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是來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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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丫頭是引我來他們設置的陷阱嗎?”蕭徑亭心中猛地一動,接着凝聚功力,目光如電一般猛地向前面的任劍絮,打算忽然將她抓在手中做人質。
但任劍絮卻笑着跑向了前面的亭子,甚至已經離了蕭徑亭用內力可以到的距離,想抓她就只能跑出去了,就在蕭徑亭準備躍出的時候,任劍絮忽然轉過嬌軀,朝蕭徑亭的地方喊道:“你出來吧。”見到亭中三人紛紛起身,蕭徑亭心中計算了一下,自己對付他們三人雖然不説有絕對的勝算,但是要想身,他們武功就算再高也攔不住。
不過這裏好象不只他們三人,蕭徑亭聽到暗出傳來許多呼聲,分別藏着四周不同的地方。聽到任劍絮的再次催促。蕭徑亭心中一凜,接着緩緩走了出來。
面上沒一絲緊張地朝三人抱拳行禮道:“三位兄台好,公孫兄和連兄在下已經認識了,請公孫兄介紹一下那位兄台,這等人中龍鳳劍月不可不認識。見到蕭徑亭進來,亭中三人不由滿是不解。
但是見蕭徑亭禮數周到,也只好客氣相待,只是連易然見到蕭徑亭跟着任劍絮來的,面上不由佈滿敵意,邊上的公孫昭凌朝他狠狠瞪了一眼,指着連易昶朝蕭徑亭道:“蕭兄好,沒想到在這裏又見到你了。
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當年進京應試認識的一個朋友,姓易!接着目光朝連易昶暗使一道眼,道:”這位是渤海派的嫡傳少爺,蕭劍月!”連易然望了望任劍絮,再望了望蕭劍月忽然目光朝蕭徑亭一瞥道:“難道你也是覺得追求樓絳玉沒戲,而且剛被格去了渤海派少爺的身份不服,要來和我們一道商議…沒等連易然説話,公孫昭凌狠狠朝他瞪上一眼。
接着冷冷朝蕭徑亭望來,道:“既然蕭兄來了,就請上坐吧“哈哈!”蕭徑亭現在只想大笑一場,雖然不能真的大笑。
但是心裏卻是笑得腸子都打結了,自己算是聰明一世,沒想到在這裏卻是虛驚一場,而且懷疑到深愛自己,心思單純的任丫頭!接着蕭徑亭認真地思考起連易然的話來,因為從他説的話來看,蕭徑亭肯定了他們還不知道李莫遙的到來,還有朝廷赦免的旨意是處於自己的手腳。
而且從任劍絮的口中,還一直認為蕭徑亭還為着那天晚上被樓絳玉革職而負氣,甚至懷恨在心。這讓蕭徑亭頓時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假裝自己已經和樓丫頭鬧翻了。
然後打入他們的陣營,打探到他們的計劃,但是又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為他知道這肯定瞞不過明絕頂的秀情,到時候反打草驚蛇,還是裝着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好。
“易兄好!蕭徑亭對連易昶輕拜一禮,因剛才公孫昭凌介紹連易昶的時候,只説姓,沒説名字,所以按着普通人的想法是公孫昭凌看不起他,所以才不告訴他名字。
因此蕭徑亭對待連易昶的神情也故意有點冷淡和不屑連易然連忙給任劍絮擺好位置,便再沒和自己兩個兄弟談起渤海派的事情。
剛才蕭徑亭還沒到之前,他們正商量着,其實可以和白衣賊等人虛於偽蛇,互相利用,將渤海派整倒,讓連家統治整個海運,然後用計將樓大小姐送給公孫昭凌,蕭徑亭來後,自然不能接着談下去了連易昶見到自己堂兄對蕭徑亭有很大的敵意,而且自從任劍絮來了以後,目光在沒從她臉上移開過,神火熱痴。言語和行為也百般討好。現在他還要靠這位堂兄,不由目光一轉朝蕭徑亭望來道:“劍月兄看來非常眼啊,我們是不是見過?
