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金屋藏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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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中的周夢潔也看清那白襯衫就是武術會的呂博涉,又回想了剛才醒來時的情形,臉一片緋紅。歉意道:“呂同學,對不起,剛才沒認出你來。”周夢潔嬌羞之態讓呂博涉不為止呆滯,這位兄弟可不光只有一個狼的相貌,懷之內可是還有一顆拳拳的狼之心,美人羞顏在前,他只覺目中生花,兩頰發僵,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呂博涉,你剛才一腳可真是厲害了,若不是我剛才避得快,此時恐怕要被送到醫務室去了,我看你那一腳不比武術會那個母老虎差。”此時林閒松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他站起身來,走到呂博涉身旁説道。
呂博涉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林閒松肩膀上的傷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這兩年武術會學的一點拳腳,哪裏敢和種會長比。只是林兄啊,你剛才的動作實在是太容易引人誤會,這裏雖然偏僻,不過這類的活動還是在室內比較合適。”其實這個時代男女當街擁吻也毫不出奇,剛才若不是周夢潔一聲驚叫,他也不會來個飛腿護花。只是狼的中心思想是千錯萬錯,絕不會有美女的錯,所以他有什麼委屈也只好向林閒松發了。
周夢潔聽他話中有話,又看他擠眉眼的樣子,她那薄薄的臉皮哪裏受的了,臉上燙得已經可以煎餅,嬌嗔道:“什麼這類活動,什麼室內適合。你們下。”説完一甩手轉身逃也似的走了。
林閒松苦笑着對呂博涉道:“我想你是誤會了,剛才我們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呂博涉嘿嘿笑道:“林兄不必解釋了,兄弟心裏都明白。”只看他那蕩的笑,就知道他心裏明白的肯定和林閒松想讓他明白的不是一碼事。
“這是誰的手機?”呂博涉從草地上撿起一黑的手機。
林閒松一看,正是昨晚自己撿到的鄭的手機,也不知道是剛才抱着周夢潔摔倒時掉的還是在被呂博涉一腳踢翻時掉的。
“是剛才我掉的。”呂博涉將手機還給林閒松,又看了看他肩膀上的傷口,問道:“林兄,還是去醫務室上點藥吧,雖然現在血止住了,可是還是有染的危險。”這點小傷林閒松倒是絲毫不在意,以前在父親的魔鬼訓練下什麼樣的苦沒吃過,他映象中身上不時出現的傷口往往都是沒兩天便消失無蹤了。
搖了搖手,説了聲沒事,與呂博涉道別後,他回到宿舍,換了間衣服。打開鄭的手機,很快就在手機中的電話本中找到鄭的宿舍電話。
撥通電話,告知鄭昨晚撿到他的手機,並約好在一號教學樓下見。
掛了電話,林閒松覺得有些疑惑,聽到手機失而復得後鄭語氣中絲毫不聞驚喜之,這也正常,對富家子弟的他來説一部手機丟了也就丟了,從買一部就是。可他語氣焦慮地反覆問手機是哪撿的這就有些奇怪了。
難道他昨晚去了什麼怕別人知道的地方?自嘲的笑了笑,剛才的想法似乎有些八卦了,只管將手機還給鄭,其他事與他何干。
來到一號教學樓下,鄭已經先到了。還手機後,鄭又問了一次他撿到手機的地點,林閒松乾脆將昨晚在見到他掉了手機的時間,地點加整個過程説了一遍。
鄭這才舒了一口氣般的出輕鬆表情,道:“昨晚有個朋友有點急事找我,走得匆忙了一些,誰想不小心把手機掉了。多虧了林閒松你幫我撿了回來。”林閒松笑了笑道:“舉手之勞,不必客氣。”鄭將手機打開,手機卻剛好在此時響了起來。
“嗯,是我。什麼?任務…”鄭説着轉過身向旁邊挪了幾步,林閒松也知趣的走開了幾步。
鄭接完電話,臉有些發白,顯然剛才電話裏傳來的不是什麼好消息。
“林閒松,我有急事要去處理一下。”説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秋末的下午,正是人最睏乏的時段,就連平講課時神采奕奕的教近代史的王教授表情都有些懨懨的。
倒是以往無論上下午都一副要死不活模樣的胡成虎神抖擻,沒辦法,睡了一個上午,再加上中午小息,這時候想不神都難。
他手中拿着的不知從哪裏地攤買來的《歷數歷代後宮妃子榜》,看得那叫個津津有味,還不時嘿嘿發出兩聲不知代表何意的低笑。
林閒松則繼續着如上午一般,耳中聽着教授講課,心裏默唸秋之訣,一心二用,竟得心應手。
王教授似乎意識到整個課堂的氣氛過於沉悶,自己本身的低狀態似乎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於是端起講台上的茶杯,大喝了一口濃茶。
咳嗽了兩聲,讓學生們提高注意力,卻見大多數人只是抬了抬頭,很快又重新低下頭去。
王教授説起來也是這幾年龍華大學中講課最引學生的教授之一,怎能眼看着下午的刻就這樣一直冷場下去,不過若是讓他説教一番課堂學生需知,迫學生們抬頭,睜眼閉腦的聽法,他也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引的力量遠遠大於迫,他有一句在教育界讓人津津樂道的話:“引能創造世界,迫只能製造奴隸。”他突然停止了講課,靜下來的教室反而讓學生們到有些不適,紛紛抬起頭來,卻見王教授正含笑地望着他們。
“既然大家現在神不振,那我們就説點提神的事吧。”王教授説着,拿起粉筆轉身在黑板上刷刷刷地寫下了一個‘金’字。
“我們都是學歷史的,大家現在看見這個‘金’字能聯想到些什麼歷史名詞和歷史事件。”王教授指着金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