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情侶包廂裏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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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情侶包廂裏的戰鬥包廂很小,氣氛在這種特定的環境裏就曖昧無比。房間裏刻意的只擺放了一張沙發,路嫺靜無奈,只得緊挨着裘天坐在了他的身旁。她總覺這樣很彆扭,但為了瞭解這一段時間來,調查豔朵失蹤案進展的情況,也只能這樣先委屈一下了。裘天心裏倒是美滋滋的,路嫺靜身上陣陣女人香直往他鼻孔裏鑽,挨的近,似乎能覺到她體上散發出來的熱氣。裘天就想:這個從京城趕來的洋味兒十足的娘們兒,要是也能像前幾天看的她送來的那錄像帶上的那些男人們一樣,將她痛快的上一回就美了哩。女人不在多,而在,一百個次等女人不如上一個品女人。如果要是能上這個女人,那我還叫什麼“天”呢,我就改名叫“裘一”有次一足夠了哩!但是想歸想,裘天可不敢瞎胡來,路嫺靜畢竟是名報大刊的記者。他只能一邊意一邊狠狠的嚥下一口唾,的大的喉結“咕咚”一下響了一聲。
兩人如此坐定後,侍應小姐送來兩杯咖啡,出去時,很職業的隨手關掉頂上那顆白熾燈,只留下一顆5w的小紅燈泡。看那情形,以前來這裏的客人都是喜歡她這樣做的,將室內的燈光的暗暗的,方便男女在裏邊行搗之事,要不怎麼就叫什麼勞什子“情侶包廂”呢,有些人乾脆把這種地方叫的更直白,起名叫“**房。”倒是形象生動的很哩。
路嫺靜等侍應小姐出去關上門後,又一下撳亮了那顆白熾燈。本來這房間裏的氣氛就夠讓她難受的了,她可不想再營造出讓裘天這個男人更為想象的空間。
裘天見狀就笑着逗路嫺靜説:“坐這種小包廂,不能開大燈,只有在朦朧之中才有那種情調。你我這樣燈火通明的,是不是怕我會把你吃了?”路嫺靜何方人物,經理場面是何其多,她也巧言令地一笑,回了一句:“我怕什麼?我主要是擔心尊夫人突然跑來撞着了,咱們一男一女的在這裏面幹了些什麼,你回家説不清楚哩。”
“有什麼説不清楚的?”裘天覺得這個女人不但是長的讓男人着,説出來的話聽着更是有意思的很。於是他故意一本正經地説:“我就説你是我的新搭檔,我們正在執行一項任務,為了工作,必須裝扮成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這裏面假裝做出點什麼。她能把我怎麼辦?她還能在這裏看着我對你做什麼不成?嘿嘿嘿。”裘天這句話,無形中就已經佔了路嫺靜的便宜,所以他有一種意成功之後的高興。
路嫺靜當然聽的出來裘天話裏邊的意意思,但她懶得理會他,那人還不都是這樣,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一雙眼盯在女人身上的特殊部拔都拔不出來,能有一絲的機會就會做千般的努力,非得上一回心裏才覺。即使是明知道不成,也就會像裘天現在這樣,佔點嘴上的便宜,意一下,得點微不足道的滿足。
“看來裘隊長你不光是對待罪犯有一套,你在對付尊夫人方面也是有一整套經驗的哩。”路嫺靜漫不經心的和裘天對着話。
“有什麼辦法?都是被出來的。”兩人這幾句似玩笑非玩笑的話一説,把原本使路嫺靜到尷尬的氣氛竟無形中調節的活躍起來。裘天倏然記起今天是帶着刁局長待的任務來的,而不是來和這個飄零人的女記者來情調的。於是他恢復了臉上的嚴肅,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問路嫺靜:“路小姐你準備什麼時間回北京去?”
