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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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地下宮殿的一個一室一廳裏,我和媽媽在小房間裏忙碌地準備着。
“媽,你可要記住,我們台上無大小,台下立規矩。雖然我在現實生活中大了你幾級,動不動就要你下跪磕頭,經常讓你撅着股給我,上了台你可不能放不開手腳。”我叮囑媽媽。
“哪兒的話,別忘了我是你媽,小時候你可沒少被我打。”媽媽有點不服氣地説“到時候把大雞巴兒子疼了可別怪小女子。”我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媽媽潔白的臉蛋,然後湊近了盯着她的眼睛説:“隱形眼鏡帶的適應嗎?我就説你帶個普通的眼鏡就好,反而誘惑一點。”媽媽説:“不行,每次被你你都會摘掉我眼鏡,搞得我啥也看不清,誰知道黃虎是不是和你一樣。你的連體絲襪怎麼樣,穿得適應嗎?”我説:“還行,尺寸剛好,而且是開檔的,眼兒也能出來,夠蕩。就是上半身,要是能把遮住就好了,畢竟不是真的女人,沒有的話有礙觀瞻。”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趣情連體絲襪抱怨着説。
媽媽説:“我倒是覺得你把出來是對的,偽娘講究得就是一個賤,而不是越像越好。你着才更有覺。”
“也對。”我接受了媽媽的建議,然後彎下,股對着媽媽説“你再看下我的眼兒,颳得乾淨嗎?尤其是大腿內側,萬一黃虎想摸,我怕手不好。還有,你看看我眼兒有沒有味道,上午拉了屎,不知道洗乾淨了沒。”媽媽聽話地蹲下,細細地檢查了一圈,然後湊近了提起鼻子聞了聞説:“沒味兒,還有點香,你再撅高點,我用舌頭品一品。”我撅得更高了,媽媽果然用舌尖在我眼兒周圍打了幾個轉,然後靈活地移向中間,在眼兒處了幾下説:“沒味。你自己灌腸了吧,如果沒灌的話,聞起來是沒味,但雞巴拔出來的時候龜頭的冠狀環容易帶着屎。”我説:“灌了,自己用水灌了三次,最後拉出來的都是清湯了。如果到時候帶屎的話,你幫我乾淨。”媽媽點了點頭説:“行,你確定我真不用刮,我這陰又長起來了?”我説:“不用,你長得太白,連陰都有點發黃,這是個賣點,沒準黃虎就喜歡這個。”就這樣,準備階段我和媽媽相互檢查着,直到最後已經沒什麼可挑剔的了。
我穿着連體開檔絲襪,帶着假髮和媽媽一起站在鏡子前面,我問:“媽,是我好看還是你好看?”媽媽看着鏡子中的我,不由得痴了,然後有點失落地説:“子業,你打扮成女人之後竟然和我一模一樣,而且比我年輕,媽媽…媽媽沒你好看,年輕真好。”我拍了拍媽媽在外面的股説:“別傷心了,有這年輕的雞巴天天你,你還不知足?”這時,突然聽到外面的開門聲,我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知道是李若水帶着黃虎來了。
