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靜淡坐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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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仍然硬的頂了頂她濕漉漉的花瓣縫隙。顧輕音在高餘韻中尚未平復,嬌處被他一撥,一陣酥麻直竄上小腹,明明才剛了身子,體內的空虛卻仍在叫囂。
她此時頭腦清醒了些,知道自己八成是中了藥,她看紀卓雲一眼,心道他也定是被設計才來的這裏,設計的人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行歡,再撞破了?那方才的聲音…她眉心一緊,若真是這樣,那她的名聲了就真毀了。
莫説是阮家紀家,任誰都不會願意娶她過門,這一手可當真是狠毒,可在這御史台中到底是誰與她過不去,非得要這麼害她,她這一時半會也沒有頭緒。
顧輕音心中一嘆,紀卓雲偏偏對自己真有了心,如今自己又利用他的心意假意訂親,她想着,一手輕輕撫上他英俊的輪廓,望進他無畏坦蕩的眼眸,心裏漸漸柔軟。
紀卓雲見顧輕音眉眼神情這般温柔,抓住她輕撫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心中愛戀更甚,身下龍再次抬頭,他在她耳邊輕道:“我還要進去…”身下龜頭已再次滑入泥濘的小中。
“嗯…”顧輕音呻出聲,羞惱的輕捶他肩頭,抓着他的背輕着,須臾,道:“別在這裏。”紀卓雲心中狂喜,知她到底是應允了。
興奮的又進去半,只覺通體舒暢,小裏又滑又緊,讓他恨不能立馬就捅穿了她,聽了她的話,卻只得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在顧輕音的示意下,他回頭看見一扇緊閉的小門,與案房相連,也不待細想,他就這樣一邊託着她的腿將她抱起來,一邊着她的小,拉開了小門。
這裏原是一間雜物房,僅一扇窗户,中間放置着一張長形案几,四周堆放着一些舊物和卷宗。
紀卓雲關了門,讓顧輕音坐在長几上,將她兩條腿拉起來環在他瘦的身上,目光沉沉,再次破開甬道內的層層褶皺,一入到底…
上官容欽這被攝政王多留了片刻,到御史台的時候已比和明筱鶴約定的晚了小半個時辰,明筱鶴之前也請他到御史台指點過公務,都是在傍晚時分,御史大多離去,也極少人知曉兩人之間的來往。
這次明筱鶴用請教巡籌備的名頭請了他來,且特意説明在蘭苑商議,讓他多少有些詫異,他對御史台各處都多少知道些,只這蘭苑尚未踏入,也不知是個什麼所在。
上官容欽一襲淡青長袍,廣袖博帶,青玉髮簪光華轉,眉眼清雅出塵,步履沉穩,氣質卓絕,偶與幾個年輕御史擦身而過均淺笑點頭,御史對他自然好倍增,幾乎是有問必答。
他找到蘭苑大門也沒費多少功夫。天漸漸暗下來,上官容欽推開苑門,不過就是個四四方方的小苑,花木山石,古樹參天,並無特別之處,苑內遊廊下點着燈,卻是空無一人,只東邊的房內亮着燭火。走得近了。
他看到房門的右側掛着木製的銘牌,上面用小楷寫着”御史中丞顧輕音”他挑眉,立刻明瞭這是顧輕音的案房。略一沉。
他推門而入,屋子裏暖意融融,有股淡淡的甜香,夾雜着一股曖昧的情慾味道,他眉間的緋深了幾分,清雅的眸光一轉,落在桌案底下幾件散亂的衣物上…
***顧輕音剛出生的時候,顧夫人讓京城裏有名的相師為她看過相,那相師白髮蒼蒼,看了許久,沙啞着聲音只道這女娃命格極旺極好,便搖搖頭不肯再説,顧夫人一再追問。他才説了“坐下桃花”四字,還引着顧夫人去看顧輕音的眼尾,顧夫人一看大驚,平裏沒有在意。此時對着頭細細看來就見一道極淡的紅痕自眼尾處一直延伸至耳後髮際,是天生的桃花命相。女子桃花旺總不是好事,尤其是面相上就帶着。
自那之後,顧夫人遍訪名醫,直至顧輕音五歲那年,終將眼尾那道紅痕去除,顧德明更是早早像教養男孩一般讓女兒學習正統的詩書禮儀,只盼她將來人品端正,温良賢德,顧輕音倒也爭氣,自小就聰明伶俐,六歲已能寫詩作畫,得了才女的美譽,讓顧德明很是欣。
顧輕音七歲,時任鄴城知府的顧德明接到旨意,大開城門,接自邊疆凱旋歸來的任仲天大將軍,寒風中,顧德明攜兒登上城樓,無數鐵騎自遠方而來,塵煙滾滾,大地轟鳴。
一人一騎,舉着任家軍鮮明的軍旗當先闖入所有人的視野,一身銀白鎧甲,面容華美,輪廓深刻,他微仰起頭。
