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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我是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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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雷冽滿意地點了下頭,拉過年欣然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內,嘴角的笑意慢慢盪漾進眼裏,滿意地看了看年欣然,然後才慢慢地把目光落在雷燁身上,卻帶着勝利者的姿勢,説道:“聽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吧?也到了吃飯時間,如果你願意留下來吃飯我和然也不介意,但我想你已經沒心情吃飯了吧?”

“雷冽,你…”

“怎麼説我也是你哥哥,尊卑不懂嗎?”

“你…”雷燁是氣憤到了一個極點,看着雷冽更是氣不往一邊出,再度看向年欣然,眼神裏全是認真,那眉宇緊蹙着,不難看出他是真的很擔心她,再次問道:“欣然,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留在這裏的?你要事不願意留下,我可以現在就帶你走。”

“我…”意外地,雷冽卻打斷了年欣然的話,只是眸光沉了一下,説了句像是在提醒着年欣然,字裏行間帶着不容人違背的霸氣,緩緩道:“然,你告訴他,你是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的。”

“我…”那杯雷冽緊握的小手猛地一下被收緊,她看向雷燁,可是她沒有選擇的權利,雷冽手上握着她太多太多的弱點了,她不能違揹他的意思。

對不起,雷燁。

最終,年欣然深深地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那眼眸,一字一句清晰地説道:“我是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的。”她知道這很殘忍,可是她也是沒有辦法,她不可能拿着自己家人和好友的命運來喝雷冽賭的,她賭不起,也輸不起。

深深的歉意佔據了那些的心…

她應該早知道雷冽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她的,可是她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也就沒有後退的機會了。

或許,這注定了年欣然會虧欠雷燁。

“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騙我!”

“我的好弟弟,你不信什麼呢?難道你沒看得出我和然的關係嗎?如果你是對我的然動情了,那我只能遺憾地告訴你,然她只能屬於我雷冽一人。”説着,雷冽便把年欣然摟入他結實的懷中,絲毫沒有顧忌雷燁,在年欣然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整個過程,年欣然都是呆呆的,她消化不了雷冽説的話,什麼叫雷燁對她動情呢?什麼叫她只能屬於他雷冽一人?這到底發生什麼呢?

她抬起那雙全是疑惑地眼看着雷冽,卻發現他眼裏全是老謀深算,像極了一隻狐狸,一隻殲詐的狐狸,已經預先計算好了結果,而這一切只不過是往着他的計劃步步深入罷了。

年欣然難以置信地看着,所以他是已經知道雷燁喜歡她的,對嗎?他只不過想做一場戲給雷燁看而已。

哼!

年欣然冷笑了一聲,她還真的佩服雷冽,佩服他的城府之深。

“開飯的時間已經到了,我的然餓了,你要不要留下就隨意吧。”説着,雷冽便摟着年欣然離開了客廳,留下了雷燁獨自一人…

——————我是分割線小公主——————家。

一個多悉卻有時又會覺得遙不可及的地方,年欣然終於回來了。

雷冽是守信用的,不但同意了她回家,也點頭允許靜做她唯一一個保鏢,也就是説她在家的這段時間,靜都會如影隨形地常伴她左右。

這樣子應該算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在她身邊不是六七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那陣勢會讓人誤會的,以為她是犯了什麼事。而靜,年欣然可以選擇把他當朋友,而且還特意吩咐他換上休閒的衣服,別一整天穿着那古板的西裝,她不是很喜歡。

靜是一個很聽話的保鏢,或者朋友,年欣然更多是把他當做朋友,她回來兩天了,靜就陪着她兩天了。她還記得她第一天回來時,鄰居和爸爸見她領了個男人回來時,臉上驚訝的表情,後來年欣然解釋了好多次,靜只是她的朋友,他這次是跟她來旅遊參觀,順便休息一下的。對於某些不應該提的,年欣然是堅決不提,而且還掩蓋了靜在她身邊的真正目的。

她其實是擔心自己爸爸會胡思亂想,要是告訴他,靜是保護她的,他老人家會怎麼想呢?自己的閨女被人保護,好端端地保護些什麼呢?

