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困難一個個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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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辦公室門外。
在來的路上年欣然和梁佳佳已經聽過馬文斌打探到的消息了,情況大概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不容樂觀!
雖然她們還不知道打架的原因,可是按馬文斌打探回來的消息説是夏薇和李依琳主動打人的,那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不對的一定是她們兩人。而且從馬文斌知道的消息來説,賴婷婷被打得還嚴重的。綜觀上述,這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什麼情況呢?”馬文斌早派人在校長辦公室門外盯着情況了。
男人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年欣然和梁佳佳,笑臉相道:“被帶進去後一直沒出過來,而且門關着,隔音效果又很好,聽不到任何話。”聞言,年欣然撓了撓後腦手,黛眉都蹙成一團抹布鄒巴巴的樣子了。
“現在怎麼辦呢?”梁佳佳焦慮不安地問道。
年欣然看着梁佳佳,臉上是同樣的焦慮,本來她心情好端端的,但在聽到梁佳佳那則壞消息後,她心情便一落千丈了,在聽到馬文斌帶來的又一則壞消息後,她心情是徹底跌落谷底了。
一下子,似乎所有的壞事都往她或者她身邊的朋友砸過來了,令她不過氣。
這個時候,年欣然知道她要冷靜下來,不能自亂陣腳,可是她真的冷靜不下來,自己的舍友在校長辦公室裏還生死未卜,她是恨不得衝進去辦公室,可是這樣子只會加重事情的嚴重,她不能這麼做。
她苦惱地撓着頭,怎麼自己的高智商想不出一點辦法呢?
“欣然,我聽説一件事。”馬文斌神凝重地説了句。
年欣然抬眼一看,她還是瞭解馬文斌的,帶笑的他平時怎麼玩都可以,可是遇到非同一般的事情,他也會有嚴肅認真的一刻,而如果他一旦嚴肅認真,那便説明事情的嚴重了。
“什麼事?”梁佳佳着急地問道。
馬文斌看了一眼梁佳佳,然後把目光落在年欣然臉上,臉上的神凝重,眉宇也不經意間蹙在一起了“聽説那個賴婷婷的舅舅是我們學校一個主任,而且…”年欣然見他吐吐的樣子,更是着急了“而且什麼?”
“而且他剛才也進校長辦公室了。”
“轟”的一聲,一道閃電滑過年欣然的腦海,不安隨即在她心中升騰、升騰、再升騰…
沒有什麼比這情況還讓人焦慮、頭痛了。
關係,在中國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畏懼了。
一般的情況下,這種事大不了就是警告或者處分一下,可是一旦存在了這所謂的“關係”後,事情就變了個味,本來可以小事化了的事情一定會被無限擴大,上升到一個無法想象的高度,鬧得沸沸揚揚的,想平息事件那絕對是痴人説夢話,整件事就不會如原來那樣簡單了。
年欣然隔着那厚實的木門看向裏面,雙眼似乎能看到裏面的情況了,已經從不容樂觀上升到凶多吉少了,那夏薇和李依琳…
她不敢想象下去了,頭痛的半捂着臉…
————我是分割線————————曾經有人説過“當你遭遇困難的時候千萬不要氣餒,你要難而上,即使困難再大,只要你保持一顆永不言敗的心,那麼你一定會打敗困難的”年欣然一直相信這句話,這句話也指引了年欣然活了二十年“困難”二字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只要你意志夠堅定,那就不怕被困難打跑,而是你終有一天會打跑困難。
但這一次,年欣然不相信了,不再相信這句話了,從她看到夏薇和李依琳走出校長辦公室那一刻起,她就不相信了。
她們兩人是跟在主任和賴婷婷身後出來的,年欣然瞥了一眼那個踐人,從她臉部上的傷來看,她能想象她們兩人是動了真格,不然她臉上又紫又紅的一塊,是她自己畫上去的嗎?
