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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是説真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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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看一眼,便輕笑着將信箋丟在書案上,顧輕音豈會主動寫信約他相見,且信的字裏行間還透着相思之意,相約的地點是御史台,擺明就是有人因着近期的言,想要做實了他和顧輕音的關係,至於目的…應是衝着顧輕音。

畢竟她是有未婚夫的,而顧德明是江陵王的人,一旦他赴約,再加上偽造的書信,顧輕音便怎麼都撇不清了。

他自然不會去,不是為了誰,而是他從不屑於做任何一個人手中的棋子,他只能是下棋的人。幾乎同時。

在將軍府的紀卓雲也收到了一封同樣的書信,一樣的信紙,一樣的字體,一樣的詞句,當他看到落款是顧輕音時,拿着信紙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原來輕音還是想着他的,他就知道。

那些話是她一時之氣,那天夜裏她那樣主動的對自己,不論出於什麼原因,作為女子,定是羞怯的,所以才會急着推開他。

對,一定是這樣,紀卓雲動不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明去赴約,好好看一看他的輕音。紀卓雲真的是太喜歡顧輕音,這封書信給了他一個去見她的理由。

他願意相信這個理由是真的,其他的事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第二,顧輕音要在御史台值夜,將近黃昏時分,一個年輕的御史捧了一隻香爐進來,放在臨窗的香案上,爐中已經點燃了三支香,輕煙嫋嫋,香霧環繞。

這是顧輕音的習慣,用提神的薰香可以讓她更清醒些,在夜裏多處理一些案子,她正在翻看唐靖的案卷,這個多年前的舊案很多證據資料本就不全,全因當年武家的檢舉才得以立案。

她看得出此番明筱鶴重提舊案是做了很多準備的,不少資料是通過各種渠道重新收集的,十分難得,案子已送刑部,如今正在最為緊要的關頭。

而一份唐靖當年收受皇商賄賂,自行登記的錢款和物品清單在卷宗裏不翼而飛,自然讓明筱鶴頭疼不已,她如今再翻舊案也是希望可以查到另外的蛛絲馬跡,來作為新的證據支撐。

不料,她才看了沒多久,就覺得身體不適,有些口乾舌燥,頭腦昏沉,身體也漸漸燥熱起來。

她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喝,走了幾步就覺得腳下虛浮,跌跌撞撞的到了水壺旁,顫抖着手倒了杯水喝下,就聽到門口有聲響。

她驀地轉身,險些摔倒在地,卻意外的看見一個怎麼都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紀卓雲。

“你,你來做什麼?!”顧輕音背靠在桌案上,強自鎮定道。紀卓雲一進門就看到顧輕音面紅,虛弱的站着。

髮髻有些凌亂,青絲垂在頰邊,還是那一身扳正的官服,穿在她身上就是比別的女官多了幾分動人韻味,她清麗的容顏依舊,正蹙眉定定的看着他,他心頭猛的一顫,多未見的相思盡數湧上來。

他極力控制着自己,才沒有立即衝上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輕音,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他關上門,幾步走到她面前,急切道,想要伸出的手臂,猶豫的僵在那裏。

顧輕音側過身子,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她飛快的看他一眼,他的面容俊依舊,眉目深刻,眼中幾分擔憂急切,是為了她嗎?

“紀將軍,你説過的,”她道,直視着他的眼睛“不會再為了我的事勞心分神,為什麼還要來?”

“我收到你的信,”紀卓雲坦然的與她視線相接“輕音,你讓我來,我很高興。”***顧輕音搖了搖頭,呼有些急促“紀將軍,我從來沒有寫過信給你,更不會讓你來,那在山莊我已經把話講的很清楚了,我以為你是明白的。”紀卓雲再也忍不住,雙手牢牢圈住她纖弱的肩頭,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目光鎖住她水潤的雙眸“我明白,輕音,我知道你是不得已,不管你有沒有寫信,我是真的很想見你。”

“我沒有任何不得已,也不想見你,你現在就可以走。”她推拒着他,忽視他眼中快要溢出來的相思情

“輕音,你現下身子不適,何必急於趕我走?”紀卓雲道,手下更用力幾分,他既然來了。

又怎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輕易離開。顧輕音用力掙扎,雙掌頂着他厚實的膛,徑直將他朝門口推去“你走!”她多少知道紀卓雲對她的情意,沒想到這麼久了,他還沒有死心,所以她只能更狠一點,不能給他任何遐想的餘地。紀卓雲是練武之人,身材頎長壯碩,換作平時顧輕音都無法讓他移動半步。

何況這會她已中了藥,他只是配合着她後退了兩步,反而是顧輕音一下沒有力氣,栽倒在他懷中息,她只覺一陣目眩,一雙強壯有力的臂膀牢牢將她箍住。

她閉着眼緊緊靠着他的膛,受着他的心跳和温熱,情不自的嘆息,她垂在身側的手臂攀上他的肩頭,似乎對他的懷抱渴望已久,體內深處的一簇火苗燃得更旺,讓她全身都酥軟下來,她知道自己很不對勁,體內的空虛比夜半時分還要強烈,還要難以忍受。

