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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回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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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那些地位較低的弟子們也都知道,想要奪取金船寶有什麼希望,不過若是運氣好的話,能夠撿到一兩件大顛上人説的法寶也相當不錯了。而且中國人心中往往都會對過去的事物過於完美化,在大多數人的心中往往祖宗先輩都比自己要強。當然這種風氣在修真界就更加盛行了,如今一説是千餘年前的漢代至寶,更是讓人不由得怦然心動。

果不其然,大顛上人説話不久,就有幾撥人相繼出發撿破爛去了。只不過若是此時他們見了鄭顛仙那一副計得逞的樣子,也就不會再抱着多大的希望了吧!見大顛上人丟來了一個眼,易玉會意的一笑,一臉正,煞有其事的道:“鄭姐姐,你看那麼多人都出去碰運氣了,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如何?反正此時破陣還需些時間…”鄭顛仙開始還佯裝不愈,嗔道:“你這小子也忒不分輕重,若是再遇上些麻煩,耽誤了時間,錯過元江寶藏又去何處後悔!”易玉卻絲毫不以為意,拉着大顛上人的袖子,笑道:“我倆小心些就是了,再説了這陣法雖然年久力弱,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破的!咱們倆就在周圍轉轉,速去速回,若是運氣好的話,還能得到個什麼好東西也説不定呢。”鄭顛仙臉微微一頓,似乎有些被易玉給打動了,思量片刻,道:“那可不能走遠了,若是錯過了破陣時間,看我不扒了你皮!”説着卻極不情願的被易玉給拉走了。

眾人一見大顛上人那身不由己的樣子皆是心中暗笑,就聽那玄真子笑道:“真是上天有數,物物相剋,想不到那大顛上人如此一個人物,遇到了易玉那小子竟然就束手無策了!”齊漱石也微笑道:“是呀!真是想不到啊!不過説起來易玉對女子還真是有辦法啊!竟不分年齡,不分脾氣,通通吃掉!”玄真子也笑道:“不錯!你看那鄭顛仙雖然處處都兇巴巴的,實際上卻都是跟着易玉那小子的步子在走…”只不過説到此處他卻忽然臉一變。繼而苦笑道:“師弟!我們似乎被她們倆給涮了吧!”齊漱石微微一愕,不過瞬間就想通玄真子之言,臉上的笑意也不見了蹤影,臉嚴峻道:“好像還真是啊!我説剛才大顛上人怎麼會無緣無故説什麼周圍有漢代遺寶的事情呢!原來實在這等着我們呢!”玄真子道:“嗯!看來他們是早就想離開,只不過卻沒有合適的藉口,如今正好隨着那些尋寶的弟子離開。可笑我們還在笑話人家呢!真是令人汗顏啊!”齊漱石也笑道:“是呀!想不到竟然又讓那小子給算計了。不過大師兄,你可能猜出他們離開此地又有何目的?若是中途出了意外,這一次元江取寶他們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玄真子眼眉微微一揚,道:“難道師弟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那易玉可是師弟地女婿!説來也算是至親了吧!”齊漱石微笑道:“大師兄説笑了。雖然如今我和易玉那小子關係不一般,但是我們倆現在可不是一個陣營的盟友!既然已經參加了這場遊戲,師弟我自然就要遵守規矩,不可能營私舞弊。”玄真子笑道:“這卻也未必,反正你們倆是翁婿,誰贏了不還都是一家的事兒?”齊漱石嘆息一聲,微笑道:“大師兄之言雖然還有幾分道理。不過卻並未説到其中的真諦。大師兄可想,若是我贏了。易玉那小子自然會厚着臉皮投靠過來。他本是小輩,這自然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若是相反。他們贏了,我卻要厚着這張老臉,帶着老婆孩子投奔女婿過去…大師兄以為師弟我會允許這種局面出現嗎?而卻那可惡的小子卻絕對不止我這一個老丈人。”玄真子莞爾一笑,道:“要是這麼説的話。你還真要努把子力氣了!不過若是説起來我還真説不好那易玉和大顛上人這個時候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這金船之中還有什麼比這崆峒七寶還要引人的寶貝東西嗎?”齊漱石微微一笑,擺着手裏的浮塵,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那大顛上人研究這寶船遠比我等透徹地多,便是發現了什麼隱秘之物也不足為奇。只不過我卻奇怪,她怎麼就看上了易玉呢!”玄真子心中暗道:“你還問這問題,那你們家那倆個丫頭又是怎麼看上易玉那小混蛋的?就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唄!”不過這話他卻不能當着齊漱石的面説,雖然他這師弟未必會挑理,但是難保後這話不會被齊霞兒那不講理的小丫頭聽去。雖然玄真子不懼,但若是被那小魔女給纏上,恐怕也絕沒消停子過了。

