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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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還有…你想看的話…儘量看,沒關係…不過,人家沒有同意之前不要胡亂出手摸他們…”陳經理似乎是在教導靜蓉關於俱樂部的規矩。
“嗯…”靜蓉頷首示意。靜蓉注意到了兩個出雙的女子,頭上都戴有環。
陳經理發現靜蓉的眼光直瞧着那兩名女子,便解釋道:“她們頭上的那金屬環就叫做“環”你沒看過吧…”
“嗯…我…我也有裝…”靜蓉羞答答的回答。
“真的嗎…等一下讓我看看好嗎?”
“嗯…”靜蓉表示同意。雖然陳經理心中十分的訝異,但是此時並不是追究底的時機,所以也沒有多問。
沒多久,第二階段的表演就開始了。首先,由兩個身着火辣的熱舞鋼管女郎,出來開場,隨着她們濃烈暗示的熱舞進行中,逐漸的將身上的衣物得光,後來兩個女孩一邊跳舞一邊互相挑逗,進而熱烈的舌吻,最後成69式互着下體。
看得靜蓉與現場觀眾面紅耳赤的。西方人就是比較開放、大膽,兩個妙齡女郎的愛表演,大開大闔的動作,雖然是表演的質,可是一點也沒有忸怩作態之。
兩位女郎熱場結束以後,便起身引領主秀的兩位主角出場,這兩個主角顯然是一男一女。
一名高壯的白種男子,頭戴皮製頭套,身上僅穿着皮製的丁字褲,手裏牽着一條鐵練,鐵練的另一端扣在一名全白種女子頸部的項圈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西方女子較早的關係,這名白種女子看起來已經有四十歲的年紀了。
身材尚可,不過房和股顯得比較大。她竟然和靜蓉一樣有身上穿環的特徵,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陰的刺青是英文字“dogslave”當白種女子在表演台站定的時候,白種男子立刻用手上的鞭子,打了這名女子的部兩下,女子“啊!”兩聲叫聲發出不久,她的股就慢慢顯現出兩塊紅通通的鞭痕。接着男子將鏈條綁在舞台上的鋼管,等候剛剛那兩名鋼管女孩再度出場。
兩名鋼管女郎再度站上舞台時,手中都捧着一個鐵盤子,分別站在白種男子的左、右兩側,而且兩個女郎都是全的。
左邊女郎盤中放的是好幾個大小像秤錘的鐵器;右邊女孩盤中放的是許多長短針頭、一截空心的管狀物與一條膏。
當兩名手捧着鐵盤子的女郎再度上台之時,白種男子透過頭罩伸出他的長舌頭,噁心的對兩名女郎輪動舌頭示威,並且輕蔑的對兩名女孩的房亂摸一把,女孩則報以微笑。
接着,白種男子再度揮動手中的鞭子,打在白人女子的雙上,並且用鞭尾在女子下體的大腿內側,左右來回輕拍着,女子則配合的打開她的大腿,直到她的下體,可以在觀眾面前一覽無遺為止。
這名女子的陰部構造和靜蓉有些許的不同,雖然她的陰也相當大,但是比較肥厚,最主要的是她的陰蒂相當的突出,很像一截小陰莖,而且陰蒂上也有穿環。
看起來,這名白種女子的陰部,曾經被蹂躪得很厲害。另外,白種男子手中的鞭子和我們所知的皮鞭是不一樣的。
這鞭子是富有彈的一細子,外型像教鞭一樣,鞭尾有一片方形的厚橡膠片,使用時都是橡膠片打在人身,所以才會形成方形的鞭痕。
此時,白種男子從左邊女郎的鐵盤中,拿起一個像秤錘之物,環視觀眾一圈後,就將它掛在女子陰蒂的鐵環上。
