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儘管分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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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竟然有公子這樣的情郎!公子和任小姐的事情,現在都成為女孩口中的美談哩,現在任盟主竟然要將她嫁給方劍夕少俠,公子的心裏自然不痛快得很了!”
“我和夜兒的事情什麼時候在金陵城中傳開了,成為眾人口中才子佳人的典範了!難怪剛才任斷滄對我一點好臉也沒有了!”蕭徑亭心中暗道。
接着朝那個侍女笑道:“真的,雖然我現在心裏不是那麼高興,但也不是那麼的糟糕!至於任小姐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擔心,到時候拿着寶劍闖到任府中要人就是了!”
“啊!”小姑娘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目頓時一亮,接着整張小臉紅彤彤地佈滿了憧憬。
“説的好啊!”蕭徑亭的話剛剛落下,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氣憤而又充滿氣勢的聲音,正是剛才已經離去的任斷滄。
“我知道任盟主沒有走,所以在這裏等着盟主那!”蕭徑亭對着來人聲音的方向笑道,接着舉起手中的酒壺道:“不過酒卻是差不多被我喝完了,沒有了!”
“呼!”空中忽吹過一道勁風。吹得蕭徑亭腳下的畫舫也微微晃動着。
接着一道身影飛快地從暗中飛來,在水中輕輕一點,便落在了畫舫上。蕭徑亭對着邊上地那個小侍女,道:“你先回去!”接着朝任斷滄笑道:“任盟生有什麼話就直説吧?要是説什麼讓我放棄夜兒的話,那就不要説了,我要趕着回去睡覺!”任斷滄面上一變。
接着走到蕭徑亭的身邊,兩道凌厲的目光直直朝蕭徑亭來,道:“不用我讓你放棄夜兒,女兒家的婚事自古來便是由父毋做主。到時候。只要夜兒一回來,我便馬上將她和劍夕的婚事給辦了,夜兒年紀還小,雖然現在被你哄了心神,但是隻要和劍夕生活上一段時間,相比較而下,自然會知道白己該怎麼選擇,也自然會將你忘了!”蕭徑亭眉頭不由一皺,不快道:“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任斷滄氣得目中一火,朝蕭徑亭冷冷道:“你就是這麼和長輩説話的嗎?”蕭徑亭朝任斷滄微微一笑道:“任盟主要是你若是個小人的話,或許我會對你陰奉陽違!盡説客氣話!而要是你真正是像歸行負那樣不拘小節、光明磊落的話。
我或許對你説話會非常的熱咯!但是對於你,説實在的,我甚至不願意和你多説話!”
“你!”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任斷滄頓時面大變,呼猛的變得重起來,雙目凌厲地望向蕭徑亭,看來彷彿要將蕭徑亭斃於掌下一般。
“呼!”任斷滄緩緩地呼出一口氣,面上的種情頓時變得温和起來,朝蕭徑亭道:“恰恰和你相反。徑亭!
我知道你在打玄典聖譜的主意,但是對於你,我有一種子侄一般的喜歡。我不知道為何,在你眼中,我竟然是這麼不堪的一個人!”説完後,任斷滄輕輕一嘆道:“不説這些了。
我現在問你一些事情,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然的話,儘管你對我江南武盟有恩,但是我掌下也絕對饒不了你!”見到任斷滄的神情重新變得嚴厲起來,蕭徑亭不由應了一聲。
“夜兒哪裏去了?”任斷滄兩道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緊緊盯着蕭徑亭。
良久以後緩緩開口問道:“是不是你將她給帶到什麼地方去了,要是你現在將她出來的話,我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不然就算我會放過你,方召疾那邊的勢力你是知道的,要是讓他動怒了,讓你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就算有二王爺撐,那天下之大也沒有你的身之處了!甚至,你身邊的那些女人也會招來禍事…”
“夜兒跑了?”蕭徑亭心中一喜,接着哈哈一笑道:“這個丫頭真是聰明機靈。早就看出不對,便趁機跑了!”見到任斷滄氣得鬍鬚發抖。蕭徑率笑着問道:“那麻煩任盟生告訴我是什麼時候跑的,在什麼地方跑的。在什麼人的手中跑的?!”
“她前十來天左右的時候跑的。在北邊的途中跑的,在她的兩個女師傅的手中逃跑的?!”任斷滄見到蕭徑亭的反應後,儘管氣得面發青,但是卻是盯着蕭徑亭,冷冷地回答每一個問題。蕭徑亭面一疑。問道:“就是着她學派劍術的女魔頭嗎?”
“誰説那是派劍術?”任斷滄終於無法忍受了,朝蕭徑亭説道:“你是聰明人,你知道就算我有心成全你和夜兒,但是你的對手是劍夕!你和夜兒本就是不可能的,你難道要遭到禍事後,方才後悔今天所為嗎?”蕭徑亭眉頭一皺,朝任斷滄道:“盟主,要是下面還是這些話。那我就回去了!見到夜兒後,我會通知你一聲的!”接着頭也不會便朝岸上走去。
“你現在是回到蕭莫莫那個女人的房中嗎!”任斷滄的聲音頓時變得陰冷起來。
接着朝蕭徑亭的背影道:“要是夜兒知道你和蕭莫莫亂倫的事情,她會怎麼看你?會怎麼看這件那麼不堪的事情呢?”
