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眼望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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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後,清歡抱着清螭的肥站身而起,抓着她的肥瘋狂聳動,清螭的肥壓在前擠成餅,兩人腳下一個三丈丁一般的中年男子跪伏在地。
原來是這等天棄神厭的畸形怪胎,怪不得內心如此瘋狂。等清歡與清螭雙修完畢,清歡頓覺神魂煉,道行又向前跨了一跨,更有從那豬玀身上來的宇宙法則,心道,不想這極樂城一行,倒是成就自我,金丹可期。
再看四周,目之所及,極樂世界已是過眼雲煙。問了那小矮子控制法門,清歡調用法則之力,口唸咒語,波的一聲,那外間落在地板上的《極樂寶煉》宮無火自焚,三道虛影自那書中飄然出現,清歡清螭移魂入體,那小矮子剛想逃離,卻是一陣顫慄,一道紫電蛇憑空炸響,將那殘害十萬餘道家天之驕子的罪魁禍首化為天地間的一抹塵埃,重歸虛無。
不多時,清歡悠悠醒轉,回想念頭,發現堪堪過去幾個時辰,不覺得此行真如白做夢,心中對那大道更加嚮往。
於是起身沐浴更衣,待神飽滿,對着房中的三清畫像,點燃一支一人高的卧香,此香珍貴異常,若是誠心禱告,可達天聽。
清歡默唸道藏,又將此事事無鉅細和盤托出,不多時,三清像下的米碗裏一個木頭做的扶乩凌空自動,刷刷聲響起。扶乩,俗語謂之“筲箕神”乃是與上仙溝通之法門,誠心禱告,如有回應便會用扶乩之法示下。
清歡拜了又拜,這才上前去看,竟有三字之多,語氣頗為親和。
“知道了”清歡喜不自勝,又坐下默唸道藏,這才作罷。
***嬰兒呱呱落地,皆是仰面向天,乃是恩天道慷慨,六道輪迴又入人道。做人,便是正道。
適爾,天下生,天下死,一世皆要仰仗天地賜下吃食,衣物,配偶,子孫,才得香火,陰德。
喜怒哀樂,酸甜苦辣,皆逃不過恢恢天眼。天,可看盡人間。人,卻不得偷窺天機。不然怎的知你失德,怎的曉得你叛道。
待到了地府,一生蹉跎,生死薄上寥寥數語便決定是入拔舌道抑或油鍋道。人間滄桑,不過天道一場遊戲耳。
清歡自那極樂城府歸來,又得祖師青眼,自是每修持,只待那金丹有成,斬去陰神,化神返虛,成就真人果位。
這晚間,正是經脈游龍,百竅生煙,運轉無上玄功。只覺着腹中鼓脹,後門大開,接着便是嗩吶低鳴一般放了一個又長又響的臭。卻是這凡軀中最後一口濁氣。
待這冗長的排空,清歡只覺丹田一陣轟響,那靈終於化作一粒米一般大小的暗金顆粒,卻是金丹小成。清歡不待欣喜,閉了門,終成不漏體,可脩金丹。
再運大周天功,神魂中從那極樂寶煉中得的靈氣如瀑布奔騰,倒進丹田,被那米粒金丹碾磨,提煉,又隨周天運轉,走遍四肢百骸,錘鍊身。神魂中那規則印記倒映識海,識海沸騰,五越發捷。
數個周天下來,那米粒金丹茁壯成長,有了珍珠般大小,運轉不歇,清歡受體內靈力轉,源源不絕,實力大進,又踏實幾分,這一頓辛勞,神有些萎靡,清歡便收功,調息。準備起身沐浴,好好睡上一覺。
又覺房中味瀰漫,惡臭難當,就要先去開窗。不想,手卻從那窗户把手上直接穿過,摔出房間,直直往地下穿去。清歡一怔,一番內視。
此刻自己卻是陰神大成,透體而出。修道若是到了此番境界便是去凡籍,入了神道,不受地府轄制,除了沒有身,與平常無疑。
當然,凡人不開天眼,無有餘慧,卻是見不着的。等落了頓飯工夫,清歡也懂了些陰神運用的法門,正好此刻噗通一聲,陰神落進一處仄的福地,卻是到了此間土地的府。不見其神,只聞其聲。
“土地公公,你可真真應了那句人老成,修行的本事不大,搗鼓起俺們這等女鬼來倒是機靈。”除去言語,還有蝕骨的呻傳來。
嗬,不想這土地倒是有些豔福。又聽一聲張狂老聲傳來“妹妹,吾這老樹盤可是和那千年銀杏學的,頗為地道,可還歡樂?”正是先前邀來幫忙尋找清螭的那一位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般神,讓你這三寸丁的也會折騰鬼了,奴奴舒服地緊吶。”那土地被女鬼奚落也是不惱,依舊嬉笑着説“舒服便好,舒服便好…”又聽了半晌,這土地才完事,女鬼也沒碰着,卻是土地一會兒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見清歡,看見清歡陰神凝實,光彩照人,嚇了一跳,想説:真是天道寵兒,這才幾,已經成就陰神!怪不得自己都沒發現其何時到來。心中慚愧,趕忙見禮道“真人有禮。”清歡剛聽了一場活鬼吃鞭,心中竊笑,笑那小矮子真是老不羞。假正經道“道友有禮”兩人到了正堂,分了主賓坐了。
