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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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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亂結束,羣仙谷內一片歡騰。白護法和葉青被關在牢裏等待處理。那些黑衣漢子怎麼辦呢?文姑娘經過跟唐吉等人商量,決定暫時先在他們之中選一個口碑不錯的當頭頭,他名叫楊凡。為了防止他們有變,文姑娘還打算髮展幾個心腹。

對於武堂主,文姑娘給予厚葬。她讓大家都看看自己的慈悲之心。安葬那天,文姑娘也掉了眼淚,別人以為她是傷心才這樣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是喜極而泣。以往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人都死掉了,今後可以高枕無憂。不,還有一個慕容奇,他的實力雄厚,不可不防。如果他要是鬧起亂子來,自己便功虧一簣,這個毒瘤必須割掉。

還有武萍的遺言中提到關於唐吉的事。對於唐吉自己能狠心地下手嗎?文姑娘殺別人可以毫不客氣,如切豆腐,眉頭都不皺一下。可要她殺掉唐吉,那是萬萬不行的。她想自己終歸是個女人,總要嫁人的。要嫁就得嫁個喜歡的,又對自己沒有威脅的。她認為這個唐吉就是最合適的,跟他在一起,她心裏很安寧,很温暖。這是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沒有的。

文姑娘想,下一步就是對付慕容奇。她和唐吉親自審問了白護法,當然主要是關於慕容奇的。

在昏暗的牢房裏,文姑娘跟唐吉分坐在一把椅子上。旁邊還站着幾個姑娘,那是文姑娘的侍女。她們面對的白護法手拷腳鐐俱全,坐在欄杆裏的乾草上。他頭髮亂亂的,臉灰白,一副絕望的樣子。

文姑娘正襟危坐,美目直視着白護法,微笑道:“白護法,你過得可習慣嗎?”白護法看也不看她,淡淡地説:“我這快死之人,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過幾天什麼都解了。”文姑娘笑了笑,説道:“白護法,不要那麼悲觀嘛,我老實告訴你,我可以不殺你,讓你出去,跟你老婆孩子團聚,太太平平過完下半生。”這話很有誘惑,聽得白護法站起來,兩手抓着欄杆,鐵鏈子碰得欄杆譁喉直響。白護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問道:“你沒有騙你嗎?你説的可是真話?”文姑娘輕聲説:“我自然不騙你,不過嘛…”白護法是個聰明人,忙問道:“你有什麼條件你就説吧。”文姑娘直視着他,沉聲説道:“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只要你説了實話,我絕不會為難你,給你自由,以往舊帳,一筆勾銷。”白護法想了想,説道:“你問好了,我都説實話。”文姑娘揚了揚下巴,美目閃着光,説道:“你跟黑護法還有葉青搞叛亂,背後還有沒有人支持?”白護法直接回答:“沒有,是我和黑護法挑的頭,再鼓動葉青的。”文姑娘又問:“你們三個人有沒有想過你們叛亂是否有成功的把握。”白護法答道:“本來有顧慮,後來才有把握。”文姑娘耐心地問:“這話怎麼講?”白護法説:“咱們通天教總部的人馬分幾個部分,一是張全勝的,一是你的,一是武堂主的,還有慕容奇的。我跟黑護法商量好久,想着如何對付這幾路人馬。首先説張全勝,這個傢伙眼裏只知武萍跟教主,不容易爭取。不過機會來了,他要跟唐吉決鬥,這可是個除掉他的機會。不管他能不能取勝,我們都不會放過他。那天你文姑娘也要去,我們就更高興了。他們決鬥選在屠鬼台,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在下邊封鎖了山路,你們就算完了,誰也活不成。黑護法本來是要我去完成這任務的,可惜我貪戀女,忙着跟武堂主那裏的美女相好,就讓葉青去了,誰想到這葉青也跟我一樣好,見了文姑娘他下不了手,才招致現在的敗局。”文姑娘跟唐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屠鬼台,想到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山路口,還有那些弓箭手,只要他們守住山路口,誰也下不去。

