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一宵緣約趕陽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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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一宵緣約趕陽台夢詩曰:夜間燈影斜南映,頸羅幃忙結陣;花花草草尋常事,暮也悉來朝也悉。
且説那美人趁夜又來尋歡暢,興陡增,忙不迭的喚程奉將他死才快!程奉得令,聳身大,美人兒亂扭,兒亂擺,道:“心肝,今夜可得好生幹上一場!”程奉道:“倘想盡興,還得你着力幫襯!”美人道:“如何個幫襯法?”程牽道:“一頭狠聳兒,向上承。一頭扳了我的兒,我好採摘妹妹花心。”美人道:“這個自然!”果然依言行事,極力幫襯。程奉更加興動,將塵尖自花房四周點,探那嬌滴滴的花心。忽的尋着,叫道:“尋着了!”美人道:“既尋着了,便着力頂它!”程奉自上而下,橛得唧唧有聲。美人大叫美快!心肝麻叫個不停。體內熱津一片,蓮瓣亂翻,腥紅可愛。忽的花心一陣猛抖,陰大。
美人大叫道:“心肝,我丟矣!”那程奉龜頭也跳了幾跳,陽亦至,二人頸大丟一回。
且説那美人將牝户高疊,去磨那程奉物兒,程奉連聲道:“罷了!罷了!”説話之間,金槍又直,程奉正大擊時,忽聞咳杖聲,抬頭看時,説時遲,那時開,門已大開,只見前那侍女已款款而入,纖手一探,門又關上。
那侍女道:“恭喜小姐,至人間之妙境,不知程君可如意否?”那婦人見侍女已至,忙向程奉道:“此乃小女貼身侍女,平不離左右,極為俐伶乖巧,因相處甚密,少不得雲雨之時,助我一臂之力,你可熱忱相待!”程奉聽説,膽更大了,笑道:“不是麼,如此機緣,得盡興才好。”又向美人道:“三人同樂豈不更妙?”美人於旁,用手擊程奉頭道:“死賊囚,吃着碗裏還望着鍋裏,豈不怕扁擔無角,兩頭滑麼?”三人調笑一陣,程奉興又起,見侍女衣褲未卸,遂虎撲豹躍將美人覆住,扛起金蓮兒,將塵柄探投牝內。
美人到此地位,全不顧羞澀,任程奉大肆出入。那塵柄極有靈,每每深投牝內,可謂箭箭中花心,的美人花心發癢,酣美暢然,要緊之處,舉相,顛聳不迭。
霎時三千餘下,水兒個不止,美人連幾戰,未免累極,香汗遍濡,癱倒於牀,嬌微微。
程奉見他不動,遂身扒起,扯過已相得呆呆的侍女,急替他褪去褲兒,按仰於地,背靠美人,推起侍女雙足,將塵柄一而進。
那侍女觀戰良久,水兒早已濕透牝户,又龜頭投入,熱焰癢極,登時火大熾,雙手勾住程奉頸兒,下面頂聳不迭。
程奉興動情狂,愈發狠幹,扯急驟,一口氣千餘下,侍女辭蕩語,高叫不迭,騷得難過。
俄爾,程奉將塵柄撥出,即仰身卧下,起昂然長的塵柄,侍女急翻身扒起,腿雙一掰,跨於程奉間,着力緊,捻了龜頭,以他就之,將身一坐,輕鬆套個盡極,旋即一起一落亂套不休。
侍女閉了眼眸,把手握了趐,程奉頂聳扯拽,的侍女連連叫,水緣股汩汩而下,得程奉滿身皆是,如藕絲般粘粘連連。
程奉侍女二人利,卻苦了美人,被他二人覆住,已痠背痛,勉強閃開,支起身兒,掰開雙股橫跨於程奉頭上,以牝就程奉口。程奉喜極,吐出三寸紅舌,於牝內溜溜的,剎時美人奇癢無比,水汪汪。侍女極力套樁,又摟住美人,親嘴咂舌,四隻兒摩來蕩去,竟熱得滾燙。
程奉覺侍女牝大,不甚快,美人牝小,緊箍有趣,起更暢快,遂騰身扒起,放了侍女,從後摟住美人玉,照準,又一陣亂戳。美人陰中癢極,着實難熬。探手於牝户,着力不住撫。程奉興如熾,遂將陽物扎入,直抵花心,少頃,微微縱提,將塵柄牝內亂搗。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