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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款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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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在被窩中低低地應了一聲,外面的樓竹廷聲音忽然變得神秘起來,道:“我一猜便知道你就在這個地方,徑亭那!你回來的消息我還沒告訴絳玉那個丫頭,你趕快回去吧!那個丫頭都快得上相思病了!”蕭徑亭聽到後,連忙掀開被子認真説道:“竹廷,我這幾天就住在這裏,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跑來告訴我就可以了,等到朝廷的旨意真正下來,赦免渤海劍派的時候,我再回去對付秀情還有蘇臨礁那些異派勢力!”接着蕭徑亭面一正正要説話,忽然見到樓竹廷面上的神情古怪。似笑非笑一般,不由皺起眉頭問道:“有什麼話快説,不要一幅死樣子!”樓竹廷搖頭晃腦笑道:“難怪一直不回去啊,原來身邊已經有了美人相陪!”接着樓竹廷的神變得神秘起來。

朝蕭徑亭低聲問道:“這次又是哪一個美人啊!不過最好不要讓絳玉那個丫頭知道了啊。”接着從身邊拿過一面銅鏡遞給蕭徑亭。蕭徑亭接過一看,面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中卻泛起一屢柔情。

原來蕭徑亭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鮮豔美麗的印,看着嘴人形狀,正是夢君奴小嘴留下的而讓蕭徑亭心中奇怪的時候,昨天和夢君奴親吻的時候,記得她小嘴上並沒塗上紅胭脂的。

想必是趁蕭徑亭睡覺的時候,孩子心發起,專門塗上了胭脂。給蕭徑亭留下幾道痕跡,接着蕭徑亭輕輕掀開被子,發現口上還有幾個鮮紅美麗的印,不由飛快將被子蓋好了,見到樓竹廷神情古怪,又要説話。蕭徑亭連忙面一正。道:“不要耍貧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的大伯和四叔在金陵已經死了!”樓竹廷面上微微一愕,接着朝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那以後對付起蘇臨礁,可就麻煩得多了!”蕭徑亭微微一訝道:“怎麼看來你好象不是非常難過嗎,”樓竹廷微微一笑。道:“我對他們沒有什麼深刻印象的!”

“哦!”蕭徑亭輕輕應了一聲。接着朝樓竹廷道:“你出去外面等我,我馬上就好!”

“我走的這幾天中,秀情她們可有什麼舉動嗎,”蕭徑亭和樓竹廷走到肅穆的建築羣中蕭徑亭便問起幾天來渤還劍派的事情不料樓竹廷並沒有説話。

忽然轉過臉朝蕭徑亭説道:“徑亭啊,我真是羨慕你的豔福啊!另外一個仙子來找你了!”

“仙子?奴兒才剛剛走啊!”瀟社亭心中暗道,接着隨樓竹廷的手指。蕭徑亭朝右邊樹林望去。果然,幽靜的樹林中間,高大筆直的樹幹下。

一道雪白修長的身影站在那裏,微風輕輕地吹動着她的衣裳,看來實在是飄飄仙。

“是啊,能夠稱得上仙子的,她卻是能夠算上一個了!

不過她現在看來實在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無比人的美人兒啊,那個時候我怎麼會雌雄不分呢,”蕭徑亭心中暗道。

接着朝邊上的樓竹廷笑道:“你看得出她是男是女嗎?”

“當然是女的啦,要是男的長得這般模樣,那會遭到天遣的!”樓竹廷絲毫沒有猶豫,肯定的口而出。蕭徑亭不由朝樓竹廷狠狠一瞪道:“那天在玉溜山上,你為何説她是個男的。

而且還那麼肯定!樓竹廷笑道:“我看到你的夢君奴神情那麼着緊,看到夢君奴和這個仙子親密的樣子,你彷彿連眼睛都要綠了,我當然不肯放棄打擊你的機會拉!”接着指着前面的仙子,不乏嫉妒説道:“快去吧!人家仙子正等你啊!”蕭徑亭笑道:“你怎麼知道她在等我,説不定是在等你啊!”不知道為何,蕭徑亭有些害怕過去見那個美若天仙的夕俏佳。可內心深處,隱隱覺得這個夕俏佳實在是太厲害了,樓竹廷笑道:“怎麼可能,你是主角,我是配角!所以我永遠有着當配角的覺悟!”

