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危害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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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由於只是公武出言不馴,一張臉早已經腫得成為紅紅紫紫的一團,一雙本來就小且深的眼楮此時更是埋在了裏,只是拿到刁毒的目光仍是從一道細細的縫中出,使得那張沒有形狀的臉顯得猙獰。
“先生今所賜,來我兄弟兩必定數倍奉還!”公武狠狠地盯了蕭徑亭一眼,轉向任斷滄,仍是幾聲招牌冷笑,道:“任盟主如此待客,公某必定牢記在心,庭山莊也會牢記在心。告辭了!”
“誰説讓你們走了!”蕭徑亭喝道,望向一邊正解氣的連易奕,道:“方才只是蕭某聽易奕小姐的主意,略施處罰而已,我説過要拆了你們的骨頭,豈能只是説説而已。”説罷也不理會廳上諸人的眼和不解,右手長劍又復攻出,處處直刺二人要害。
“任斷滄!”公武心中大怒,話剛出口臂上已中一劍,頓時血如注,也不敢在分心,使出身法,左躲右閃。無奈蕭徑亭的劍招太快,幾下一閃,頭腦便有些發暈了“蕭先生再不住手,所帶來的後果可擔當得起!”楚皺言見蕭徑亭出手狠辣,招招要害,當真有將公武致於死地的勢頭,而對公威卻是不大理會。蕭徑亭出劍如電,見到劍光下的公武身形越來越慢,心下一喜。嘴角微微一笑“刺!刺!”兩劍劃開公武上肌膚,入兩寸,眼前頓時爆起一朵血花。那公威見兄長受傷,卻也不着急,只是在外圍遊鬥,但是尖鋭的目光卻是刀子般地注視在蕭徑亭手上的劍。蕭徑亭心道:“這公威果然心機厲害。”心中一笑,轉過身子,將後背留於公威。手上的劍頓時快了幾分,朝狼狽躲閃的公武撲頭蓋面刺去。看來也不理會背後的公威,便是那尖利的目光也懶得去分心注意。
“啊!”幾聲眼花繚亂的劍光後,劍氣的呼嘯聲中傳出公武慘厲的號叫,聽來格外驚心。在斑駁的劍光下,隱約見到那張腫醜不堪的臉上,血模糊,看來真是如同鬼一般。
“放肆!”隨着楚皺言一聲喝道,一道光影帶着劃開空氣的呼嘯飛出,疾如閃電。
“鐺!”一聲尖利的響聲,蕭徑亭頓覺手上一麻,虎口一疼,一股兇猛的力道沿着右臂洶湧而上,來不及看楚皺言打出的是什麼暗器,忙運功將湧上的勢頭止住。暗道:“好厲害的”天山一楚“,卻到背後一股陰冷的勁氣襲來,仿無聲無息一般。
轉過身去,正好對上一雙如同毒蛇冒着血光的細小眼楮,正是在外邊遊斗的公威。
“赫!”蕭徑亭心下一喝,抬起右腳,朝公威攻來的一雙冒着黑氣的雙掌踢去。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聲,公威的幹小的身軀如同稻草般飛出。卻只聽他一聲慘哼!公武見蕭徑亭接下楚皺言一擊暗器後,手上力道已經頗為勉強,現在又分心去對付公威。
心下一獰,手下一探,一支細長尖利的金剛刺落在手上,運起十二成功力,如同影子般刺去。
“這金剛刺沾了天下至毒‘鶴頂紅’,見血封喉,去死吧!”公武目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狠毒的言語忍不住從心中冒出乾澀的嘴。
“先生小心!”蕭徑亭心下一驚,不待轉身,足下不動,硬是將身子移開了兩尺。目光電一般向公武手上冒着藍芒的金剛刺,眼珠一凝,右手長劍絞起朵朵劍花,上刺來的金剛刺。
“吱!”的一聲,那金剛刺硬是被削去了一截,飛出幾丈。蕭徑亭手下不停,瞬息間便刺出了數十劍,如同雨點般的劍光將公武團團圍在其中。呼嘯的劍刃帶着凜冽的寒氣,便似鋪天蓋地一般,好像招招致他死地。
公武此時彷佛又説不出的難受和恐懼,蕭徑亭刺來的劍妙絕倫,每劍刺來的寒氣彷佛都透過血,直達骨髓,引起鑽心的疼痛。
彷佛下一劍便會要了自己的命,自己卻躲無可躲,守無可守,眼巴巴望着冰冷的劍刃刺進自己的膛,一時間,腦子全被絕望和害怕所佔據。
“赫!”蕭徑亭目中爆起一道霹靂,一聲大喝頓時讓公武心膽俱裂,只見一道白光閃着耀眼的光芒,在眼中越來越大。一股黑暗陰冷的氣息從心底泛起,身子竟彷佛移不動一絲一毫。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公武心中一暗,但馬上一陣顫抖,心中一:“不,我不能死!”運起剛學會不久的絕妙心法,以近似於詭異的身法躲開刺來的疾若星的一劍。
“好!”連塵一聲大喝,站起身來,細長秀氣的雙眼亮起耀眼的光芒,臉上興奮難掩。見諸人面有不解,指着已經收劍立在一邊的蕭徑亭道:“方才蕭兄那神來一劍,公武是怎麼躲開的,諸位應該看得清楚,正是小女方才使出的身法吧!
