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有很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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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站起身來朝蕭徑亭道:“蕭石公已經晚了一會兒了,他從來不會遲到的,肯定是出現了什麼事情了!我們馬上趕去!”樓老大和樓老四因為渤海劍派的急事,所以肯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蓬萊,所以肯定是會從東城門出城,然後一直往東,直到海邊的碼頭,然後在乘船趕到蓬萊。
當蕭徑亭和宴孤衡跑出東城門的時候,還沒有看見蕭石,或者是樓老大和樓老四的身影。走到一處樹林的時候。宴孤衡朝蕭徑亭説道:“現在你可以戴上那張蕭劍月的面具了!”蕭徑亭面上微微一動,接着便從懷中掏出那張蕭劍月的面具,戴在臉上。蕭徑亭的輕功是相當高明的,雖然開始的時候,他僅僅只是用上了六七成的身法,但是跑了數十里後,還是沒有看見到蕭石和樓老大他們的身影,所以腳下的步子也不由漸漸變得快了起來。
但是宴孤衡卻是緊緊地跟着,一步也沒有落下,而且面上的神情也並不是太過於吃力。輕功的造詣雖然不如蕭徑亭,但是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裏。
“叮!”就在蕭徑亭驚訝宴孤衡的輕功時。
忽然從耳邊傳來一陣兵器的撞擊聲。蕭徑亭心中一動,接着鼻端用力一嗅,空中飄蕩的血腥味也頓時飄進鼻孔,顯然那邊已經動手一會兒了。
直到朝兵器撞擊聲處跑出片刻後,宴孤衡也忽然耳朵一豎,接着一道詢問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蕭徑亭不由點了點頭,接着從中緩緩拔出長劍。當蕭徑亭閃進邊上的一條小路的時候,那邊兵器撞擊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蕭徑亭甚至能夠聽見了女子動手時候發出的嬌叱聲音,接着拐過一道樹從的綠障,頓時看見了在一處林中的空她上,正有四個人正在兩兩拿劍打鬥。其中只有一個男子。
而那個男子就是蕭徑亭和宴孤衡在安然居中苦等不到的蕭石,而和蕭石站在一行的那個窈窕身影更是讓蕭徑亭驚訝,正是蕭徑亭今天想去找的一個美人兒,辛憶。辛憶的武功絕對是不差的,而蕭石的武功甚至是比蕭徑亭來都是不差。
但是讓蕭徑亭驚訝的是,和辛憶,蕭石手的兩人,現在竟是佔盡了上風,而且辛憶還是步履踉蹌,好像已經受傷了,蕭石雖然能夠和對手戰個不相上下,但是卻要分出心神來照顧邊上的辛憶,所也落在了下風。
“上天真是會開玩笑啊。上次我去找辛憶,沒有找到,後來卻是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的好戲,但是就在那個時候,和辛憶的關係”蕭徑亭心中正在暗暗想着。
忽然見到邊上的宴孤衡忽然加速,接着猛地揮出長劍朝那邊喊道:“蕭石兄,我和劍月來助你!”蕭徑亭心中一訝。
暗道:“宴孤衡這樣大叫,豈不是暴了自己嗎?”因為那邊的兩名對手廝殺得厲害,而且也望不到這邊的情景,蕭徑亭和宴孤衡只要從路口處忽然衝出,肯定能夠占上很大地便宜。不料宴孤衡卻是在這個時候大叫出聲了,蕭徑亭本想看清楚和辛憶,蕭石對戰的到底是哪兩個人。
但是和意料中的刺客一樣,兩個人都是蒙着面,穿着黑衣服,但是蕭徑亭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來,那兩名刺客身軀浮凸,豐俏,絕對是兩個女子,而且是身材曲線絕好的女子。
但是讓蕭徑亭沒有料到的是,那兩個女子聽到了宴孤衡的叫喊後,竟然望也不朝這邊望來一眼,兩人迅速地對上一眼。
接着猛地揮出兩劍,將蕭石和辛憶開幾步,然後腳下一點,兩具曼妙的嬌軀飛快地躍進樹叢,再幾個起落便已經是不見了,從頭至尾。
蕭徑亭便一點也沒有看清楚那兩名黑衣女子到底走誰,等到那邊兩個黑衣女子不見的時候,蕭徑亭和宴孤衡已經衝到了戰場上,蕭石還好。
只是累得厲害,但是辛憶卻是嬌軀輕輕一陣搖晃,彷彿要摔倒一般,蕭徑亭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住,入手的肌膚雖然滑膩柔軟。
但是也是冰涼一片,想必受到了不輕的內傷了,和第一次救辛憶一樣,蕭徑亭將手掌按在辛憶的粉背上,一股渾厚的真氣頓時緩緩輸去。
蕭徑亭便朝辛憶體內輸送真氣,便朝地上望去。發上地上竟然有着一大灘血,蕭徑亭不由關切地向辛憶的全身,但是沒有見到什麼傷痕。
接着發現那血跡一直拖向了前面地草叢中,蕭徑亭不由順着血跡望去,竟然在茂密的草叢中發現了兩具屍體,心中頓時一震,暗叫不好。
“那兩具屍體可千萬不是樓家的兩個大佬的,不然的話,可真是大事不好了!”雖然蕭徑亭暗中希望如此。
但是他心中知道那兩具屍體肯定是樓老大、樓老四無疑了“那是渤海劍派的兩位師伯的!”蕭徑亭正在暗自祈禱,正虛弱地辛憶忽然睜開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細聲説道,而且美目也隨即浮上一道慚愧和難過,還有見到蕭徑亭的驚訝。
“咳!”蕭徑亭輕輕嘆息一聲,便從那兩具屍體樓開了目光,暗道:“以後又有天大的麻煩了!”宴孤衡忽然從邊上走來,朝蕭徑亭疑問道:“蕭賢侄,難道你不問我為何會大叫出聲,讓我們失去了將她們殺掉的機會?”
