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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長桌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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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部在明大公司是最重要,也是最特殊的一個部門。不説別的,單説它的辦公室佈置和裝飾材料就十分的新鋭。與別的辦公室眾多隔斷不一樣,策劃部的整個大房間裏擺着一張大大的可以容納十二、三個次坐的長會議桌,這張長會議桌是用鋁鋼之類的材料製成,摸上去有些冰冰涼涼的不近人情。在這張長會議桌的左側,用大弧形鋼化玻璃圍起來的是明大公司策劃一部的辦公區域,玻璃幕牆背後是五張半弧形的辦公桌,呈着人字形排開,既不親近也不疏遠,十分別致。而在長會議桌的右側,是明大公司的策劃二部的辦公司,同樣也用大弧形的鋼化玻璃圍了起來,只是裏面卻只擺了四張辦公桌,兩兩相對,並沒有什麼特。在長會議桌的正前方,又被分為兩間辦公室,其中一個房間門的銘牌上面標誌着“策劃一部”而另一間當然就是“策劃二部”了,這兩間辦以室也就是整個策劃部的兩個部長室。策劃部的牆紙彩分為銀、灰、黑和白四種,沒有其他更多的暖調。房間內曲線、弧形、不規則狀的小擺設十分的多,大多數都是一些金屬製品,讓整間屋子充滿了一種現代。總的概括起來,明大傳媒公司的策劃部辦公室,可以説是一個藝術空間的展術,十分新穎、別緻。

米蘭被喚到策劃部之前,策劃一部的職員都圍坐在那張長會議桌旁開小會。給他們開會的就是策劃一部部長藍梓媚,其他五個人分別是策劃一部的組長(也稱為副部長)姜德龍,組員羅吉、張小雅、譚佩文和佐治。

“藍姐,真的要讓那個女人過來我們一組嗎?”張小雅首先發問。他們坐在一起,正在商議的是展覽會策劃案的一些最後細節。事實上,差不多已經修改好,可以最後定稿了。這個時候,聽説藍梓媚通知行政部需要米蘭過來,也就情不自的提出疑問。很顯然,這個問題也是大家都關心的問題,所以大家都把眼睛看向了藍梓媚。

藍梓媚雙手抱着,往身後的椅子上一靠,很悠哉的反問道:“你們認為呢?”説着,用眼睛環視了一下她的五個下屬,笑盈盈的想要他們的回答。

五個人中譚佩文的子最為憨直,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應該是真的吧!聽姜哥講,上次在開處分會議的時候,你就想把她收為己用了。”

“那當然了,誰不知道我們藍姐最為求賢若渴了。”説話的是佐治,他的原名叫李峯,做人最世故了,用一句免費的話來講,他這人“很漢”最拿手的就是溜噓拍馬,也被稱為是“牆頭草”——東風東倒,西風西倒,見風使舵。他一聽到譚佩文先發言讚揚了藍梓媚,肚子裏的腸子都要悔青了,懊惱自己沒有先拍上馬

藍梓媚只是笑着,把眼光投向其他幾個人,沒有説話。張小雅有些不解的説道:“可是,上一次的策劃案就是因為那個女人莫名奇妙的出現,才會被全盤推倒重新做的,害得我們加班工作可以不計較,但是,這個面子卻是丟大了。”

“是啊!小雅説的也對。”長相十分英俊的羅吉點了點頭,説道:“為這事,二組的人還嘲笑了我們好幾天。我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呢?”姜德龍一直在琢磨着藍梓媚的心思,自從那次開會以後,他就在琢磨着藍梓媚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為什麼要回護米蘭?難道她真的是求賢若渴,所以,不計前嫌?不,不太像!憑着自己對藍梓媚的瞭解,姜德龍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因為藍梓媚一向是一個十分爭強好勝的強勢女人,而米蘭的那一攪和,從面子上到心底裏,她都應該是過不去那道坎的。可是,究竟是為什麼呢?

姜德龍望了藍梓媚一眼,看到她正笑盈盈的看着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説:“德龍,你來説説看。”姜德龍想了一想,回頭對着其他四個人説道:“我覺得這件事情上,不完全是捧,也不能完全是殺。阿藍的意思,想必不會是單純的求賢若渴,否則於我們藍姐和整個策劃一部的面子上都是過不去的。”整個策劃一部,因為姜德龍的年紀比藍梓媚大,又是早她一年進入公司的員工,所以,也只有他能稱呼她“阿藍”更重要的是姜德龍喜歡藍梓媚,當然要叫她“阿藍”才會顯得更親近一些啊!

藍梓媚聽了姜德龍的話,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説道:“德龍説的沒錯。人才,我們是需要的。可是,在座的各位,有哪一個不是人才呢?”頓了一頓,她看了一眼各個下屬,都在暗自點頭稱是,知道自己的這一句話,起到了效果,拉籠了人心。微微一笑間,她又接着説道:“對於我們策劃一部來講,最重要也不是人才,而是團隊神。一個團隊只有在相互信任、相互配合、相互支持的基礎上,才能取得優異的成績,才能讓個人的才華發揮到最為極致。這,也就是我們一向比策劃二部強的地方,這也就是我們一向能夠圓滿完成任務的最佳保障。”佐治一聽,口風轉了,不知道藍梓媚的心裏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也跟風附合道:“藍姐説的太有道理了。我們策劃一組在藍姐的帶領下,所打下的每一仗都是十分最漂亮的。現在,跳出來一個米蘭,下了我們的面子,也就下了我們藍姐的面子,而誰要是不給我們藍姐面子,我們策劃一組的每一個都不會給她面子。”藍梓媚滿意的看了一眼佐治,這傢伙一向的溜噓拍馬,這一次倒是對了她的意思。最憨直的還是譚佩文,他撓了撓自己亂蓬篷的頭髮,疑惑的問道:“可是,米蘭這個人既然不適合我們的團隊,藍姐為什麼還要把她調用過來呢?”藍梓媚微微一笑,沒有言語,一旁的張小雅看着她微笑,恍然頓悟了過來,笑着説道:“我曉得了,只有把米蘭調用過來,我們才好報那一羞之仇,才能好好的整她啊!”事實上,在某些方面,還是女人的度和領悟力高一些,也只有女人才能真正的懂得女人的心思。張小雅這樣一説,在場的所有人馬上就明白過來了。

看起來,米蘭前面的路一下子就從光明變得灰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