“你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蕭徑亭目光猛地朝任斷滄望去,接着恍然一笑道:“知道了。
知道是誰告訴你的了!不過我和莫姨什麼血緣關係也沒有,為何不能相好?至於莫姨這個稱呼,那是我們親暱時候叫的!”接着又笑道:“夜兒,她也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任斷滄面微微一變,接着又笑道:“那武莫宸不知道這件事情吧?!”蕭徑亭面上微微一變,見到任斷滄面上並沒有因此而有得意的神情,不由輕輕一嘆道:“沒有想到盟生連二王爺看上了莫姨這等事情也知道了。
但是,這隻能表示你越陷越深,已經不能從他們那裏拔出身來了!”接着大聲笑道:“至於你想去告訴臨夏王爺,那你請便!”
“看來你是真的不願意説出夜兒的下落了!”任斷滄面上閃過一道無奈,接着緩緩舉起手掌,道:“我不知道你怕不怕死。
但是現在也只能試試看了,你不要怪我!”説罷腳下一蹬,雙掌猛的朝蕭徑亭擊來。蕭徑亭心中一凜,右手猛的出長劍,儘管出長劍的速度已經極快。
但是那股掌風還是猛地襲來。壓得他口一緊,前彷彿有千斤重一般,連呼也變得困難起來“呼!”蕭徑亭足下飛快一點,接着身子輕煙一般地退開,終於躲開了任斷滄地掌擊,但是前氣血翻湧,竟是難受之至。腳下也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利用輕功優勢,飛快地落腳在岸上。
“任斷滄的武功竟然高到這個地步!”蕭徑亭心中訝道,他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任斷滄出手,心裏也知道任斷滄的武功極高,但是一直認為自己和他對手,還是可能有一拼之力,但是一招試下,蕭徑亭心中知道,白己對任斷滄幾乎是沒有什麼勝算。
這種況,他只是在蘇州和唐大美人對戰的時候覺到過,而任斷滄雖然不見得能夠勝過唐倬兮,但是也肯定不會遜多少。任斷滄朝岸上的蕭徑亭望來一眼,並不急着趕上來,而是氣定神閒地緩緩走來。
但是走路間的氣勢卻是朝蕭徑亭緊緊來,彷彿蕭徑亭已經在他掌握之中一般,目中朝蕭徑亭輕輕一瞥,緩緩説道:“徑亭,你的武功雖然很高,但是比你武功高的人大有人在!
就我一人,隨便什麼時候想要你的命都可以,方召疾的武功可比我要高得多。現在你想好了嗎?夜兒在哪裏?”
“呵呵!”蕭徑亭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劍,笑道:“我現在可以肯定,任盟主的武功肯定比我要高,但是您肯定殺不了我!我要是想跑,以我的輕功,天下能夠殺我的只怕少得可憐!”任斷滄輕輕一笑道:“那你為什麼不跑呢?”蕭徑亭笑道:“我剛才被盟主言語污辱了,所以現在想討教幾招,最好能夠割下盟主的一快袖子,也好能夠找來一點面子!”説罷,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揮。
劍影在月光下頓時變得詭異起來,而蕭徑亭腳邊的草木上的葉子也紛紛凋零落下,一股幽寒的劍氣直直朝任斷滄襲去,正是蕭徑亭只用過一次的絕學…殘風凋零劍。任斷滄面首次變得凝重起來,雙目重新地審視起蕭徑亭來,接着緩緩舉起手掌。雙目緊緊地盯着蕭徑亭手中的長劍。
“呼!”蕭徑亭並沒有給任斷滄太多的時間,手中的利劍輕輕一拐,接着如同一道輕煙一般,帶着一股幽冷的寒氣朝任斷滄刺去。
“砰,”想必是蕭徑亭的武功在他的心目中大大被提高,所以任斷滄雙掌擊出來地勁氣比起剛才竟是要大上許多。
直擊得蕭徑亭的身子微微一晃,接着面上頓時變得發白,整個身子重重一抖,便彷彿要摔倒在路邊一般,任斷滄面上一喜,正要退開幾步,不料蕭徑亭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抖,接着彷彿一道星一般。
比起剛才速度不知道要快上多少,直讓任斷滄看得目中猛他一動,接着一亮好像是充滿了驚訝,還是其他別的想法。
“啊!”任斷滄輕輕一呼,覺得身子一寒,接着來不及運掌,腳下飛快一點,身子鬼魅一般地移開幾尺。
“慚愧!可惜!”蕭徑亭本來以為自己先是詐傷,會讓任斷滄放鬆警惕,接着運上所有的真氣,肯定能夠趁着任斷滄分神而使得劍刃刺中任斷滄的,但是沒有想到,儘管分神下,任斷滄還是飛快地躲開了這一劍。
“嘶!”蕭徑亭心中一火,不合武打規矩地將真氣運上手掌,然後從劍刃出。一陣寒光後,隨着蕭徑亭地長劍飛快退回,任斷滄袖上的一塊碎布飄飄落下,卻是被蕭徑亭的劍氣割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