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女人兩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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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女人兩張嘴儘管夏陽極力淡化這次事件,努力想把真象隱瞞下去。第二天一大早,消息靈通的秦主任的電話還是打來了。
“昨天晚上你們那個陽光大酒店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的。”秦主任打通電話劈頭就問。
“哦,那是幾個小氓打架鬧事,早就沒事了。”
“小氓鬧事?跑到飯店來鬧什麼事?你又是在和我胡**扯淡吧?”
“首長,我怎麼敢騙你呢?就是幾個小氓鬧事,但我估計這件事與我們通緝的那個黑皮有關,很可能是他手下的兄弟來報復的。不然,他們為什麼誰都沒打,偏偏把胡利川打成了重傷。”
“你是説那個什麼黑皮還在東陵?上一次你不是彙報説他從你們那個陽光度假村裏逃跑出去了嗎?他有那樣大的膽子繼續留在東陵?我記得我好像是讓人通緝他了的。”秦主任有點不相信地説。
夏陽故意誇大其詞地説:“我的手下人兩天前好像還在街上見過他。再説,東陵的幾股黑社會勢力我都清楚,恐怕只有黑皮這一股才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鬧市區動槍開火。秦主任,這可是在向我們政府,向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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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示威呀!再不打擊,是會嚴重損壞我們黨和政府形象的!”秦主任開始被怒了,他不信在東陵還會有人敢向他挑戰:“真的嗎?你説的都是真的嗎?沒想到東陵的黑社會竟然如此猖獗.是應該狠狠打擊一下了。”此時,夏陽真巴不得警方來個大行動,把黑皮這幫勢力徹底摧毀,以除掉這塊心病。但他現在又害怕警方直接與黑皮發生正面衝突,擔心阿麗落到警方手中,這就叫投鼠忌器,還有,梅梅一直沒有回來,夏陽就有點懷疑警方在耍手腕,給他來個明放暗釦,梅梅現在還在警方手裏。夏陽十分清楚,他們在東陵的影響力對市裏那些局長們也許有作用,卻不一定能夠延伸到一個普通的幹警那裏,而具體的事情卻需要他們去做,萬一阿麗或者梅梅落在了幾個有正義、又不太怕官、甚至對當官的還有一股子怨恨和頂撞情緒的警察手裏,就會鬧得更加不可收拾了。
另外,****上爾虞我詐互相廝殺的殘酷絲毫不亞於黑社會的火拼,甚至於比黑社會的火拼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是一個隱形的戰場,你甚至於本就不知道你的敵人是誰,他躲在什麼地方。雖然夏陽對所有的官員都採取了四方討好,八面玲瓏的方式,從來不得罪任何人,卻也無法排除有人會抓住這個機會討伐政敵,把你這個走狗拿來啓刀祭旗,成為一個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所以,夏陽想了想,現在最好還是不讓警方摻乎進來為妙。因此就對秦主任説:“打擊當然應該打擊,而且還應該狠狠地打擊才是。不過,我個人認為目前還是不忙讓警方動手為好。現在應該是還不是最佳時機。”
“為什麼?你怎麼説話前言不搭後語的哩,剛剛還説要打擊,現在又説不到時機。我説,你是不是女人多了,也學女人一樣變成了上下兩張嘴,上面一張嘴剛允過的男人的小二哥馬上又用下面一張嘴吃進去了哩。”秦主任不解地問。
“目前,警方對黑皮的情況掌握得並不多,要想進一步摸清情況還得需要時間,如果貿然行動,也只能打草驚蛇,不能一網打盡,斬草除。這些亡命之徒只要留下任何一個都會留下無窮的後患,那對你我都是很不利的。第二,鑑於目前的情況,他們實在是太猖狂了,而且扭着我不肯鬆手,就像是狗啃骨頭,不肯松嘴了哩。讓他們這樣鬧下去,萬一把那件事情鬧穿瞭如何是好?”
