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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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也是,似秀情這等美麗的女子,哪個主子捨得放棄!”面也頓時一肅,一雙眼楮也頓時目不斜視,目光靜靜對上女孩的美目,笑道:“你也這麼想吧?只要你家小姐嫁給了那個優秀的郎君,你便也跟着過去做了那富貴人家的小妾?”
“那關你什麼事情?”那女孩俏聲厲道,接着美目一顫,冷笑道:“怎麼?現在不會打上我這個下等丫頭的主意了吧!”蕭徑亭聞之哈哈大笑,目光一眯,狠狠朝女孩玉俏等美麗勾人的地方掃上幾眼,道:“天下間又有哪個女子,需要我不擇手段將她的丫鬟騙上手,然後再打上她的主意!”蕭徑亭心中一笑,目光也笑着望上眼前女孩的玉臉,道:“難道你忘記了我昨天説過的話了嗎?我是個好之徒,但是卻是個聰明的好之徒,你家小姐美則美也,但是太過於厲害刻薄,可不是我的良配!我早説過”
“好了,好了,不許你再説下去了!”那紅衣丫頭此時已經漲紅了小臉,擔心蕭徑亭接下來會説出讓她更加心慌的話來,不由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嬌聲嚷着讓他住嘴。
“況且,等你長大後,小紅也未必沒有你家小姐好看啊?”
“我不叫小紅,我叫映荷!”蕭徑亭那看似有情又似無情的言語,讓那姑娘冰冷的俏臉微微有些驚慌無措,但是聽到蕭徑亭叫出的那聲小紅,便又唬下臉來。
“映荷花別樣紅!你那個厲害小姐便是這樣叫你小紅的吧!”蕭徑亭笑道,目光望上映荷那張嬌豔可人的小臉,這才第一次細細觀察這張美麗的小臉。月芽美目、嬌俏瑤鼻、一張紅嘟嘟的小嘴又彎又巧,真是有説不出的好看。這絕的美麗竟是不下於連易奕。
那映荷見到蕭徑亭目光無禮,俏臉一寒,柳眉一豎便要嬌叱出聲,待見到蕭徑亭目光寧靜温柔,小臉上的怒意也如同水一般的湧退,換上些許的羞意、些許的委屈、些許的幽怨。
或許她也知道,這是蕭徑亭第一次真正用心看她吧,但是蕭徑亭滿目讚歎地將目光巡視在她起伏玲瓏的嬌軀上,映荷神便有些不自在了。
最後蕭徑亭將目光落在她鼓鼓翹翹的圓美小股上,口上讚道:“這般嬌小的身軀上,竟然長得這麼玲瓏有致,映荷你幾歲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映荷便還要板起小臉,但是發現原本潑辣的聲音,此時也沒有什麼底氣了。
垂下蛾首猶豫了一陣道:“十五歲了!”
“十五歲,那隻怕是剛侍侯秀情不久吧!這樣看來她們只怕沒有什麼太深厚的情!”蕭徑亭心中暗道,心裏急切要去‘上兵世家’,但是看見映荷好像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樣子,不由笑道:“映荷,我要出去一趟,你看我家裏那麼亂,你幫我收拾一下好嗎?”
“想得美!”映荷狠狠瞪來一眼,美目轉了轉,朝蕭徑亭望來道:“有本事你讓我家小姐來幫你收拾啊,找我做什麼?”蕭徑亭望着映荷撅起的紅嘟嘟小嘴,鼓鼓翹翹的小股,心下一蕩手上一伸便想一把將美人兒攬在懷中,在她美麗的小股上狠狠地上兩下。
但是想到如果這一親熱,萬一映荷回去被秀情看出什麼破綻,她可不是想眼前這個小丫頭這般心思單純,便不由收回了手去。映荷見到蕭徑亭伸出手來,便知道他要做些什麼,便唬下小臉擰起蠻要閃開身去。
接着見蕭徑亭收回手去,不由又是換上滿臉得意的笑容,以為蕭徑亭看見自己眼後才收斂下來,芳心不由暗暗覺得甜。不由又嗔又惱地橫了他一眼。
但是見到蕭徑亭卻是滿面急切,沒有因為自己這一嬌人的目光有任何反應,小臉一柔,美目頓時換上無比温柔的神朝蕭徑亭投去,不料卻是投向了蕭徑亭的背影,他此時已經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映荷美目一痴,飄出一道幽怨的目光隨着蕭徑亭匆匆走出的背影出了小院,直至他閃過爬滿牽牛花的柴扉。那張潑辣厲害無比的小臉,頓時變得無比的温柔和憧憬,瞟上屋中四處的擺設,一件一件細細收拾起來。
拿起一件件沾滿灰塵的物事,找來巾布細細擦過。
“上兵世家”位於城北,遠離鬧市。佔地面積竟然不小於任府多少,只是看來不若任府那般花團錦簇,也不弱那般金壁輝煌,但是氣派一點也不亞於任府。一幢幢高樓豪閣傲然聳立,又是大氣又是莊嚴肅穆,想必是池家上祖心懷寬廣,不屑於奢華享樂之舉。
當蕭徑亭走進肅然威重的大門前,見到一匹遍體黑的神俊大馬從對面道上撒蹄而來,馬上坐着一位長相英俊的青年公子,正是蕭徑亭認識的李易澤。
“先生好啊!幾來皆沒有見着先生,王爺他掛念得很啊!”未待下馬,李易澤便出聲招呼。
“武莫宸沒有見過蕭先生打扮的我啊?李易澤這般叫喚我是用另一種方法告訴我,他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了吧?只不過他沒有理由在這上面表示小聰明啊,他可不至於那麼淺薄啊?”蕭徑亭正暗暗奇怪,雖然蕭徑亭便是蕭先生這件事情,在楚皺言這個混蛋的有意為之中,已經成為一件不少人知曉的秘密了。
蕭徑亭依舊瞥上他一眼,微微一笑,便算是打了招呼。李易澤腿雙微微一夾,那駿馬便在急速快奔中緩了下來,最後穩穩停在蕭徑亭身邊,顯然李易澤在這些功夫上造詣不淺。
“先生這也是來見井月小姐嗎?”李易澤一躍下地,將那匹神俊的高馬給過來招呼的池府下人,雖然是叫着問道,但是目中的神卻是微微有些奇怪。
“難道我在別人眼中便是這般風好的嗎?”蕭徑亭不由暗暗覺得奇怪,心中覺得奇怪為何自己第一趟來“上兵世家”便被李易澤認為是因為兒女私情來找池井月。
按下心中的不快,道:“蕭某和池小姐哪裏來的情,我這是閒的得,找池老太爺下棋聊天來了!”
