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嬰兒失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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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董小凡要回省城,張一凡送了一程。
臨別時,董小凡依偎在他懷裏,有種戀戀不捨的懷。昨天晚上,兩人相擁而眠,董小凡只穿了內衣內褲,兩人可以説是親密無間,儼然一對小戀人。
“我要走了,不許你和別的女孩子這麼親密。”董小凡鼓着小嘴,給張一凡打了預防針。還説,“這次我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下次的時候隨便你怎麼樣?”張一凡笑了笑,捧着她的臉,輕輕地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路上小心點!至於董叔和吳阿姨的事,你還是尊重他們的選擇吧!”
“嗯!”董小凡很聽話地點點頭,朝張一凡揮了揮手,“拜拜!”
“拜拜,老婆。”張一凡還以一個微笑,目送着嬌豔如花的董小凡離開。
在路上,陳致富打來電話,“張縣,報告重新寫過了。要不要遞上去給汪縣長看看?”
“先放放吧!你把內部的事情整頓好了再説。還有,隨時做好準備,一旦內部整頓和條條框框好了,馬上通知我。”張一凡掛了電話,開着車回到縣政府辦公樓。
很奇怪,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蘇仕民,這鳥人去了哪?
正琢磨着,胡雷打來電話,語氣很急,“凡哥,柳紅家又出事了。”
“怎麼啦?”張一凡隱約覺出有些不對。
“聽説柳紅的孩子丟了。你有空的話就去一趟吧?我和冰冰正趕往柳水鎮的路上。”電話裏傳來一陣陣喇叭聲,還有胡雷的不斷罵人的聲音,“***找死,開快點!”
“柳紅的孩子丟了?唐武呢?”
“唐武正帶人在找呢?聽説這已經是柳水鎮丟失的第三起嬰兒案,唐武這幾天搞得頭很大的。”
“你先去吧。我知道了。”張一凡掛了電話,站在窗口思索了起來。
第三起嬰兒丟失案?這麼説很可能不是有人故意針對柳家,應該可以排除仇家作案的可能。會不會是人販子進入了柳水鎮?不好!張一凡突然意識到了不妙。
三個嬰兒的丟失,絕對不是偶然,這夥人還可能會繼續作案。
柳水鎮還真是多事之秋啊!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唐武恐怕要受處罰了。
前不久還在跟公安局長任鐵林打招呼,想把唐武調上來,沒想到在關鍵時候,就出了這麼檔子事。
張一凡想了想,還是決定到柳水鎮去看看。於是便叫了司機小楊直奔柳水鎮。
當兩人趕到的時候,柳紅已經哭得象個淚人一般,靠在冰冰的懷裏,幾乎要暈過去了。而柳紅的婆婆也是滿臉慼慼,坐在那裏一言不。柳勤壽則拿着一個旱煙袋,坐在大門口,叭嘎叭嘎的着煙。
張一凡大致詢問了一下情況,原來是柳紅在鎮裏做飯還沒回來,柳紅的婆婆帶着孩女在外面曬太陽。其間柳紅婆婆上了次廁所,回來之後,一直坐在搖籃裏玩耍的孫女忽然不見了。
柳紅婆婆還以為是她爺爺帶走了,當時也沒在意。等到吃中飯的時候,柳勤壽從外面回來,卻沒有見到孫女,柳紅婆婆這才着了急。
整個柳水鎮附近都找過了,沒有看到嬰兒的影子,也沒有聽到哭聲。很可能人家早把孩子給帶走了。
聽了事情的原委,張一凡越肯定是人販子作案,他走近柳紅,“先不要急,你哭壞了身子也是沒用,不如動羣眾,在鎮周圍好好尋找一番。”這時,唐武與胡雷匆匆趕來,張一凡急問,“怎麼樣了?”唐武搖搖頭,什麼都沒説,看來還是沒有找到孩子。
張一凡當機立斷,“馬上將這事報告局裏,要求在全縣範圍內搜索,現有可疑人物帶小孩的,立刻盤查。另外,要求局裏在關鍵路口設卡,搞常規檢查。”因為不只是涉及到一個兩個孩子,很有可能外地動人販子進入了通城。既然他們在柳水鎮拐走了三個嬰兒,很可能還留在這附近。
還有種可能,三個孩子被拐的間隔時間並不長,這充分説明他們並沒走遠。所以張一凡才要唐武在附近佈防。
唐武沉着臉,相當的無語,自己眼看就可以調離柳水鎮了,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恨不得把方圓幾里的地皮翻過來,然把這些人鳥人踩扁了。
孃的,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搗亂,我殺了你!