不一會兒,女子的下體就掛上了六個大小不一的秤錘,每個陰環都掛上兩個,這些秤錘的重量將女子的陰拉得長長的,看起來既蕩,又怪異。
白種男子命令女子繞行表演台一圈,讓現場的觀眾都能看到女子的下體,女子時而張腿,時而下,充分的展了她的陰部。
當她背對觀眾下時,大家才發現她的菊蕾周圍一樣刺有小字,是和她的陰刺的字一樣。
正當白種女子展她的下體時,白種男子還不斷的她鞭子,嘴裏還不時的罵着:“賤狗母、張開點、撥開點、秀出你的、秀出你的股。”女子每跨一步出去,懸吊在她下體的秤錘就會劇烈的擺動,兩片陰似乎因為秤錘的擺動,而被拉得更長、更扁,連陰的穿環處,都好像被拉出一個。
女子似乎不覺得痛,反而因為在羣眾面前被調教,而顯得興奮起來。尤其當白人男子每罵她一句的時候,她似乎都要藉由捏自己的頭,才能壓抑內心的騷動一樣。
這白種女子的騷蕩樣,看得靜蓉身體逐漸躁熱起來。因為口乾舌燥的緣故,靜蓉不斷的喝着香檳來解身體的渴,同時也藉着喝香檳的動作,企圖掩飾自己動情的窘態。
白種男子蹓完女子一圈以後,接着從右邊女郎的盤子上拿出一支長針頭,照樣對着羣眾展示一圈,然後命令白種女子自己捧着房,男子則捏着女子的小頭,就將長針頭穿刺過去了。
“啊…”白種女子發出慘叫聲。男子似乎不顧女子的疼痛,連續札了四針。於是女子的每個頭上,分別被札上兩支長針頭,形成兩個十字模樣。
白種男子好像還不放過這名女子,命令她將大腿再張開一點,然後拿出四支長針頭,穿刺過女子被繃緊的陰,四支長針將兩片陰串了起來。
此時女子為了不讓針頭札到自己的大腿,腿雙打得開開的,好像在蹲馬步一樣。
此時,男子向全場的觀眾宣告,説這隻“狗母”不乖,需要接受更嚴厲的懲罰,所以她的陰蒂和頭需要再札幾支針。
不過,為了給各位會員,學習調教狗母的經驗,所以讓給大家有札針的機會。説完,男子繼續從女郎盤子上拿出一條膏,利用口紅在白人女子的股上各畫上一個杯口大的圓圈。
然後取出那支中空的管子,原來這是一支小型吹箭,將一支一端有彩絨的細針放入管中,就着口,吹一口氣,女子“啊!”的一聲,股收了一下,這支細針就這樣刺入了白種女子雪白股的口紅圈中了。
男子再次宣告説,將細針吹入女子股上的口紅圈中的人,就有札這女子一針的權利。
説完,現場立刻引起一陣騷動,許多人紛紛舉手想要試試。因為靜蓉的座位很靠近表演台,就在男子開始札針的時候,靜蓉本能的將身體往後縮,剛好就靠在陳經理身上。
陳經理也順理成章的抱住靜蓉,並且於看着表演的過程中,將手探入靜蓉的前,撫摸起靜蓉的房以及玩着靜蓉的頭環。
正當靜蓉陶醉在被摸的興奮中時,白人男子牽着白人女子來到靜蓉身邊。
“這位漂亮的女士也想試試…”那男子詢問道。
此時,陳經理的手還在靜蓉的口。突然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靜蓉的身上,讓她有點發窘。
原來剛剛陳經理趁隙,向白種男子招手示意。於是陳經理收回摸的手,對靜蓉推了推身,附耳悄悄的説道:“沒關係,試試看…”靜蓉在這種情況下,只好接過白人男子手中的吹箭,對着白種女子那個已經被札了四五支針的股,閉起眼睛,猛力一吹。
“啊!”白人女子驚叫一聲,同時股往內一縮,不停的亂顫,顯然是相當的疼痛,接着全場暴起一陣笑聲。原來,靜蓉不但吹得太用力,而且這支針不偏不倚的中那女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