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什麼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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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後天還不出現的話,那氣勢不知弱了多少,而且也不排除兩人的不見是有人用心運作下的結果,那對江南盟則更是真正的不利了。
雖然以他們兩人的武功修為被人所傷的幾率極小,但有人處心積慮謀江南盟這件事情是極其危險的。蕭徑亭心中頓時想起,作為中原的幾大絕頂高手之一的唐綽兮也是離開了,事情顯然沒有那麼簡單了。
***夜君依聽卜泛舟問道,不由想起今天下午讓她心傷腸斷的事情,美目一悽,見到穆夫人一臉關愛,勉強綻開一絲笑容道:“今天下午君依還在‘香園’見着了歸宗主,後來我先離去了。
也不知道歸宗主去得哪裏了?想必是出去了吧!”微微一頓,見渤海劍派的費莫目光投來,又道:“渤海劍派的樓宗主,我卻是一直無緣,沒有見到過。”卜泛舟聽到微哦了一聲,面上頗是失望,費莫面上倒是沒有什麼變化,想來也只是問問而已。穆夫人一直靜靜坐在一邊聽他們説話,也不嘴,對歸行負和樓臨溪的失蹤夜不表示什麼看法。
直到卜、費問完了後方才出言問道:“連公子怎麼與武公子起了衝突了?趁卜總管與費大俠也在,幾位解釋了誤會,別互相有了芥蒂,是不是?”看着她絕美嬌豔的小臉,聽着從花瓣的小嘴中説出的温香軟語,連易成目中已經盡是醉,哪裏説得出什麼不好,便是武莫宸也有些痴。
“我來金陵時,便已經聽説了夜小姐曲子唱得如同仙音般,早就神往。今天早上聽得關兄提起,商量着今夜便來‘醉香居’請夜小姐出場唱上幾曲。
便派了下人持着拜帖前來請夜小姐今夜相見,誰知晚上來的路上遇到了些小事耽誤了些時候。待趕到了‘醉香居’卻聽以嬤嬤説夜小姐正在‘香園’擺酒接待幾位公子,一時氣起…”説到此處,連易成不由訕訕説不下去。
想起先前的囂張,在美人面前,不可一世的連家三公子竟也乖了,穆夫人的魅力和氣勢不謂不厲害。穆夫人聞之微微一笑,笑容中也沒有怪罪,盡是寬和,對連易成道:“李易澤公子與君依甚,所以他來了君依定是要招待的。
且今天早上接待貴屬的李嬤嬤也説得清楚了,若是君依晚上有閒而又無恙的話,必會接待連公子的。”見連易成面上有歉,輕柔一笑,不再多言,顯然不想在這事情上多做計較。
卻是對連易成今夜遇到的事情問了幾句,見他喏喏説不清,也不再問。當穆夫人如水的目光望向武莫宸的時候,他朗一笑,道:“連兄乃是意氣之人,對方才之過。我們一同揭過了如何?”武莫宸身份貴重,道歉的話卻是怎麼也不會説出的。
望着美人如花嬌魘,着實有些醉了,而且他為人也甚是厲害,知道此時冰釋前嫌,只怕連易成心中正好不會什麼敵意,就是有一些也早被對美人的痴衝得蕩然無存了,對於連家他是不懼,但連家背後的勢力他卻是頗為掂量。穆夫人端起面前上好瓷杯,那杯子本是雪白。
但她小手彷彿更白,嬌的指節修長有致,如同玉石雕刻出來般巧美麗,纖手拈住酒杯看來仿渾然一體般。舉起杯將酒水倒入紅豔的櫻,問道:“兩位公子冰釋了前嫌自然再好不過了。”見她捲曲的美麗睫一啓,如水的美眸向蕭徑亭瞟來,問道:“蕭公子是今才來的金陵嗎?”問話時目光朝邊上一同飲酒的李易澤,武莫宸輕掃了一眼。
蕭徑亭覺得穆夫人看來的目光竟頗有温柔和關切,不由有些奇怪,笑着飲下杯中酒,答道:“蕭某來金陵十來天了,今夜前來拜訪夜小姐時遇上李兄,伍兄二位,便沾了兩位兄台的光見着了夜小姐。”順便告訴了她自己與武莫宸也是初識。穆夫人對蕭徑亭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覺得很是心喜,拿過夜君依手中的酒瓶,嬌軀微微前傾將蕭徑亭面前的杯中滿上,這一傾,頓時讓她彷彿山川起伏的誘人嬌軀更加凹凸分明,玲瓏更顯。
看得蕭徑亭都不由有些炫目,而關索寒竟硬是移開目光,不敢再看。穆夫人微微一笑,仿是隨意地坐回身子,也為其他人倒滿了杯子。道:“難得幾位公子投緣,今夜便再這‘香園’多呆些時候,夜兒你去拿來琵琶為幾位客人唱上幾曲?”見夜君依應道轉身去了花坊後間,向卜泛舟道:“至於連公子與關公子,妾身向卜總管討個情,讓兩位也在這與蕭公子他們湊個熱鬧!”卜泛舟起身禮道:“穆家主嚴重了,老身怎敢過問兩位公子的行止,等下回府定會通知兩位宗主,讓他們不必擔心。”卜泛舟心焦。
而且對穆夫人這等絕尤物面前彷彿不敢多呆,禮畢後便有告辭之意。卻聽外面有幾人走來,不過腳步甚微,想必來人不敢造次。
“小人是連公子的下人,可否進來説話?”連易成聽到不敢讓他進來,便起身走出,卻見到天上的滿月已經全被烏雲擋住,外面的景物也看不大清楚,只覺得涼風陣陣從門外吹進,拂上面頰。連易成心中戀眷穆夫人美貌,正讓幾個下人自己離去。
“啊!
