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帶着呼嘯劍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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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何路過這裏的時候一點點異樣也沒有?是賀淨羽的這些護衞素質太差,還是他們實在急得很,便是片刻也不能耽擱。
“放我下來!”蕭徑亭耳邊傳來丹兒低低的嬌叱聲,接着她柔軟豐腴的嬌軀便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
“再等等!”蕭徑亭低聲説道。
“不行!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便一劍砍了你的胳膊!”丹兒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後,便朝着蕭徑亭厲害的説道,接着又用玉手抹了抹剛剛被蕭徑亭捂過的小嘴,口中説道:“你的手,真是臭死了!”
“啊!”丹兒忽然一聲嬌呼,接着手掌擦了幾下小嘴,放到瑤鼻底下聞了聞,竟然有股鮮血的味道,手上也依稀有血的痕跡。
“你的手怎麼樣了?傷得厲害嗎?疼得厲害嗎?”丹兒怯怯的抓過蕭徑亭的手掌,發現他如同女兒般嬌的細長手掌,此時已是鮮血淋漓。蕭徑亭這時才到手掌鑽心一般的疼痛,目光落在鮮血斑斑的手掌上,嘴角微微扯開一道嘲笑。
從前的他,不要説是拉繮繩,就算是奪白刃也未必會被割傷血,現在卻是拉兩匹馬也傷了自己的手掌。
“對不起,你生我氣了嗎?”丹兒輕輕摩撫着蕭徑亭受傷的手掌,稍稍猶豫後,口氣頓時變得温柔起來。
接着撕扯下裙子的一角細細地包紮着蕭徑亭的手掌,一滴淚水落在蕭徑亭的手掌上。
“我不是生你的氣!”蕭徑亭温柔的微微笑道:“我是在想,我該怎麼樣處理那些人才好。”丹兒頓時滿臉的不解,卻是見到蕭徑亭緩緩的站起身子,朝對面笑着説道:“尊駕聽夠了嗎?趕緊出來吧!”
“沒有想到竟是被你發現了!”黑暗中,一聲陰惻的聲音響起。
接着那人一聲嘆息道:“可惜我還沒有聽夠,因為你變換了聲線,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聽出尊駕的身份!”蕭徑亭微微笑道:“那你就用劍着我亮出真實的身份吧!”
“唔!在下確有這個打算,而且我好像從你的聲音聽出,你的內力修為一般得很!”那陰惻的聲音又響起,道:“不過,你身邊的那個女子,倒是厲害得很!可惜我也沒有聽出是誰?弟兄們,等會兒你們所有人都去對付那個女的!
這個男的,我一個人便夠了!他狡猾得很,我不一個人對付,不放心!”接着,遠處的路上便傳來一串密密的腳步聲,朝着蕭徑亭所在之處來。
“檀郎,他們很厲害是嗎?”丹兒忽然朝着蕭徑亭問道,聲音温柔深情。丹兒對自己的稱呼讓蕭徑亭微微一訝,接着點點頭説道:“他們非常厲害!
我不知道怎麼會忽然一下冒出那麼多的高手,還都是我不認識的。就剛才説話的那一個,你或許還能保命,但是兩個上來,你便打不過了!”
“謝謝閣下告訴我這位姑娘的底細,不然我還真的不能夠知道這位姑娘的底細!”那人輕輕地拔出中的長劍,朝身後諸人説道:“弟兄們,可護住了賀公子了沒有?!”丹兒悽然朝蕭徑亭望來一眼,低聲説道:“都怪你,本來我肯定能夠識破詭計不出聲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會變得笨了!”接着玉齒一咬,拔出間的長劍,站直嬌軀將蕭徑亭護在身後,低聲央求道:“你不要動手,好不好?”
“不用!”蕭徑亭淡淡拒絕説道。接着緩緩出手中的長劍,腳下一點,輕飄飄地朝地上落下,而丹兒如影隨形一般翩翩而止。
“令伉儷的雙雙蝶翼,真是讓人羨慕啊!”見到蕭徑亭和丹兒兩人雙雙落在路上,那人朝蕭徑亭淡淡説道。蕭徑亭目光落在對方高大的身影上,發現他整張面孔都在面罩中,只出了兩隻眼睛,唯有高大的身影顯得無比突出凌人。
“兄台這般面目,怎麼能夠配得上那個美麗的姑娘呢!”見到蕭徑亭醜的面孔,高大的黑衣人目光又落在了邊上的丹兒身上,雖然丹兒的臉已經易過容,但是不知道是女兒家心思還是什麼的,那張臉蛋還是美麗人得很。
美麗的丹兒將狐疑的目光落在那個高大的黑衣人身上,片刻後,便又落在另外一邊幾個同樣裝束。
但是氣勢弱了許多的黑衣人身上,輕輕踏上一步,便站在蕭徑亭的背後,嬌軀微微依靠,便將起伏玲瓏的背曲線貼在蕭徑亭的背上,緩緩伸出了手中的長劍。
蕭徑亭轉過臉,對着丹兒的小耳朵低聲説道:“你去對付那一羣黑衣人,我來對付這一個。”
