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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再上閩山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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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平靜的水澤,我有一種哭笑不得的覺,若是知道自己會不停的穿梭於兩地之間,我又何苦要佈下‘一水忘川’,簡直是在作繭自縛。

打量着湖面並沒有任何的聲音,也沒有巡視的船舶,深一口氣,跳了進去,但還沒有前行了多遠,便被人拽着衣帶拉了上去“姑娘因何想不開呢?”

“我,想,不,開?”有些疑惑的一字一字重複着,忽然間恍悟了她的意思,不由大笑了起來“你,你別誤會,生活這麼的美好,我可沒有這麼快就和他説再見的意思。”

“哦?那姑娘為何跳江?”

“我,我只是想游到對岸去。”我誠實以告,怎麼説人家也是好意救我。

“那是我誤會了,在遠處只見得姑娘在江邊猶豫良久,以為是遇事鑽了牛角,這次出手,冒昧之處還請見諒,不過,恕我多言,江中最近總是有一種很甜香的味道,恐非常物,姑娘若非急事,還是繞道的好。”那人語氣極為誠懇。

“多謝這位姐姐。”我衝着她笑了,藉着星光可以看出是一位蒙面的女子,竟然是那天在樹下的那位女子。

“原來是姐姐,小妹倒是要上次的手下留情了。”我再次慨這世界其實小的很。

“姑娘是…”顯然她沒有認出我來。

“我們有兩面之緣,頭一次小妹做了一回樹上君子,第二回還多虧姐姐用‘天女散花’破了‘chun夢’。”

“哦,原來那次中有你在啊!反正‘chun夢’和‘天女散花’我都用了,也算是完成了他讓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至於完成的結果是什麼就是他的事情了。我們之後再也沒有瓜葛了。”蒙面女子恍然説道“好了,我走了,你小心一點,這閩山水寨不是輕於之地。告辭!”抱拳,走人。

輕車路的繞過閩山的防衞,來到了軟段英崖的地方,漆黑一片,打量周圍沒有人,越牆而入,剛想要敲門,心神一動,動手之前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聽了一陣,沒有人的呼之聲,難道説段英崖又被人換了地方?還是…

打消了心頭湧起的第二種念頭,四下看着,推測着段英崖還能被關在那裏。對閩山的地形實在是不悉,像個無頭蒼蠅般轉悠了半夜,居然又來到了五嶺松。

墳塋和墓碑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不對,好像是被誰移動了一點地方,有着很不明顯的一塊劃痕。

是在這裏嗎?繞着墓碑四處看着,看機關在哪裏,無意中碰到了什麼,墓碑無聲無息的移開了一條細縫,一喜,閃身而入。

**************

別有天,這是我的第一印象,誰也想像不到墓碑後的墳塋居然是一間客廳,奇怪,上次來到時候怎麼沒有發現。

廳裏看來佈置極樸素的樣子,東面是垂花二門,北面立着四扇屏風,上掛方角絹燈一盞,除此便別無他物了,只是那絹燈卻有些古怪,裏面除了燈心外,影影綽綽的,顯然還有別的東西其中。

有句話説的很好,好奇心可以殺死貓,可貓就是有這麼大的好奇心,奈何。

好奇的想看絹燈中究竟是什麼東西,哪知方才碰到燈的邊緣,一時周遭聲響大作,四面八方,不計數目的各種暗器如亂蝗般便竄了出來。

還好早已經有準備,猝然間也並不慌亂,只是揚手舉劍格擋。劍鋒橫豎宛轉間角度拿捏得正好,恰把紛繁暗器一一抵回,又阻了後來暗器的去路,周身倒是於電光火石間得出些空擋來。

只是,方才緩過神來,跟着“砰”的一聲,絹燈下三尺見方的地板滑動開來,整個人順着便跌了下去。

其實落下時本是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的,身形變換間本以為還能安然着地。卻沒料到這一落竟不是落在堅硬地上,而是“通”的一聲,直接掉進一片池水裏。那池水冰冷刺骨,從頭淋到腳。

周圍光線暗得的確厲害,幾乎已不能視物,不敢擅動,從水中出來後便只在原處站着默默調息,過了一柱香工夫,眼睛才漸漸適應了周圍光線,藉着遠處壁頂上的一點細細天光勉強看清了周圍環境。其實四周別的什麼也沒有,只有怪石嶙峋,厚而冷硬的山壁罷了,想來是依山而建的吧!

