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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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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米,你在哪兒呢?”

“我…我有事…正在外面。”米蘭轉過身子,用一隻手捂着話筒,低聲説話。她並不希望讓安少霆知道她的家裏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希望讓他知道是她的老闆衞宗恆幫她家解決了麻煩,度過了難關。

“哦!

你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吧?我可都快要累死了,凌姨拉着我逛街、買東西,整整一天吶,一直到現在才放了我自由。”安少霆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欠。他不知道凌姨和秦曉君其實是兵分兩路的計謀:一個負責拖住安少霆,一個負責去跟米蘭談判。

“哦,那你就早點休息吧!”米蘭關心的叮嚀了一句。他問她“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吧?”她其實多想告訴他“秦曉君今天來找過她”並且説了那麼多的話,做了那麼可笑的事情。但是,也只是想了一想,便把這些話統統的咽回到了肚子裏。

“嗯?小米,你怎麼了?聽起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哦?”安少霆的問道。

“沒,沒有…我可能也有些累了吧!”米蘭矢口否認。

“嗯,沒事就好!那等你忙完了,也早些休息啊!”安少霆沒有仔細追究,卻是笑着跟她撒嬌,説道:“小米…寶貝!

我愛你!”電話這頭的米蘭臉一下子就紅了,怕是被一旁的衞宗恆聽見,只是輕聲“嗯”了一句。偏偏安少霆仍不放過她,説道:“小米,你也要説…你也要説‘你愛我’…”米蘭只是紅着臉,不作聲。到了最後,被安少霆糾纏得緊了。只好把眼偷偷的斜睨了一下衞宗恆,趁着他沒注意,才飛快的小聲説道:“我也愛你,小安!

掛了吧!快點休息,明天好神。”

“嗯嗯…你也是。明天,我再約你哦!”掛了電話,米蘭的臉緋紅緋紅的發燙。衞宗恆似笑非笑地轉頭望了她一眼,説道:“這麼甜啊!男朋友麼?”

“嗯。”米蘭低聲應着,把頭垂得更低了。

二個小時後,衞宗恆的車子一直把她送到了租住房的巷子口。這個時候。馬小帥正在巷子口幫着他的媽媽照應粥攤生意。他看到米蘭從衞宗恆的豪華汽車上下來,不由得有些驚詫的多望了幾眼。他的記很好,認出這個男人正是那次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酒會上與米蘭一起跳舞,並把喝醉的米蘭摻扶離開的那個男人。

他們?難道…米蘭她和他?馬小帥地心裏一痛——他們兩個人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馬小帥還是無法自抑的愛上了米蘭。如今,這樣的場景,也難免會讓他有所聯想,因此而心痛。

“阿姨,你的身體完全康復了啊?!”衞宗恆走後。米蘭走近粥攤跟馬小帥的媽媽搭訕、説話。前一陣子,粥攤上一直都只有馬小帥一個人在照顧着。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的媽媽了。

“哦,是米蘭啊!謝謝你掛心了,只是冒,歇幾天就好了。餓麼?給你盛一碗粥?”馬小帥的媽媽着雙手,熱情的説道。

“不,不…不用了。”米蘭連連擺手説道:“我剛從家裏出來,吃得飽飽的呢!”

“哦?回家地麼?剛才那位是…?”馬小帥的媽媽知道自己兒子地心思,幫他探聽情況。

“哦!那是我們公司的老闆。”頓了頓,米蘭又説道:“正好碰上,就順便送我回來了。”她撒了一個謊。因為“人言可畏”她可不想平白無故的讓人閒話。

“原來是這樣啊!你們老闆的為人還真不錯吶!”馬小帥的媽媽打了一個哈哈,並在暗中推了推馬小帥,意思説“現在。可以安心了吧?”

“呵呵,那我先進去了。再見,阿姨!再見。小馬哥…”米蘭招呼着告辭,前一陣子認識了馬小帥以後,她便一直戲稱他為“小馬哥”她走後,馬小帥仍舊發着愣,望着她離開的方向,出神。他的媽媽瞅了他幾眼,也不去驚擾他,只是搖着頭,心中暗自的好笑:“兒子有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了…嗯,米蘭…她,還不錯!”回到家裏,米蘭累得連動也不想動。短短的幾天裏,卻經歷了那麼多地事情!她有一種本能的覺——海水養殖場堤壩的突然塌方,實在是有些蹊蹺。她的爸爸媽媽一向都是非常小心縝微地人,攔海堤壩的加固工程已完全符合抗標準,怎麼會説塌方就塌方呢?況且,米蘭聽講,在堤壩塌方的前一天,他們老兩個還去仔細檢查過,一切正常。

如果…這個攔海堤壩地塌方並不自然壞損,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呢?人為的破壞?米蘭不敢想、不願想,卻不得不想——攔海堤壩塌方還沒有幾天,家裏人都還沒有顧得上通知她,而秦曉君反而卻先曉得了。這也真是太巧合了吧?

她是在調查她嗎?她是在調查她的家人嗎?亦或是…這個攔海堤壩的塌方本就是秦曉君僱人破壞的?!而她之所以要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拆散自己和安少霆的愛情?

這也太可怕了吧?就像童話故事裏的灰姑娘一樣,想要跟王子生活在一起,必須要經歷這樣那樣的磨難嗎?可是,這本來就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為什麼卻偏偏要牽扯上她的家人呢?秦家財大氣,秦曉君對安少霆又是勢在必得,以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兇險的事情在等着她?等着她的家人?

米蘭躺在牀上,仰頭看着天窗外的夜空,黑沉沉的透不出一絲的亮光來,屋頂的瓦欞上有野貓子跑過的動靜,它的爪子撲騰得磚瓦“嘩啦啦”的響,也把她的心思撲騰得翻來滾去,睡不着。

她不斷的跟自己做着鬥爭——進,還是退?進,無疑會把自己、甚至是自己的家人都推上絕境險地?退,卻又怎麼捨得?相愛的兩個人怎麼能説分手就輕易分手呢?更何況,還是在別人迫的情形之下,一個女人本能的驕傲也不容許她這麼做!

米蘭就這樣在牀上翻來覆去的難以成眠。到了最後,本來黑沉沉的天空卻也慢慢的灰亮了起來,耳朵邊隱隱約約響起了晨鳥的鳴叫聲,她才慢慢的睡着了。可是,即使是睡着了,靈魂卻還不安生的離了體,千程山萬程水的奔忙着,一夜疲怠,不知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