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他也曾是啊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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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喝冷東西對胃不好,”她把温水杯子放他跟前的茶几上“何況是冰冷的酒?再你剛剛説你渴了,又沒説你酒癮犯了,渴了應該喝水而不是喝酒,酒也不解渴。”
“可酒能解愁啊,”他本能的跟她辯駁着。
“你有愁要解嗎?”她在沙發旁邊坐下來,不再理他。
他當即就默了,他沒有。
不,他就是有也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他在她面前要展的是他有多幸福,他有多快樂。
於是,他默默的端起這杯還略微有些燙的水慢慢的喝着。
因為水有些湯,喝起來並不快,他難得這麼有耐,就那樣一點一點的喝下去,直到杯子見低,終於才覺得沒那麼渴了。
放下手裏的酒杯,熒屏上啊甘已經在槍林彈雨中揹着阿布狂奔了,導演再次用這樣震撼的方式渲染着啊甘的傻和執着。
他不由得扭過頭來,身邊的女人正專心的看着電影,她那有些蒼白的臉頰在柔和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略微有些朦朧,或許是剛剛產受了重創的緣故,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沒有白天在辦公室裝出來的冷線條了,居然是一臉柔和的光芒。
他知道她很美,早在五年前,在新澤西州,在那陽光毒辣的夏天亦或是大雪紛紛的冬天,無論她的皮膚是黝黑亦或是小麥膚,或者乾脆是本來的肌膚顏,他都覺得她美得無與倫比。
她的格一向是開朗的,她臉部的線條也一直都是柔和的,就好似這會兒,在不設防的時候,她的美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
長長翹翹的睫好似蒲扇一樣隨着眼睛的顫動而輕輕的刷着,又好似蝶翼一般輕輕的顫動着,恍然間,把他那顆原本冰封的心都給顫醒了。
“過來,”他輕聲的喊着她,然後向她伸手,示意她坐過去一點點。
方曉側臉望了他一眼,或許是燈光柔和的緣故,此時的東方雲恆看上去温潤柔和,連平時在辦公室裏那一身冷硬的線條都不見了。
她猶豫一下,最終還是乖乖的坐了過去,拋卻他們五年前的那段戀情,即使算今天的關係,她是奴隸他是金主,奴隸都沒有拒絕金主的權利。
她剛走到他身邊,他已經伸手把她抱起,放在他的跟前,他在她身後擁着她,而她整個身子都靠在他的懷裏。
方曉的身體幾乎在一瞬間繃緊,他就在她的身後,頭從她的肩上側過來,下顎在她的肩膀上磨蹭着,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暖暖的,癢癢的。
電影裏,啊甘已經從越南迴到了美國,他成了英雄,成了人人愛戴的英雄,到處有人請他演講,而珍妮在一次演講中看見了他,然後——珍妮為了讓啊甘看見她,直接跳到了水池裏,於是啊甘從台上跑下來,直接跳進了水裏,和珍妮擁抱在一起…。
方曉不由得記起五年前的那個夏天,六月,新澤西州的陽光燦爛炫目,窮小子席凌恆卻已經是新澤西州大學裏的最為有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