好奇心果然是會殺死貓的!忍不住一邊嘆氣一邊又笑起來。邊笑着,邊傍着山壁盤腿坐在地上。

衣服本來就是濕的,下來的時候又掉在那個寒水池中,更是濕得厲害,偏偏這石窟中又還冷得出奇,早已不是不見光下的那種森冷,而是有一種透徹骨髓的寒意,順着腑侵入進來。藉着隱約光線,可以看出池邊一些山壁形狀並非天然而成,大概是從某處開採過來的寒石,特意嵌進石窟中的。

只覺全身像被萬千冰針刺着,百孔千瘡。而那血卻漸漸緩,好象隨時都會停下來,結成細長的瑪瑙。這樣的關頭實在是無法再去四處探詢出路了,也只能坐下來,靜靜調息吐納,勉強提起內力貫走全身,才能撐住不讓自己想象中的被凍成冰塊。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依稀聽到了腳步聲,來者走得似乎極謹慎,腳步輕得幾乎辨認不出來,顯見是個高手。

光線實在是太暗了,也許是內力消韓過,除了勉強能看到模糊的人影之外,我居然什麼都看不到了,而那人一句話不説,長劍卻是一襲而來,直刺要,分明是一擊索命的招式。

我好冤枉,冤枉啊!早知道會是這個情形,寧可在山上被他們的温情荼毒,也不要來到這裏幹這莫名其妙的的一架。

嘆口氣,人卻是提起神劃開長劍上去,這長劍還是四哥送的,雖不名貴,還是很鋒利的。

手,我心裏一驚,以我身手來説,本沒有幾個人能是我的對手,這人居然不在我之下,可惜卻是在這麼混沌不明的情況下起手來。

中空間狹小,騰挪閃躲並不方便,我們拆了二三十招,多是靠劍招比拼,腕上的功夫。只是,初時還能略佔上風,時刻一長,卻中淤堵,氣力漸漸不濟,只是靠招式與應變與對方周旋着。

對方似乎看出這一點,五十招後漸漸變招,棄了先前尖鑽劍法,反而力沉劍身,大開大合,想耗盡我的氣力。這一招倒也當真管用,每招下去,覺雖拆擋得確切無疑,只是劍身發虛,越見困窘。

最後“鏘”的一聲,那長劍竟手飛了出去。

這一變故着實突兀又駭然,我一瞬間似已失神怔住,渾不見眼前劍光一線,直咬咽喉。

對方的劍在靠近我咽喉的五寸之前停了下來,藉着這個機會我出掌相抗。那人也不甘示弱,拋劍居然和我一起拼起掌上功夫來。

可惜的是我的內力消耗實在是太大,硬接了幾掌氣血已經是跟不上了,一個失神,被那人在肩膀上按了一掌,隨後又被封了幾處道,聽得一個壓低了卻分明很悉的聲音:“你是誰?”

“段英崖,我和你沒完。”咬着牙勉強説出一句話來。

“嫣然,怎麼是你?”聽出了我的聲音,對方慌忙晃着了火摺子,藉着微弱的火光,不是段英崖又是誰。

“好你箇中山狼,負心人,我好意救你,你居然這麼報答我。”一時心急連罵人的話都不會説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馬上給你解。”連點數指,解開了我被封的道。

“回去再和你算賬。”咬牙切齒的説着,忍不住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好硬。

抬眼卻看到他笑得古怪“嫣然,你這是在和我做‘噬臂之盟’嗎?”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