冰冰留下來陪柳紅,張一凡和胡雷回了縣裏。為了方便冰冰回城,胡雷把自己的愛車留下來,坐上了張一凡的桑坦納。
唐武聽了張一凡的話,將情況彙報到局裏。任鐵林很重視這樁兒童拐賣案,並且連夜組織警力,向柳水鎮派出所增援。
累了一天,張一凡回到家裏,沒想到朱盼盼也在。這丫頭自從知道了張一凡的真實身份之後,變得更加熱情奔放,大有投懷送抱的味道。
張一凡坐在沙上,半天不見何蕭蕭出來,便問道:“蕭蕭呢?”朱盼盼端了杯茶,初之際,居然穿了件的低上衣,出好大一片雪白的脯。將茶放在張一凡跟前道:“她媽媽剛才打電話過來,她就回去了。”張一凡端起茶杯,瞟了朱盼盼一眼,“你不冷嗎?穿這麼少?”朱盼盼在張一凡對面坐下,撒着嬌道:“一凡哥哥,你今晚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算了,還是到外面吃點吧!”張一凡還真有些擔心,這丫頭做的飯能不能吃。
“不要出去了,我飯都煮好啦,再炒兩個菜就行了。你就給一個機會,讓我展示一下廚藝吧!我媽可是開飯館的。”不待張一凡回答,朱盼盼已經笑嘻嘻地挽起有袖,進了廚房。
也罷,有人做飯也好。張一凡就躺在沙上,隨手拿了一張報紙。
“一凡哥哥,聽説你要讓蕭蕭去深圳學炒股是嗎?”朱盼盼在廚房裏問道。
“嗯!”張一凡漫不經心地應了句,這才想起給二叔打電話的事。二叔張敬之掌握深圳易的所上市公司,張一凡早就有心讓何蕭蕭去他那裏學習學習。
經朱盼盼提起,他才猛然記起。拿出電話,給二叔打了過去。
很快那邊響起了二叔朗的聲音:“喂!”
“二叔,是我,一凡。”
“哦?你這小子,好久都不聯繫二叔了。前不久我聽説你在一個鎮上當了鎮長?你看看,放着張家好好的少爺公子不做,隨便到哪裏個職務也比當鎮長強啊?你這小子,還真有大哥當年那牛脾氣。”在家族裏,張一凡與二叔關係很好,兩叔侄經常一聊就是很久。二叔在電話裏又展開了他的強項,給張一凡上起了政治課。
“好小子,現在還用起了手機,不錯嘛?老實説,現在混得怎麼樣了?是不是高升了。”張一凡嘿嘿地笑了,“是升了一級,副縣長而已。”
“我靠!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大半年不見,你就升到了副縣長,不錯,不錯!説吧,今天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有事求我?”
“二叔,你不要吧?什麼事都瞞不過您。我還真有點事麻煩您。”
“我就知道,你小子每次找我,準沒什麼好事。説吧!”二叔依然那是當年的樣子,在張一凡面前完全沒有點長輩的架子。
張一凡也不客氣,實話實説,“我有個朋友,想到深圳來,跟你學習一下*盤。”
“靠?就這事?這算什麼事?來吧,來吧!哦,我問一下,男的還是女的?”
“是個女孩子。剛大學畢業。”張一凡小心地回答。
“哈哈…一定是你的小情人吧?放心,在二叔這裏,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二叔在那邊笑道。
“那就謝謝二叔了。”張一凡鬆了口氣,終於落實了何蕭蕭學習炒股的事。掛了電話,便朝廚房裏看了一眼。
朱盼盼正翹着股在洗菜,只見她一邊洗菜一邊哼着歌曲,股一翹一翹的,連短裙之下的白內褲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