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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話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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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問誰去,虛無水雲石是神話傳説裏的東東,本小姐對這玩意一知半解都算不上,除非是雅親自來解釋,問題是他不能説話,我還沒本事只看一個人的眼睛就能自動接收腦電波。

“傻皇兒,孤乃女皇,誰敢忽視孤?”我裝得很拽地説。

我倒想被忽視的説,那樣我的負擔會減輕許多,不是説官場黑暗,總有很多貪官污吏和無所事事之徒麼,怎麼到我這裏大家就那麼積極,真有點後悔自己當年布的改革制度了,鬧得如今大家工作態度積極無比,惟恐做得少了被開除,連帶我桌面的奏章也堆積上去了。

不管啦,當是咱的可怕形象深入人心了吧,反正事實確實如此,我稍微皺一下眉被大臣看見,她們便以為我心情不好,整天躲我跟老鼠躲貓似的,説她們不怕我,鬼都不信,她們即便忽略了自己的老爹老孃乃至自己的私房錢,也絕對沒膽忽略我!

“皇兒切記莫將龍環離身,孤要你對誓,今天和你説的話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的皇爺爺也不可以,否則就算你會傷心,孤也會下令將所有知情的人都處死,後若有人問起你龍環或鳳凰輪的事情,你當提高警惕,最好立即將那人逮捕審問,若是不方便出面,你就馬上告訴孤,由孤派人去捉拿,這對耳環的秘密決不可!尤其是不能讓人知道耳環的材質!”

“龍環的材質是什麼,不是藍寶石嗎?”

“當然不是,它是傳説中神族的…”糟了,差點被這小子套出話。

我猛然止住了話頭,略帶薄怒地瞪着絮情,咱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個正常三歲的小孩。無知一點該多好呀。

絮情笑得非常甜美,小臉興奮地浮着紅暈,問:“母皇,到底是神族地什麼?”

“…自己去查資料。”沒有辦法的辦法轉移話題。

“母皇,您告訴我嘛。”絮情很懂得該怎麼揮小孩子的優勢,漂亮的臉蛋仰成純潔的角度。眨着眼睛對我投以充滿好奇的求知目光。

每次只要他對我撒嬌,我總會先敗下陣來,不過此事關係重大。隔牆有耳,就算是絮情,我也不能隨便把秘密説出來。

頓了一下,我半真半假地嘆一口氣,説:“皇兒,你不能過分地依賴旁人。時刻都別忘記你是孤地皇子。想知道什麼就應該自己動手去查,而不是等着別人告訴你,少傅難道沒有教你耳聽為虛嗎?”少傅會不會教三歲小孩這個道理我不知道,反正咱轉移話題的目的達到就好,管他有教沒教都無所謂,沒教現在本小姐親自教。大不了回頭炒李少傅地魷魚!

“你現在還小,很多事情可以不管就不要再追究,好好珍惜童年,這將是作為皇族最輕鬆的時光,至少現在有孤可以為你們遮風擋雨,後你恐怕想輕鬆都不行了,你們註定要用自身的幸福換長大的代價。”凝視絮情和雅相似的面容,我真摯地説着心酸的話語,“該讓你們知道地事情。孤自然會説。可是孤也有自己地苦衷和思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這個話題,孤不會再和你談下去。”

“是,母皇。”絮情有點不甘願地低下了頭。

“好了,去上課吧,別讓先生等太久。”好不容易打了絮情,我也沒在涼亭多待,馬上招呼侍衞護送我回了御書房。

那孩子肯定沒死心,自從他知道自己是我自親生下的之後就沒放棄過追查自己父親的身份,回頭準會繼續查,只不過做得更隱蔽不讓我現而已。

既然他有動力就隨他去吧,我也不怕他去查,子書清霜寫來的信我看過之後立即銷燬了,神族的資料連暗部都很難找得到一點線索,即便給絮情翻遍皇宮書庫的所有藏書,他也絕對找不到關於虛無水雲石地描寫,不過讓他翻翻書也好,增長見識嘛。

我撲倒在御書房的躺椅上,四周沒人,終於可以不用擺女皇的莊重模樣了。

好累啊。

不經意看了眼一疊沒批完的奏章,想到下午還有課要上,我就覺得頭暈,為啥咱都當上女皇了,還擺不了上課的命運呢?

