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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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不算温柔,甚至可以説是暴的吻。
“唔…”這個吻,嚇壞了卓媛,讓她扭着身子想掙開。
可惜,紀一笹力氣大她那麼多,他不放手,她哪裏能逃開,只好嗚咽着緊閉雙,紀一笹的舌頭已重重地頂向她的齒關,見她不肯鬆口讓他進入時,本來擒住她下巴的大掌,往下滑到她前,隔着襯衣罩住她小巧飽滿的**,重重捏。
“哈啊…住手!”兒被捏的生疼,卓媛羞憤地出聲,怎料卻被紀一笹逮到機會,霸道的舌頭頓時喂入她口中,卷着她的舌頭糾纏,不讓她再躲開。
“唔…”他的吻,一點都不温柔,吻得她的嘴發疼,舌頭也被得發麻,讓她疼極了,不由自主地呻出來。
當紀一笹吻得正盡興,突地一陣刺痛由舌尖傳來,讓他猛然停止這個吻,抬頭看着卓媛紅腫的瓣,接着就嚐到自己口中淡淡的腥味。
“你敢咬我?”似乎沒想過她會反咬自己,紀一笹鼻息未定,目兇光,掐着她的小下巴瞪她,語氣卻一反常態地輕柔。
“是你,是你不該吻我…”
“等你嫁給我以後,要吻,要抱,全隨我高興,你沒有説不的權利。”説完,他再次俯下頭,這回吻得卓媛更暴,想是要懲罰她剛剛的反抗,還有一下沒一下地着咬着她的櫻,那力道不輕不重,卻能咬疼人。
“告訴我,江家文還有沒有來纏着你?”抵着她的雙,他問着。
上回無意中知道卓媛被迫跟江家文約會,又被迫當他的婦情,紀一笹心頭那把無名火燒得厲害,索警告江家文,要他打消肖想卓媛的念頭。
卓媛倔強地偏過臉,不肯出聲。
“不説?那是要我再繼續?”他威脅道,抵着她的櫻,順着她纖細白淨的脖子吻着,她回答自己。
“嗯?”當他的手又捏她的**時,卓媛忍不住哭了,“呃…不要這樣…”
“有沒有?”怕了紀一笹的侵略,卓媛急忙搖頭,想要他放過自己。
“我給你三天時間,卓氏能不能逃過這一次,全都看你,你不嫁,我就讓它徹底消失。”他一向説到做到,卓徵拿來抵押的股票和不動產,只要他一句話,足夠讓卓氏翻不了身。
況且他早就對外放話,誰敢金援卓氏,就是跟他紀一笹作對,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整個紀氏金控集團,誰敢呢?
“不可以…”他的冷酷再次讓卓媛崩潰哭出,不懂自己究竟怎樣得罪了這男人,為什麼這麼殘忍,他明明有很多選擇,想嫁給他的女人多的是,他為什麼要這樣自己?
“我可以,而且我會毫不手軟地讓卓徵這輩子都別想東山再起。”
“不,不要這樣,我求你…”
“三天,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你不嫁我也得嫁,沒得選擇,除非你忍心見到親愛的哥哥就這麼完了…”紀一笹上她的脖子,不顧她的哭喊,暴地出個吻痕,看着那深紅的吻痕,紀一笹清楚地受到,自己被這女人挑起的慾望有多強烈,忍不住再次吻着她,掉她的哭聲,貪婪地品嚐她的滋味…
那晚回家以後,卓媛怕被發現自己的異樣,連晚餐也沒吃就上樓回房間,蜷縮在牀上,用被子蓋住自己,忍了好久的委屈,終於哭了出來。
想到一直喜歡的學長要訂婚了,想到被奪走的初吻,想到被紀一笹用家裏的債務迫結婚,這一連串的委屈,讓她在這個晚上哭的不能自已。
連着三天,卓媛以身體不適跟公司請了假,躲在房間不出門。
第三天早上,她把自己所有的行李都搬去公寓後,一個人在街上像個遊魂一樣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累了,再也沒地方可去的時候,才一臉蒼白的出現在紀氏金控的大樓下。
心裏一片空白,搭電梯到紀一笹的辦公室那層樓,這一回,一下就認出她的秘書小姐,很客氣地請她進來,還親切地幫她泡了杯咖啡。
可惜,她等了一個小時,還不見紀一笹,秘書小姐只説他在開會,不確定什麼時候會議結束。
卓媛又等了半小時,她只記得再抬頭看牆上的鐘,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可能是這三天一直昏昏沉沉,她竟然等他等到睡着了,人還沒出來,她只好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着,然後又睡過去。
當卓媛再次睜開眼睛時,耳邊隱約傳來的是紀一笹的聲音,轉頭看了下,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牀上,身上還蓋着某人的西裝外套,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件外套的主人是誰。
這應該是紀一笹的專屬休息室,可她明明是坐在沙發上等他,難不成他見她睡着,才抱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