“哦?!”李易澤的目中頓時釋然,也變得放鬆起來,接着又道:“不過不巧得很,池老太爺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中!”
“難怪!李易澤這小子會認為我是來找池井月的!”蕭徑亭心中不由暗暗焦急,池觀崖竟然走了。
而蕭莫莫可能來得匆忙,夜裏一路趕到金陵便着急地四處找蕭徑亭,找到後又滿心擔心蕭徑亭身上的制,所以便是連池觀崖離開金陵這麼大的事情也給落下,這也算作什麼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
瞥了一眼邊上神情親熱的李易澤一眼,心中的火氣也頓時大了起來“這等涼薄之人,來找池井月只怕也是乃父或者是武莫宸的授意吧,若是能夠與池家聯姻,那麼對武莫宸的爭儲大業也是大有好處啊!”
“君依好嗎?”寒暄一陣,李易澤忽然問道。
“先生安好,晚輩乃先師第二個弟子江橫,師傅他老人家有事出去了,大概今天晚上就會回來。他老人家曾經吩咐過,先生若是會來,一定讓弟子留住先生在府上住上幾!”未待蕭徑亭向守門的威武漢子招呼,便從門內走出一個斯文俊秀的青衣公子,向蕭徑亭一禮拜下,然後向李易澤招呼的時候就顯得客套了許多。
“江師弟,是誰來了!原來是李公子!”接着傳來一聲朗的笑聲,一個同樣是青長袍的威武青年大步踏出,身形卻是比那個江橫要高大威猛了許多。
“內兄?”蕭徑亭看清來人,正是今天早上在小巷深處見到的那個和映荷接頭的那人,只是此時的他意神志滿,看來更是一點內的跡象也沒有。
“大師兄,這位便是師傅經常掛在嘴上的那個蕭先生!”江橫笑着為那個威武青年介紹道。
那位大師兄目中一亮,道:“您便是蕭先生,晚輩是家師的首席大弟子任恪衝,先生的大命恪衝真是如雷貫耳,不但師傅經常提到,便是井月妹妹也老是掛在嘴上!”在説到井月妹子的時候,那雙炯炯有神的閃亮眸子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望了邊上江橫、李易澤一眼。
“你會不知道蕭先生便是我蕭徑亭嗎?明明知道年紀比我還大,還如此恭恭敬敬地給我行禮,你也算是厲害了!”蕭徑亭微微一笑,見到邊上的江橫面上微微有些便是,不由心中暗道:“莫非這個江橫也愛上他的那個美麗師妹池井月了嗎?”不過轉過想想,這也再正常不過了,池井月長得如此美麗,便是那幅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尋常男子見了自然容易動心了,而且還不説池井月是池老太爺的掌上明珠。
“竟然池老爺子不在,那我便見見井月小姐也是好的!”果然蕭徑亭話一説出,那任恪衝眼中神微微一變,自然也是知道了蕭徑亭的真正身份。
不過這個神僅僅是一閃而過,那張英武的面孔馬上換上滿臉的笑容道:“井月妹子可是金陵最富盛名的才女,先生又是大賢之家,定有許多本事可以傳授,我猜她聽説先生來了。心裏一定歡喜得很?”接着換來一個俏麗丫鬟吩咐道:“你去‘月閣’喚來小姐,就説給她畫畫的那個蕭先生和李公子來了!”當四人一起飲茶言談的時候,叫好聲、笑談聲不絕於耳,卻是一幅和睦融融的情形。
蕭徑亭左勾右引連連引出某些話題,讓個人各自發揮。發現那江橫雖然長得斯文俊秀,但是心思直、重武輕文,倒常常是一人坐在邊上靜靜聽着,時不時才問上幾句,而那位任恪衝真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了,言語豪邁大有乃是池觀崖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