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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兩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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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這才笑了起來,高興的點點頭,便面對着莫傾城邊笑邊後退“嘭“的一下撞到了後面的人。幻一驚忙轉身道歉,還不忘罵着軒轅冷鬱道:“你站在我面前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這下好了,撞到人了吧。”軒轅冷鬱皺着眉沒有説話,剛才他並沒有覺得幻會撞上這個女子,但是剛才那一剎那,自己眼睛一花,這個女子便停在了幻的身後。

幻見軒轅冷鬱在那皺着眉發愣,心中更火大,一把拉過軒轅冷鬱道:“快陪我一起道歉啊,傻愣着幹什麼?”

“幻?”面前這個被自己撞到的女子突然叫了起來。

幻一愣,難道被認出來了,但是誰膽子那麼大敢叫自己的名字,不是應該叫皇后娘娘的嗎?一抬頭卻愣住了,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嘴巴張着都忘了關。

“你,你,你是…”幻結結巴巴的,終於講了出來:“你是空?”空的眼睛裏含滿了淚水,雖然是開心的笑着但因為太過動而顯得有些變形,空試着開口,但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好猛的點頭。

幻也動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拉起空的手,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軒轅冷鬱站在一旁,看着相視無語的兩個人,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勁,打量了一下這個叫空的女子,梳着簡單的髮髻,頭髮挽起,應該是成過親了。一身淡綠紗裙,看樣子也是富貴人家的夫人。但是為什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還正好就撞到了她失散多年的姐妹。

軒轅冷鬱越想越不放心,上前一步,拱手道:“這位夫人就是幻失散多年的姐妹嗎?幻常常跟我提起你。我叫軒轅冷鬱,是幻的夫君。”空轉過頭,看向這個一身王者之氣的男子,縱然是刻意隱藏也無法完全遮擋起他的霸氣。空狀似愣了一下,才道:“想不到幻竟然嫁了一個如此優秀的夫君,一表人才。真是羨煞旁人啊。”空本想向這個皇帝請安,畢竟是一國之君,但是突然想起莫傾城説過的話,千萬不要讓他們看出來你早就知道他們的消息和身份,既然是偶遇就要有偶遇的樣子。

空這才隨便讚揚了一下軒轅冷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軒轅冷鬱看空一臉欣羨,好像真的是剛剛才知道幻有個不錯的夫君一樣,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但是這種不安的覺卻是強烈的存在在軒轅冷鬱的心中,不容忽視。

空懊惱的看了看兩人,怪自己差點忘了介紹軒轅冷鬱,張嘴便道:“對了,你看我動的都忘了介紹了,他是…”

“幻,這裏不方便説話,我們還是找個茶館坐下慢慢説吧。”軒轅冷鬱突然打斷了幻。幻沒有察覺到軒轅冷鬱的心思,只覺得這裏的確不好説話,便拉着空的手道:“是啊,這裏的確不方便。”又眺望了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有家茶樓,便拉着空,招呼着軒轅冷鬱道:“我們就去那裏坐坐吧。”兩人沒有異議,跟着幻來到了客棧,客棧有兩層,下面一層是大廳,擺了很多的方桌。二樓則是雅座,一間房一間房的隔開。客棧雖沒有多高檔。但幻顯然已經不在意這些了,只是焦急的想要坐下來好好和空敍敍舊。

三人找了間很隱蔽的房間,房間不大,除了中間一張圓桌外倒也沒其他的東西了。三人坐下,幻便等不及的説開了:“空,你這麼多年到哪去了?”空看着幻的臉,恍如隔世,既陌生又悉,不熱淚盈眶,抹了抹眼淚道:“我…到了仁之國,正好掉在了宇文丞相的府裏,砸傷了他的妹妹,然後便留在那裏,後來就成了宇文西的夫人。”

“宇文西?好耳啊。”幻皺起眉拼命的想。

軒轅冷鬱怕她想壞了腦袋,淡然道:“仁之國大名鼎鼎的宇文丞相,堪稱是仁之國的支柱,年紀輕輕便參與重大國事並每次都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和決策。聽説他還有自己的生意和產業,相當厲害。是個傳奇人物。不過…”

“不過什麼?”幻忍不住問道。

軒轅冷鬱看了看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説。空黯然接口道:“不過宇文丞相自小格古怪,寡言少語,從來都沒有任何表情,做事果斷決絕。是個冷酷無情的人。”幻不知所措的看着空,怎麼會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丈夫,難道他們的情不好嗎?

空看懂了幻的眼神,釋然道:“沒關係的,他的怪脾氣我已經習慣了。”幻尷尬的笑了笑,岔開話題道:“那你怎麼會在地剎國呢?”空眼珠轉了轉,她是知道了隱在天門國才會一個人跑去天門國找隱的,誰知道被莫傾城給帶到地剎國來了。但這話她怎麼能跟幻説呢,於是便把知道隱在天門國的經過安在了幻的身上,告訴她是聽宇文西説仁之國的皇后的特點,她覺得很像幻,便跑來地剎國碰碰運氣罷了。結果真的就給碰到了。

幻聽後深信不疑,大呼太巧了。真是命該如此啊。軒轅冷鬱卻盯着空的臉,半信半疑。宇文西倒是真的見過幻,畢竟和皇后大婚的時候,宇文西也來賀喜了。也真的可能提起過幻,但是兩個人居然也路上撞到了,這也太過巧合了吧。

而且他相信他當時的確看到幻的身後沒有人,後來突然就冒出個人來,撞上了幻。軒轅冷鬱別的優點沒有,就是非常的自信,不會因為空的辯解而動搖。

空貌似突然想起來什麼,傾身靠近幻道:“對了,現在我們已經見到了,就差隱了。你知道隱的下落嗎?”

“額…”幻坐直身子,猶豫的看了看向軒轅冷鬱,一來怕自己説不知道的話,軒轅冷鬱會起疑心,既然同是姐妹,而且就在自己家裏住着,為什麼不告訴空。但是幻也是個謹慎的人,隱畢竟是在躲莫傾城,這要冒冒失失的就告訴她隱的下落,雖然她知道空和莫傾城不會認識,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隱隱到不安。

這是一種身體的本能,也可以説是直覺。經過從小到大那麼多年嚴苛的訓練,這種本能已經滲到骨髓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