正是意氣風發的年歲,一雙冰冷的幽藍眼眸攫住所有人的目光,顧輕音站在城樓上,小小的人兒緊緊握住母親的手,清亮的眸子看着那抹身影,好不豔羨,彼時。
她在城樓上,魏冷堯在城樓下,她七歲,他十五歲。顧輕音九歲,顧德明奉旨回京,任翰林院學士。
在他的薰陶下,顧輕音常到翰林院翻閲各類典籍,恰逢那年秋季的經筵典禮,翰林院數十階的白玉石之上,一人一襲月白長衫,廣袖博帶,青絲瀉,眉眼轉間風度傾世,顧輕音梳着雙環髻,瘦小的身影擠在人堆裏遠遠的仰望他,聽着他低柔如風的聲音緩緩講述着古時禮法,專注且認真。
彼時,她在台階下,上官容欽在台階上,她九歲,他十八歲。顧輕音十歲,顧德明老父病危,當時顧德明已官拜從三品,便從宮中宣了御醫到府上診治,顧輕音一直伏在爺爺的牀頭哭泣不止,一雙大眼又紅又腫,濛中。
只見一個藥童跟在一名鬚髮皆白的老人身後,不停的忙碌着,藥童身形偏瘦,長得卻高,雖是孩童的相貌,已可看出眉眼極是靈秀,彼時。
她在牀的右側,寧非然在牀的左側,她十歲,他九歲。顧輕音十二歲,與顧德明一起參加了皇室冬狩,享受着坐在馬背上,在草原上馳騁追逐獵物的歡暢,身邊盡是皇室和官家子弟,遠遠的聽到歡呼聲。
她聞到濃重的血腥味,模糊的看到一個少年直了背脊站在一頭死鹿旁邊興奮的揮手,她也被他鼓動起來,雙眼透着捕獵者的光芒。
少年劍眉星目,頗為俊秀,身邊圍着一羣人,似眾星捧月般將他圍着,彼時,她在馬背上,紀卓雲在草地上,她十二歲,他十四歲。顧輕音十四歲,風華正茂,亭亭玉立,正值元宵佳節。
她偷偷溜出府去賞花燈,見到一盞鯉魚形狀的花燈做的極好,惟妙惟肖,剛買下來樂顛顛的提在手裏,哪想到被疾馳而過的馬匹撞倒在地,鯉魚花燈不翼而飛,遠處傳來一陣笑聲。
只見馬上的黃衫少年正回頭對着她笑,墨髮如瀑,眸如星燦,面若桃花,手中一盞花燈正是鯉魚形狀,彼時。
她在人羣這頭,明筱鶴在人羣那頭,她十四歲,他十七歲。顧輕音十五歲,詩詞歌賦樣樣通,文章功課亦是出挑,遂參加女官科舉。
在科舉首的大禮台上,一人一襲紫衣,青絲及,頭戴禮帽,眉目如畫,龍章鳳姿,目光如炬掃視全場,手捧卷軸,沉聲朗讀科舉規章,帶着所有人行開考大禮,顧輕音一身青衣有些緊張的站在考生中間,一字一句的記着規章,身體僵硬的跟着其他人下跪行禮。
彼時,她在台下,韓錦卿在台上,她十五歲,他二十二歲。顧輕音自此次科舉後,次年被舉薦入仕,十九歲任御史台任副史,官拜從五品。***上官容欽走近幾步,看清那是女子的中衣和褻褲,神微震,又聽得不知從哪裏傳來細小卻急促的息呻,夾雜着男子的聲語,聲音雖小,還是有幾句落在他耳中。
“輕音,你好香…”
“夾得好…再讓我子…”
“裏面有什麼東西…輕音,再讓我進去好不好…”上官容欽聽到這裏哪還有不明白的,清雅的面龐泛起薄紅,連退幾步才勉強穩住心神,她,是有了心上人吧,可在這裏也未免太…顧輕音雖年輕。
也不至於放到這種地步,這裏還是她的案房。上官容欽回想那明筱鶴來請他的種種,一個念頭瞬間閃過腦海,他環視案房,走到擺放薰香的几案旁輕嗅,微一皺眉,已將明筱鶴的心思琢磨出來。
他看一眼內室一扇毫不起眼的小門,靜靜站了片刻,眼中又恢復了清明,他將桌案和太師椅擺放整齊,又撿起角落裏的衣物疊好放置在書櫃裏,確認沒有其他不妥之處,才關了門離去。上官容欽出了蘭苑,正遇到與他有些情的王御史,便輕輕談了幾句。
王御史有些詫異,多看了他兩眼,才進了蘭苑大門,故意大聲道:“顧大人在嗎?”連喊三聲,人卻不再進去。
他回頭看看上官容欽,見他點頭,方才離去。上官容欽聽得裏面終是有了動靜,人影織在碧紗窗上,波光瀲灩的眸子一閃,轉身出了御史台,當晚沒再見明筱鶴。
彼時紀卓雲正捏着顧輕音的兩隻大從後面狠狠着她的小,兩人均是站立的姿勢,合之處的水沿着腿到顧輕音的大腿上。
她緊閉着雙眼,雙手撐在牆壁上,面紅,邊溢出難耐的呻。紀卓雲着氣,小腹緊緊貼在她的翹上,在小裏又了上百下,終於嘶吼着再次出來,熱燙的讓顧輕音渾身一顫。
同時到了極樂,身下的水和大量湧出來,滴落在黑的地面上,隨着“啪”的一聲,一個小香囊樣的物什也掉了出來。
紀卓雲從高中回神,伸手就撿起來,摟過顧輕音赤的嬌軀,正要取笑幾句,就聽外面有人叫顧輕音的名字。
顧輕音與他對視一眼,儘管慾望未消,兩人仍難分難捨,卻也不得不趕緊將身上草草收拾一番。卻説韓錦卿被入前廳,靜淡坐了片刻,便見一人從外面大步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