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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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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絕不會知道,妹妹居然對他和媽媽設計了一個圈套,兩張機票將他們遠遠地送到了歐洲,他更不會知道,在他們踏上飛機,直上藍天之際,妹妹給拍賣行和市開發辦回了一個電話,電話只有一句話:“陽公司繼續參與拍賣,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影響到這件事情的進行!”回過頭來,周燕立刻組織中層幹部開了一個秘密會議,會議的議題就是參與拍賣與保密的問題,這件事情的知情權在這個小中,保密當然主要是向哥哥保密,任何人不得電話通知哥哥,哥哥如果來電詢問,都得隱瞞真相!這件事情不屬於陰謀奪權的範圍,而是對哥哥的保護,她的膽識和對哥哥的親情征服了這些中層領導,在事情已經成為定局的時候,個個拍脯保證,幫她將這一曲戲演好。

這件事情沒有瞞得過林劍,這讓他對這個小女子多了一分敬意,敢於以身犯險的女人值得他敬重,何況這種冒險還有她的道理。房間裏通明,但極安靜,一個瘦的年輕人坐在電腦旁,看着屏幕上閃動的一些圖片,表情極輕鬆。

房門無聲地打開,年輕人嘴角出了笑意,椅子一旋,旋轉一百八十度,腳尖一點電腦桌,坐在椅子直退到門外,一聲嬌呼響起,很快堵住,椅子上多了一個人,一個只穿三點式的女郎!在年輕男人的靈活手指下,這三點也很快不剩半點…沙發上,聲音終於停下,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真想不到,你看起來瘦瘦的,這麼能做!”男人笑了:“你也不瞧瞧我是誰?”房間門被敲響。一個聲音傳來:“可以進來嗎?”男人笑了:“可以!”門被推開,一箇中年男人緩步而入,沙發上女人驚叫一聲,拿衣服遮住身子,但顧得了上加,顧不了下邊,臉上頗有羞澀。

年輕男人在她股上拍了一巴掌:“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和他你沒做過?出去吧!”女人尖叫着出門,年輕男人慢慢穿好衣服。平靜地説:“什麼事?”中年男人表情鄭重:“天風。這件事情你沒有辦完。委託方拒絕支付下面地500萬!”天風冷冷地説:“這不是我考慮的範疇,你只要給我剩下的300萬就行!”中年人説:“這一點你得理解,他們的意思是讓陽放棄,但陽沒有放棄。拍賣依然會進行!他們的500萬已經白付了,怎麼會再付500萬?”天風淡淡地説:“這與我有關係嗎?我答應的是殺那個老頭。現在那個老頭已經死了,你答應的是給我600萬。現在還差300萬!”中年人急了:“他們沒付錢給我,我拿什麼付給你?所以你得再出次手,將陽目前主事的那個人殺了!使他們地計劃徹底產!”天風聲音冰冷:“行啊!老規矩!殺這個人也是600萬!先付一半300萬,加上下差地300萬,一共是支付600萬,我希望今天可以到賬!”中年人叫道:“你不能不講道理吧?這件事…”突然,眼前風聲一響,他的衣領落在別人手中,天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聲音就象是從地獄裏傳來:“我警告你,我最不喜歡別人討價還價!他們不給你錢,你可以派人殺了他們,你如果不按原來説好地給我錢,我就殺了你!”中年人在他手下瑟瑟發抖,終於説:“好了!好了!

我會給你錢,300萬馬上到賬!下面的事情不…不麻煩你!”天風微笑:“這樣就好!出去吧,讓人給我送杯咖啡來!”中年人出門時,腳步有些發軟,心裏略有幾分後悔,他覺得自從這個人來了之後,他好象就不是老大了,不過值得欣地是這幾個月來,他賺的錢比去年一年都多,雖然每次都是按60地支付給這個可怕而又可恨的人,依然比去年所得高出不少。

是一個長長的過道,有些陰暗,兩邊房間裏有聲音傳來,是電腦的嗡嗡聲,只有電燈光,沒有天然光線,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地下室?周燕坐在總裁辦公室,正在看着文件,她現在好象完全進入了總裁這個角,鄧蘭在外面桌上緊張地忙碌,她也完全進入了角,只有林劍始終沒有進入角,他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在地看報,他看似連總裁辦的方向都沒看一眼,但其實這裏面的動靜全在他掌握之中,連她放下筆無聲的嘆息他都能聽見,他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以自己為餌,引出那個人,這個想法是不錯的,但她忽略了一點,這個人絕不是一條魚,而是一條毒蛇,魚可以用餌來釣,但毒蛇卻往往會傷害想捉蛇的人!