白護法又説:“對付張全勝那邊容易得很。張全勝一走,就是葉青説了算。葉青跟教主有仇,早就一肚子不滿,鼓動他造反是有可能的。再加上黑護法跟他關係不錯,是一定能成的。對付武萍也很容易。我以前就跟她相好過,她對我的功夫很滿意。”説到這裏白護法臉上有了得意的笑容。

文姑娘只到臉上一熱,她知道那功夫是指的什麼。她不向唐吉一瞅,唐吉也正瞅她呢,文姑娘一羞,美目白他一眼。

白護法還在説:“我跟武萍一夜恩愛,她本沒想到我會對付她。因此我很容易就將她制服。她的武功很厲害的,要是真刀真槍的打,我還真不是對手。制服她以後,又將她那些手下全部抓住關起來,我挑了幾個最漂亮的自己享用。唉,就是因為貪戀女,才耽誤了正事。黑護法在九泉之下也會罵我吧。”文姑娘提醒道:“這些我不急着聽,我來問你,你們是怎麼對付慕容奇的?”白護法突然罵道:“這個老狐狸,真不是東西,坐山觀虎鬥。”文姑娘哼了一聲,説道:“你詳細説來。”白護法這才説:“在造反之前,我們找到慕容奇,讓他跟我們一起幹。我們在造反前最顧慮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慕容奇,一個是你。慕容奇手下人多,實力最強,如果不將他打倒,一切都是徒勞。另一個是你,你雖然手下人不多,可戰鬥力很強,而且你的頭腦比誰都聰明。你的聰明處甚至超過教主。”文姑娘謙虛地説:“過獎了,還是説慕容奇吧。”

“我們去之前,想了種種可能,主要就是兩種,不外乎是‘同意’和‘不同意’。哪知道我們跟他説了來意後,他竟然笑而不語。我們跟他是老情了,知道他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我們就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就説,我只當你們説的是醉話,我什麼都沒聽見。黑護法就説,當我們在羣仙谷起事時,希望你不要阻撓。那慕容奇笑了笑説,他不會跟我們為難的,他只抵擋外來敵人。聽到這裏,我們才稍稍安心。我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保持中立,誰也不幫。我們一想這樣也好,成功的希望還是佔了一半以上,這個險值得冒。”文姑娘基本都聽清楚了,知道慕容奇打的是什麼算盤。這個傢伙是狡猾,當個老好人,還不損失自己的兵力,想的可真美。難道他就沒想過在兩敗俱傷時來個突然襲擊嗎?作為羣仙谷的守軍頭目,二護法造反,你豈有裝傻之理?這説明你還是不忠於通天教,不然的話你應當即將二人抓住。這個人不可信,一定得將他拿下。

文姑娘想了想,説道:“白護法,你也是很有見識的人,我來問你,以你猜想,谷內發生這麼大的事,他會不會趁機撈便宜呢?比如仗着自己兵多實力強,他也來造反,也當一把什麼教主的。”白護法冷笑道:“這個不好説,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許此時此刻他正在調動人馬呢。”文姑娘覺得他説的有理,便不打算問下去了。文姑娘站起來對他説:“白護法,你安心在這裏呆幾天,過幾天我就會放你,絕不食言。”説完後領唐吉等人走了。

二人回到前院,坐在文姑娘房裏,唐吉欣賞着美女皺眉。文姑娘確實有點擔心,這慕容奇真要是造反怎麼辦?我怎麼抵擋?谷裏的人加一起不過二百多人,怎麼能跟他對抗呢?不過從他那邊想來,就算造反就一定成功嗎?下邊人都聽他的嗎?教主當初能讓他守山,自然不怕他造反。只是目前教主不在了,我們又豈能鎮得住他?他當了護法多年,他難道就沒有野心嗎?

唐吉微笑着拉她的手,説道:“看把你愁的,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商量嘛。”他一拉文姑娘,文姑娘就勢倒在他的懷裏。靠在男人的懷裏,文姑娘覺得自己很需要一個有力的肩膀。在他懷裏,她到安心多了,似乎世上的一切愁事都散去了。一個女人不管怎麼強,她也是個女人,就算是武則天那樣的大人物,終究無法跟男人一爭長短。她雖然暫時成功過,從長遠來看,她還是失敗了。她仍然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相比之下,我文姑娘就更平凡了。

温香軟玉抱滿懷,唐吉只覺飄飄然的。一個女人一個味兒,文姑娘身上的香氣雖不是讓人犯罪的,也是叫人動心的。唐吉如何能忍得住,如何還能當君子?