她不想自己爸爸亂想,在飛機上已經和靜説好了,他這次跟她回家對外是旅遊散心,對某人就是保護她那就可以了,去到她家,他想做什麼都可以,不用太拘的,就當是朋友來她家就可以了。

這也是年欣然特意要求保鏢是靜的原因,與其選擇不認識的人,還不如選擇一個認識的,值得自己信任的人更好。

回來兩天了,年欣然也沒怎麼出門,頂多就是晚上被年安然扯到河邊去看放水燈什麼的,白天她幾乎是不怎麼出門。

其實,不是她不想出門,而是她累了,想趁這次回家的機會好好歇會兒,順便思考一下未來的人生。

未來的人生?

一想到這個問題,年欣然心情便不好了,因為她未來的人生會和一個叫雷冽的男人牽扯到一起,她不知道這牽扯會持續到什麼時候才結束,也不知道這牽扯會往着怎麼一個極致發展,但她卻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場遊戲的掌控者是雷冽,要是哪一天心血來了,不想再和她牽扯下去,那這一場遊戲便盼來她想要的結束了。

未來,未曾來,她以前總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因為她相信只要她努力了,那她的未來就不一定會差到哪裏的。

可是,這未來卻發生了她從未料及的改變,她認識了雷冽,和雷冽有了集,和雷冽有了更多道不清説不明的關係,直到此刻她和雷冽的關係更是亂得她無法描述。

她和雷冽是什麼關係呢?

他口口聲聲叫她,然,我的然,這是一個多麼*又霸道的稱呼,可是他始終都沒給過她一個正式的承諾。她是他女朋友?這個不見得是。

她是他女人?這是他曾經説過的,僅此一次,她不大相信自己有這樣的能力成為男人的女人。

那她,到底是他的什麼呢?

年欣然想到了,而且也是唯一一個比較合情合理的想法,那就是——她是雷冽的*,秘密*。

苦澀在心裏瞬間炸開,充着她的身心…

她年欣然是多麼驕傲自信的一個人,談戀愛不求什麼轟轟烈烈,不求什麼天翻地裂,可是最起碼有所謂的承諾。可是雷冽從來未有給她一個承諾,甚至連身份也沒有給她一個,他要她留在他身邊,可他卻未曾承諾過些什麼。

她不貪心,也許雷冽一個點頭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她心裏至少會好受一點,而不是像此刻這樣,總是鬱鬱寡歡。

男女朋友,不合適還可以分,可他也未曾承認過,這就是他雷冽的做法,不給她身份,卻要她留在他身邊,多麼可笑啊!

然而,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同意了,同意以一個不知名的身份留在男人身邊。

她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雷冽是多麼雲淡風輕地拿着她的家人,她的朋友的事情來威脅她,表面上説是關心他們,可實際上他的目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能不答應嗎?

不能,因為這是一個單選題,只能答應,不能拒絕。

如果你認為拿着你家人、朋友來威脅你已經是很過分的事情,那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後頭。

她不解他為什麼會如此大方把一件事的選擇權到她手上,她還一時以為他其實也有善良的一面,但這卻是幻覺。

或許他早就知道雷燁會來找她,會來質問她,會來保護她,所以聰明的他也早走了全盤計劃,口上説把事情的決定權給她,可是她有決定的權利嗎?

沒有,她沒有這樣的權利!

她痛恨知己,更痛恨男人,他可以傷害她,可是為什麼還要去傷害其他人呢?

雷燁是無辜的,可是他卻要她手握利劍狠狠地朝他身上捅過去,而且不是一下,而是一下接過一下,重重地捅到雷燁的內心深處。

她忘不了雷冽強摟着她走去客廳時,雷燁是多麼落寞地站在客廳裏,那水晶燈打落在雷燁高大的身影上,映照得他是越發的突兀,可卻也越發地顯得他的落寞、寂寥。久久地,他站立在客廳裏,站在那個她離開時他站着的位置,紋絲不動地站着那,臉上和眼裏全是讓人覺得心痛的憂傷。

年欣然覺得自己是罪人,她很想回去跟雷燁説不要為她傷心,不值得,可是雷冽的大手輕而易舉地鉗制住她,一個凌厲的眼神,只是説了句——“你説,我是不是該陪你回去見見你父親?”年欣然就不敢了,只能眼光光地看着雷燁一人站在諾達的廳堂裏,安靜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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