外面走廊上的聲音他也能聽見,共有七個保鏢,全是公司最好的保鏢,還有一個新招進來的退伍特種兵,這個人叫阮生,是一個真正的鐵血軍人,身上的傷痕和他年齡基本相當,這麼久了,他好象沒有坐下來過,而只是悠閒地抱着雙手靠在牆上。

窗子上加了厚窗簾,窗子外面有暗哨,這樣的防護應該是固若金湯,但林劍卻知道,如果那個人來了,這些人全不頂用,外面的暗哨想必會在第一時間倒下,等外面的保鏢衝進來時,那個人想必早已無影無蹤,但他也知道,只要周燕還在自己眼皮底下,這個殺手想得手還得過另一關,他這一關!要過他這一關比過保課那一關難得多!這一關沒有人知道,外面的保鏢不會知道。周燕自己不會知道,那個神秘的殺手更不會知道!但林劍也有難處,最大的難處是如何將這個大美女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如果她是男人,或許要方便得多,但她是一個女的,而且是一個大美女,就算需要他地貼身保護恐怕也得由她自己提出來。周燕不會主動提出這種不要臉的保護法。她父親死還沒幾天,她就算再蕩也會忍耐幾天,何況她本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大‮女處‬!

白天好辦,難的是晚上。他如果是那個殺手,他會選擇晚上作為動手的良機。他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在晚上出手!而晚上是她休息的時間,他需要的尋找一個説得過去的理由。陪她一起休息當然再好不過,如果不行也只能悄悄地守在她窗外,為她當十天最堅定地守護者。第一個理由有點難度,暫時放棄,只有選擇第二個,第一天晚上下來,林劍在大樹頂上吹了一夜地風,他覺得自己簡直象一個大傻瓜,論處境之艱難,他比那兩個輪班的保鏢還難得多,這兩個人雖然也喝風,但兩人輪班就會輕鬆得多,而且他們注意的角度也不一樣,兩個保鏢關注的是路,而林劍看地是窗口。

如果周大美女知道在她睡覺的時候,有一雙清澈地眼睛痴痴地看着她的窗口地話,估計她會動,遺憾的是,她不知道,甚至還對他有了幾分幽怨,她家出這樣的事了,他沒有安她半句,若無其事地置身事外!一晚上下來,林劍多少有些受不了,所以第二天清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鑽進秀兒所在樓房,輕輕叩響秀兒的房門,天還只是矇矇亮。他需要地方睡覺,秀兒住在公司裏,當然是最佳選擇。(周大美女也沒有回到別墅,住在公司,她的理由更充分,媽媽和哥哥都不在別墅,公司裏也更安全得多)門裏傳來略帶驚慌的聲音:“誰?”林劍輕聲説:“是我,秀兒開門!”腳步聲急,秀兒開門,睡眼朦朧中帶着三分驚喜、幾分羞澀也有幾分好奇,門一開即合,秀兒穿着睡衣的身子已在他懷中,嬌柔地説:“你怎麼來得這麼早?”林劍微笑:“我昨天沒睡好,到這裏來睡覺!”秀兒臉紅透,身子也已軟,輕聲説:“來!”這是清晨,是萬物複雜的時間,也是的高峯!這個傢伙居然會想她想得這麼厲害,大清早地就進她的房間,這讓秀兒在羞澀之餘,多了幾分動。上牀,林劍了外衣,秀兒偎在他懷中,靜靜地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但等了好久,居然什麼動作都沒有,秀兒悄悄抬頭,藉着微微的亮光看得明白,他居然已經睡着了,秀兒心裏滿是不解,他説的睡覺難道就是這個?哪裏不好睡覺,非得要抱着她睡?難道他在公司某個地方偷情了,累得本享用不了她?是誰?秀兒心裏好一陣緊張,再也沒有了絲毫睡意。

天已大亮,秀兒悄悄地從他懷裏起身,有心想喚他起來上班,但瞧他睡得如此香甜,也就很乾脆地放棄,讓他繼續睡,自己輕輕地下牀,收拾停當,湊到牀邊,悄悄地吻一吻,出門上班,這種覺好温辱,她覺得她就象是他的子。當然,中午她買點菜提進門的時候,更象是一個賢惠的家庭主婦,在為她丈夫準備午餐,林劍已經醒來,坐在牀上看電視,秀兒説:“我幫你請了假了,老實待,昨天做什麼去了?”林劍微笑:“打了一晚上牌!幾個夥計邀,沒辦法啊!”秀兒放心了,打牌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總比找情人熬夜讓她更能接受,嫵媚一笑:“以後注意別熬夜,知道嗎?對身體不好!”林劍手伸出,抱住她的:“有人關心,真好!”秀兒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他身體的温暖,輕輕地説:“輸錢了嗎?要是沒錢吃飯,早點説一聲,不過我可不給錢你賭博。”林劍吻她一下:“去做飯,我餓了!”秀兒在廚房裏輕快地炒菜,心裏有一種不知是什麼的受,這個男人如果落在以前。她連看一眼的興趣都不會有,上班不認真,做事懶散,現在還通宵賭博,只靠一張小白臉引女孩子,但為什麼自己就是喜歡他呢?連他賭博都沒説他什麼,不過這個習慣總不是好的,得勸勸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賭博有什麼好玩的,晚上的時間她可以陪他,喜歡做什麼都行!

