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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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易奕伸伸小舌頭,不好意思笑得:“我才沒有那麼厲害一下就看出來,我是看見了從那裏方向出來的水了,姐姐房間後面不是有個小湖嗎?”説到中間忽然眼珠一轉,似笑非笑地望向蕭徑亭問道:“夜姐姐的‘曉園’那兒有許多機關,先生闖不闖得進去?”蕭徑亭此時正把目光直直投向屏兒提着茶壺過來,望着她輕巧地將桌上的杯子填滿。聽到連易奕這一古怪問題,不由苦笑,他何止能闖,早已經進去過了。
但是又不想睜着眼楮説不能,想了一會也似笑非笑道:“可惜現在是大白天,不然我倒可以帶上連小姐進去闖上一闖。看進不進得去。”卻見連易奕小臉興奮,頗有躍躍試的神。任夜曉玉臉轉來,朝蕭徑亭展顏一笑,仿若百花齊放讓席上諸人都看直了眼。
但是那笑容看在蕭徑亭眼中卻是頗有文章,接着見她將已經沏好的茶端來一杯,放到面前,道:“先生哪用得着用闖,以後妾身還怕先生不去那。”説話時更是笑魘如花、嬌豔滴。
蕭徑亭見任夜曉話一出口,頓時有兩道目光向自己來,只見賀疏羽、連易昶二人在任夜曉的絕美笑魘面前已經有些意亂神,面上竟是難掩羨慕。
二人修為非凡,本是沉穩瀟灑,有如此反應,可見心神失守得厲害。蕭徑亭一時不知任夜曉用意,道:“那當真是求之不得了,只是後…”話尚未説完只覺一股無聲無息的厲害勁道帶着刺骨的寒意襲來。
接着一陣刺痛從腿上傳來。蕭徑亭本能躲開,卻見任夜曉正把纖手從桌底抬起,便硬生生受了一計,力道比起那晚卻是厲害了許多,打在腿上也疼得很。
但他面上仍是笑意岸然,飲下任夜曉端來的那杯茶,接道:“只怕後我會被天下的眾多風俊傑恨之入骨,便是坐着喝茶也會被人暗算。”話一説出,席上的連、賀二人面上便有些不自然了,勉強一笑,而任夜曉面上卻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仍是一幅聖潔淡雅的仙女模樣。蕭徑亭心道:“好嗎!這一下便得罪了兩個厲害人物。”卻也不以為然,這兩人早晚都是會得罪的。見到場上氣氛古怪,連易奕卻極是機靈,拿出那把尺半短劍道:“姐姐你看我這支劍。”一把將出來,一股寒氣頓時緲緲飄出。
雖然不及任夜曉的雪劍那般幽寒,卻也極是冷冽。連易奕見眾人目光被引過來,道:“這劍和姐姐那支比起不知怎樣?是一個和夜姐姐一樣漂亮的姐姐送給我的。”卻見連易昶目中微有責,顯然怪她沒有事先和他這位兄長説過,皺起眉頭道:“那位姐姐不讓我説出她們,我自然不能違了,是我幫了她的家人打架她才送給我的,又不是我向人家討來的。”一直不説話的池井月拿過短劍細看,道:“這是上好的寒鐵煅造成的,和夜姐姐的那支‘雪劍’又不一樣,”她是‘上兵世家’的千金小姐,在這上面自然知道許多,眾人不由聽她細道“關於任姐姐的‘雪劍’,我曾聽爹爹説:”許多年前,一位武林前輩先去北方極寒之地挖得一塊萬年寒冰石,再到常年噴火的山腹中挖得一塊至熱融鐵。
想據上古傳下的鑄劍神譜造出傳説中的神兵‘火寒劍’,但是最後失敗了,一支劍變成了兩支,一冷一熱,冷的的一支便是任姐姐的‘雪劍’,應該還有另一支的,不過天下人都沒有見過。
“頓了後,又道:”這只是我爹爹的推測而已,他曾拿過任姐姐的‘雪劍’細細看過,發現那股厲害的寒氣不是從鐵上傳來的,而且那股寒氣好像是活的一般,會據人運劍時內力的不同而發生變化。”見到連易奕的小臉上微微有些沮喪,不由笑道:“寒鐵本就是稀有之物,而連妹妹手上的這支更是寒鐵中的品,所以妹妹的這支劍也是罕見的寶刃,那位姐姐卻是大方的很,這樣的寶物也送與了連妹妹。”連易奕頓時笑魘綻開,道:“我還想拿來與夜姐姐比比呢,如果池姐姐説的那支會發熱的劍在我手上就好了。”隨即又面容古怪道:“若是誰有了那支熱劍,説不定姐姐要嫁給他呢!”***任夜曉本來目光惘、若有所思,心裏正浮現蕭徑亭的那支和她‘雪劍’幾乎一摸一樣的長劍。
聽到連易奕古怪口氣説出的羞人話語,芳心不由一酥,向她瞥了一眼,笑道:“那姐姐把‘雪劍’送給你,讓你嫁給那個壞蛋好了。”蕭徑亭聽到那聲彷彿千嬌百媚的那聲‘壞蛋’時,心中一蕩。卻覺腿上又是一痛,而且被擊中處又寒又麻。卻是被任夜曉打中了腿上的道,一股刁寒的勁氣透着肌膚滲入,頓時腿上彷彿沒有了知覺,忙運起真氣化掉那道勁氣卻是頗有些廢力。