如斯妙,難怪庭山莊有膽子毀了當年的誓言,重出江湖!居心叵測啊!”言畢,來不及見眾人反應,飄身下場來到蕭徑亭面前拜下道:“小弟謝過蕭兄高義,蕭兄此德讓小弟如何報答!”蕭徑亭此舉也是大為危險,若是不能出公武使出那詭異妙的武功,那所有的責任便要當在他一人身上了,也是他智慧絕倫,讓公武心境大起大落。
最後用死亡的恐懼亂了公武的心神,將那絕妙的暗藏武功使出。使得連家免得蒙受不白之冤,也幫助江南盟佔住了道理,揭破了庭山莊的陰謀。
歸行負上前呵呵笑道:“蕭兄厲害,我剛才還真的以為蕭兄想要了這兩鬼的狗命呢!”蕭徑亭見任斷滄亦是一臉的,準備過來道謝,笑道:“我只是為易奕小姐出氣罷了,誰讓這不睜眼的東西得罪了易奕小姐!”目光朝連易奕望去,卻見她此時站着睜大了一雙美目,美麗的小臉上又是得意又是歡喜。正微笑致意,目中卻閃過一道冷冽的白光。
“都是你這個賤妮子,現在我們活不了,也要拿你陪葬!”卻是公武手上着一直細薄的匕首,飛快撲向笑魘如花的連易奕。
“去!”蕭徑亭右手一甩,拿長劍頓時游龍般飛出。
“卜!”空中爆起一團血霧,公武的身子被劍柄擊中,飛出大廳。只剩下連易奕站在那裏不知所措,一臉的笑意還未退盡。
“嗯!”一聲嬌人動聽聲音響起,緊接着見到公武的身子飛到大廳門外還未落下,便被一股力道擊出,如稻草般重新飛進了大廳,待掉到地上,已經是如同一堆爛泥一般,蕭徑亭目中一亮,卻不是聽出拿動聽的聲音是任夜曉發出。
而是公武在被擊回大廳時候,在門外只瞥了一角的一片錦袍袖子。顯然是來人用袖子將公武的身子甩出,蕭徑亭便是在廳中,夜彷佛覺到拿一袖子甩出的時候,那力道也隨着空氣拂到臉上。公武的身子雖然瘦小。
但總有八九十斤,而且那身子被自己丟出長劍撞到飛出的力道更是巨大,而那人只是用袖子飄逸一甩,那些力道便彷佛沒有一般,這般厲害,是誰呢?
“先生且饒了這賊子一命,讓他回去讓公牧潘好好看看!”是方劍夕,王道領袖“天劍谷”的出世弟子方劍夕!廳中諸人紛紛站起,順手料理袍襟,寬步出。
珠紫頭巾,白錦袍,黃金帶。眉如劍、眸如水。面如貫玉、修長拔。當方劍夕大步臨淵步入大廳的時候,只見賀淨羽和連易昶面上一黯。是啊,本就英俊瀟灑的方劍夕,顧盼間更有一股非凡的自信和天生的驕傲。
由於修習天劍谷的王道心法,使得渾身散發的氣勢看來既霸氣高貴,又大方親和,卻不是連易昶等世家子弟能比得了的。
任斷滄見任夜曉與方劍夕一道同來時,目中也掩不住喜,上前幾步握住方劍夕雙手。眾人擁着英俊神朗的方劍夕進了大廳,當真如眾星捧月般。
“這位是少林寺的方丈玄滅大師,這位便是才來的貴客蕭先生。”任斷滄先介紹了蕭徑亭與消滅和尚,而後才介紹連易昶兄妹三人和賀淨羽等諸人。
“我小時候去拜訪令尊召疾公的時候,你才八歲,而現在,賢侄卻是成為了名震天下的一代英俠,不服老是不行了。”當介紹完眾人後,楚皺言上來招呼,想來兩家也有情,所以顯得極是熱咯。
“我瞧少年郎中,天下間沒有一個比得上賢的,便是比起當年的吳夢玉大俠。這氣勢也不弱啊!淨羽和賢比起,可是明顯不如了。”楚皺言拉過賀淨羽道:“淨羽過來拜見過方師兄,他可是你們這些晚輩的榜樣啊。”賀淨羽上前幾步,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方劍夕甚是親和,已是拜下回禮,一點也不顯嬌縱。一陣寒暄中,任夜曉只是靜靜站在眾人身後,連易奕忙走上,兩人便在一邊細細説笑,直到一陣後,眾人方才記起癱在地上的公武、公威二人。任斷滄便細細説過事情經過,便是説到其中起伏處,方劍夕面上仍是沒有任何變化,帶着淡淡的微笑。
待聽完後,瞥了地上二人一眼,徑直走到蕭徑亭面前,道:“那晚輩真是要謝過先生了,若是讓庭山莊佔了理,禍亂江湖,那晚輩怎對得起吳師叔創下的大好武林局面。晚輩在這裏便代任伯父給先生行禮了。”目光一瞥向任伐逸和任夜曉。二人會意,也走了過來,一齊行禮拜下。任斷滄是武林前輩,不好給蕭徑亭行禮。便由後輩代行,這方劍夕為人當真睿智了,心無餘漏。
“先生,今便放過這二人如何?來這二人若是仍不悔改,危害江湖,那無論何時何地,晚輩定誅於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