午飯後還有兩個半小時地休息時間,這個時間當然是温馨時刻。收拾好碗筷,秀兒就倒在林劍懷中。構思中的關於賭博的勸告一句還沒來及出口,她的嘴就被堵住。舌尖也被捉住,男人的手伸進衣服中,她的嬌全在掌握之中,秀兒在掙扎,悄悄地説:“別!大白天的別亂來!”林劍笑了:“白天有什麼?這時候又不會有人來!”秀兒面紅耳赤,雖然她並不拒絕男人的親熱,但大白天地她連想都沒想過!她對這個男人缺乏瞭解,有關風程度地瞭解!林劍也對事情缺乏瞭解,他認為這時候沒有人來,但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咚咚”的敲門聲傳來,讓他頗有幾分惱火!

秀兒從他懷裏緊急逃離,臉紅紅地督理了一下衣服,叫道:“誰呀?”沒有人應,秀兒回頭,林劍平靜地説:“開門吧!”門打開,是三個壯實的漢子,三人一進門就反手關門,秀兒驚慌地説:“你們是誰?要做什麼?”身子連連後退,退到林劍身邊,這三個人臉上地神、目光中的兇狠都給了她恐懼。中間地一個三十餘歲的漢子冷冷地説:“你叫洛秀?”秀兒緊張地點頭。

漢子掃了林劍一眼:“這個小白臉是你地相好?”秀兒被他的語氣怒:“是又怎麼樣?你們到底是誰?”這裏是公司的宿舍樓,她也不怕他們會亂來,慢慢平靜下來,聲音也變得平穩。林劍眼睛裏閃着光,一句話都不説。漢子陰森森地説:“那太好了!你告訴我,那天你與海如玉海公子約會的時候,發生過什麼?是誰將他打傷?説!”秀兒緊張地説:“你們是海天公司的人?”漢子點頭:“當然是!傷他的是誰?是不是這個小白臉?”秀兒看着他陰狠的目光,打了個寒噤,連連搖頭:“不,不是他!”漢子盯着她的眼睛:“那是誰?如果你不説真話,我只有將這個小子的某個地方下了!”他眼睛看的是林劍的下身某處。

秀兒臉變幻,終於説:“我不認識那個人,他個子不高,有點胖,大約三十多歲,跑出咖啡館後就不見了。”漢子愣住,她這個回答和沒有回答本沒什麼區別,象她描述的那個人全市不知有多少,左邊的一個漢子冷笑:“你沒説實話,那個人如果不認識你,怎麼肯冒險救你?”林劍口説:“你説到救她,卻不知道為什麼要用‘救’字?難道和海公子喝杯咖啡還會有危險不成?這件事情她一直不肯告訴我,我倒想聽聽你們怎麼説!”這個漢子無言以對,中間的漢子説:“海公子只是請她喝杯咖啡,她可以拒絕,也可以接受,但卻不能讓人將他打傷!”林劍搖頭:“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在這裏本不認識任何人,我也只是一個打工的,也不認識什麼人,想必是海公子居心不良,做了什麼讓人憤怒的事,才會被某位高人暗中發現,出手懲罰他!”右邊的漢子哈哈一笑:“這一點也沒什麼好瞞的,實話告訴你,這個小妞喝了點藥,那個你口中的高人出手無非是和她睡覺,象這樣的破鞋你也揀?看來你這個打工仔只是個揀破爛的!”秀兒滿臉通紅,又羞又恨,林劍大怒:“滾!你們給我滾出去!”左邊的年輕漢子衝上前,一拳砸在林劍的膛,林劍眼中光芒一閃,身子好象動了一下,立刻止住,“咚”地一聲,擊個正着,秀兒急了,大叫:“你們敢打人,我報警!”身子撲過來,擋在林劍面前。漢子陰森地説:“打人?哥們這輩子殺人的事都做過,今天就給你小子放血!”隨手一,一把匕首出現在手中,林劍好生為難,難道真的得他非殺他們不可?幸好那個漢子的手被人抓住,是他的同夥,這人陰陰地一笑:“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再接着玩!”中年人手中的匕首收回懷裏,突然一笑:“小子,我們明天這時候還來,如果你小子在,我將你褲襠裏的玩意兒割了,如果你不在這裏,我們將這小妞兒的衣服了,我倒要瞧瞧你會怎麼選!”哈哈大笑出門,他頗以這個遊戲為樂!這是一個殘忍的遊戲,他一向喜歡讓別人為難!海公子的傷已經成了定局,他們的任務也就是問這個小妞兒幾句話,太急了估計這個小妞也想不起來太多,也不能真的在這裏殺了她或者了她,給她一天的時間,同時也給她一個恐懼,讓她仔細回味那個中年胖子的體貌特徵或許更有利,他相信明天來時,她會有一個詳細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