他緊緊摟的手,然後向文姑娘的嘴上親去。文姑娘沒有反抗,乖乖承受他的熱吻。當唐吉的吻落到她的紅上時,文姑娘不僅身子一顫,不用説是被男人侵犯時的正常反應了。在這個方面,她還是一張白紙。

唐吉的嘴先在文姑娘的嘴上粘合一會兒,接着磨擦,又用牙輕咬香,又伸出舌頭輕柔地着。文姑娘很,呼有點急了。唐吉再度封住她的嘴,試探着用舌頭頂她的牙關,想讓她張嘴,自己好享受香舌的滋味兒。

另一方面,唐吉的左手也沒有閒着,在她的上捏兩把後,準確地握住她一隻**,文姑娘啊了一聲,用手去推,卻哪裏推得了?推下去它還上來。因為被摸着舒服,又癢又麻的,文姑娘終於捨不得推了,任由那魔手亂來了。

唐吉風得意,那隻手一會兒在左邊抓,一會兒在右邊。那**雖不是很大,但彈驚人,處處顯出它的優秀。唐吉愛不釋手,隔衣在頭上挑逗不休,害得文姑娘哼聲加大,酥起伏不止。

文姑娘這一動,抵抗力減弱,忍不住張開紅,唐吉便乘虛而入,跟文姑娘的香舌攪在一起。那裏好香呀,唐吉貪婪地品嚐那香舌。文姑娘先是不知所措,但她是很聰明的姑娘,很快便知道其中的奧妙,也試探跟唐吉來個舌頭大戰。二人吻得熱情如火,美不可言。

唐吉將舌頭縮回來時,文姑娘香舌跟了出來,不放過它。於是兩邊舌頭在外親得溜溜直響。唐吉一動,將文姑娘擺成對面騎坐式,雙手把玩着她的**,下邊那硬起的東西一下下頂着文姑娘的下體。兩樣東西一磨,文姑娘更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她的自制力較強,總算沒有自己衣服。説實話,她也喜歡**跟大**磨擦的滋味兒,雖沒有真個**,也讓人留戀的。文姑娘享受着男人的愛撫,心裏一個勁兒説,就這樣吧,不要往下發展了。

唐吉親夠她的紅,又在她的俏臉上亂親着,親得文姑娘直搖頭,半眯着美目,小嘴息着,鼻子發出人的哼聲。唐吉一手在**上繼續亂動,一手放文姑娘的股上。文姑娘的股不算肥大,但又圓又結實,又翹,充分表現出青美女的優勢。

唐吉放肆地摸着,着,拍着,受着這玩意的美好。那手很不規矩,在溝裏摳了兩個,到**那裏按着,頂着。

文姑娘輕叫着:“唐公子,你不要摸這裏,我會忍不住的。”唐吉笑道:“忍不住更好,我們正好當一把真正的夫。”文姑娘哼道:“不,不,我還沒有做好那個準備。”唐吉咬着她的耳朵,説道:“我向你求過愛,你沒有同意。現在教主不在了,我再求一把,你説你願意嫁我當子嗎?”説着話在**上用力一抓。文姑娘啊了一聲,睜開美目橫他一眼,説道:“輕一點,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唐吉嘆口氣,也不再説什麼,兩手繼續在她身上亂摸着,體驗着美女的**對自己的神經造成的刺

唐吉實在忍不住了,託股將她抱起,文姑娘只好摟他的脖子。唐吉笑道:“這可是你自動投懷送抱,我可沒有你的。現在咱們就把好事辦了。”文姑娘驚呼道:“不行,不行,你不能亂來,我還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這麼幹。”唐吉不理她,想到能征服這麼一個女強人,自己心裏實在高興。她能征服別的男人,對他們發號施令,自己為何不能征服她以換得更大的驕傲呢。

