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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越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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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命運之線’到底是什麼?”我低聲嘆息,盯着虛浮於身前的天機鏡,不思索起螭吻盜取“命運之線”的緣由。醉書院據我所聽的那些傳説,螭吻似乎是個從不離開自己宮殿的女妖,並不是她不想,而是受到某種束縛無法離開,猜想她應該是為了彌補不能離開宮殿見識外面世界的遺憾,才用自己的骨頭和許多珍貴的材料煉製出天機鏡,所以天機鏡的最初具備的功能是“無處不可見,無處不可至”隨後螭吻又揮她的奇思妙想,讓天機鏡有觀測命運的作用。

可惜,螭吻的能力再強,也沒達到可以“悉天命、更改歷史”的程度,天機鏡也不可能“預測未來,穿越時空”若要使天機鏡變成真正意義上可以窺探天機的天機鏡,則需要為它融入神族密寶的“命運之線”到這裏,疑問就來了,螭吻也不傻,至少以她在海界的人氣與妖品來看,她應該是個絕頂聰明的女妖,自然不會不曉得“命運之線”對神族而言有多寶貝,她也應該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定程度的認識,不會傻到以為可以憑一己之力便可以與整個神族為敵吧?

她到底為什麼要不惜冒險離開自己的宮殿,特地跑到雲煙之巔去盜取“命運之線”?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拿到了“命運之線”還不盡快返回海界安全的宮殿,而是在外遊蕩一年,將“命運之線”與天機鏡融合,最終被神族逮個正着。醉書院總覺得,螭吻離開宮殿和海界的目的,好象並不是為了“命運之線”那她又是為什麼如此冒險呢?

莫非是…雅…

我轉過頭去看站在站在身邊的男人,是為了他嗎?

從天機鏡出現之後,雅就目不轉睛地盯着它。聽見我的呢喃之後,他臉微變地走向天機鏡,手指撫過澤神秘的穗絲。又轉過頭來看我,表情陰鬱。

“怎麼了,雅?”雅張了張嘴,好象想對我説什麼,但只是抖了抖嘴,終是沒有出聲音,他匆忙轉過頭去,不讓我看見他目光中越沉痛的悲傷。

雅,為什麼你總是如此憂鬱。你眼中的哀愁是為了誰?

在我想詢問之前,他用手在天機鏡上一拂,鏡框霎時化為紫光四散開去。直脹大到半徑三米地大圓圈才收斂光芒,此時只剩下光滑的藍鏡面浮立在半空中。醉書院神秘的幽藍澤如同連接到虛無。

我驚詫於雅竟然可以使用天機鏡,雖然螭吻沒有象封印之筆一樣將天機鏡地屬設定為專用物品,但由於天機鏡也是取她的骨頭所制。除了能夠應她的妖力展現神通。傳説中就算是神仙要運用天機鏡也是困難重重。不是要這個幫手,就是要諸多仙丹補充靈力。

轉念一想。既然冰輪都能夠接受雅的靠近,也許又是螭吻在天機鏡裏為雅留下了什麼福利吧,她對雅的情是那麼深沉,即便尚未完全覺醒,在見到雅時她傳遞到我腦海中的情已經烈得幾乎使我忍不住想逃避。

展開後的天機鏡動着美麗又奇異的藍,隱隱有紫的光華在鏡子四周湧動,彷彿火焰一般跳躍着。

好奇心頓時讓我忽略了雅地異狀,我嘗試地伸出手,在即將貼到鏡面的時候,手竟然滑進了鏡子裏,這時我才現為什麼我一直覺得天機鏡看起來總有怪異的覺了——它地鏡面沒有影子!

幽深時還好説,可我分明記得剛才它清澈宛若水晶,我和雅就站在它前面,鏡中居然沒有倒影,鏡面忽閃而過的光也不是在反太陽地光芒,更象是從鏡子的虛無中逸出的光彩,好似在探視無上地天機,鏡裏盛裝着天地地命運一般。

“…美…”我受到誘惑般地靠了上去,“好…美…”忽然,雅用力地拍拍我地肩膀將我喚醒,我這才現差一點點自己就要踏入鏡中,不一陣後怕。

在沒有指引的情況下進入天機鏡是非常危險地,裏面有無數空間錯的通道,那妖異瑰麗的澤給人以惑,好似在引誘着獵物踏入無底的陷阱,無法看清的彼端神秘又危險,也許它所連接的是死亡的世界。

上一次是螭吻的引導,我才能安然被送到雲煙之巔,貿然闖入的話,若螭吻沒有覺醒,我很可能會徘徊在時空的夾縫裏,也許是被傳送到太古以前,也許是被傳送到千萬年之後,還可能被傳送到種種危險的地方,沒準小命就那樣代了,光想象就讓人冷汗淋漓…

雅伸手往鏡子中一指,鏡子的藍如水般向兩邊退去,我嚇得倒退一步,只見混沌的幽藍退盡之後,明亮的鏡面裏從朦朧到清晰地呈現出一處山景。

“咦,這不是我遇襲的地方嗎?”雅微微一笑,當鏡面與山路重疊的時候,他從背後稍一用力將我整個人推到鏡子裏。

“啊!”我身體失去平衡向前傾去,身體毫無阻礙地穿過鏡子,踉蹌站定,回頭時天機鏡再次分裂為滄海雲雙鐲,重新套回我的手上。

周圍的山景正是之前鏡中的景,我又回到了十天前遇襲的地方!

只是附近很安靜,只有蟲鳥的叫聲,一些不自然斷開的樹枝還保留着十天前戰鬥的痕跡,屍體已經被掩埋,血跡什麼的也許是被土壤收,或是有一場雨將它沖刷去了,可想天機鏡只是讓我從雲煙之巔重新穿了回來,並沒有改變時間。

我四處張望,已不見雅的身影。

“雅!”我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聲音在山林中迴盪,回應的卻不是我想見的人,幾道黑影聞聲從遠處飛奔而來,他們的腳點落在樹木的枝葉上,竟無聲息。

“吾主!”黑影一閃,幾名暗部跪於我面前,我只認出其中一位。

“妖…月?”

“是,吾主。”一名女黑衣暗部抬起頭來,取下面具,正是扮演了我一個多月“表姐”的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