這個屋子是一室一廳的,我和媽媽躲在小房間裏,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外面卻看不到裏面。
進來的是果然是他們倆,但讓我意外的是,黃虎和我想象中的大相徑庭。
之前聽李若水講,我還以外黃虎是個肥頭大耳,滿臉橫的傢伙,但我眼前的這個人卻是個儒生模樣,50多歲,高高瘦瘦,穿着乾淨的polo衫,一點派頭都沒有,絕沒人會把他和“凶神惡煞”這個詞聯繫起來。
只聽李若水説:“黃叔,你坐。這次來我這裏指導工作,是有什麼可教我的嗎?”黃虎嘆了口氣,然後平靜地説:“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老朋友。若水啊,跟你這種人往真是舒服,年紀輕輕就一手控着全市最好的中學,一手掌握着這麼最優秀的地下宮殿。不假時,你一定會在這個國家混出一番事業,比我強太多了。”我突然發現,黃虎説話的語氣竟然酷似李若水,都是那種淡淡的,輕飄飄的,但有一種無形的壓迫。
李若水説:“什麼最優秀,我這裏就這麼幾個人,黃叔你都見過的。比起您老平裏玩過的那些一線明星,頂級模特差得太遠了。”黃虎搖搖頭説:“非也。這個時代的明星跟女沒什麼區別,都是明碼標價的。她們懂的東西不比一個村子裏出來的小姐多,技術更是沒法比。那些一線的演員,聊10分種我就恨不得把她們趕出去,狗一樣的人也配給我玩?若水,時代變了,物慾橫的社會是很難產生品的,世間再也沒有董小宛,柳如是了。”我聽着黃虎的話,心中竟對他產生了一絲敬意。
黃虎接着説:“但若水你就不一樣,你手下的每個老師,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雖然她們最終都成了你的奴隸,但卻都保持着獨自的高尚品格,秦嵐認真負責,陳雨讓人如沐風,馬海英聰明好強,易書雲追求極限,朱小云…朱小云呵呵。”李若水見他説個沒完,便直接進入了正題説:“黃叔客氣了,我最近又搞了一個老師,漂亮極了,不在陳雨之下,而且是連她兒子一起搞的,母子亂倫,更厲害的是,她兒子還是個偽娘,怎麼樣,黃叔替我看看?”黃虎眼睛一亮,但又隨之暗了下去説:“哎,算了吧。我這次來不是要幹這個的,其實我是想跟你説,我老了,也累了,該退休了,以後官面上的事兒不能再罩着你了。嗨,其實也必要打這個招呼,市裏的哪個領導不搶着幫你辦事?”我聽了一驚,心想這事兒有點難辦了。
李若水也有點慌了説:“黃叔,這次是真的母子亂倫啊,絕對好看,您老就一點也不動心?”黃虎説:“不蠻賢侄你説,自從三年前你當着我的面上了你媽,我就上了這口。這幾年求我辦事兒的,我可以分文不要,但都想辦法把他們陷入母子亂倫的局裏。我促成了不下10起,看多了也就膩了,現在沒什麼興趣了,只想着回家玩玩琴棋書畫,花鳥魚蟲了。”説完,黃虎竟有點想走的架勢。
李若水見勢不妙,只得説:“黃叔且慢,我剛才説得不夠全面,這男人不僅僅是個亂倫的偽娘,更是博古通今,狀元之才,在其高中『長一中』已連續多次年級第一,且風倜儻,文采出眾,更兼一副俠肝義膽。愚侄當時被幾個氓欺侮,便是此人搭救。”
“哦?”黃虎一下子來了興致“你説他是個優等生?”
