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戰後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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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安心睡了一覺，金灶沐卻被身上一陣重壓給驚醒。

“我説愛爾奎特大人，你又怎麼了？”金灶沐無語的看着和他額頭相抵的白姬大人。

“總覺得昨晚小沐又幹了什麼壞事…”愛爾奎特一副“我很在意”的表情在近距離盯着金灶沐的眼睛，直到他眼神逐漸漂移。

“算了，小沐是個大笨蛋這點我也早就知道了。”就在金灶沐有些忍不住想要坦白之前，愛爾奎特自己先放棄了，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從金灶沐身上爬起來，不知有意無意，光潔的小腳狠狠的在金灶沐臉上磨蹭了幾下。

雖然知道這是白姬大人可愛的懲罰方式，但某沐差點覺醒了一些奇怪的癖好。萬幸冴子正好前來叫大家準備早餐，才避免了一個抖m出現於世。

“立華奏呢？”金灶沐坐在警署食堂的餐桌邊，環視一下卻沒有發現那個三無少女的身影。然後才一拍腦門“她還在被捆着吧，我把她帶過來。”即使被人忽視了一個晚上，立華奏在被金灶沐找到後依然冷着小臉。一副我是三無我自豪的樣子。

“這個…”金灶沐有些無奈的撓撓頭，他有些糾結了，誰知道解開繩子後這個銀天使會把會把他送往西方極樂世界？

“這種時候果然還是要靠女武神啊。”金灶沐嘆一聲，既然戰鬥結束了，那麼通信也應該可以正常使用了吧。

在叫來他的一眾瓦爾基里後，金灶沐使用女武神之戒和女武神聯繫上了。

“怎麼了？沒看我正忙着麼？”正在玩咒怨的女武神連頭都懶得回。

“呃…”金灶沐突然開始懷疑之前的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我説，我已經贏了。難道連一點掌聲都沒有麼？”

“要掌聲找你的瓦爾基里去。本小姐可對你沒興趣！”看來女武神傲嬌了，某沐點點頭。

“別給我自動腦補一些失禮的東西啊！”似乎覺到了惡念的傳來，女武神恨恨的暫停了遊戲，轉過頭來。

“嘛，對你這個笨蛋奴隸來説卻是也算不錯了。不過，最後你召喚那個小姑娘過去我可不贊同啊。”忽然女武神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一旁無聊打哈欠的一方通行。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金灶沐不解，不是允許他召喚5名瓦爾基里的麼？他並沒有違反規定吧？

“這個就要説起某些傢伙的無聊本了。就像你們人類害怕機器人有一天強大了會反叛人類一樣，諸神之中也不乏這種害怕人類強大後去反抗他們的存在。”女武神的臉上帶着一絲諷刺的神情説道。

“這個…雖然一方確實很強，不過還不至於對神產生威脅吧？”金灶沐有些懷疑的轉頭看了看一方通行，收穫了一個兇狠的眼神後在轉回來看向女武神。

“現在確實不會，不過未來就説不準了。畢竟她可以説已經一隻腳踏入了半神的境界。要知道，掌握規則的力量就是成為神的一個基準。這個小姑娘可以説已經摸到門檻了。”

“唔…”金灶沐沉默了，想想也確實，畢竟作為神之戰士來説威震天已經強大的有些不可思議了，但在一方通行面前和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這種逆天的力量自然會引起某些擔憂。

“其實這次對方神已經有所懷疑了。”女武神在金灶沐耳邊丟下一顆重磅炸彈，隨即卻是一笑“不過萬幸的是在戰場中即使是神也無法進行干預和知，所以就算那傢伙有所懷疑卻也不能説什麼…”

“但是今後卻不能再讓她出場了…是吧？”聞絃音而知雅意，金灶沐已經知道女武神後面的話了。

“沒錯，除非你不介意永遠失去她。”女武神認真的警告到。

“哼，那幫膽小鬼。我可不怕那種只會懼怕別人強大的雜碎！”一方通行倒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不，你以後還是乖乖待著吧。畢竟同樣的理由，如果你有個萬一，那個小鬼哭起來我也頭疼啊。”好吧，金灶沐也傲嬌了。

“切…”一方通行還在那裏碎碎念，卻也並未反駁金灶沐的話語。

“其實吧，還有一個人也已經初步掌握了規則能力。”似乎覺得金灶沐的打擊還不夠，女武神再次追加連擊。

“就是你的那位白姬大人。”

“愛爾奎特？”金灶沐看了眼抱着他的胳膊傻笑的白姬，有些疑惑“不會吧？雖然空想具現確實很神奇，但她的能力應該…”

