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我想給你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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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痛三個字讓上官睿像是被刺到一般,迅速的退開。少了上官睿的雙手支撐,安然身體軟軟的滑坐在地,原來腿雙已經難以支撐自己疼痛的靈魂。原來想要牽強的微笑説自己不介意這樣難,原來,還是會疼,就算微笑還是這樣疼。
“安然。”上官睿不敢再抱安然,一個蹲着,一個坐在地上,安然用力的咬着,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眼裏的淚水。
“我沒事,你去洗澡,我先去準備。好像還來得及。”安然睫上還掛着淚珠,然後一手撐在地上,不敢看那凌亂的大牀,不敢看**的上官睿,跌撞的起身走了出去。
上官睿蹲在原地半天慢慢站起身,浴室裏,冷水沖刷着身體,洗盡剛剛歡愛的痕跡,房間裏的被單被全部的起,扔在了一邊的角落裏,拉開的窗簾,吹散着房間裏的歡愛氣息。在做完一切後,上官睿走了出去。
安然安靜的坐在餐桌邊,面前放着一塊緻的蛋糕,見上官睿出來,對上官睿笑了笑。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悲傷,如往常一樣的笑着。身上穿着誘人的睡衣,隱隱可以透過睡衣看着安然那玲瓏有致的身體。
“睿,生快樂。這是我實驗了好多次才成功的,你看漂不漂亮。”安然炫耀般的指着面前的蛋糕,這不知道是多少次的試驗才成功的蛋糕。上面着一蠟燭,而細心的在上面寫着我愛你。
上官睿已經換上乾淨的衣服,站在餐桌邊,看着明明難受卻還要強顏歡笑的安然。眼底的黝暗越來越深,安靜的看着安然,並未回應。
“你…不喜歡嗎?”安然嘴角微微的僵着,放在餐桌上的手微微的扣緊。這樣的氛圍,讓她心底的悲傷無止境的繼續擴散蔓延開來。
“你還要繼續堅持嗎?”上官睿看着安然,對於安然的執着,心很疼。這個女孩,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扯她進他的世界裏。那一次的意外,卻讓兩個人有了牽扯。活了三十年,身邊的女人沒有百個,也有幾十個。他品嚐過各種女人,卻從未遇見過一個如此青澀,如此執念的女孩。
原來只是隨意的玩一下,只是太過於痴傻的無怨無悔,他殘留的些許良心在揪疼。
“你…不要我了嗎?”安然手扣的更緊了,努力揚起的笑容開始慢慢的變得脆弱。聲音顫抖的説道:“你不是説過…是我自己堅持的,你不會放手嗎?現在…你不想要我了嗎?”安然的聲音有些哀慼,看着上官睿,剛剛擦乾眼淚的雙眼又湧出眼淚…
“安然,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即使你不會親眼見到,但是我會有其他女人。會像對你做的一切一樣對別人做,等我結婚後,你就成了情。婦。你真的願意揹負情。婦這兩個字嗎?現在,只要你離開這裏,我會放你走。安然,愛我你只會把自己進地獄裏。”上官睿心生不忍,他不捨得放手。他説過,是安然自己堅持的,當初讓她離開她不離開,所以她便沒有資格再離開。可是如今,一個十六歲的女孩,究竟可以承受多少。看着她偽裝的堅強,他堅硬如鐵的心也忍不住的扯痛着。
“睿,你知道我為什麼即使那樣疼卻還堅持嗎?”安然輕輕的笑了,帶着淚笑了。他的話讓她的心忍不住的沉淪,陷的更深。
手輕輕的撫上了上官睿的臉,安然慢慢的靠了過去,貼上了上官睿的膛。沒有等上官睿的答案,只是輕輕的暱喃道:“睿,那天你喝醉,夢裏叫的是我的名字。我知道你的心裏是有我的,只要你心裏有我,什麼都值得。我不知道未來我會不會後悔曾經如此的痴傻過,但是現在我知道,如果我離開了你,我一定會後悔。睿,我離不開你。”上官睿的心被撞擊了,手不由的用力的摟住安然,用力的扣進了自己的身體裏。
“等我。”兩個字,像是魔咒一樣,一直不願意給安然承諾,因為也許永遠也給不了。他是上官家的人,所以必須肩負着上官家重振的責任。而他沒有心思去處理男女情,只是懷裏的這個女人,已經讓他放不開了手。。
明明知道最後的結果,可能是一起走進地獄裏,在這個時候,這個靠在懷裏説,我離不開你時,上官睿已經沒有理由推開。
“你不離我不棄。”安然摟住上官睿的脖子,給了自己一生的承諾。一生束縛住的承諾,至死方休。
主動送上的瓣,妖嬈的纏上了上官睿。
烈的熱在兩個人之間蔓延着,安然跟着上官睿已經一段時間,對於挑逗並不陌生。舌尖滑過上官睿的牙關,引誘着上官睿與自己糾纏,小手慢慢往下,滑至兩腿間。輕輕的挑着,幾個大步兩個人跌進了沙發裏。
安然壓在上官睿的身上,主宰着一切。
即使只有十六歲,安然卻清楚的知道,這一生,她再也沒有能力去愛另一個人。明明知道愛這一場是飛蛾撲火,也許最終會失去的不僅僅是自我,還有身邊重要的人。可是,愛上了,即使最後結果是毀滅,她也身不開了。
坐下的身體,纏住了上官睿。瘋狂扭動的身。似乎是想要洗盡上官睿身上屬於其他人的味道。不是不痛,不是不難受。只是再痛再難受,她也離不開這個男人。
承受着上官睿的力道,隨着上官睿一起起伏着。息聲,汗水,融合在一起。
安然在上官睿的耳邊,低聲暱喃道:“睿,答應我,二十歲給我一個孩子好嗎?”上官睿的動作頓了一下,看着安然那張可愛的小臉,情當中,魅染上了臉頰,帶着一抹少女的嬌媚。介於少女的青澀和女人間的魅惑,人的讓人窒息。
緊窒的身體,滾燙的肌膚。染上了紅的身體,每一處都美麗的讓人震驚。
上官睿沒有説話,扣着安然上的手突然用力的掐緊。間的動作更加的犀利起來,每一次的撞入都直達最深處,**帶走安然的理智,話語已經顫抖,瓣在情裏哆嗦着。無法成句,身體的觀已經完全顛覆了大腦。
被拉下的小臉,烈的吻在一起。
最後的一擊,卻在釋放前推開了安然,滾燙的熱貼在安然的腿邊,燙傷了安然的肌膚。
貼在汗濕的口,安然眼眶發燙。二十歲,她想要擁有一個他的孩子。一個鑑證了她深深愛過一個男人的存在,相擁在一起的身體。就在安然以為上官睿不會答應之時,上官睿抵在安然的頭頂説道:“好。”安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淚順着眼角滑了出來…
如果真的不能相守至老,那麼起碼讓她能夠在未來的人生裏留下曾經擁有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