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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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的雞巴並沒有受到低温的影響有所退縮,亢奮的情緒,使我的雞巴仍然硬着。當可可含着我的陰莖漱口漱得差不多時,她吐掉嘴裏的啤酒,開始專心的幫我吹喇叭。
我則是將左手伸到可可的陰户,用兩手指挖入她的陰道,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姍妮的下體。
姍妮也很識趣的伸出舌頭和我接吻。當我左擁右抱之際,仍不忘透過可可的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畫面,卻發現林董已經沒有站在我老婆的身邊了。
我略一仰頭搜尋,發現遙遙早已得光,仰着頭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下下的合着,出的房正被林董的雙手擠得變形,長長的頭髮垂在上下撲動的股上。
回想起現在這一幕,真是蕩啊!
“!臭…婊…子…幹…死…你…”小杜大聲罵道。小杜這一罵,又將整個包廂的焦點引到他們身上。
原來,小杜用左手穿過我老婆後,用力的將她的提離桌面,使我老婆變成只有肩膀和股着地,整個身體拱起來的姿勢。
他右手則用力的抓我老婆的房,並且,重複慢慢拉出雞巴猛力再入的動作。隨着小杜的罵聲,包廂裏迴盪着“啪!啪!”的撞擊響聲。
“啊!啊…”我老婆的叫聲,呼應着小杜的一輪猛。
“不?”小度問道。
“……我…好……”我老婆回應着。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問道。
“啊!我…是…子婊…欠乾的…子婊…求…求…你…再…用力…幹…死…我…”我老婆已經神智模糊了。
“幹你…爛!!”小杜繼續罵道。
“我…喜歡…大槌…哥哥…幹…我…啊…好…好大呀…用力…我的……啊…我是…不…不要…臉…賤…賤…人……我…好…頂…頂…到了…我…好……啊!”我老婆繼續狂亂的叫着。我聽到我那平時端莊、高雅的老婆這樣的叫,心裏頭五味雜陳,氣憤、嫉妒、亢奮、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緒紛至沓來。
此時,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滿足我雞巴的需求,我猛力將可可推翻在沙發椅上,把她的丁字褲整個扯掉,拉開她的腿雙,將堅的雞巴入她的陰道里,並且緊緊的抱着她,猛烈的送,一邊送一邊可可的舌頭。
可可則用雙腳盤着我的,欣然的接受我的姦,口中一直不斷髮出模糊的呻的聲音。另一邊,林董似乎又了,只見遙遙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動也不動的了。
“啪!啪!”小杜摑了我老婆兩個耳光。
“賤人!”小杜立刻又罵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開我老婆的嘴巴,往裏面吐口水。
“對…吐我…再…吐…我…被你…幹…得…好……啊!啊…我好…好…喜歡…你的…懶…叫……進我的……啊…喜…歡…被你……啊…進來,…到…我…子宮…啊…喔!喔!
喔!喔…來…來了…好…燙…”
“嗯…啊!啊…受…不…住…了………出…嗯…”小杜看到我老婆這樣的蕩,抓着她的臉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臉頰、嘴巴都是唾,我老婆不但不嫌髒,還伸出舌頭拼命想接小杜的唾。
接着,小杜雙手抱住我老婆的股,雞巴一輪猛,終於將入我老婆的陰道里了。
小杜讓雞巴在我老婆的陰道中停留了一會兒,便出來了,並且拿了一個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股下方,沒想到!我老婆突然出來,於是小杜拿着冰桶去接我老婆的,等她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將冰桶放在我老婆陰户的正下方。
然後走到我老婆的頭部位置,將有點軟化的雞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動的起來,小杜並用他的大龜頭,沾了沾我老婆臉上的唾喂她吃。
這等穢的畫面,怎不令我慾火噴張呢?我再也鎖不住那剩下不多的,全數噴進了可可的陰道里了。可可扭着來接受我的“禮物”還用她的舌頭温柔的着我的嘴巴。
這時,小杜拉着綁在我老婆陰上的釣魚線,一條給已經恢復元氣的林董手裏,另一條本來要給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着可可在親吻,便將釣魚線給我身邊的姍妮,然後自己一股坐到沙發上,笑嘻嘻的看着我老婆的醜態。
我老婆仍然被繩子綁着手腳,大腿往外虛弱的張開着,口中發出我們聽不清楚的囈語,全身也因為多次的高而發着抖。
兩條釣魚線將我老婆的陰扯得往外翻開,她濃密的陰與陰道口的鮮紅的膣成強烈的對比,使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正從她的陰道緩緩的出來,經過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陰道此刻還在收縮,每一下的收縮,都將小杜入她體內的擠出來一點。
她可能還沉醉在高的愉悦中,因為他大腿與股的抖動,並沒有停止的跡象,越來越多的被釋放出來,冰桶裏裝着半桶的水,混着白半透明的男,我們都可以聞到那騷味與男噴出物特有的腥味。
包廂的空氣中,充滿一種奇異的穢氣氛,那絕不是香氣,但是卻令人到興奮。
今晚,我和林董都了三次,而小杜也了兩次,我們應該會很累的,但是,我們卻都是神翼翼,不同心理狀態的三個男人,為了同樣的樂需求而對付着一個女人,三個或許本來不想樂的女人,卻也好奇的參與在其中。
林董此時正動着釣魚線,使我老婆呻着。姍妮卻也有樣學樣的動她手中連繫着我老婆陰的釣魚線。
現場除了我老婆無力的呻聲外,就是笑聲。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沒有不捨,沒有憐憫,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行,心裏頭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過程裏,我也獲得了滿足與成就,我不曉得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叫做報復,但是我心想,她也是樂在其中,不是嗎?
此刻,包廂裏的笑聲,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聲,而她間間斷斷的叫聲,似乎是在呼喚着我一般,挑釁着我的神經,刺着我的官,我豁然的站起來,將可可推給小杜,眼光搜尋現場一週後,對着遙遙説道:“遙遙!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麼?”遙遙回答道。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我回答道。遙遙腳上穿的是一雙約三寸半的黑高跟鞋,圓錐狀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類似這樣的高跟鞋,其實,當初她被我撞見在天台上體爬行,股上掛的就是類似這一款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