若是武功稍弱了些只怕當眾出醜了,心道:“怎麼任夜曉有這般厲害的手段,想必那夜説的月圓之夜修為大減是真的了。”目光望向美麗的任夜曉。
只見她目光放在端着茶杯的小手上,雖然沒有瞧向蕭徑亭,但是蕭徑亭還是看出了她目中的狡黠和得意。
而且似乎小手又有了動作,不過蕭徑亭還發現她晶瑩如玉的小耳珠此時也已經是紅透,彷彿有無數的羞意從中滲透出來,但是賀疏羽的話將他的注意從任夜曉愈來愈紅的小耳朵上帶走了。
“聽井月小姐所説,我倒記起小的時候,聽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説我們顯碧府中的‘本羽湖’本來是冰封千尺,連‘本羽湖’所在的那個山谷都是常年積雪、呵氣成霜,而谷外卻是温暖如,但是幾十年前,有一天早上,冰封了幾百年的‘本羽湖’在一夜之間解凍了。
連山谷裏面的積雪也很快就化了,化了的水到的‘本羽湖’上,於是湖面大了十倍不止,成了今天的‘本羽湖’。”賀疏羽聽了池井月的話後,頗是思慮了一陣才説出來。
他想説可能是湖底下的什麼玄冰之類被挖了後“崩羽湖”沒有了寒源一夜間全解凍了,但是終覺得太匪夷所思,沒有説出。至於他頗是思慮才説出的原因,是因為涉及到顯碧國傳的一個傳説了,顯碧國人本來安居樂業過着神仙般的生活。
但是,就在‘笨羽湖’解凍後不久,便有大武朝廷的使臣向顯碧國主下詔,讓顯碧國成為大武的附屬國,免得受到突厥蠻夷的侵犯。
至那以後,顯碧國便沒有安寧過,直到二十多年前的滅國。賀疏羽是朝廷派駐顯碧節度使的兒子,怕自己的話惹來當政者的猜疑,何況面前的連易昶更是自己的情敵,但是為了下面的話打動任夜曉的芳心,便作刪節講出這個傳説。
連易奕聽後卻是大發其想,道:“只要夜姐姐將‘雪劍’埋在‘曉園’後面的湖底,如果第二天湖水結冰了,那説明那位前輩挖的那塊玄冰石就是‘本羽湖’底的那塊。”蕭徑亭聽後呵呵笑道:“只怕湖水還未結冰,任小姐的‘雪劍’便被某人在夜裏給偷走了。”連易奕聞之小臉一紅,不好意思用貝齒咬着花瓣般的嘴。想必她打的便是這個主意了。
但連易奕哪是示弱之人,撅起小嘴道:“那肯定是某個長着鬍子的老頭帶我去的,那繞來繞去的路我可是不會走。”任夜曉卻是臉上帶着人的笑意問道:“如果姐姐真的將‘雪劍’送你,你説好不好?”眼角卻是緊緊注意着邊上的蕭徑亭,卻見蕭徑亭仍是一臉從容淡笑看不出任何表情,芳心沒來由的一惱,卻突然覺得腿上一涼,被一冰塊似的物事擊中。
卻見蕭徑亭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想起他面前的茶早就喝完了,便知道是他所為,心裏一麻,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而腿上的那絲涼意沒有一點不適,便暗暗將手上抓着的冰粒扣到手上準備反擊,卻發現腿上的涼意有些不對勁了。
那股涼意清清的甚是舒服,但是那股涼意的範圍越擴越大,漸漸封住了小腿上的諸多道,而且慢慢蔓延,升上了整條小腿,不一會兒,一隻小腿彷彿不能動彈了,但是真氣在腿上筋脈亂竄所帶來的麻癢覺卻是非常清楚。
芳心一氣,運氣內力化解那道冰涼的勁氣。一股暖暖真氣壓下,被封住的道血脈漸漸解開,小腿也馬上恢復了原狀,任夜曉芳心不知怎的,為這一小小的勝利也頗是得意。見連易奕正為她剛才的話好一陣思慮,剛想朝蕭徑亭得意一笑。
“恩!”任夜曉嬌軀微微一顫,卻又覺得腿上一麻,一股刁鑽無比的赤寒迅速爬上腿上各道筋脈,比之剛才卻是要厲害上許多。芳心一顫。不敢開口説話,運足了內力壓下上升的寒氣,雖然化解的速度比起剛才慢了許多。
但是自己的那股暖真氣還是佔了優勢,心下正盤算怎麼反擊讓蕭徑亭出個大丑。卻發現那股寒氣頓時厲害十倍洶湧而至,將自己的那股真氣衝得無影無蹤。
忙運足的十成功力壓下將寒氣洶洶的攻勢止住,但是那股真氣突然變了方向,竟順着自己的壓下真氣的方向湧向足下的“湧泉”
“這道寒氣怎麼那裏厲害?”任夜曉目光不由朝桌下望去,卻發現蕭徑亭右手探出兩手指在袖外,一道厲害的寒氣正絲絲冒出向自己的小腿。心中恍然大悟,心道:“我道怎麼一顆小冰顆粒哪有那麼厲害的勁道。
但是你手指終是離我尺許,怎麼比得上我自身的真氣。”心下正得意間,卻是覺得間一寒,一塊冰粒擊在了小上。心下一驚,卻見蕭徑亭笑着慢慢收回了左手。芳心羞憤時,兩道寒氣一齊攻來卻是怎麼也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