玄真子笑道:“這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他們和咱們並不是一路人,而且兩人實力相若…”還不待玄真子説完,齊漱石卻打斷他道:“還有一點,恐怕也是最重要的,易玉比你、我還有無形尊者這些個老不死的東西年強俊俏。”玄真子笑道:“你這老不正經地東西,若是弟妹在此,諒你也不敢説出這樣的話來。”

--------且説那易玉和大顛上人離開了大隊人馬,悄無聲息地混入了陰影之中。易玉道:“姐,如今我們怎麼走?你不是説身在船艙下面嗎?是不是先下去再説?”鄭顛仙嫣然一笑,道:“你這小傻瓜,上來的時候那麼危險,若是能夠從來路回去,大家就都回去了,恐怕這裏也沒有這麼多人了吧!”易玉道:“那我們怎麼走啊?難不成開一個鑽下去?”鄭顛仙道:“我不是給你説過,這陣勢是八卦陣,每層皆有八門,這頂層自然也不能例外。”易玉眼睛一亮,道:“你是説頂層也另有一個暗門?那九曲通直陣呢?”鄭顛仙得意道:“那是自然。你們這些小傻瓜們還都想當然地以為那個九曲通直陣就是另一個門了,卻不知道…這一層真正的們卻在這裏。”説着就見她手上藍光一閃,看似隨意的揮出了一點藍光,正打在易玉的腳下。

易玉微微一愕,立時就明白了,原來這第七層地暗門竟然就在他的腳下!就見那藍光一震,如水入清癯,立時就順線而走,轉眼之間竟然在易玉和鄭顛仙的腳下形成了一個直徑足有七八尺的圓形陣勢!

易玉看着面地大顛上人。不由得越發覺驚訝了,心中暗道:“嗯?怎麼會如此怪異呢?便是大顛上人如何研前人的經驗,也不應該知道像這樣辛密的地方啊!若是沒有造船圖紙,或者此寶船的主人指明,恐怕外人是一輩子也別想發現這個隱門!更何況鄭顛仙還自稱過去只來過一次。”想到此處易玉就更加覺鄭顛仙之言未必句句屬實,雖然有心就此撂挑子走人,但是事到如今。無論是他自己的好奇心和貪慾,還是大顛上人鄭顛仙恐怕都不允許易玉此時離開。易玉心中合計道:“若是大顛上人所言屬實。她被項羽封在船艙之中,應該不能上來。之後被綠真人無意中放出魂魄。而那時她不過是個靈體,此處陣層層,絕對不敢上到塔上來冒險…”易玉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此時他變換不定的臉已經被大顛上人注意到了。鄭顛仙也是微微一愕。旋即微微出一絲惡意的笑容,一隻小手帶着陣陣的寒意,直向易玉地腦袋摸了過去。

正在胡思亂想的易玉還尚未注意到危險都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了,不過修士的直覺卻讓他剛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過那最後的警兆來的似乎有些晚了。易玉就覺一股寒意直襲而來,直奔他的太陽打來。易玉是大驚失,不過對方出手如電,又是趁人不備偷襲,此時再想躲避抵擋都已經來不急了。易玉心中暗道‘不好’!雖然身上萬般本領,但是如今卻施展不出,只能靜待敵襲,甘為魚

這時易玉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極低,卻相當好聽地冷笑,就聽見大顛上人道:“哼!怎麼了?覺到什麼不對勁了?這就開始懷疑人家了嗎?”易玉乾笑一聲,道:“沒!我哪敢懷疑姐姐説的話啊!誤會!這一定是誤會!”大顛上人冷笑道:“誤會?你騙洋鬼子呢?剛才我一看你那亂轉地眼珠子,就知道你這小混蛋心中必是沒有打好主意。説!剛才又想什麼壞事情呢?”易玉面前的笑了笑,道:“我説!我全説!那個…姐!你能不能先把我地耳朵給放開,待會都被揪成豬八戒了,到時候娶不到老婆,你可要負責人哦!”鄭顛仙俏臉一紅,嗔道:“呸!少臭美了,誰要給你這小混蛋負責任!”雖然嘴硬不過她卻已經將捏在手裏的耳朵給放開了。