她想再次推開他,將他推的遠遠的,可是她做不到,她沒有力氣,混沌的意識讓她貪戀男人的擁抱。紀卓雲一下將她打橫抱起。在桌案後的太師椅上坐下,讓她坐在他腿上,身子靠在他懷中。

“你何必勉強自己,不用你趕,我會走,但至少等你好些再説。”他將她圈在懷裏,低沉的説着。

她身子單薄,骨架纖細,對他來説本沒有多少分量,他越發憐惜,像是抱着失而復得的寶貝。

顧輕音緩過來,靠在他肩頭,如水的麗眸看着他,吐氣如蘭“為什麼是我?”紀卓雲定定看她清麗的容顏,手掌輕撫她泛起紅的嬌臉龐,掌下肌膚燙的驚人,連帶他的掌心都泛起熱意,嗓音越發低沉“因為你是顧輕音,從我救起你的那一刻,我就註定逃不開了。”她看着他的眼睛,裏面的坦誠和愛戀讓她心顫,他説話間的氣息拂在她臉上,輕輕的,癢癢的。

她記得那冰寒刺骨的時刻,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唯有他的一雙手臂堅定、温暖,將她托起,帶她逃離。現下這雙手臂擁緊了她。

那裏傳來的力量和灼熱刺入她的肌膚、孔,讓她的心跳得飛快,燥熱的身體愈發滾燙,她力持鎮定,移開目光,道:“我早已訂婚,你我之間…沒有可能。”

“所以,你拒絕我,是因為自己不是自由身,而不是排斥我?”紀卓雲目光炯然,撫着她的香腮,的她與他對視。顧輕音有些受不住他的目光,垂下頭,聲音細若蚊“我…不知道。”她應該大聲的告訴他,她就是排斥他,他不會再有機會,他們不可能,可是,不知為何,對着他的眼睛。

她説不出來,她最初拒絕他的理由,就是有未婚夫,尤其是父母親都知道他和她在元和殿的一夜糾纏,她更是不斷的想與他撇清。

然而對於他本人,她從未了解,也不想了解,當然説不上排斥或喜歡。紀卓雲看着她的慌亂,歡喜之情在心湖中盪漾開來,他湊近她。

在她驚慌的眼神中,吻上她的額頭。***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額上,鼻尖,臉上,上,有些急切,帶着重的息。

她鼻間全是他的氣息,避無可避,將她辛苦隱忍的慾望全都勾了出來“嗯…你,別這樣…”在他向她表明心跡以後,她無法像以前那樣堅定的拒絕他,尤其是在她越發昏沉,神志不清的此刻。紀卓雲聲音暗啞“哪樣?”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來到她飽滿翹的部,狠狠摸了一把“這樣?”

“啊…”顧輕音如水的身體哪經得起他這般撥,一下子繃直了背脊。

“輕音…”他低低嘆息一聲,再次吻上她豔紅的瓣,他的吻霸道而温柔,輾轉着她柔,頂開她的貝齒,闖入她柔的內裏,勾纏她的小舌,將舌尖含進口中,反覆品嚐,大力的嘬她的津,口齒間全是她清甜的味道。

同時也讓自己的氣息霸道的留在她齒間。顧輕音任他在自己口中肆,嘴角一抹銀絲慢慢滑落,滴落在肩頭,腦海中浮現出幾個月前他將自己救起,抱在懷中的一幕。

她那會意識昏沉,卻仍依稀記得他的樣子,也是這般俊的眉眼,冷峭的輪廓,卻萬沒想到和他之間還會有這些糾纏。

息着退開些許,看着她水霧離的雙眼,沉聲道:“如果沒有阮皓之,你還會一再拒絕我嗎?”顧輕音看着他,昏黃的燭火將他周身暈染出一圈淡淡金濛中。

那個曾經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竟然變得無比清晰起來,經歷了這些事,她確定自己對阮皓之沒有所謂的男女之情,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朝中言蜚語必定也傳到他耳中,他在意她。

但他也在意阮家的名聲,與其讓他因為婚約而為難痛苦,倒不如由她來做個了斷,長痛不如短痛。

本來一切也是因她而起。見她不答,紀卓雲雖早已料到,眼中仍暗了一暗“你不必回答,我知道,沒有如果…”顧輕音微仰起頭,伸出雙手環住他的頸項,輕輕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吻,輕柔道:“紀將軍,不如我們訂親?”

“你…輕音…”紀卓雲瞠目看着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也是前兩天和韓錦卿説話時被出了這個念頭,換作以前他本不敢想,可現在顧輕音居然親口對他説,説他們訂親?!

“你,你是説真的?還是,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告訴我。”紀卓雲頓時動起來,可他還是不敢完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