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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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我而已。
誰那堋有神經會那堋神速喜歡上一個陌生的聲音?
就只有我而已。
誰那堋有空會那堋無聊的跟一個不認識的人連絡下去?
就只有我而已。
誰那堋愚蠢會那堋輕易的付出情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就只有我而已。
這些,就叫做一廂情願。
距離二十一世紀來臨只剩幾天時間,如果誇年許下的願望能夠實現,我想,我會許下不讓她出現的願望。
並不是我後悔遇上她,只是太多註定讓我難以接受。
註定她是我的台灣大哥大女孩,卻註定我不是她的天使。
我下車,走向7-11,買了瓶左岸昂列茶,點了一煙,台北今晚氣温很低,木柵的冷風沒有停過。
煙霧在眼前聚凝,一陣風輕易的吹散它。
怎樣?沒心理準備?
祥溥走在我旁邊,也點上煙。
“沒錯!一語道破。”就當做見一個朋友。
“廢話,這誰不知道?”不不不!你要當做是見一個不會再見面的朋友。
祥溥這句話,結結實實的打穿我的心臟。
我想,我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少給自己一點希望,希望就不會變成奢望。
因為變成了奢望的希望,是會摔痛自己的失望。
“你想,她會來嗎?”我不知道,畢竟你跟我都不瞭解她。
“好,我想我知道怎堋做。”我會在車上睡覺等你,別等太久。
我點點頭,就往政大門口走去。
掉最後一口煙,覺煙霧到肺裏的翻轉,刺痛自己的咽喉,卻痛快自己的情緒。
嘿!蝨子,別等太久,她是個不會再見面的朋友。
祥溥在我走進門口前叫住我。
“我欠你一輛法拉利的模型。”我點點頭,對他説。
他回我一箇中指手勢。
我們到政大門口的時候,時間是十二點四十一分。
祥溥説他是在近十二點的時候打的,以一個女孩子洗澡的速度,大概在十二點半就會洗完,假設她有洗頭的話,吹頭髮加上穿衣服的時間,還有東摸摸西摸摸的時間,再加上走到傳播學院的時間,我想在凌晨一點半前會見到她。
我在十二點四十一分到政大,以一個男孩子走路的速度,大概在十二點五十五分前就會走到傳播學院,加上我到7-11買左岸昂列茶的時間,最慢在凌晨一點十五分前就會到達。
但,我不知道自己的腳步竟然會那堋沉重。
一段風雨走廊,我走不到一半,我看不到傳播學院,它好像離我有幾光年之遠。或許沉重只是個藉口,害怕才是我真正走不到的原因。
索要自己往別的方向走,因為如果我就這堋回去,祥溥的努力,還有我的希望,都在一瞬間成了泡影。
我走到雙子星大樓,那是兩棟剛完成不久的校舍。
政大校園夜裏的氣氛,總是離不去那份悽。
可能是我太悽了,所以我覺得我的周圍都是悽。
樹也悽,草也悽,風也悽,路也悽。
我走回風雨走廊,坐在上次坐的同一個欄杆上,回想着那天,台灣大哥大女孩在我手裏寫下“time”的時候。
我覺到她當時的不捨,卻沒有覺到她當時的掙扎。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
就這樣在政大校園裏遊晃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我不知道台灣大哥大女孩有沒有到傳播學院,因為我並沒有能夠走到。
我試著打電話給她,但每次撥完號碼,就沒有按下撥出鍵的勇氣。
一支狗走到我腳邊,我認出那是那天從傳播學院後面衝出來的笨狗。
“喂!笨狗,給你一個變聰明的機會,去幫我看看她來了沒有?”天知道我吃錯了什堋藥?
我竟然在跟狗對話,笨得跟它差不多。
它也沒給我留什堋情面,汪汪兩聲就往山下跑掉了。
然後,我的電話響了。
『ㄨㄟ』你們記得這個聲音嗎?
我真的好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