唐吉將文姑娘放在牀上,呼地一聲撲過去。文姑娘一笑,輕輕一滾,唐吉撲了空。唐吉笑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説着又撲,文姑娘使出輕功身法,二人在牀上鬧了起來。這麼一鬧,倒把唐吉的**給鬧沒了。

二人正鬧得高興,外邊傳來敲門聲。文姑娘問道:“誰呀?”一個聲音答道:“文姑娘,我是小綠,有要事稟報。”文姑娘指指唐吉,唐吉明白,跟文姑娘一起整理一下衣服和頭髮。

二人出來坐好,文姑娘才説:“小綠,你進來吧。”小綠拿着信走進來,眼睛在文姑娘臉上打着轉。文姑娘被她看得心虛,嗔道:“小丫頭,你看什麼?我臉上又沒有長花。”小綠嘻嘻一笑,説道:“文姑娘,你臉上雖沒有花,可是紅得鮮豔,紅得水靈,比花還好看呢。”文姑娘芳心亂跳,想到剛才的親熱,真是美妙極了。她嘴上卻説:“小丫頭閉嘴,瘋言瘋語的,象個什麼樣子。”文姑娘清清嗓子,嚴肅地問道:“你有什麼事找我?”小綠遞上那封信,説道:“慕容護法派人送來一封信,不知道什麼意思。”文姑娘接過信,打開看起來。小綠用眼一斜唐吉,輕聲道:“你剛才是不是欺侮我們文姑娘了?”唐吉搖頭道:“哪有這回事,我從來不欺侮女孩子。”小綠輕聲笑道:“還説沒有呢,你看文姑娘的臉氣得那麼紅。”唐吉見小綠裝腔作勢的樣子,到非常好笑。這丫頭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偏偏拐彎説話,使人敢怒不敢言,真是個丫頭。

文姑娘看完信,沉思起來。唐吉問道:“他都説了些什麼?對咱們不利嗎?”文姑娘説道:“這倒沒有,説的話都是好話。他説我平定叛亂,功勞不小,加上德高望重,才能過人,應該繼任教主一職。他還説他絕對贊成我當教主,誰不同意,他第一個跟他急。他還説明天午時他要親自領人來跟我共商大計。”唐吉微笑道:“難得他這麼識時務,會辦事的嘛。真是個有心計的人,沒等你對待他呢,他先給你塊糖吃。”文姑娘嘆息道:“人心難測,真不知道他説的這些是不是真話。”唐吉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文姑娘沉道:“在沒有清楚對方的虛實之前,不能輕舉妄動。”唐吉點頭道:“明天等他來的,咱們好好試試他,如果他真有叛亂之心,明天他就不用回去了。”文姑娘美目一寒,説道:“不錯,如果明天他稍微有點異常,就立刻殺死他。別人都能饒了,這人若有二心,決不能輕饒。他手下那些人對咱們的威脅太大了。”唐吉問道:“他們那裏有多少人?”文姑娘道:“他手下不下千人,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能征慣戰。還有通天教的大部分居民都在他的手下,共有幾千人,其中能打仗的也在一千人以上。你想我們是他們的對手嗎?”唐吉眉頭一皺,説道:“為何要把居民也放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應該把居民放在羣仙谷裏才對。”文姑娘搖頭道:“這事以前咱們説了不算,那都是教主的意思。他想讓居民在外邊構成一道牆,防止外敵的進攻。”唐吉擔心地問:“明天如果他來,他有二心,你有把握殺掉他嗎?”文姑娘説:“這人的武功倒不算厲害,我對付他還是有把握的。不過他手下有八大衞士,手下功夫不弱。”唐吉笑問:“比我怎麼樣?”文姑娘回答:“要是單打獨鬥,相信你可以勝過任何一位。只怕人家不肯跟你這麼幹。”唐吉笑了,説道:“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接着他話題一轉,瞅瞅二女,問道:“晚上你們倆誰陪我呀?”此話一出,就捱了小綠一掌,而文姑娘更厲害,竟一把將唐吉拎了起來,看樣子要象扔包袱一樣將他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