她不是年欣然的關心的對象,就那麼一瞥後,她連忙走上前關懷地看着夏薇和李依琳,還好她們是毫髮未損,只是臉上的表情有點兒沉重。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我一定會為婷婷討個説法,你們兩個就等着看吧!”主人落下一句兇巴巴的警告後便帶着那個賤女人離開了。
梁佳佳一旁不斷地問兩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她們似乎都協商好了,只是笑了笑然後便出乎意料地反過來安她們兩人沒事的。
年欣然從小就看柯南,長大了還看福爾摩斯,要是沒有從中學會那麼一點點的,她豈不是白看了嗎?從她們兩人的表情,她就能看出這件事已經超出了她想象的範圍,或者説這件事已經上升到一個她不可想象的高度了。她們兩人越是淡然,她就越擔心,但梁佳佳纏了她們了半天,她們也不願透漏絲毫,那就算她再問,也不會有結果的。
這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要是有心打聽一件事,那便會功夫不負有心人。而年欣然是勢必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有這樣,才能幫到她們兩個。
而在馬文斌的打探下,年欣然終於算是把事情的原由和發展給略瞭解了,夏薇和李依琳不知聽了什麼話,然後沒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便走出旁邊的宿舍打了賴婷婷,在過程嘛,那個賤女人也不是全程被打的,她也曾還手,只是勢均力敵,但後頭在被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成為了那個被打的那一方了。
年欣然很好奇她們兩人到底是聽了些什麼才會動手打人呢?共處了快要三年的時間,她還是瞭解她們每一個人的,夏薇雖脾氣暴躁、容易衝動,可是對比起梁佳佳,她還是屬於不輕易動手的人;而李依琳她是她們宿舍最文弱的那一個,不要説動手打人,她連張口罵人也不大會,她是因為和她們三呆了,才會同合污的,試問這樣的人有可能會打架嗎?而且據打探回來的消息,是李依琳主動打的人,李依琳是主犯,夏薇是從犯,主要追究的也是李依琳的責任。
年欣然實在想不出到底是為何,李依琳才會主動打人呢?她有千百種想法,覺得肯能最大的便是那個那個賤女人做出了什麼詆譭夏薇的事,或者事她和夏薇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她還真的想不出其他可能來了。她想知道那個原因,可是她們兩人嘴巴像縫上了線一樣,隻字不提,而年欣然便不得而知了,總不可能跑去問那個賤女人吧!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件事以火箭升空般的速度迅速在學校內傳開了。
經過兩多的時間,校長也發話了——“這件事必須有人負起全部責任,對於打人者,一個給予記大過並留校察看的處分,而另外一個則是開除學籍的處分。你們兩個回去考慮清楚了,打人到底是誰出的主意,星期一給我個明確的答覆。”梁佳佳在聽到這樣嚴重的處分時,就開始抓狂了,大力拍了一下桌面“霍”地一下站起身來要去和校長理論一番,可是卻被夏薇拉住了。
事情發展到這裏,夏薇和李依琳倒好,一點也不着急,淡定得很,似乎事情和她倆沒有太大關係似的,而是反過來一直安着梁佳佳和年欣然,讓她們甭瞎心,她們會為自己着想。
年欣然心裏如面平靜的鏡子澄清,這件事能發展到如今這個程度,或者説校長之所以有做出這麼嚴重的處分,和那個主任不了關係,她曾經跑去校長那裏為她們兩人求情,可是校長説這件事不是他想不想保住她們兩人的問題,而是那個主任不斷施壓,而賴婷婷的家長也要求了校方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懲罰,這不是在着校長嗎?
所以,但年欣然聽到那個主任和賴婷婷有關係的時候,她就覺得大事不妙,這“關係”裏面説的不是情理,也不是道理,更加不會是什麼仁義道德,有的只是生安白造的“事實”以致於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這件事情年欣然和馬文斌走進了,是迫不得已,馬文斌是個紈絝子弟,可是紈絝子弟也有紈絝子弟的長處,他有人脈關係,還有學校裏很多男生都是他的兄弟,也都幫忙打聽着這件事。馬文斌也曾經利用他的關係,來想辦法平息這件事,可是僅憑他個人的能力,對事情是起不來多大的作用,就是讓校長在處分兩人的事情上爭取了一點時間,把時間拖到了下星期一,贏來了三天想辦法的時間。
問題來了,現在不是想不想辦法的時候,而是本想不到辦法,馬文斌這個富家子弟都幫不上什麼實際的忙,她和梁佳佳又能幫上什麼忙呢?再説,梁佳佳家裏也發生了事情,她的心可是比她們都要不好受。
困難,一個個面而來,沒有給人絲毫息的機會。
“欣然,欣然…”
“你能不每次見到我就鬼哭狼嚎嗎?”年欣然不悦地白了馬文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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