“豈止優等,簡直是人中龍鳳,其母親張木白更是風姿綽約,美豔不可方物,是我今年來最成功的作品,黃叔如果不看一下——恕愚侄大言不慚——可是會遺恨終生的。”
“哈哈哈哈!”黃虎大笑了起來“是老夫糊塗了,若水調教出來的人,我怎麼能不欣賞呢?既然賢侄這麼説了,老夫可是要上眼了,來來來,把二位請出來吧。”李若水鬆了一口氣説:“這母子就在那個小屋中,黃叔準備好了就拍拍手,他們聽到了就會出來。若水知道您做這事不喜歡旁人在場,愚侄就先告退了。”黃虎點點頭説:“那就有勞賢侄了。”李若水離開之後,黃虎靠着沙發,閉上眼睛好久都沒説話,像是在思考最深刻的問題,大概過了兩分鐘,他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嘆了口氣,然後“啪啪”拍了兩聲。
他對面的門應聲而開,映入他眼簾的是揹着手,跪在地上的我和媽媽。我們的膝蓋微微叉開,使黃虎剛好看到我們的下體;直了,清楚地展示我們的軀體;頭部略低,既有恥辱的羞澀,又能完整的展現我們的五官。
我穿着黑的全身網襪,雞雞和眼處掏了兩個。我故意用冰水泡了半天雞巴,使它處於最小的狀態,然後自然地垂下,這個狀態的雞巴不足5釐米,看起來像陽痿一樣。上半身是花哨的絲蕾,從部以下大面積的鏤空,部以上則什麼都沒有。我帶着長長的假髮,吐着豔麗的口紅,皮膚白皙,五官姣好,與女人無異,只有那小小的雞巴和平平的脯能昭示我的別。
媽媽則簡單得多,黑的開口丁字褲,使自己的徹底的展現,眼處也就是一條細細的線,輕輕一撥就能看見。上半身穿了個什麼都遮不住的鏤空內衣,雪白的子一覽無餘。
我抬頭和黃虎的目光對視了一下,然後迅速地低下了頭,字句清楚地説:“賤奴陳子業攜賤母張木白叩見黃爺爺。”説完,我和媽媽一同下拜,跪倒在黃虎的腳下。
“果然厲害。”黃虎讚歎地説“若水只説你們是對亂倫的母子,可沒説你們這麼賤啊。”媽媽保持着跪拜的姿勢,扭過頭來對我説:“臭小子,我就跟你説我們別這麼誇張,你偏説越賤越好,怎麼樣,黃爺爺嫌棄我們了吧?”我起來,衝着媽媽雪白的股就是一巴掌,由於是真的用力,媽媽不由得“啊”了一下,我説:“説得像你平時不這樣似的,『育畜高中』最低級的角,見個人就得磕頭,現在倒抱怨起來了。”
“彩彩!”黃虎拍着手説“你叫陳子業,你媽媽叫張木白?”
“是的。”我説。
“南朝宋的前廢帝劉子業可是你祖先?”黃虎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我萬沒想到會有這個問題,但既然被問了,就不得不回答:“不是,劉子業姓劉,賤奴陳,當然不可能是祖先。”黃虎失望地搖了搖頭:“劉子業不僅兇殘暴,殘殺大臣,還曾命宮女與侍從赤相,據説連猿猴都參與了進去,搞得宮女們下體潰爛撕裂,不知多少人因此喪命,有人説他是歷史上最昏庸的皇帝。”説到這裏,黃虎一咳,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説:“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強姦自己的母親!他也沒有做出這種連禽獸都不恥的事情!禽獸尚且知恥,你陳子業何德何能,竟如此下作!”黃虎的語氣中透着一種殺伐之聲,讓人聽了從內心裏恐懼。我看了看身邊的媽媽,她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了,我聽身後傳來了一聲微弱地“啪”像是水滴的聲音。回頭看,發現竟然是媽媽了,雖然只有幾滴,但能看出來她是真的害怕。
“黃…黃爺爺,別怪子業,是…是我自…”只聽媽媽哆哆嗦嗦地説。