不要以為古人沒文化就能鬆懈,實際上女皇的課程並不比高考前的拼搏容易,單説外語吧,先主要大國的語言必須通,還有一些特殊的小國,比如經濟達、軍事達或玄術達等,他們地語言也在掌握地行列,還要適當學習蘭臻附屬國的語言。

階層非常注重禮儀,本國地禮節要求練之外,對外國的理解也要有基礎的瞭解,省得接待屬國使臣時出洋相。

此外,還要鍛鍊武術,本身蘭臻就是女尚武的國家,女皇至少要有足以自保的身手;適當温習詩賦繪畫,不能讓人説女皇沒文化;學習治國之策,這是女皇的必修課;天文地理的知識在古老的世界裏顯得至關重要,且因含有少量古人無法理解的科學理念而被認為是艱深的課題,好在本小姐高中的地理課學得好,如今反倒輕鬆…

一路學下來,本小姐現女皇的教育同樣是在培養全能型人才,甚至比高中的填鴨式教育還有過之,還沒有時間限制,典型“活到老,學到老”的代表,除了生病、重要節、女皇不在京師的情況下之外,課程一天都不可間斷,要不是本小姐本身就帶着知識穿越,天曉得會不會被整成神經錯亂。

當然,我也可以耍特權不去上課,當年寒雪衣就經常那麼做,問題是太傅們不敢多嘴,夕顏卻不會輕易放過我。

唉,老實點學習吧。

越看那疊奏章,我就越覺到殘陽的重要,不低喃:“真想念殘陽啊。”

“吾主,若您需要,隨時可以重新選過殘陽。”夕顏悄然出現在我面前。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孤沒有那個意思。”夕顏這人真真假假太難懂了,我懷疑夕顏當初就是知道我不想要新的殘陽,才故意將愛上嵯峨的朔月放到我身邊,只要朔月有一次背叛的記錄,我就有理由撤消他出任殘陽的資格。

長老們對朔月的才華欣賞有加,在確定朔月的心在嵯峨死去的一刻也跟着成灰了,他們自然不會反對朔月繼續待在我身邊,畢竟暗部的本意就是培育出一批沒心的死士,心死的朔月完全符合暗部的要求。

不,再沒有比朔月更加忠誠的死士,嵯峨只留給他最後一道命令,朔月的理智上足夠冷靜,但情上也愛得非常瘋狂,然而嵯峨的死亡帶走了他熱烈的愛情,他只剩下冰冷的理智和最後的遵從。説實話,我對現在的朔月很滿意,可要説有什麼遺憾,那就是朔月只負責提供情報給我參考,絕不親自參與批閲奏章的行為。

記得我當初提出讓他幫我分擔一部分奏章的時候,朔月只是冷漠地掃了奏章小山一眼,淡淡地説了句“屬下無此權限”就閃人了。

喵的,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逃避工作時的本小姐,殘陽都可以幫我批,你只比他低一級而已,嵯峨跑到菊良找本小姐的時候,我就不信頂替他的你不批一本奏章,現在居然瞄也不瞄就閃人,你啥意思啊!再説,你沒權限本小姐這女皇隨便一句話就能給你權限,你閃那麼快做什麼?

煩死了,本小姐這輩子都別想從這堆奏章裏解呀!

“夕顏,那個傾你覺得怎麼樣?”

“相貌端正,知書達理,進退有度,是個適合站在您身邊的男人,可惜出身血統卑微,您若喜歡,可以在他為您生下新的皇族成員之後,給他個嬪級的封號。”我撐在躺椅邊緣的手一滑,整個人差點栽倒,幸好夕顏及時在旁邊扶了我一把,讓我靠回椅子上。

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可見到他帶着點媚人笑容卻依然冷淡的面孔之後,我只能嘆氣。

“夕顏,下次請你不要再説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孤的意思是…你難道沒從那人身上覺到什麼不對勁嗎?”夕顏想了想,問:“是因為皇子殿下之前對您説的話嗎?會不會是殿下嗅覺出了什麼差錯,屬下和您一樣,並未聞到任何怪異難聞的氣味,而且傾皇子分明是個沒有習過武的普通人,身上也沒有玄術的氣息。”

“你沒覺到?”我驚訝道。

怎麼可能,連我都察覺到危險,為什麼比我更加的夕顏反而什麼都沒覺到,莫非是我和絮情多心了?

“叫朔月調查一份傾的資料,儘量詳細,小孩子是最的,而且孤也不認為他是個普通人,他身上有某種令孤到威脅的事物,總之先派人盯着他吧,千萬別像上次一樣,被刺客混在秀人裏潛進宮來。”

“是,絕不會再有蘅國那樣的失誤威脅到您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