…
”接連幾聲慘厲的號叫劃破寂靜的夜空,聽得人骨悚然。連易成臉一白,忙後退幾步與坊內眾人走在一起。卜泛舟與費莫目中一閃,雙雙拿起兵刃躍到門口。四名護衞身軀一抖,布開陣勢把武莫宸護在中間,李易澤面微變,出長劍,擺開架勢。
“你們去護住穆家主,我自己能應付!”武莫宸喝道,英俊貴雅的面上波瀾不驚,朗星眸子望向穆夫人,出熾熱的光芒,想來不知道她身負武功。也是,穆夫人雖是傾城之,但無論是媚術還是武功都已內斂,看來與不諳武學女子一般的嬌纖。
外面的慘叫只有片刻時候,想必連易成與關索寒帶來的下人已經全被殺光了,但刺客卻在此時停手了,沒有眾人想象中馬上衝進來,但讓坊內的人覺得刺客們就在外頭以冰冷譏笑的眼神注視着他們,彷彿再過片刻後,他們就便成了死物。
穆夫人美得屏息的臉上依舊紅潤嬌人,浮凸起伏的豐腴嬌軀仍是驕傲立着,秋水眸子關切望在蕭徑亭臉上,如同水一般的柔和動人。見他沒有絲毫懼,才把目光投向從花坊後間匆忙跑出的夜君依,道:“夜兒,到我這兒來!”斜踏一步,把蕭徑亭和夜君依護在身後,從袖間出支形狀奇怪的兵刃,那兵器雙面有鋒,薄如紙,長六寸,形狀若片葉子,飄逸靈鋭,為黃金所制。
又不放心望向蕭徑亭一眼,柔聲道:“呆會兒公子不要慌張,只要站着不動,他們見你一書生,定不會傷了公子,知道嗎?”武莫宸見穆夫人掏出兵刃微微一愕,也從間拔出長劍。
向她温柔一笑,目光堅定,仿用目光罩住佳人,那股氣勢竟然渾厚得讓人覺得有個無形的保護層從他眼中散發開來,慢慢擴散。道:“原來夫人也懂得武功,那且讓我們並肩殺敵。”劍眉一挑,頗具豪氣。見到穆夫人護住蕭徑亭夜君依二人,便向四名護衞吩咐道:“你們呆會兒要護好蕭公子和夜小姐。”李易澤見狀,心中一動,踏前一步,離了武莫宸和穆夫人的直排一列,讓二人成並肩之勢。看到武莫宸如此看重蕭徑亭,身軀轉了個方向,也將蕭徑亭圍在保護範圍之內。
道:“蕭兄放心,伍兄這四名侍衞的武功方才蕭兄也看清楚了,都是萬中無一的好手。便是兄弟我也練過武藝,定會保護蕭兄周全。”言語下,竟也微有自得之。
架勢擺了許久,便是不見刺客進來,外邊的卜泛舟也沒有什麼動靜。李易澤不由望向武莫宸一眼,武莫宸微微一笑道:“刺客這是懼戰之術,讓我們自己心裏先虛了。”目中一熱望向穆夫人,摯道:“那些刺客定是衝這我來的,連累了家主,實在有愧,後暮定會厚待姑娘。”蕭徑亭聞之一愣。
之後望了美麗的穆夫人一眼,暗道:“如此年輕絕世之貌,稱之為姑娘也不為過。”李易澤見蕭徑亭臉上竟然帶有笑容,沒有一點畏懼之,心中微微驚訝,笑道:“蕭兄雖是書生,但是臨危不懼,面坦然,真是不凡。”卜泛舟咬緊鋼牙,面上肌都有些僵了。
一直圓睜的雙眼仿要出血來,但卻連眨上一眼都不敢,目光也不去瞧那些躺在橋上橫七豎八的屍體,直的身軀一動也不敢動,十二成的真氣從全身彙集到握劍的右手,再傳到冰冷的劍刃上。
再月光下那支好劍更是如水般動着寒冽的光芒,他都彷彿聽到了劍尖上絲絲寒氣冒出發出嗤嗤的聲響。
“嗖!”他只覺眼中一晃,一團黑的影子從湖邊的草叢出,在湖中的蓮花燈上輕蕩幾下,轉眼間,一股醉人的香氣隨着一縷清風飄到鼻中,腦中頓時一陣茫。
“敵人來了!”眼前的雪白的刃光閃他一個靈,大喝一聲手中長劍翻滾而去。相想象中刺耳的兵刃撞擊聲音沒有響起,對方的劍如同幽靈般粘住自己手中的白刃,隨即對方的如水目光望向自己。
“轟!”卜泛舟腦中一震,在劍閃刃鳴中,那雙眸子竟彷彿有魔一般的力量,他怎麼也形容不出那一刻的美麗,便已經腦中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是眼中仍是一片痴。可惜,他看不見那雙美麗眸子後來閃過的那絲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