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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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下就去辦。”見花問柳飛也似地跑了,站在門口的範江不乾笑着。
她睇着門外半晌,把玩着別緻的金鍊子,猶豫了一會兒才有點無奈地輕喚了聲:“廉鐸。”
“小姐。”廉鐸很快地從外頭走進來。
“去把那位名喚芷兒的花娘帶來。”夭若八成真是深深地愛慕着那個花娘吧,才會老是將她錯認成她,不管是昨兒個的吻,還是今兒個緊握着她的手不放…
身為主子,她總得替他想想…儘管她不願意。
然而看在他捨身護主的份上…
啐!真是笨蛋,何苦替她擋下那一掌?那個男人一見着是她,自然會收手的,誰要他雞婆來着?現下還倒在牀榻上,啐!
“小姐,芷兒姑娘是哪家館的花娘?”廉鐸小心翼翼地問。
她柳眉一擰,微惱地道:“我哪裏知道她是哪一家館的花娘?瞧你帶夭若去哪家風,瞧他到底是洗了誰的小腳不就得了?”這種事還要問她?混蛋!
“小的知道了。”聞言,廉鐸飛也似地逃了。
範江不由得輕籲口氣,倚在門邊,水眸直瞅着外頭,拼命地要自個兒別將廉鐸喚回,壓兒沒注意到後頭的牀榻上,有一雙陰沉的黑眸正凝睇着她的背影。
看了她許久,朱夭若才又乏力地合上眼。
他得要再想想…事情不能這樣發展下去,好歹他已經明白了自個兒的心意,他非得想個法子不可。
------“夭若,啊…再喝一口,對!就是這麼着,喝了葯身子才會早些康復…”貝人心魂的吳儂軟語不斷地自朱夭若的房裏傳出,站在門外渡廊上的範江,難以置信地瞇起水眸,隱忍着作嘔的衝動。
她得繼續忍受這種折磨嗎?一連過了數天,見他的身子漸漸好轉,她是放心了不少,但她真得要天天瞧着這麼惱人的畫面嗎?
她快要吐了…
真不明白啊,那個花娘到底有哪個地方酷似她?
皮相、身段、姿態,子,還是口音?別逗了!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進她的心眼裏,她壓兒不覺得她們有任何神似之處。
他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是酒真能醉人心神、亂誤事?
如此庸俗的女人,怎能同她相提並論?夭若待在她身邊五年了,難道在他眼中的她就是這副德行?
嘔…
他的品味太差了,竟會喜歡上這等矯造作的女子,竟戀上這個只會諂媚奉承的女人。
她真的忍不住想哭了。
罷了!她還是別進去了,省得一不小心把午膳都給吐了出來。
橫豎有那個女人照料着,她相信夭若應該可以康復得快的才是…瞧他都能坐起身了。
正離開,她不忘又朝裏頭探了一眼,見他儘管氣不佳,身子也虛弱的,但他已腦瓶着牀柱坐起來,光是這樣就比那好上太多…她的心總算安穩下來了。
只是…那婆娘在搞什麼?
原本已打算要離開,省得打攪到裏頭卿卿我我的兩個人,只是…儘管夭若的身子比較好了,但他依然很虛弱,那個婆娘爬到他身上,到底想做什麼?
他身上有傷耶,她該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吧?
這種事是急不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