“黃爺爺。”我打斷了媽媽,並直了板説“劉子業確實人神公憤,最後被他羞辱過的『豬王』殺死,也算得了報應。但賤奴以為,這與亂倫無關。中國帝王中,唯一有記載與生母亂倫的就是宋孝武帝劉駿,然劉駿在位期間愛護百姓,親臨審訊,是南朝不可多得的一位好皇帝。一個人能突破如此森嚴的倫理界限,去愛自己的母親,難道他會不愛別人嗎?我以為亂倫不僅不是禽獸行徑,反而是大愛無疆。”黃虎笑了,笑得很温和説:“不虧是狀元之才,老夫用這個問題問過許多亂倫的小子,你是第一個答上來的,孺子可教也。然而劉駿雖然上蒸生母,但其更是對生母尊敬有加,而你剛剛對你媽這麼暴力,更加以言辭羞辱,這可不像是愛的表現啊。”我説:“《莊子至樂篇》中有云,海鳥止於魯郊…不敢食一臠,不敢飲一杯,三而死。此以己養養鳥也,非以鳥養養鳥也。説的是硬要給鳥吃喝酒,即使再用心,鳥也會死,這才是真正的謀殺。而賤母張木白天下賤,一不罵則渾身不適,一不打則筋骨疼痛,一不則奇癢難止,賤奴只是對症下藥而已。”
“哦?張木白,是這樣的嗎?”黃虎更開心了“你兒子説你天生下賤,是真的嗎?”媽媽剛從之前的恐懼中恢復過來,聽到黃虎問自己,靈機一動,跪着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伏下身去,深處舌頭,竟起了自己剛剛出的。把地板乾淨了之後才抬起頭對黃虎説:“回黃爺爺的話,木白確實天生下賤,多虧了兒子平時的教育和鞭策,不然無法解決自己的發騷問題。”黃虎點了點頭,招手讓我們倆過去。
我和媽媽走了過去,黃虎兩腿分開,然後拍了拍大腿。我們會意,一人坐在了黃虎的一條腿上。
黃虎先是看了看媽媽説,然後摟着她的,把臉埋進了她豐滿的房中嗅了嗅,然後用舌尖在子上游走了一圈,離開的時候還了幾下頭。
接下黃虎湊近媽媽的臉,看來是想接吻。
媽媽略微一躲説:“爺爺,我剛喝了了。”黃虎説:“你把老夫當成什麼人了?”然後,突然用手一按媽媽的頭,把她的臉迅速地靠向自己,和媽媽接吻了起來。
黃虎的舌頭迅猛地進媽媽的口腔,而媽媽毫無還手之力,只得用自己薄薄的舌尖輕輕着黃虎的舌頭,像是在求饒一般。
過了一陣,黃虎的嘴離開了媽媽,然後説:“果然是極品。每個女人身上都有一種特有的味道,這是自身的先天特點和幾十年生活習慣共同作用的結果,一時是改不掉的,明星模特的味道過於豔麗,全是胭脂味;普通良家的有些過於簡陋,有些則是浮於表面。而木白的體香卻是穠纖得衷,修短合度,宛如仙子下凡,妙極。木白的接吻更是綿裏藏針,看似躲閃,實在纏綿,看來平時是個温柔聰明的人啊,若水竟把你調教的這麼蕩,了不起啊。”黃虎一隻手指已經從後面開始撫摸媽媽的眼兒。媽媽乖巧地配合着他的手指,花菊蕾也在有節奏地合着,面帶乖巧地看着黃虎。
“張老師是教什麼的?”
“英語。”媽媽細聲細語地回答。
“while,haveyoueverbeentoengland?”黃虎説起了英語,竟然還很標準。
媽媽搖了搖頭説沒有。
黃虎遺憾地説:“教英語的人沒去過英國怎麼能行呢?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披頭士的歌,albertdock的海水啊…”黃虎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但馬上滅了下來,然後轉向了我,一手了幾下我的眼兒,然後抬起手來聞一聞説:“男人畢竟是男人,雖然洗乾淨了沒什味道,但也沒有你媽媽的清香味。”用手玩了一會我的雞巴,黃虎帶着戲謔地口吻説:“小子長得這麼秀氣,當個女人也好。不然這麼小的雞雞有什麼用呢?明天我帶你割了吧,做個小娘們兒。”我的雞巴當然不小,起的時候也有18釐米。但由於為了更加女化,我事先用冰水泡了雞巴,以至於現在看起來只有5釐米。