“好好好,別雞ba囉嗦了,撿重要的説説。依你的意思呢?該怎麼辦?”秦主任不耐煩地打斷他。
“我有一個想法,老首長你斟酌一下看行不行?”夏陽故意裝成有點拿不定主意的樣子,這是他討好想巴結的人的慣用伎倆。
“你説嘛。説出來我聽聽。”秦主任果然被他的“請教”所惑,語氣又趨平穩。
“我們可以讓黑幫之間拼個你死我活,等到他們兩敗俱傷後警方才出動,坐收漁翁之利。這樣有個好處,即使他們沒能一口吃掉黑皮,也會消滅他的有生力量,而且黑皮也不會像遇到警察那樣跑,而是要與對方拼命,這就給以後警方的行動造成有利條件。”
“你的意思是以毒攻毒嘛?”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這思路不錯,可以考慮。”
“如果首長同意的話,這件事就給我辦好了,我一定會把它辦得乾乾淨淨,不留任何後患。”秦主任一聽這話氣都不打一處來:“你別再在我面前吹牛皮説大話了。你留着你的大嘴巴去女人的**吧!你乾的事情哪一件是幹得乾淨漂亮了的?哪一件不是我在後邊給你擦股?我看,你以後還要發展到完女人還要喊我去給你擦**哩!我問你,那女記者的事你到底辦得怎樣了?”
“呵呵,秦主任,那個女記者雖然暫時還沒有歸降,不過,通過這兩天我們耐心細緻的思想工作,加上一些小恩小惠,我們之間的敵對情緒已經大大的消除了。昨天,我還坐在她的病牀前,在平靜友好的氣氛中談過近一個小時呢!”夏陽沒敢對秦主任説出路嫺靜寧死不屈,以命相拼的真象。而是撒謊説她心臟病發了。鑑於路嫺靜這種情況,又不能送往醫院治療,只能請醫生到山上來醫治。所以秦主任不知道真象,一切只能聽夏陽説。
“你要加緊治療,治療好了就儘快把這件事情擺平,不然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再幫你了。到那時候你也就只能是任天由命了。”秦主任任勞任怨的話與其説是在催促、在威脅,不如説是在擔憂、在焦急。因為如果路嫺靜的事情不處理好,即使是捨棄了夏陽來自保,也不免會絲絲縷縷的牽連上他,要想完全處理好,那是要很下一番功夫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説,他自己也是很擔憂的。不説他是和夏陽一繩子上的螞蚱吧,最起碼夏陽也是連着他的尾巴的。
就夏陽本人來説,此時比秦主任更焦慮,那是關係到他的生死榮辱的大事。但他表面上一點也沒出來。他做出一副有無數選擇的樣子有成竹地説:“我還是那個意思,作兩手打算,需要她合作就合作,不需要的話,就借這次機會,做一個被黑社會綁架致死的假現場,嫁禍於那個黑皮。”
“具體怎樣,你就看着辦嘛,我還是相信你的能力的,那麼些個女人都被你搞定到度假村裏被你了,這一個女人你會搞不定?不過一定要快,不能再往後拖了。”秦主任也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疲憊不堪,想盡快擺這場惡魘。
“你放心吧,誤不了事的。”夏陽放下電話,立即把手下的幾個得力干將召集到面前,下達命令,要他們馬上分頭去打聽,昨晚上來劫人打架的到底是些什麼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夏陽手下豢養了一大羣保鏢打手,本身就具備了黑社會質,其實力,並不亞於東陵市的任何一個黑社會組織。他給秦主任説請黑社會組織與黑皮火拼,實際上就是要動用他自己的力量來對付目前的局勢,避免公安手。所以他才能那樣大膽而又有成竹的提出這樣一個建議。也真是龍有龍路,蛇有蛇路。正所謂,狼走山虎走嶺,各有各的道。有些事情,公安局的偵察員不一定找得到的事情,從另外的渠道輕而易舉地就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