常人聽到這話,肯定心虛以為自己餡了,但是蕭徑亭見他在和自己説話之前朝連易然使去一道眼,心裏自然知道他想借機貶地自己好抬高連易然。
以便引任劍絮的目光,不由笑道:“是啊,我也覺得易兄很眼。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好象不姓易,反正忘了,呵呵!”接着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笑道:“好茶!”蕭徑亭的一席話,到讓連易昶心虛起來,目光一顫,接着舉杯笑道:“我怎麼可能見過蕭兄啊,再説之前渤海派中,可從來都沒聽過有個姓蕭的嫡傳弟子啊!”而邊上的任劍絮任由連易然百般討好,笑意的看着幾人在鬥嘴。
連易然可從沒見過心中玉人這麼好臉。不由更殷勤起來,而且開始跟連易昶一起打擊蕭徑亭來,道:“劍月兄剛從山裏出來,易兄自然沒聽説過了。
我也只是前段時間才剛和劍月兄見過面,不過蕭兄卻是好福氣,竟然出生就是蕭石的兒子,糊里糊塗的就成了渤海派的嫡傳弟子,裏面的富貴可沒有糊你的雙眼吧!”話裏的意思自然認為蕭徑亭一個山裏人,咋一遇到這樣小小的富貴,就變得輕飄起來,顯然是諷刺他沒見過世面。
“是啊,是糊里糊塗的做了兩天,但是現在被革了,蕭徑亭呵呵笑道,接着目光朝連易然苦笑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不滿足。
這樣小小的富貴那裏好啊,而且還保不住“哦”?連易然輕輕一真冷笑,朝蕭徑亭道:“蕭兄啊,人要知足,一個小小白丁能忽然衣食富貴起來,那可不容易啊?什麼人就有什麼命,要是沒有足夠的貴氣,那要是大富大貴起來,反而會折壽的!”這話就相當刻薄了,任劍絮頓時小臉一變,正要發作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蕭徑亭的聲音,笑道:“絮兒不要着惱,看你哥哥怎麼逗這些敗家子玩兒?”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任劍絮頓時抿起小嘴一笑,這讓連易然神情一振奮。
“但是人心又哪裏會滿足的呢?就説我吧”蕭徑亭面上一片正經説道:“剛才連兄説我生在蕭石家中有多麼的幸運。
但是我倒是想生在連兄這樣的官宦家中,別的不説,至少見到任小姐這樣的大美人,也夠資格過去討好了,甚至運氣好的時候能夠被任小姐尊貴的玉手親暱地摸一下頭頂之類了,説一聲,真乖!”連易然頓時變,朝蕭徑亭冷喝道:“是啊,我是討好任小姐了!而你就是不配,你就連讓任小姐這種千金小姐看上一眼的資格也不配!蕭徑亭輕輕一笑,便在也懶得理會,徑自喝着自己的好茶,連易然見之又要開口諷刺。
但是卻被公孫昭凌冷冷止住,接着朝蕭徑亭冷冷一笑,道:“蕭兄啊,你剛才開口説好茶,想必是於茶道了,我且問問,這茶好在哪裏?”蕭徑亭面上一愕道:“好喝啊,好喝的就是好茶啊!”
“哈哈”公孫昭凌輕狂一聲冷笑,接着朝蕭徑亭説道:“蕭兄啊,你可知道這茶是花了五兩金子一兩買來的,到了你的嘴上只剩下了一個好喝,那這茶喝也讓你喝得太虧了吧?”
“茶這東西的貴賤不在於價錢,要是有人真的好(號)茶,那麼一兩銀子的茶也喝得津津有味!它之所以貴,也並不見得是它好,或者是好喝。僅僅只是因為稀罕而已!
要是有人拿着五兩金子一兩的茶葉在那裏攀富的話,説不定他自己連什麼味道也喝不出來!”蕭徑亭舉起茶杯,目光望向杯中清澈的茶水,笑道:“公孫兄要是不信的話,我等下就拿來兩種茶。
一樣是一兩銀子一擔的茶,一樣是五兩銀子一把的細茶,我泡兩杯,看你喝得出來嗎?”公孫昭凌一直神態瀟灑。
但是聽到蕭徑亭這般刻薄的話後,不由頓時變,接着輕輕一陣冷笑:“蕭兄除了鑽這種言語的空子外,還會什麼?這等好茶,也是你等人物喝得出來的,喝在你口中,自然和一兩銀子的茶沒什麼分別了!”
“罪過!茶也是好茶,只是個人喜好不同,公孫兄説這樣的話會讓別人認為你淺薄的!”蕭徑亭面一正道,接着目光朝茶水輕輕一瞥,道:“那這壺茶,公孫兄自然也將它視做極品好茶了?”
“自然!公孫昭凌冷笑一聲説道“對,茶葉很貴!?”蕭徑亭將茶水放到鼻端輕輕聞了聞,接着抿了一小口,道:“而且水也是好水,是女子在清晨時候採來的水,然後放在地窖中儲藏澄清後,再來煮茶的!”聽到蕭徑亭説道這些,公孫昭凌面微變,不可思議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而任劍絮不懂這些,聽到竟然有那麼多的名堂,不由睜大了美目朝蕭徑亭好奇地望來,讓邊上的連易然心呼不妙。
“不過,公孫兄好象來得太早了,這水才剛剛放到地窖不足一天,現在還能嚐出一些青澀的味道那!”蕭徑亭舉起茶杯,接着忽然朝公孫昭凌道:“你那下人該死,不過肯定是於茶道之人,竟然將河水混到水裏面煮茶了,依希還能品出一些泥土氣息!”蕭徑亭説的都是真的,煮茶的人是個茶道高手,倉促間竟然能夠將這種混水煮得讓公孫昭凌這種內行人看不出一點異樣來。聽到蕭徑亭的話後,公孫昭凌面一變。
接着心中怒道:“那個秀情真是欺人太甚,竟然讓一個煮茶的唬我!接着朝連易然吩咐道:”你去將煮茶的那人叫來,看劍月兄説對沒有?
“祝仗乙?”蕭徑亭看清楚煮茶的那人後,心中頓時一震。
那個中年胖子雖然改了相貌,但是蕭徑亭對他的印象極為深刻,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金陵安然居的老闆祝仗乙,心中暗道:“難怪啊,難怪這人茶道手段那麼高明!不過他到蓬萊做什麼,是來卧底的,還是本來就是秀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