“我想,至少得等到我的朋友有個確切的消息後。”路嫺靜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看了一眼裘天説。
裘天低着頭,也機械地攪拌着自己杯中的咖啡,他再快速的思考怎麼按刁達丹的指示來把面前這個女人給糊出東陽市。他在路嫺靜的話音落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説:“路小姐,那天你反映的情況,我直接向局長彙報了。由於我手頭現在還有好幾個案子,這兩天我一直在忙那幾個案子的事,直到今天下午我才問了一下。局長把這件事又回了隊裏,是其他幾個同志接手的。”
“案子現在進展得如何了?”路嫺靜見談到了正題,顯出十分關切地樣子。
裘天抬起頭來,演戲樣的佈滿一臉真誠,看着路嫺靜説:“具體接手的同志仔細地分析了情況,認為這件事我們只是瞭解掌握就可以了,還達不到立案偵察的程度。”
“你説什麼?”路嫺靜就像是第一次看到那些豔朵和男人搗的畫面一樣的大吃一驚。
“我朋友這件事還不夠立案的資格?她都被很多男人那樣的…那樣的來去哩,怎麼會還不夠立案的資格呢?”
“是的。”裘天慢慢的品了一口咖啡,並不是很在意路嫺靜驚訝的樣子。她的驚訝是在他預料之中的。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路嫺靜又大聲的問。
“你不要動,聽我慢慢給你解釋。為什麼説它還不夠立案的資格,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裘天衝着李靜豎起一食指,就像他在女人時豎起的小爸炮一樣:“第一,你的朋友才十來天沒到公司上班,這種無故曠工的情況在我們國家是非常普遍的,不能因此就斷定她出了什麼非得我們解決的刑事案件。如果每一個離家出走的人都要我們立案偵察的話,我們就是再增加十倍的人手都不夠用。”
“但我的朋友不同,她這種情況怎麼能和尋常的那種無故曠工相比較呢?她是早就有了某種預,所以才給我打電話的。”路嫺靜急切的分辯道。
“可她在電話裏並沒説她遇到了什麼麻煩,也沒説這種麻煩來自何方呀?也許她有什麼不願給任何人説的原因要離開這裏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呢?如果現在她在什麼地方呆得好好的,而我們卻在這裏自作多情地鬧得雞飛狗跳的,是不是有點太滑稽了?”裘天極力的狡辯,這可是刁達丹局長親自給他的任務,他要務必圓滿的完成才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要給我寄來那盤錄像帶?你也是親眼看見了的,那盤錄像帶裏她被迫的被那麼多男人來去的,這難道還不能説明什麼嗎?最起碼也算得上是jian污吧?怎麼能説不夠立案呢?”路嫺靜聽裘天説的越來越離譜,完全是一派胡言,她更着急了,一急之下也顧不上什麼了,連平常不好意思説的“”也口而出了。其實,她雖然沒結婚,但有過男朋友,男朋友過她的,所以至於男女間的搗之事她不是不懂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有時候不好意思説而已。畢竟她還揹着個記者的身份哩,要表現的很有文明素質不是?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整天在嘴裏來去的瞎搗鼓,那成什麼體統?
裘天聽了路嫺靜急切切的話,依然是很平靜地説:“你説的那盤錄像帶乍一看還真像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但仔細一分析,又什麼問題都説明不了。最多隻能説明你的那位漂亮人的女朋友個人生活十分放縱糜爛。或者本就是一個靠賣為第二職業的暗娼。”路嫺靜一聽這話心頭的無名火就直往上竄,裘天明顯是在胡攪蠻纏。但她還是強壓惱怒,努力保持平靜地説:“如果我的朋友真是你們估計的那樣,她會將自己被男人的那些醜事錄成像,而且還寄給我嗎?”裘天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想你這個小女人還怪難對付哩。
“現在,私人擁有攝像設備的很多,許多人為了追求刺,都把自己那種事錄下來過後慢慢欣賞。特別是那些氓團伙中的成員,更喜歡幹這種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的朋友已經加入了一個什麼氓團伙?你簡直是在説天方夜譚哩!”路嫺靜覺現在裘天説的話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這很有可能。”裘天卻又不慌不忙地呷了一口咖啡。
“至於她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現在還無法下個明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