我細聲細語地説:“小娘們兒謝謝爺爺了,只要割了之後爺爺繼續疼我,那我明天就去割了,小雞雞給爺爺當鹹菜。把蛋蛋也割了,給爺爺當丸子。”
“哈哈哈!小娘們倒也不小氣,不是開玩笑,這種事我可沒少乾的,你怕不怕?”我聽了心中一凜,但毫不畏懼:“爺爺真的喜歡就把小娘們兒收了,那我今晚就去割了,給爺爺下酒。”
“哈哈哈!”黃虎“噗嗤”一聲把手指到了我的眼兒裏,然後另一隻手拽着我的頭把我拉向他。
我識趣地靠近他,撅起嘴,讓他含住我的嘴,任由他的舌頭敲打着。
黃虎親了好一陣才放開我的嘴説:“凡夫俗子只知道女子的好,一味地去尋花問柳,他們哪裏曉得這孌童,偽孃的滋味?”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媽媽,開心地説:“好,好,好,這對母子有意思,老夫就卻之不恭了。來吧,有什麼項目,給爺爺看看!”聽了黃虎的話,我知道該上主菜了。
我和媽媽雙雙站立起來,媽媽開始介紹第一個項目的規則:“報告黃爺爺,第一個項目叫母子連心。”媽媽從桌子上拿起一串60釐米長的金屬後庭拉珠,每個球形拉珠直徑約1釐米,一共50個。媽媽説:“過會兒,我和兒子會把這串拉珠從兩邊分別到我倆的眼兒裏,他從左側開始,我從右側開始,各有25個,這樣我倆眼兒就會緊緊地結合。這就是所謂的『母子連心』。”媽媽又拿起了一包糖果,雙手捧給黃虎説:“過會請黃爺爺在屋子裏四處丟撒糖果,我和子業就以『母子連心』的姿勢像狗一樣跪爬着用嘴去搶,搶到一個糖果得一分,只能用嘴,不能用手,爭搶的過程中會有撕扯,一定有拉珠被扯出我倆的眼兒,每扯出一個,就扣一分,最後看看誰的分多,少的那人就一邊挨,一邊説求饒的話。”黃虎大喜説:“有意思,這個是誰想出來的。”我鞠了一躬説:“是小娘們我。”黃虎説:“後生可畏啊,來吧,玩起來。”我和媽媽便股對着股地跪了下來,我拿起拉珠的一端往自己眼兒裏,並默唸着數:“一個,兩個,三個…”拉珠進去時會有一陣襲擊提肌的覺,冰涼傳遞至體內連接陰莖的球海綿體肌,有種説不出的孤寂,並伴隨着一點快。
股後面的媽媽也是在努力地着,並小聲地念着數量:“一個,兩個…”最後幾個珠子進去時,我和媽媽的股已經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可真的是“母子連心”了。
黃虎向屋子不同的方向各拋了一把糖果,然後説:“開始吧。”聽到令聲,我先發制人,夾緊了眼兒“驀”地往前跪趴了一下,瞬間扯出了媽媽眼兒裏的5個珠子,並叼起了最近的一塊糖。
“啊!”媽媽叫了一聲,並被我扯得後整個人都後退了兩步,媽媽轉頭罵了我一句:“你個小畜生,跟我玩真得啊,我眼子都被你扯破皮兒了。”我回頭也罵道:“你個母豬罵誰呢,你以為我是從你裏出來的就得讓着你?在黃爺爺面前,咱倆都是畜牲,誰比誰強啊?”我想去尋第二塊糖,但往前一爬,發現鏈子扯不動了。我一會頭,看見媽媽就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媽媽説:“你這麼欺負我,我還就不動了,我就在這夾着眼兒趴着,我看你拉得拉不動。”我回頭只能看到媽媽股的一部分,於是拍了拍她的股説:“別任,我憑實力吃的糖,怎麼就叫欺負你了。”説時遲,媽媽見我鬆懈,突然夾緊了眼往前一竄“啵啵啵”7個拉珠從我眼裏被扯了出來,媽媽順勢吃到了自己的第一顆糖。
我“啊”了一聲叫疼。這時我倆眼中間的鏈子已經有20釐米了,已經沒有那麼緊了。