“宴先生總有自己的道理的!”蕭徑亭笑着説道。
接着面上浮上一道古怪的笑容,朝宴孤衡望去,道:“你説那兩名女刺到底是怕我,還是害怕宴先生呢?!”蕭石朝草叢中的屍體望了一眼,目中閃過深深的悲痛,閉上雙眼,然後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道:“我雖然得知了有人要刺殺兩位師兄的消息,但是趕來的時候,便已經晚了,她們已經殺掉兩位師兄了!”
“師傅和渤海劍派其實是有往的!”在醉香居的房間中,辛憶怎麼也不肯躺在牀上,但是卻是被蕭徑亭着坐在了牀上,而且蓋上了錦被。辛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臉上的紅暈怎麼也止不住,漸漸地從雪白的粉預上蔓延上來,直到遍佈了整張美麗的嬌魘。
“哦?難道是因為這是莫莫的房間!”蕭徑亭頓時記起上次他離開金陵的最後一夜,辛憶便睡在隔壁的房間中,而那天晚上自己和莫莫大戰了半夜。什麼穢的事情,莫莫什麼風騷蕩地叫都聽在了辛憶的耳中了。
“你可要換到那邊的房間去!”蕭徑亭見到辛憶難堪,不由開口問道。辛憶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蕭徑亭看穿了,整張粉臉不由更加紅透,接着垂下蛾首輕輕地搖了搖頭。安靜了片刻後便又接着説道:“我知道他們要回蓬菜。
而我正要也要趕去那裏,所以便跟着他們一道走了!雖然在開始的時候,樓大師伯便懷疑我們被人跟蹤了。
但是兩個師伯武功都是極高。所以也並不是非常地擔心!但是走到途中地時候,兩個師伯忽然覺得身子漸漸不舒服起來,手中彷彿變得沒有什麼力氣了,然後那兩個黑衣刺客便公然出現,打過半刻才將兩個師伯殺了!
還好後來蕭師伯馬上來了,才將我救了下來!”辛憶説起了剛才的遭遇,彷彿還心有餘悸,也忘記了害羞。美目中還留下剛才事情的些許痕跡,不過蕭徑亭還是發現。辛憶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説起整件事情的經過的時候,彷彿還有什麼話沒有説出來一般,或者是準備説出來,但是最後還是決定沒有説來,想起樓老大和樓老四的中毒,蕭徑亭心中不由一動,接着馬上將這些念頭趕開。
想起辛憶剛才要説的話,不由朝辛憶問道:“你剛才説你要去蓬萊,你去那裏做什麼?”
“我去找你!”辛憶美目輕輕的躲開望向外面的窗户。
接着馬上説道:“是我師傅要我去找你的!”隨即又朝蕭徑亭問道:“你現在已經是在蓬萊的,怎麼會在這裏啊?!”蕭徑亭輕輕一嘆道:“那邊出事了,渤海劍派有了大禍,我來金陵找臨夏王爺有事情!”接着。
蕭徑亭見到辛憶動不動便臉紅,便轉身朝窗户那邊走去,不再離這個害羞的美人兒那麼近,問道:“你師傅讓你去蓬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你師傅現在在哪裏?”雖然上次辛憶對蕭徑亭嚴詞説出他們之前的關係,而且也警告過蕭徑亭不許越過雷池。所以蕭徑亭儘管心中沒有什麼,但是總覺得兩人之間總有一層曖昧的關係。現在可謂是一堆煩心的事情,所以蕭徑亭便主動站遠一些,使得辛憶説話也變得伶俐一些。
辛憶美目中地神情微微一變,輕輕説道:“師傅現在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不過前幾天給我來了一封信,説是她已經將任姐姐從她的兩個師傅手中搶出來了,不過她現在身有要事!而任姐姐又不肯回金陵,本來她是想要跑去蓬萊找你的。
但是師傅説那邊的形式複雜,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而且任姐姐體內的功夫有一些問題,師傅要想法子解決,所以便將她帶在了身邊了!但是害怕你不放心,所以才讓我去蓬萊通知你,讓你不要擔心!”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蕭徑亭心中頓時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彷彿一個大石頭放了下來,接着面上充滿喜朝辛憶問道:“你師傅是怎麼找到夜兒的?”辛憶見到蕭徑亭興奮的神情,稍稍樓開小臉,聲音安靜道:“師傅以前答應過你,要好好照顧任姐姐地,但是忽然有很重要的事情,便離開了金陵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