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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妖媚小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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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妖媚小狐狸豔朵聽得只有佩服的份,她無法與周阿姨進行****。説起這些蘭草的知識,豔朵可是門外漢,什麼也不懂。可是她也有她內行的東西。要是和她談論起怎麼和男人這樣的話題,那估計豔朵也可以算是專家了哩。理論上,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那些夏陽請來的東南亞泰國等高級娛樂se情場合的老師,可是給她們傳授了不少怎麼和男人在牀上的知識。那些香港、泰國等高級**會所聘請來的專業人員對她們進行了培訓。培訓內容也是系統而全面的。包括女人自身的生理構造及相關部位在男歡女愛時的應用詳解;包括男人生理構造及易興奮區域的多樣化刺方式;包括專門服侍男人的各種手段技巧,例如:按摩、指壓、捏足、捶背、推油,時下免費的漫遊、水晶之戀、沙漠風暴、毒龍鑽等等等等。要是説實際經驗,豔朵更是豐富了,她服侍過的過她的男人可以説不下幾百名,那些在牀上搗的什麼一百零八式,什麼吹拉彈唱,什麼十八般武藝,她無一不通,更是在那些男人的小二哥上親自實踐過。豔朵有這樣的本事,她刻意不讓男人用他的水簾,卻能把男人的小二哥服侍的要比用女人的水簾還要快活,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的到的。另外,豔朵除了自己的水簾又特殊的搗技巧外,全身的其它兩個,嘴巴和pi眼也是有專業技巧的哩!這些,周雅紋能比的了嘛?

周雅紋突然扭頭問豔朵:“豔朵,你願意學習一些蘭草知識嗎?我可以教你!”這簡直是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是豔朵萬萬沒有預料到的,她只想到來此做保姆,平靜一段心情後開始自己新的生活,再不做男人搗的玩物,從來未曾想過要學什麼知識。她一時不知所措。

周雅紋沒聽到回答,似乎頗為遺憾,仍繼續鼓動説:“豔朵,你只要用心學,不出三年,你就能超過大學本科水平!”來當保姆還能學習一門知識,或許在以後的生存中這門知識還真能用的上,俗話説技多不壓身哩。這是天大的好事,誰能不動心呢?豔朵馬上回答:“我太願意了。只是周阿姨的身體差,我怕影響了你。”周雅紋微笑了:“誰讓我和你有這份緣呢?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你那身材你那臉蛋兒,你那豐滿的子,圓潤的小股,活一個妖媚小狐狸哩,別説男人見了你沒有魂了,就是我這個女人也被你惑了哩。我每天教你認識三種蘭草,這樣,你不累,我也不覺得累!”這倒是個好主意。豔朵只顧點頭,她高興好運降到了自己頭上。

周雅紋也笑了,她彷彿為自己的事業後繼有人而高興。她將豔朵帶到一盆蘭草旁邊,問道:“你知道這盆蘭草叫什麼名字嗎?”豔朵搖頭,她當然不知道,來佳麗蘭園之前,她的蘭草知識等於零。

周雅紋小心翼翼地牽起一片蘭草葉子,眼裏出喜悦的光芒:“這叫素心蘭,是我們佳麗蘭園的名牌產品。2007年8月,送本東京第十二屆世界蘭花博覽會參展,獲銀獎;2008年9月,參展廣州中國首屆蘭花博覽會,獲金獎;2008年,在中國第四屆蘭花博覽會,共評出50種珍稀蘭草,最著名的有偃月、黑牡丹、白蝴蝶、素心蘭、玉蜻蜓、少女蝶、神州奇、劍八瓣奇花,復輪貴妃、雀山線藝、金嘴黑…我們的素心蘭位居第四。”她如數家珍般訴説着素心蘭的輝煌的歷史,瞬間便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她忍不住又輕聲誦起來:“梗楠鬱鬱葱葱兮,氣炎萬丈。蘭惠間產深谷兮,滿城飄香。”豔朵也被她的情緒染了,只是豔朵不會詩,她只會在牀上又又濕,能挑逗男人用硬的像小爸炮一樣的小二哥來她,濕則可以讓男人的時候潤滑,更加的的快活。所以她現在只能默默地聽着,跟隨着周雅紋一起陶醉。

