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明月照溝渠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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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明月照溝渠ii大哥,大哥!”楊再興闖進門:“大哥,前軍營去追匪,帥了殘部向千丈嶺一帶逃竄。再興忽然記起,柳姑娘帶了月兒離去,那千丈領是必經之道,如若遇到山匪,怕是必遭不測。”
“月兒有危險!”岳雲大叫了一聲:“爹爹,雲兒要去救月兒和玉姑姑。”
“雲兒!”岳飛責怪的聲音,又吩咐楊再興説:“楊賢弟,你帶些人馬追去護送一程。”岳飛皺起眉頭。
他怎麼不知道柳玉娘同當今的萬歲爺有着某種隱爍的關係,而自己的六弟嶽翻,似乎又對柳玉娘有着痴情不改。但柳玉孃的剛烈,一位弱女子面對金兵的笑看生死都不失為女中豪傑。就是憑了是旁人,岳飛也不會不管。
“爹爹,雲兒要去。若是玉姑姑有意外,雲兒對不住地下的六叔。”一句話,楊再興也是黯然。
“擒拿山匪也是練兵的好機會,大哥放心,有再興在,不會讓雲兒有事。”楊再興為岳雲講情。
岳雲心急如焚,策馬跑在前面,一支隊伍緊隨,向千丈嶺方向敢去。
追到離千丈嶺不遠的地方,路經一座小山村,岳雲一眼認出玉孃的車馬,驚喜之餘懸着的心放下來。
“雲哥哥,你怎麼來了?”吃過早飯準備啓程的月兒一出門正遇到岳雲和楊再興,興奮得躥跳過來。
晨曦下,一臉斑駁的醜臉帶着笑,出一嘴齊整的小銀牙。月牙般彎彎的笑眼卻美得同她醜陋地面容不相稱。
岳雲拍了月兒地肩,若平在軍營裏般同這個小兄弟打招呼:“還不是擔心你被土匪抓去掏心挖肺。連夜趕來送送你。”見到柳玉娘。雲兒忙認真的説明來意,玉娘也連連謝嶽元帥的好意。
眾人打馬趕路,楊再興説,過了千丈嶺,大概再趕兩天的路,就到了江邊,有了宋軍的把守,都是管道就安全了。柳玉娘出行也是帶了大內的御林軍微服保護,所以還算安心。
千丈嶺果然是個險要的所在,一入山間。陰寒陣陣,兩起濕衣。
柳玉娘説:“楊將軍不消多慮,還是請回吧。玉娘隨行的是鏢局的高手,不怕幾名山賊。況且玉娘來時走過此路,也是安全。”楊再興推説,只要送過山。他就放心了。
翻過山樑時,忽然一陣巨響。從天而降般出現一羣嘍囉,而且漫山遍野衝下來,越聚越多。
“保護好柳姑娘!”楊再興大喝一聲,揮槍就上,同山匪戰做一團。
為首的山匪是個小個子。兇猛無比。綽號“二狼”手舞兩柄狼牙,衝向楊再興。
楊再興一陣冷笑。擒賊先擒王,而這山賊動靜大,一動手就知道不過是花拳繡腿地招式。
不消兩三個回合“二狼”一聽是岳飛帳下的楊再興,嚇得掉頭就跑。
岳雲彎弓搭箭,手起箭飛“二狼”被落下馬。嘍囉們哄散。
玉娘驚魂未定,雖然眼前的意外有驚無險,但是若果沒有岳飛派人來接應,怕她的那些隨從也會寡不敵眾。
“楊叔父,雲兒乘勝追殺了這些土匪,押回去見爹爹,也為當地百姓除了大患。”岳雲拍馬帶兵緊追。
眾人追剿綁了擒來的土匪,押到土匪窩,一座半山的破廟裏。
殿堂裏傳來隱隱地女人哭聲。
荒山野嶺,怎麼會有女人的哭聲?
岳雲等人闖入殿裏,香案腳下捆綁着兩名女子。
哭得梨花帶雨般可憐。
岳雲只看到抬頭看她地一個大概十二三歲的樣子,瘦小的樣子扎着兩個髻。哭得滿臉發髒花,卻是掩不住幾分姿。服飾打扮看上去像是個大户人家的丫鬟。
柳玉娘搶前幾步近前,伸手去撫那個低頭的女子,安説:“不怕不怕。”低頭地女子忽然厲聲嚷道:“別碰我,你們殺了我罷了!”那聲音尖利卻是甜美,抬起地臉令岳雲一驚,應該説是驚豔。
這女子看上去十四、五歲大小,眉若遠山含黛,眼如秋水泛波。肌膚瑩白如玉一般,櫻一點,未着粉妝卻是天生麗質的秀美。杏目含嗔,眉頭微蹙,一臉不屈的倔強。
“姑娘,我們是過路地好人,這來的軍爺是岳飛元帥的帳下的將軍。”聽了柳玉孃的話,女子惶惑的抬眼看着玉娘,又看看她身後的岳雲,白袍少年。
一陣風吹過,小姑娘一陣瑟縮。
岳雲忙解下袍子遞給那小姑娘,小姑娘驚魂未定的眼神同岳雲接觸,慌得忽然閃去一邊。
玉娘為兩個姑娘鬆開綁繩,綠綢衫的小丫鬟哭了説:“我和姑娘是去天齊廟進香,被土匪擄了來。這些土匪不懷好意,我們姑娘一死相拼。”説到這裏,丫鬟哭着看看小姐,那小姐的瀏海遮掩處有隱隱血跡。
“哎呦,這姑娘,快拿藥來包紮一下。子可是剛烈。”玉娘讚道,又問:“你是誰家的姑娘?我送你回去。”
“我家姑娘是山下鞏家莊莊主的女兒,我是小姐的丫鬟,我叫小娥。”小娥話音一落,那姑娘才撫了鴉鬢定定神起身施禮:“奴家鞏玉蟬,夫人萬福。”又遠遠的看了眼岳雲和楊再興,輕服一禮。
見雲哥哥的眼神始終停在鞏玉蟬臉上,還殷勤的送袍子給鞏玉蟬穿。月兒心裏一陣陣不快,心想這才是美人勾魂了,可看是這鞏玉蟬長得有些姿,令雲哥哥側目。又一想自己這醜醜的模樣,若是一輩子都這麼醜樣難改,豈不總被雲哥哥當了小兄弟看?不由開始妒忌鞏玉蟬。
“不如,先送鞏姑娘回家,再趕路。”玉娘提議:“我同這個姑娘有緣,我們名中都帶了個‘玉’字。”玉娘説。
“是了,恩人隨我們回鞏家莊吧。我家員外就一子一女,小公子才四歲,大小姐可是我家員外的掌上明珠。小姐被劫,我家員外不定如何着急,送了小姐回去,員外一定重金像謝,我家員外是當地首富。”小娥驕矜的説,沒了先時的失魂落魄。
銀鈎猜出月兒心裏的不快,拉了月兒在一旁低聲説:“一個土財主,就充起什麼首富了。若説首富,也是帝姬你呀,普天之下,什麼不姓趙?帝姬不用同這麼個貨計較。等回了宮中,見到官家,想賞岳雲什麼還不是帝姬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