“才剛剛分別幾,怎麼蕭公子便不認得夕某了嗎,”那邊的夕俏佳忽然朝瀟蕭徑亭淡淡一笑,仰起俏臉朝蕭徑亭招呼道,那聲音又軟又柔。

不過卻是帶着一種連鋼鐵也能穿透的力道,讓蕭徑亭不由自嘲道:“這個聲音又哪裏象男的了,不過之前她和我説話的時候,好象不是這個聲音啊!”承諾就像你媽,雖然經常説,但真正去做的沒有幾個***“怎麼了,知道俏佳是女子以後,蕭兄怎麼反而變得生分起來了?!”夕俏佳和蕭徑亭並肩走在樹林的時候,轉過玉臉朝蕭徑亭輕輕一笑道:“至於昨天晚上的事情,那都是君奴妹妹淘氣,説要好好耍你!你可不要怪罪在我的頭上啊!”看在夕俏佳那張和自己長得那般相似,只是更加秀氣的小臉,蕭徑亭心裏實在有種説不出來的味道,聽到夕俏佳的責怪後,蕭徑亭輕輕笑道:“夕姑娘原諒我,奴兒她不許我和你多説話,不然她會對我耍脾氣的!所以在面對夕姑娘的時候,我只是少説話了!”夕俏佳聽到蕭徑亭的回答後,玉臉微微一愕,接着笑道:“那我就光説話,蕭兄就光聽吧!”隨之面一正道:“我知道蕭兄剛剛從金陵回來,想必是去找了臨夏王爺了,渤海劍派的事情大概也差不多無礙了!那我請問,蕭兄下一個要對付的是秀情她們,還是蘇臨礁這一方勢力呢?”蕭徑亭回答道:“應該是秀情這一方吧,因為她們的威脅最近,而蘇臨礁的勢力雖然大得很,但是畢竟是渤海劍派自己人啊!”夕俏佳美目忽然轉到蕭徑亭臉上,目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疑問到:“蕭兄這個主意是自己這麼打算的,還是聽從了夢君奴的吩咐呢?”接着目中閃過一絲歉意,道:“不好意思,興許我這樣問比較沒有禮貌!”蕭徑亭搖頭道:“不要緊的,這是我自己的想法,但是説是夢君奴的吩咐也無不可!她是我未來的子,她的話我總是要聽的嗎!”

“但是蕭兄説蘇臨礁是渤海劍派自己人,我就不敢苟同了!”夕俏佳忽然這麼説道,讓蕭徑亭微微一愕,夕俏佳接着説道:“我聽説渤海劍派的樓老大和樓老四,都已經死了,那一旦等到肅清了秀情等人,那渤海劍派差不多就都是蘇臨礁的天下了!蕭兄難道就沒有想過這裏面地蹊蹺嗎?”

“我知道!夕姑娘不用再多説了!”蕭徑亭淡淡回答道,便再也沒有説話。

“我知道夢君奴也在打着渤海劍派的主意,你知道她想利用渤海劍派來做什麼嗎?”夕俏佳忽然問道。蕭徑亭笑道:“哪個丫頭不是一直想要爭過你一頭嗎?大概就是想要在上面贏了你了!”

“是嗎?”夕俏佳美目閃過一道奇怪的笑意,輕輕嘆息一口後,道:“為了免得蕭兄認為我在詆譭你的愛人,我現在不説,但是你後是會知道了,是,是想爭個輸贏。但是未必是和我啊!”

“不過蕭兄你可知道,夢君奴在江南胡鬧的時候,可都是為了什麼嗎?”夕俏佳美目緊緊望着蕭徑亭俏聲問道。蕭徑亭想起以前自己也曾經問過夢君奴,問她為何要在江南武盟上搗亂,而夢君奴的回答竟然説是為了好玩。現在想起還真是那麼回事啊。

想到這裏,蕭徑亭不由笑着説道:“奴兒那般胡鬧,難道就是為了將江湖給攪渾了,使得整個武林大亂,以便將你們這個白道武林領袖給引出來嗎?”

“蕭兄猜對了!”夕俏佳輕輕説道:“那次就是光為了將我引出來,但是這次就不完全是了。

或許我只是她要掌握渤海劍派的部分原因!”蕭徑亭聽着夕俏佳的話後,便彷彿從左耳進,右耳出一般,心中暗到:“看來奴兒的話並沒有錯,夕俏佳的話實在是有很大的啊!”

“我們不説這些了!”蕭徑亭忽然説道,目光望着夕俏佳那張可以和夢君奴媲美的臉蛋兒,心中湧起一股好奇,不由朝夕俏佳問道:“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夕姑娘,但是可能非常的冒昧。希望夕姑娘不要見怪!”要是尋常女子,説不定會認為蕭徑亭想問的是一些兒女私情上面的事情,所以面上肯定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夕俏佳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面上仍舊還是那樣的從容淡雅,絲毫沒有一絲不快或者是不堪。

蕭徑亭目光望着夕俏佳的玉臉,輕輕問到:“夕姑娘可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家中可有什麼兄弟姐妹嗎?”夕俏佳微微一訝,問道:“蕭兄問這個做什麼?”接着微微一笑道:“我從小就被師傅帶到了師門,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蕭徑亭聽後不由微微覺得有些失望,心中暗自笑道:“莫非我和她長得那麼像,便是天意不成,或者巧合?又或者是恰恰夕俏佳正好也有蘭介子做的面具不成?”夕俏佳美目淡淡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看來蕭兄實在和我沒有什麼話説了,那俏佳就先走了!”説罷便轉過嬌軀,款款走去,蕭徑亭這個時候才發現,夕俏佳在走路的時候,嬌軀飄逸而且走得那般灑,實在有些仙子的氣質。

忽然夕俏佳轉過玉臉,朝蕭徑亭笑道:“蕭兄,順便和你説一件事情,那個任劍絮便是當今第一權臣方召疾的女兒,也就是蕭兄死敵方劍夕的親生妹妹!而且你還欠我三件事情那!”蕭徑亭聞之大愕,接着搖頭一陣苦笑。蕭徑亭僅僅只在這個已經算不上隱秘的地方呆上了四天,朝廷對渤海劍派的旨意就已經下來了,中間的這段時間中,所有的人都無比地安靜,就連秀情也彷彿忘記了剛剛的挫折,呆在她的房中從來沒有出來過,因為再下面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夠掌握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