聲道:“哥哥,那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小雪美得和天上的仙女一樣,我怎麼會不自喜歡呢?”蕭徑亭口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