“不行,不要!”丹兒小嘴一抿,美麗的臉蛋上一陣倔強,將柔軟的嬌軀貼得蕭徑亭更緊。蕭徑亭臉上一肅,目中光芒一。丹兒美眸頓時一顫,兩顆淚珠滑落而下,玉牙一咬,嬌叱一聲,便提起手中的長劍,呼嘯着朝那羣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將目光落在蕭徑亭血的手掌上,皺起眉頭問道:“這是不是你剛才拉馬繮繩扯裂的?你的功夫還真的不怎麼樣呢!”蕭徑亭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對面的那個黑衣人身上,見到那人雙目中對自己的身份彷彿沒有一點好奇的目光。
而是如同一種戲耍的神情,隱隱還帶着一絲仇恨。
“是不是魔道的人都這樣蒙着面孔見不得人啊?!”蕭徑亭笑着説道,接着瞬息之間,手中的長劍飛快地朝對方刺去。
“呵呵,雕蟲小技!”那人臉上一陣不屑,手中的長劍呼嘯着朝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劈來,卻是沒有一點花俏,就彷彿欺負蕭徑亭內力薄弱一般,不過,蕭徑亭此時刺出的長劍不但是輕飄飄的,而且還軟綿綿的,簡直沒有一點威脅一般。
但是黑衣人目光馬上一凝,因為自己的長劍眼看就要劈上了蕭徑亭那軟綿綿的劍刃,但是蕭徑亭手中的那劍身卻是變得更加綿軟了,雖然劍身是直的,但是此時彷佛便要纏繞上黑衣人的利劍一般。
“綿字劍?!莫非,這位兄台和我魔門也有淵源不成?且説來聽聽,可不要傷了自己人了!”黑衣人目中神情一正,再也沒有任何輕視之意,但是手中的長劍卻是變得更加凌厲起來,隨之而來的劍氣如同會割人一般,刺得蕭徑亭臉上陣陣刺痛。
“你説與我有淵源,為什麼下手更加不留情了!”蕭徑亭暗暗冷笑道,手中的長劍變得更加軟綿,如影隨形的跟隨着對方的長劍,不攻擊。
也不退守,直讓謹慎的對方眼中狐疑不已,神情間變得更加凝重,手中的劍招也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數十招過後,黑衣人依舊小心翼翼,免得讓蕭徑亭猛的佔了便宜,但是見到蕭徑亭仍舊是臉不變,手中的長劍綿綿無力,只是跟着自己的長劍,不由一陣冷笑道:“你就會這麼一些了嗎?差點被你唬住了啊!”黑衣人雙目一獰,接着手中的長劍如同暴雨一般朝蕭徑亭頭頂灑來,直讓蕭徑亭彷彿呼不暢,但是讓黑衣人驚詫的是,蕭徑亭面上仍舊安靜無波,只是手中的利劍猛的揚起,頓時變得刁鑽凌厲起來。
“凝血十三劍?你和劍花宮的唐宗主是什麼關係?!”黑衣人目中光芒一閃,手中的劍招又弱下幾分,朝蕭徑亭低聲問道。***“她是我老婆!”蕭徑亭雖然被對方的劍法得有些不過氣來,但是仍舊調笑説道。
“天下間能夠娶唐宗主做老婆的只怕還沒有出生呢!”黑衣人見到蕭徑亭使出的“凝血十三劍”出劍如風,招招狠厲,真當有大家的風範,目目中盡是驚訝,手中的劍招也不由又變得謹慎小心起來,小心翼翼地守住全身的要害,只是將目光緊緊地盯在蕭徑亭的長劍上。雖然“劍花宮”的“凝血十三劍”不若蕭徑亭三大絕學中的狂風傾城劍那麼耗費內力,但是,十幾招過後。蕭徑亭的呼仍舊急促重起來,腳步也稍稍變得不那麼靈快了“你,你怎麼樣了?!”那邊的丹兒雖然獨鬥那些黑衣人,但還是將心神分在蕭徑亭這邊,見到蕭徑亭這般不由擔心問道。蕭徑亭依舊使着凝血十三劍遊鬥,靜靜不語。
“唔!”忽然,那邊的丹兒傳來微微一陣低哼,想必是被那羣黑衣人傷到了。
“哈哈,原來只是有一個空架子而已啊!”黑衣人見到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微微有些呆滯,不由哈哈大笑,接着目光一凝,兩隻眼睛中頓時出兇猛的光芒,一聲大吼,手中的長劍層層疊疊,如同驚濤駭一般朝蕭徑亭這邊刺來,帶着呼嘯的劍鳴,彷彿要將蕭徑亭撕裂了一般。
“不要再趕我過去了!”忽然,蕭徑亭覺得背後一軟,卻是丹兒圓滾柔軟的瓣貼了上來,接着整個嬌軀都貼在了蕭徑亭背後。彷彿連聲音都充滿了温柔和哀求。
“纏!”蕭徑亭目光猛地一盛,手中的長劍如同清風隨影一般,飛快地朝繞過黑衣人劍花的縫隙,盯着刺骨比人的劍氣,直直纏上那人的手腕。
“你是…”黑衣人目中一驚。手腕飛快一抖,一縮。
“摧!”誰知蕭徑亭的長劍僅僅只是纏到一般,劍法頓時變得霸道起來,氣勢如宏又哪裏有一點兒內力不足的樣子。
“上當了!”黑衣人眼睛一顫,望着蕭徑亭的長劍排山倒海一般壓來,連忙撤回所有地劍招,整枝長劍舞得密不透風,牢牢護住整個身軀的要害。
“呵呵!裝裝樣子而已,嚇得你縮回去啦!”蕭徑亭身體的氣息如同賊去樓空一般。
僅存的那點內力僅僅只夠狂風傾城劍的一個花架子而已,他現在幾乎連劍都握不緊了,而且要是現在黑衣人的長劍僅僅只要在蕭徑亭的劍身上碰一下。保證便可以將蕭徑亭整個身軀擊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