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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18政治課上的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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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節是催眠靈丹政治課,同學們一個個身在教室心在外,教室裏除了政治老頭幽靈似的聲音便是出奇的安靜。

天氣熱得不得了,謝文俊的眼皮子不停打架,換了其它課他老早就趴下睡覺了,可政治老頭不敢惹,上次謝文俊因為和他頂了一次嘴,老頭抓起物理老師留下的軸承就要砸他,嚇得謝文俊拼命大喊壯士饒命才得以保住小命,心想以後政治老頭的課無論如何不能開玩笑,一個玩笑一條命,這是哪國的買賣。

從那以後講台上只要出現能一招斃命的物品,謝文俊都留個心眼收起來,物理老頭記太差,傢什頗多,什麼軸承火花,鋼管板磚的通通往講台上放,經常忘了拿走,害得謝文俊常常幫他送去,老頭還以愛護公物拾破爛不昩等理由表揚一番。

窗台上的螞蟻引了謝文俊的注意力,幾隻小螞蟻正費力的拖着一小塊麪包渣,看螞蟻就不會打瞌睡了,謝文俊集中力觀察動物生態,眼鏡悄無聲的捅了他一下。

謝文俊猛的站了起來,見政治老頭正背對着同學寫黑板,趕緊坐了下來,還好沒被老頭看到,不然又…

同學們看着謝文俊的過反應張大了嘴,謝文俊自嘲的笑笑,他***,嚇煞我也,還以為政治老頭的一陽指殺到。

眼鏡也沒想到謝文俊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滿懷歉意的笑了一笑,遞給他一張小紙條。

謝文俊轉過頭去瞪着鄭剛,鄭剛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唉,那一定是母老虎的,班上只有他們兩人愛上課傳字條。

謝文俊打開紙條,上面寫着:你們晚上要去哪裏,我也要去,我爸媽都出差了,家裏沒人,多晚回去都不怕。

這小妮子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謝文俊搖了搖頭,寫上:我們不是去玩,你去幹什麼?乖乖回家寫作業吧,別忘了還得幫我寫。

紙條經手了八個人傳到了袁佳的手上,有幸傳紙條的同學都是滿臉興奮,沒摸過紙條的同學帶着羨慕不已的眼神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觀看了傳紙條的每個過程,別誤會,不是紙條的魅力引了大家,而是教室裏實在實在太無聊,有任何一丁點風吹草動都是多麼有意思的事情啊,傳紙條的效用在政治課上呈幾何狀態增長,也成了政治課上同學們僅有的唯一的一點“娛樂”眼鏡不知是老實還是傻氣,在採納了謝文俊“不要捅我”的忠告後對着他的耳朵輕輕的吹了兩口氣,謝文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哭笑不得地接過紙條,低聲提出了一個下賤的要求:“你還是捅我吧。”

“上午佈置的作業我全做完了,也幫你做了,下午一節政治一節體育不會佈置作業,別再找理由,反正我就是要去,我才不管你。”謝文俊看完袁佳的紙條,也不知道該回什麼,捏成一團扔到了課桌裏。

政治老頭雖然恐怖,但從來不拖堂,鈴聲一到不管講沒講完都會下課,謝文俊跟着同學們匆匆喊了句“老師再見”以後踩着鈴聲用豹的速度奔出了教室,深怕袁佳來煩他。

體育課五班和六班一塊上,男女分開,袁佳沒逮住機會和謝文俊説話。

“放學以後我在門口等你和小剛,”謝文俊待李強“你倆去教室收了書包門口見。”李強點點頭:“嗯,別讓袁佳跟着去,萬一她搞破壞…”

“你怎麼會知道?”謝文俊一臉疑惑。

李強嘿嘿一笑:“紙條上的內容我看過。”謝文俊飛起一腳:笑罵道:“小王八蛋,以後誰還敢往你那傳字條,偷窺有罪知道不。”謝文俊站在校門口保衞室裏探頭探腦的往學校裏瞅,嘴裏嘀咕都放學二十多分鐘了,倆小子怎麼還不來。

校保是個熱情開朗的老頭,學生經常愛往他那鑽,老頭唯一的愛好就是喝兩盅,人體每天需要補充八杯水,老頭經常以酒代水,酒不離身八兩,學生們奇怪老頭每天暈飄飄的怎麼做保衞工作,老頭笑説一套醉拳就能打蒙你。

今天老頭又喝高了,對着謝文俊醉熏熏的説着胡話,來來去去就那麼一句:來,整整…整兩口。

“終於來了,磨嘰什麼呢,”謝文俊臉一變“你…也來了。”袁佳得意的從鄭剛和李強的身後蹦出來,笑眯眯的説:“想甩掉我,門都沒有,我要監督你們是不是去幹壞事。”

“幹什麼壞事,我們是去朋友家,”謝文俊瞪着李強,希望他解釋“李…強?”李強哭喪着臉:“袁佳把我氣門撥了,我走不了。”

“我的單車鑰匙也被她拿了。”鄭剛補充道。

謝文俊搖搖頭,一臉的無奈:“走吧走吧,抓緊時間,還有好些事要做呢。”校保老頭打了個酒嗝:“要…走了?來,整整…整兩口。”

眾人皆暈。

四個人騎着兩輛單車上了路,修單車的攤子一直要到劉華家小巷口才有,袁佳充分發揮母老虎本,搶過鄭剛那輛二六男式永久讓謝文俊坐後邊,李強只有載着鄭剛,忍痛讓心愛的“捷安特小馬”一路滾着軲轆。

“這車真難騎,”袁佳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你怎麼自己不騎車?”

“我有專用的司機還騎車幹嘛,鄭剛每天都載我上下學,哎…小心。”謝文俊連續摔了幾個狗趴以後終於忍不住了:“拜託讓我載你吧,別折磨我了。”袁佳害羞地點點頭便坐了上去,這是她第一次坐男生的單車,坐上去以後雙手不知所措,放哪都覺得不合適。

我可以扶着他的嗎?袁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冒出這麼個想法,雙腮立刻泛起兩朵紅暈,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扶不扶?袁佳口小鹿亂撞,心跳越來越快,想扶就扶吧,傻妞,袁佳自已安着自己,哆嗦着纖纖玉指慢慢的放到了男孩的際。

謝文俊只覺一股電充斥全身,全身過電以後清宜人,順風把女孩的長髮吹到男孩的手臂上,酥酥癢癢人心扉。

男孩今世也是第一次騎單車載女孩,第一次就有了這麼美妙的覺,心想以後把專用司機給炒了自個兒騎車,由於心情舒暢,謝文俊不知不覺得哼起了《甜》,黎明不也這麼載着張曼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