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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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大夫處理好傷口,他親自送她回去,路上想着該如何啓口。
“阿陽哥,你該不會相信她的話吧?你認識的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雁回也沒道理拿自己的孩子來開玩笑啊!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老要針對我,我已經再三保證過,不會揹着她與你有什麼了,她還是對我充滿敵意,或許是覺得你是搶她來的,心裏頭不踏實…她不信我,難道也不信你嗎?”會嗎?雁回會這樣想嗎?
“那麼,你也是這樣想的嗎?”她一愕,“什麼?”
“我是人,有自己的受,不是誰要搶就搶得走,這點,你是知道的吧?”她呼一窒,暗暗心驚。
他這話…什麼意思?是懷疑上她了?還是、還是拐着彎為莫雁回解釋?
她沒有搶,難不成,是他自個兒變了心意,賴上莫雁回的嗎?要真如此,那她情何以堪?
“雁回沖動傷了你,我代她道歉,但是你若有孩子的下落,還煩請告知,不勝。”陸想容有些茫然地望住他。
究竟是從幾時起,他們之間變得如此生分?他待她,客客氣氣的,不會失了禮數,但也受不到過往親密,他若不願意,誰也觸不着他的心——是為了莫雁回嗎?自從那個女人出現以後,他就再也不容她走進他的世界、碰觸他的喜怒了…這樣,她還要得回來嗎?
她滿心惶然,好怕,怕就連那淡淡的情分,也要留不住了。
“阿陽哥,我沒有!”她抓住他肘臂,心慌道:“我沒有偷走她的孩子,你相信我——”她已經幾乎沒有任何贏面了,無論如何,定要讓他認她,贏這一回。
穆陽關定定望住她,“好,你説了,我就信你。”用以往情分,信她這一回,相信她不會辜負他的信任,悔自己看走了眼。
孩子確實憑空消失了。
在自家附近來來回回找了一夜,皆無所獲。
他向村長請求協助,畢竟孩子失蹤是發生在村子裏的事,村長几乎發動了全村村民一同尋找。
平不滿莫雁回是一回事,孩子還是無辜的,村民們對此事也頗為關切,能幫的也都不吝給予協助。
幾下來,幾乎將整座村子都翻了過來,還是沒找着。
莫雁回已三沒曾閤眼,形容憔悴,除了關切孩子下落,幾乎不再開口説一句話。
“雁回,你睡一會兒,孩子的事我會處理。”她靠坐在牀頭,聲音虛軟無力,“是陸想容,你要查,就從她下手。”他嘆氣,“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她?”這幾,他們已不知為了此事爭論過幾回了。
“你還是不信我?”寧可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子?她是那種會信口雌黃、誣陷他人的人嗎?
“你這不是教我為難嗎?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證明她與此事有關,你要我單憑片面這詞就指控她?”別説立場不穩,他本身也做不出來。
“但你信她。”她沒有要他去問陸想容什麼,他若相信她的話,就會擱在心上,往陸想容的言行舉止多加觀察,留意蛛絲馬跡,查孩子下落,可他沒有,他壓兒就不相信陸想容會做這種事。
“我認識的想容,確實不是這種人。”
“人是會變的,尤其她恨我,恨是最容易扭曲人心的事物,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會不懂?”
“…”他疲憊地眉心,“我們能不能不要再繞着這個話打轉?”
“你不去,我自己去。”她才一起身,就被他握住了腕。
“雁回,別再去打擾她。”
“我打擾她?!”現在是誰在找誰麻煩?誰在打擾誰?
“我知道孩子不見,你很着急,所以失了方寸,大夥兒都能體諒,可是這件事真的跟她無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