“你不是神，當然不知道神的世界是怎樣的。”女武神一句話把金灶沐堵了回去“愛爾奎特小姐雖然現在能力不高，但成長潛力卻非常驚人。空想具現現在只是具現地球上所有的物體。但如果將來可以具現地球上沒有的呢？”

“這…不會吧。”金灶沐搖搖頭“她的能力是由地球意識蓋亞和人類意識阿賴耶賜予的。不可能超越這種範疇吧？”

“本來確實不可能”女武神點頭認可道，卻是話鋒一轉“但是現在她卻成了你的瓦爾基里。而女武神之戒的能力就是幫助她們超越自己本身的極限。那麼，已經可以具現地球所有物體的愛爾奎特小姐超越極限後可以做到什麼？”

“創造一切…麼？”金灶沐不是笨蛋，立刻想到了這種只有神才可以yy的能力。

“沒錯，這種能力甚至對神來説都是一個區，即使神主也不敢輕易使用。創造一個物體就意味着將它的命運加入世界的系統樹內。勢必會改變世界的命運，現在只是很微小的一點，但隨着能力的提升…”

“我知道了，那麼我以後就不召喚她好了。”金灶沐一句話讓白姬大人出了被拋棄的小狗一般的神情。

“嗚嗚…小沐學壞了，不要我的。果然我悲劇的命運就是被小沐始亂終棄麼…”還故意在眼角擦了擦不存在的淚花。

“呃…”金灶沐一陣無語，但為了她的安全卻實在不能説出什麼話來安。

“唉~”忽然女武神一嘆氣“雖然這麼説，但我也並未説不能召喚愛爾奎特小姐吧？”

“怎麼？”金灶沐和愛爾奎特同時出驚喜的神。

“如果愛爾奎特小姐限制自己的力量，即使今後達到了那種程度也不具現出超越地球知識的物體，你不説我不説又有誰知道？”女武神嘴角出一抹壞笑，看的眾人一陣眼，然後才想起某沐似乎也經常出這種笑容。

“那就好…”金灶沐拍拍口，還以為這次徹底悲劇了。不過愛爾奎特卻似乎有些不滿“明明以為這次可以體會一下悲劇女主角的覺了…”

“…”某沐無語。忽然想起還有一個重要問題。

“另外，我抓到了一個俘虜，想問問怎麼辦是好。給對方的那個神麼？”金灶沐將依然龜甲縛的立華奏提了起來，讓女武神看了眼。

“還是一如既往的惡趣味啊…”女武神也有些無語，然後搖搖頭“那樣做是沒有意義的。克洛諾斯是那邊神的上代神王，被現代神王推翻後一直很不甘心，這次派出兩個代行者也是想要確保自己的勝利萬無一失。既然他們都失敗了，你也知道將她送回去有什麼後果吧？”金灶沐一陣沉默，然後有些頭疼的撓撓頭“那也不能就這麼捆着吧？畢竟怎麼説也還是那個神的代行者呢。”

“我已經不是了。”立華奏緩緩的開口道，聲音中似乎沒有任何的情在內。

“克洛諾斯大人的神力已經離我而去，估計今天就會徹底迴歸虛無，所以不用有任何擔心。”

“！”金灶沐驚悚了，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用着這樣的表情説着自己近在眼前的死期。

“這種事情…我不允許！”

“？”立華奏有些驚訝的看着握緊拳頭，一臉憤怒神情的金灶沐。

“我可是知道奏很久了，知道你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孩子。希望能夠幫助別人，雖然經常面無表情卻比任何人都要熱心。喜歡陽光下盛開的花朵，也喜歡着常人難以入口的麻婆豆腐。這樣的奏怎麼可以就這樣消失！”金灶沐怒吼出來，而他憤怒的姿態也讓立華奏臉上終於出現了表情呃變化。

“為什麼？明明是和你完全無關的事情…”立華奏出了一絲期待和擔憂的神。

“那麼，如果我們的立場換呢？”金灶沐出了一絲苦笑“難道你就會覺得——啊，這傢伙死活都無所謂…麼？”

“當然不會！”立華奏立即説道，説完才反應過來，也是出一絲苦笑“但是現在…”

“嘛，雖然你們的狗血劇表演的很不錯。不過，我的笨蛋奴隸，剛才就是聽話只聽一半，現在也沒取教訓。我也沒説救不了她吧？”就在金灶沐和立華奏四目相對上演生離死別的悲情大戲同時，女武神一句輕飄飄的話語讓金灶沐一陣囧然。

“也就是説…”金灶沐出了期待的神情。

“那個格惡劣的傢伙早就放棄這孩子了，也可以説是你戰利品的存在。如果你喜歡，大可以將她轉為瓦爾基里嘛。反正她的能力也不錯。”

“呃…”金灶沐一陣無語“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女武神重重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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