易玉發紅的耳朵,怒道:“你怎麼回事!用那麼大力氣,差點把我的耳朵給揪下來!我不走了,愛上哪你自己去吧!”説罷竟然轉身就回走。

“你給我站住!”鄭顛仙一跺腳,她卻沒想到易玉翻臉比翻書還快,剛一放開他地耳朵,他竟然就抖擻起來了。

易玉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回身道:“鄭姐姐,現在好像是你求我吧!怎麼跟吆喝你們家看家狗似的呢?”大顛上人眼神一厲,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着易玉,嘴上卻細聲柔氣道:“剛才是姐姐不對,你回來嘛!”一聽那嗲聲嗲氣的大顛上人,易玉立時飛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乾笑道:“那個…你還是好好説話吧!這樣我受不了!”大顛上人氣道:“哼!那你想要怎麼樣嘛!人家都認錯了,你就能借着人家有求於你,就欺負人!”易玉臉一黑,道:“你竟然還倒打一耙!剛才還揪着我地耳朵耀武揚威呢!這一會竟然又我欺負人了,這還講不講理啊!”正這時那陣法已經閉合完整,大顛上人一見,也不再逗鬧了,正道:“好了,我們走吧。”

“等等!”易玉也收起了玩笑之,一本正經的看着不遠處的鄭顛仙,道:“既然已經要真的開始了,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説的嗎?剛才你也看出來了,我對有些事情非常疑惑,甚至已經影響到了我對你的信任。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我沒有辦法説服我自己去和一個並不信任我的女人冒險。”大顛上人臉一僵,道:“是的,我看得出來你不信任我,但是我又何償能信任你呢?若是我將自己的底牌和盤托出,你再暗中算計我又怎麼辦?我已經被困了近兩千年了,我不允許這一次出現任何差錯!”易玉聳了聳肩,無奈道:“你若是這麼説的話,既然雙方都不信任對方,我們也就沒有了最基本的合作基礎了,大顛上人還是另請高明吧!”鄭顛仙怒道:“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更我説另請高明!你…”易玉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我一直以為到了最後你會信任我的,但是看來我太高估自己了。既然你不願意拿自己的命做賭注,我又怎麼能輕視自己的命呢?更何況我還有那麼多愛人,我若死了她們都會很傷心的。”大顛上人深呼了幾次,平靜了情緒,片刻之後道:“好吧!你都想要知道些什麼?我會有選擇的回答你,希望能夠讓你滿意。”易玉笑了笑,道:“非常謝,若是從我心來説,是非常願意幫助你的,而且我也對這金船很興趣,若是真的不能合作,我也會覺非常遺憾。”大顛上人嗔道:“行了不要廢話了,你這小混蛋是個什麼貨我還能不知道嗎?快些問吧,待會我反悔了。”易玉笑了笑,道:“那麼我首先想要知道的就是你到底是誰,我是説原來的你。”大顛上人躊躇片刻,道:“好吧,反正就算是不説,一會你也會見到的。其實我本姓贏,名卿初,也算是大秦的親族,始皇的族妹。後來徐福出海之後,曾任大秦的擎天監主官。”易玉一下子楞住了,上上下下的看着鄭顛仙,或者現在應該是贏卿初,片刻之後,道:“這麼説你也是大秦的公主殿下?”卿初笑道:“你可不要亂説,我父親只是皇室宗親,我最多隻能算是個翁主,還不能算是公主殿下…你剛才説什麼?我也是大秦的公主!難道你還見過哪個大秦的公主嗎?”見贏卿初有些動,易玉微笑道:“不知道陽滋你可識得?”贏卿初微微一愕,道:“陽滋我又會不識,那時皇兄最疼愛的公主!你是何人?怎會知道陽滋的名字?”説到後來她卻已經立起了眉,惡狠狠地盯着易玉,大有若是説不出個理由來,就要拼死一搏,血濺五步之內的架勢。

易玉微微一笑,道:“你不用緊張,若是真如你所説的話,你我還真不是外人。陽滋和落雲燻如今正在我的‘極樂淨土’之中,你放心她們都很安全。”贏卿初一聽到落雲燻的名字,也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道:“我現在能見見陽滋嗎?只聽説她隱居東海,這些年多方尋找卻未見蹤跡,想不到今竟能…”易玉微微一笑,道:“這先不急,待到你換回了身再見不遲,再説就算是你現在見了陽滋,她也不認識你。”贏卿初點點頭道:“如此也好!那就快點吧!”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