周雅紋移動了一步,指着面前的那盆蘭草説:“你先觀察一下這盆蘭草,看它與別的蘭草有哪些不同?”她似乎有些累了,剛才説的話不少,且又有些動。

豔朵果然仔細看那蘭草:那蘭草的莖杆細而乾瘦,像個羸弱的女人,有病態美,似乎很少得到雨的滋潤,而葉子卻全是摺疊成條形,半裹半張的,似渴睡人的眼;就像女人剛被男人完以後還沉浸在高的快中,媚眼如絲的似睡非睡一樣。那花的顏卻很獨特,開了好幾朵,全是青紫,給人以穩重厚實的覺。就像是個漂亮的女人,顯出了幾種不同的媚態來撥男人,更奇者,那花的香氣似帶有侵略,強行往人的鼻子裏鑽,你想躲也躲不了,比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不知要香多少倍哩。

周雅紋舒了一口氣,又有了神,對豔朵説:“這是香雪蘭,又名小蒼蘭,原產地為非洲,在我國栽培可不容易。你看,那花開得多美麗!”説着,她便伸手掐下一朵蘭花,輕輕抖了抖蘭花上的珠,便將蘭花丟進自己的嘴裏,慢慢地細嚼了一陣,伸長了頸子,將蘭花全部嚥進了肚裏。周雅紋皮,似乎還有些餘興未盡。豔朵一直在旁呆呆地看着,她被周雅紋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周阿姨到底患的什麼病,竟然要嚥生蘭花?她看那嚥的動作,就如同她在牀上吃男人的巧克力一樣。

周雅紋沒有看豔朵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語般説道:“吃蘭花已成了我的噬好,我每天早晨都得吃一朵。豔朵,你不必驚奇,久了,你會見慣不驚的。”豔朵明白了,只是習慣成嗜好,和她一樣,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也是不喜歡男人趴在他身上她的水簾,倒是喜歡上了用嘴巴去允小二哥哩。那時候這個習慣夜幾乎成了她的嗜好,一上牀就要先握着那小二哥允一番。

周雅紋領着豔朵在蘭草棚裏足足逗留了兩個鐘頭,走走停停,看看花,聞聞香氣,也不多説話了。她似乎遵守自己的諾言:每天給豔朵介紹三種蘭草,今天已經介紹完了三種了,她已經無話可説。兩人終於走完了那長長的蘭草棚,外面又是一番新景

出了蘭草棚,豔朵才驚異地發現:周雅紋臉上的紅潤沒有了,又如紙一般的蒼白,她懷疑自己之前看到的那種像剛和男人過以後的紅潤是不是為燈光襯托出來的?再看周雅紋走路的腳步也慢了些。沒有出來時的那自信與輕鬆了。豔朵心裏不有些害怕了。

這是一個小小的菱形花園。花園裏簇擁着頂尖針葉的植物,那些植物似乎很是親熱,你靠我,我靠你,不忍分離,就像男人看見了漂亮女人,老想靠上去一樣。而葉間綻放出來的花卻是顏各異:紅的、紫的、粉紅的、白的,競相爭豔,各具神韻。周雅紋站在花園外,兩道目光在花團上掃來掃去,連不止。

這些花卻是開得漂亮,如此和諧,而又如此嬌豔,令豔朵也有幾分痴了,她忍不住問:“周阿姨,這是一種花呢。還是幾種花?太美麗了!”周雅紋似乎來了興趣,臉上泛出了得意之:“只有一種花,外面很難看到的。它的名字叫虞美人!”豔朵也稱讚了:“好美的名稱,花美,名字也美。我記得有一種詞牌也叫《虞美人》吧。”周雅紋又説:“這種花還有一個名字,叫罌粟花,它的果實製成的葯,就是鴉片!。”她説着,下意識地瞟了豔朵一眼。豔朵就是一朵嬌美的罌粟花。

豔朵又被“鴉片”二字嚇了一跳。一百五十多年前的那場鴉片戰爭,原來與如此美麗的小花有着密切聯繫!她讀小學時就知道鴉片戰爭那頁歷史了,但不知鴉片為何物?只以為鴉片是黑黝黝的,魔鬼一般令人厭惡,她此時此刻才明白:鴉片來自令人心醉的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