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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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媳婦?”正傑提高音調的問。
“是啊!她叫佐採梅對吧!”景純出老謀深算的模樣。
他嗤笑,搖搖頭,不否認這未來的子。
“是風義告訴你的?
她正想開口時,一位俊俏的男人滿頭大汗的拖着巨大的箱子進辦公室。
正傑見這男人就火冒三丈,氣的是他居然近午時才來上班。不悦道:“何風義,你當公司是什麼地方?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再望向他身旁的箱子,更火:“我這裏不是垃圾場,帶這垃圾進來做什麼?如果你想改行做收垃圾的,我會很樂意。”風義聽了,駭怕的了口水:“正…正傑,注意你的言詞…不然後果可不堪設想啊!”採梅耳朵沒聾,再説,依正傑如此響亮的喝道,辦公室外的大都聽得一清二楚,在箱子裏的她豈會沒聽到?除非她死了。
臭正傑、爛正傑,説我是垃圾!良心被狗啃了。好!等我自由就放十條狗來咬你。
景純跺腳在風義耳際低語:“發生什麼事?他火葯味那麼重。”
“乾媽,你説什麼?”風義恍恍惚惚的。
她白了他一眼,要命!兩個兒子沒事長那般高幹嘛?説個話辛苦的,她慣用平常的手法,伸手擰着風義的耳朵,拉開喉嚨大聲開道:“最近到底有什麼事你不告訴我?你不是告訴我今天可以見到我媳婦的嗎?人呢?”
“乾媽你別擰我的耳朵,會疼的,我身上已經很多傷了,你就別再給我多留一個。”經他一説,她後知後覺,瞧!那張俊臉像是被人狠打後的紅腫,手背還有齒痕呢!心疼的道:“是誰出手這麼重,你還堅持什麼和平,自個兒不被打死就已經謝天謝地啦!”風義眼底充滿淚光…裝出來的。瞪着那箱子,嘟着嘴道:“是你未來媳婦把找打成這樣的。”他很盼望搏取她的同情,但…
“打的好!”她拍案叫絕,霎時憐惜都消失了。
“最毒婦人心。”風義喃喃自語。
正傑無心工作,因為風義提起採梅時,他無法按捺下去,趕忙問:“採梅在哪?你一定知道,快告訴我!”他急的揪着風義的領口。
風義悠哉的吹一聲口哨“人是你氣走的,沒道理向我要人。
“別跟我嘻嘻哈哈的!她人到底在哪裏?”正傑大吼道。
風義扯開他揪着自己領口不放的手,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苦了我。
正傑冷不防察覺到風義的話中話,再打量那存謎的箱子,難道…
風義詭笑,對一頭霧水的乾媽催促説:“乾媽,我們好久不見了,我們出去吃飯聚聚。
他對景純做個大擁抱,邊推着走。
“我不餓啦!”她很乾脆的回答,同風義半推半擠的。
“有關你媳婦的事,聽不聽?”景純眼眸雪亮起來“聽,我當然聽!”
“那餓不餓?”
“當然俄羅!快走吧。”景純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採梅和兒子的情事,她可是風義的忠實聽眾哦!
風義和她一個溜煙,早就不知去向了。
正傑見他們離開後,急速的拆開箱子,他又驚又喜的瞧着眼前的女人,立即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她嘴上得到自由後,刻不容緩的大罵:“要死啦!撕那麼用力,你不知道很疼的嗎?”他本聽不進她沒好氣的咒罵,只是儘快的解開她手腳上的繩子。心想,那何風義沒人的,竟把採梅成這副德行,不過就風義臉上的紅腫看來,也算扯平了,他也不同他計較。
採梅得到全身的自由後,馬上掉頭就走,可正傑立即捉住她的手,用力拉她往自己懷裏貼着,這次不論説什麼,他也不會讓她走。
“採梅,回到我身邊工作行嗎?”他温柔的摟着她。
“垃圾不會工作。”她仍在氣剛才他那番刺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