聊了一會兒,土地聽説清歡要去地府勾生死薄,了凡籍,便開口提醒,得先準備秘笈,功德,元寶金等好處,不然只怕地府使那糊鬼的手段。
清歡聽了在理,便謝過了,出了福地天回返,好做些準備。卻是不常走這鬼路,不辨方向,待回了地上,卻是路了…***姻緣,姻緣。釋教説因,種因得果,有因才有果。現世修德,下輩子得福,卻是大謬也。道家講緣,緣乃天定,此乃正解。
便如人之氣運,七分天命,三分努力。若得七分天命,憨兒可坐高堂。若是無那天道眷顧,三分天命,終是爛泥扶不上牆。正所謂: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萬般皆是命,哪點由過人?説是姻緣,也不過是尋到那屬於自個兒的定數而已。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且這姻緣也是有數,得了姻緣還要修持,正自身,積陰德,如若不然,且看那現世報來了。
破鏡豈能重圓?清歡出了鬼路,返回凡間,鑽出來卻是個義莊。果然陰神之軀,喜陰不喜陽,倒也暗合大道。再説這義莊是那三民主義的官府設的,無人打理,破敗不堪。
此刻深更半夜便有一對野鴛鴦來此歡好。清歡坐在一台棺材之上,兩隻腳懸在半空,晃盪不停,眼前便是那苟合的狗男女。
只見那兩人衣衫凌亂,女的是個20出頭的寡婦,膚白人美,身子倒也凹凸有致。男的健碩強壯,身上肌結實,皮膚黝黑,像是個力士。清歡倒是奇怪,方才用望氣術看了兩人,卻是發現這對男女命運糾葛,本是有姻緣的,卻不知怎麼如何分道揚鑣?
且那女的氣運青白,男的一身正氣,不像是那雞鳴狗盜的姦夫婦,怎的做了這荒唐事?想不通,想不通,此時女的扶着一柱子,躬身翹,男人抄起女人玉腿,將那壯的陽具從後面捅着那水的,攪動不停,合處泥濘不堪,汁四溢,卻是讓人神往。
男人另一隻手正抓在女人瓷碗一樣的玉上捏,女人面紅,被那男人的口乾舌燥,轉過頭來和男人親作一團,口齒生津。看這兩人乾的起勁,清歡也是好生仰慕,暗自叫了一聲好,好一招老牛耕地的把式。
又幹了半天,男人兩隻巨爪緊握女人肢,那健壯的股像是搗藥一般快速,男人仰頭低吼,拔出來濕漉漉的陽具,那馬眼裏噴出炙熱陽,灑在女人玉之上,燙的女人抖了三抖。
就在此刻,兩人額前天庭中突地多了幾縷黑氣,那男的黑氣中還有血,居然將有血光之災。看得清歡一愣。片刻,又是瞭然,必然是這兩人一個寡婦,一個有婦之夫勾連,有違天道,虧了陰德,降下懲罰。
清歡見此,默唸一聲:天道無情。待得小雞回籠,女人拿出手絹擦了上的殘漬,穿好衣裳。像是沒骨頭一樣倒在男人懷中,男人抱着女人,低頭吻上額前的劉海,嘆了一聲。
“連生哥,我們這以後可怎麼辦呀。”女人帶着哭腔,緊緊抱住男人的。
“蓮妹,哥哥真個捨不得你,片刻不見,便是雞爪撓心。如今你又把身子給了俺,俺…”像是十分愧疚,咬了咬牙,又説“不然,俺與那家裏的悍婦和離,娶了你罷,反正孫先生的政府最是開明。”
“連生哥,可不敢這麼説,”女人伸出小手捂住男人大嘴,寡婦撬了正宗夫的牆角,可是要被戳脊梁骨戳死!
寡婦被那男人嘴上的鬍渣刺的玉手又疼又癢,還聽情郎説的痴話,臉上終於出幸福甜,温柔道“妹妹還沒謝過連生哥給了俺做女人的快活呢…”臉上暈紅,眼中秋水連波,又是動情,兩條玉臂環住男人脖頸,仰頭親了上去。男人卻不知趣,打住女人動作“蓮妹,今個兒晚了,明天俺再來找你。”蓮妹失望,只好説“那,連生哥,俺先走了。”低頭朝外打量,卻是敗興而歸。清歡見此,只覺得男人空長一身皮囊,卻是軟蛋一個,嗤了一口,暗道“慫包!你不來,便讓道爺來罷。”跳下棺材,往那連生背後一貼,卻是施展了鬼上身的法門。
連生正眼巴巴地望着蓮妹的俏影離去,心中也是不捨,卻又怕家中悍婦到時糾纏不清。就在此刻,只覺背後一陣陰風,吹得脖頸寒倒豎起來,神魂猶如墜入冰窟,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曉得了。
等那連生再睜開眼睛,臉上浮出一個魅笑容,一步就邁到蓮妹身後,一抓蓮妹的手臂往後一拉,蓮妹被大力拉扯,一陣心慌,身子像是陀螺一般轉了兩圈,和連生抱做一團,面對着面,眼望着眼,只覺着連生哥眼神中沒了首鼠兩端的惴惴,倒是像那下山猛虎,想要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